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可悲的是, 我他娘的现在是一只蛤蟆,我的叫声只是变出了两声蛤蟆叫。 他们一群人的装备非常精良, 我甚至看到了潜水的设备, 我估计着他们是要潜过这一条血海,不通过船而达到对面。
这一群人,有男有女,素质应该也不错,特别是枪法, 所以我这只蛤蟆不管怎样的上串下跳最后还是被流弹击中不能动弹。 我看到他们欢呼雀跃的游到船上, 一群洋人笑的非常灿烂的朝我走来。
他们举起了刀, 开始对我解剖, 我想醒来,却根本不能, 我只能用我的蛤蟆眼看着他们一寸寸的切开我长满了红色疙瘩的皮肤, 在我的肚子里取出一个东西出来。
他们笑的更大声了, 而我,却感觉我越来越困, 因为我现在就是那只癞蛤蟆, 我感觉我的灵魂,就要脱离我的躯壳。
忽然,我害怕了起来, 因为我想起了我在临睡之前我看到的那张人皮对我的诡异一笑, 我知道了我在梦里,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要是现在在梦里睡了下去,我就再也起不来了!
这时候二哥大哥肯定在叫我, 可是为什么叫不醒我我不知道, 但是我清晰的感觉,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就要陷入一片混沌之中。
我在梦中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因为力大,让我本来就没有好的伤口再次少了一块肉,整个嘴巴里都充斥着血腥味。
可是这次,没用了。 我还是无法睁开眼, 无法看到熟悉的几张脸。
关键时刻, 忽然一声龙吟声起, 平静的血红色海洋里顿时惊起滔天巨浪, 一条巨大的青龙蜿蜒千万丈腾空而起。
龙头上,一袭白衣仗剑而立。
白衣举剑,一剑断大江! 在那一瞬间, 我看到这个巨大的血色湖泊的下面, 全是秘密麻麻的尸体, 并且都没有任何腐烂的痕迹,穿着各种古代的服侍,横七竖八的丢弃在那里,场面十分的悲惨。
这时候,那条青龙却朝着鬼船撞来, 我看到那些外国人无一不是兴奋夹杂着恐怖, 举着*对着青龙疯狂的扫射, 却根本就不顶用, 转眼睛, 青龙一个摆尾, 就把本身就已经相当残破的鬼船撞的四分五裂。
我在一瞬间就惊醒, 睁开眼, 看到我平躺在船舱里, 大哥他们三个正在看着我。 在我的旁边,有一堆灰烬,正冒着青烟。
我看着他们,他们也看着我,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因为我感觉,他们似乎根本就不担心我的样子, 因为他们三个在那边拿着地图研究着什么, 这根本就和我想象的我躺在大哥怀里他泪眼婆娑的说着三弟啊你不能死啊不一样, 这根本就不像这么回事儿么? 甚至让我瞬间有点失落。
这是没人关心我的死活了?
我一拍船板,叫道: 我次奥,你们三个至于这么没心没肺么? 知不知道刚才哥们儿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老朱偷偷的对我扮了个鬼脸儿, 还对着我二哥努了努嘴, 一切尽在不言中,二哥察觉到他的小动作, 也对我笑了笑, 站起身,看着我道: 任何人都不需要为你担心, 我们谁都会死, 你想死都死不了。
这一句话, 更加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二哥又问我, 你梦到了什么? 怎么在梦中手舞足蹈的?
我白了他一眼,道: 梦到我被活剥了, 哦, 错了,梦到我变成了癞蛤蟆,然后被人活剥了。
说到这里我忽然一顿, 我是顿悟的, 我为什么要这么老实, 你问我梦到了什么我就说什么? 就好像我问我二哥事情的时候他就能说这个说不得那个不能说, 我为什么不能?
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 除了我,这世界上没有人知道我梦里的内容, 我完全可以拿他来进行交换的, 不是么?
我就一转头,一本正经的对二哥道: 有些东西, 我不能说, 我说了你们也无法理解, 只能徒增你们的恐惧罢了。
我话一说完, 他飞起一脚就把我踹飞了, 黑着脸道: 什么时候了! 你还跟我开玩笑?
我次奥! 我真想说一句都什么时候了,为什么我就不能隐瞒一点东西,既然这样你知道什么都说了吧!
可是我可悲的发现, 老朱跟大哥都在那边强忍着笑, 这让我一瞬间就火大了,跳起来骂道: 你们俩叛徒!难道你们就不想从他嘴巴里套一点东西出来?
二哥听到这句话, 往前一步一跨就又准备动手, 哥们儿现在是孤家寡人啊, 老朱跟大哥都背叛了我, 我跟二哥打也纯粹是找死,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赶紧举手投降,道: 行! 我不玩了, 我说成不?
我就把我的梦境从头到尾都告诉了他们, 我这人就这样,不说就不说, 说了就不隐瞒, 而且我也不知道该隐瞒哪一点, 二哥在听完我说的话之后, 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他说道: 你说了, 我能帮你分析, 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你能做什么? 真是瞎胡闹。
他先指了指地上嘴巴里塞了一个黑驴蹄子的裸-体金发女郎,道: 你的梦, 不是胡乱做的, 这个外国女人, 跟你们之前见的外国孩子的老娘, 是一批人, 记得前面开那道锁的勋章么, 你们可以认为他们就是一批人。
他们在几十年前, 来到了这里, 上了这条鬼船, 我这么说你们可能无法理解, 但是我告诉你们,我们所有走过的路, 我们老爹赵建国不是第一个走的人。
真正第一批探索这个秘密的,就是这批外国人, 所谓的纳粹份子,,而当年他们来中国之后, 找的向导, 是爷爷。
“谁?!哪个爷爷?!” 我的头脑在听到爷爷两个字的时候, 甚至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这两个字所代表的那个人,只在这个所谓的局里出现了寥寥数笔,但是他的作用,却堪比王道士。 甚至来说,在他与王道士的对决当中,占据了上风。
二哥看着我, 道: 你说呢? 我前面就已经跟你们说过, 他甚至一度主导了这一切, 不然你以为他凭什么可以跟王道士博弈? 而且我之前跟你们说是爷爷安排了很多事情, 你们难道真的就没有感觉到他的出现非常突兀, 他本人,我是没有见过的, 但是小三两,包括大哥,你们对他的记忆应该就是那个寡人但是慈祥的老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