元魂三分 第一百六十一章.势如破竹
就在这时,十几个傀儡同时出现,极速奔走,竟然不使用武器,直直地朝着叶凡夹击而来,若是被直接夹中,肯定是血肉爆碎的下场。
“真是聒噪。”叶凡不耐烦地右脚往地上一踩,一道雷电风暴轰然出现在叶凡的身后包住了身后的五个傀儡,雷电和风暴撕扯着傀儡的身躯,体表的光芒更是闪烁不停,过不了多久就会能量耗尽。
“天地一线!”一道比太阳还要耀眼的剑光出现在前方的空间之中,闪电般地朝着前方的四个傀儡穿透过去。
六个傀儡几乎是同时僵住,随后“轰”地爆炸开来,身躯爆成碎片四射开来。
这时候左右两边的一个傀儡已经到叶凡的身前,毫不停留地狠狠朝着叶凡砸去。
“轰!”
一阵震天的响声传来。
只见一道星光闪烁的结界出现叶凡的四周,其上更是有着数十颗星辰闪烁着光辉,那些傀儡就这样贴在结界上。
傀儡却是不死心地想要再度攻击,却是被一双大手分别抓住他们的喉咙。
在叶凡冷淡的表情中,一阵电光和无比凌厉的剑气从叶凡的手中传入两个傀儡之中。
雷电直接把傀儡麻痹的动弹不得,剑气更是在体内肆虐,破坏着体内的结构。
随后两个傀儡眼中的光芒缓缓熄灭,垂下头来,被叶凡提在半空之中。
“砰!”两个傀儡被叶凡像扔垃圾一样扔了出去,砸在墙壁上,瘫软在墙下。
“铿!”寒风剑从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线条,准确地回到剑鞘之中。
叶凡继续往前走去,前方果然是出口,一个传送阵出现在叶凡的面前,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毫不犹豫地踏进传送阵之中,他的身影消失在傀儡大阵之中。
眼前一晃,场景已然变化,入目所见的是一个呆滞的眼神。
前方的一个中年男子正是负责最后一个考验的考官,负责监视着地位十八级阵法的情况。
“考官,我合格了么。”叶凡淡淡地道,眼神波澜无惊,并没有因为对方是考官而去谄媚。
“呃......啊,合格,你合格了。”那个考官慌忙拿出一个铜色的徽章递给叶凡。
“这个徽章代表着你正式成为了青龙学员的一员,有关事项在徽章里面都有,等会你神识查探一下即可。”
“恩,谢谢。”叶凡接过徽章佩戴在胸前,神识略过其内,大量的信息传入他的脑海之内,数秒钟之后,他已然略有所悟,离开了这里,留下那个依然有些呆滞的考官。
“他还是人么......一共只用了9分钟,历史上最好的成绩是7分钟,现在的四大天王当年好像也才10分钟吧,不行,这个情况一定要汇报。”叶凡表现出的杀伐果断,冷酷无情,还有那简单却又变态的剑法,从他闯阵开始,就完全是一场华丽到极致的表演,深深震撼着他的心灵。
考官手中有一个水晶球,里面把叶凡刚刚的表演全部录了下来,他拿在手心中,暗自思考着。
“呃...?老师。”一个憨厚的声音传来。
“恩?”考官一抬头便发现一个憨厚的青年憨憨地看着他。
“什么事?”考官问完以后就后悔了,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嘴巴,还能什么事,能出现在这里的除了那些通过考核的学员还能有谁。
“呃......我通过了吗。”憨厚青年也是愣了一下,随后说道。
“咳咳...你通过了。”考官看了一下时间,发现眼前这个人也不容小觑,仅仅花了0分钟就过关了,随后便是把徽章递给他。
......
叶凡一路走来,都是未曾走出这个考核区,只看到一个个同样通过考核的学员满脸通红地去报道去了。
大约走了10分钟,便是看到前方有着大量的小传送阵和一个巨型传送阵。
说实话,叶凡心中也是比较震撼的,一个学院而已,上课竟然还需要传送阵,真的是难以想象,整个学校更是大的难以想象,叶凡的神识探出,根本就探不到底,而且其中还有很多区域根本探测不到丝毫气息,这让他心中更是忌惮不已。
总的来说,这个学院藏龙卧虎,还有许许多多的秘密,而且叶凡等人不知道的是,整个学院都有数百个天位境的武者时时刻刻神识笼罩着,一旦有人胆敢心怀不轨,下一刻就会面临毁灭性的打击,而且据说这个学院里面隐藏着一些老怪物。
他们是超越了天位境的存在,这种境界举手之间翻天覆地,击杀天位境的武者犹如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是真正的大能,是这个大陆的巅峰存在。每一个都活了无数岁月,为一个庞大家族的老祖,手握大权,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所以在这里捣乱,简直不知道死怎么写。
踏上那处巨型传送阵,从徽章中知道,这处传送阵正是传送到一个名为“初”的大厅的定点传送阵,上面更是有许多人已经在等候。
“初”正是叶凡这些刚刚通过审核的学员所要去的第一站,而这个巨型传送阵可以容纳万人,正好可以容纳这一届所有通过的学员。
叶凡身影一闪,便是到了传送阵中。
在他进来的一瞬间,起码有数百道神识笼罩在他的身上,大部分人都无法得知叶凡的境界,但是也有几道气息庞大的神识探测出叶凡的真实境界。
这些人的心境修为也是十分之高,有着百炼境四五层的水准,而修为只有地位圆满的程度。
叶凡的心境也不过只有百炼境四层,在这些人中间算的上顶尖的那一批,但是不是最最顶尖的,不过若要因此小觑于他,那可就真是大错特错了,不说因为元魂三分造成的暂时性实力大降,光是这为剑而生的剑体就足够震撼了。
“恩?”叶凡目光扫视一圈,发现有一处地方非常空,只有寥寥几人坐在那里,便是坐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