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午在食堂吃过午饭,贾铭世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里只有罗飞一人。
贾铭世刚刚回到座位上,罗飞便笑着对他说:“小贾,刚才秦科长说让你吃完午饭后去他办公室一趟。”
贾铭世说声谢谢,便径直向科长的办公室走去。
秦科长自己有一间大办公室,这办公室是里外两间,外间是办公用的,里间是休息室,供他中午休息和值班时睡觉用的。
贾铭世来到科长办公室以后,敲了敲门,没有人应答,轻轻推了一下,发现门只是虚掩着的,心想科长可能在里面等着我呢,便推门走了进去。
进来后,他发现外间的办公室空空荡荡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水味道。
这种香水的味道他感觉很熟悉,不过他并没有在意。
贾铭世轻轻推开里间屋子的房门,迈步走了进去,一边走一边说:“秦科长,您找我?”
然而,他前脚刚迈进房门,后脚便退了出来,心怦怦的距离的跳动着,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有一点口干舌燥的感觉。
刚才在屋子里看到的那一幕实在是太香艳太刺激了:柔软的大床之上,同事马书艳在床上摆出一个令所有男人看到就会血脉喷张的姿势,而她的上面,秦科长正不断的做着俯卧撑。啪啪的撞击声夹杂着马书艳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此起彼伏。
马书艳虽然打扮的比较妖艳时髦,但是为人也是挺低调的,没有想到她居然敢和秦科长在办公室里整出如此荒唐的事情来。
在外间办公室静了一会,贾铭世的头脑便清醒过来,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仿佛有一股看不见的黑云正向头顶压来。
贾铭世想到:刚才罗飞说秦科长找我,可是秦科长在这个时候正做很爽快的事情,他会让我找他吗?
肯定不会的,除非他是傻瓜?那么如此推断,问题就出罗飞身上,难道罗飞是在骗我不成?不应该啊,这种领导召见的事情他怎么能欺骗我呢?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
难道要亲口去问秦科长他到底叫人没有?
可现在根本不是去见他的时机啊,恐怕现在他早已经把我恨之入骨了,毕竟这种私密的事情被下属看到,领导不记恨才怪,我现在傻了吧几的去问他,不是找死吗!
想来想去,贾铭世也没想出一个妥善的解决办法,这种事情他经历的实在太少了。
此时,里间屋子内的秦科长被贾铭世一惊吓,没扑腾几下便灰溜溜的丢盔弃甲了,惹得正在兴头上的女人哼哼唧唧的显然十分不爽。秦科长的眼中更是升腾起一股强烈的怒火。
女人气呼呼的扭动着丰rǔ肥tun说道:“你看看,我说办这种事要关门的吧,你非得说不关门才刺激,这下可好,被贾铭世那个傻小子撞见了,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秦科长原本被人撞破以后心情就不爽,在经女人这一顿编排,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冲着她冷冷的说道:“如果你要是害怕了,以后就不要找我来了,你弟弟转正的事情我也不管了。”
女人立刻脸sè一变,眼神有些慌乱,连忙伸手抱住秦科长那比水桶还粗的腰娇嗲道:“哎呀,你看你这人,不就是我随口抱怨两句吗?你生的哪门子气啊,我不是担心着贾铭世出去以后瞎说吗?那样对你也不好啊!”
秦科长爬起身来,用卫生纸擦拭了一下身体,然后狠狠的扔进垃圾桶,抽出一根烟点燃,吸了几口之后冷冷的说道:“看来这个贾铭世不能在让他在我们科里干下去了,必须想办法把他弄出去才行?”
女人一听,连连点头:“没错,必须把他弄出去,绝对不能把他留在咱们刑侦科了,只是他刚来,根本不会犯什么错误,咱也抓不到他什么把柄,想要弄他出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秦科长穿上衣服,对女人说:“这件事你不用cāo心了,我会搞定的。”说完,他走出里间屋。
贾铭世回到坐位的时候,罗飞人已不在,他正准备打电话给罗飞,秦科长打电话叫他过去。
贾铭世知道秦科长不会放过自己,就不想再解释经过,也不再猜测什么,推门进来之后,便毫无顾忌的坐到旁边的沙发上,一脸平淡的问:“秦科长你找我?”
秦秦科长冷漠的目光从他的脸上扫过:“你什么都看到了?”
贾铭世点点头:“表演很jīng彩!”
秦科长的脸sèyīn沉起来,他本意是想做个谈判,如果刚才贾铭世回答没看到,他就准备暂时不动他,但是没想到他如此不知趣,便下定决心一定要弄走他。
秦科长盯着贾铭世看。贾铭世毫不示弱,目光反瞪过去。
两个大男人对视了好一会,就好似在用锋利的宝剑搏击一般,最后,秦科长率先退了下来:“好了,你回去吧,不要乱说,否则对你没有好处。”
贾铭世笑笑,没有说话,也没有走,只是沉默了一会才说道:“如果要我不说去,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这件事你帮我办妥,我可以接受你安排我去基层,否则即使你想办法开了我,我也有办法让这件事尽人皆知。”
秦科长盯着他看了好久,才问:“什么条件?”
“我要你为二环路车祸事件平反!”
听贾铭世这么一说,秦科长不由得皱起眉头:“这件事不是已经结案了吗?”
贾铭世冷笑道:“结案?那也叫结案吗?刘建熙根本就是在徇私枉法!”
“那你想我怎么做?”
贾铭世仰面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说:“很简单,严惩肇事者,对死者家属进行合理的经济赔偿!”
秦科长想了好一会才说:“这样吧,你先回去,我思考两天,两天以后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出了办公室,贾铭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心想总算是能够帮到那可怜的杜腾飞一家人了。
其实他本来没有计划要说出这件事的,只不过在刚才见到秦科长满脸yīn沉似乎对自己动了“杀机”以后,便决定好好的敲诈敲诈他。
两天以后,贾铭世突然收到一纸调令,调令上说的很清楚,他主动要求去基层工作,经组织上考虑之后,决定满足他的意愿,调去水果湖区公安分局刑侦科做一个普通的刑jǐng。
得到这个消息,贾铭世被激怒了。
他怒气冲冲的去找秦科长,却发现他办公室的门紧闭着,敲了半天门无人应答,拨打他的手机,又无法接通,又找人问了一下,才知他居然出差了。
贾铭世终于醒悟过来,自己被骗了,被秦科长用了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给耍了!
贾铭世手中拿着调令,在秦科长的办公室门前徘徊了一会,最后只能恨恨离去,心中别提有多窝火了,他nǎinǎi的,老子终rì打燕,今天居然被燕把眼给啄了,秦佳光这小子也太yīn险了。
晚上贾铭世去了sè街,刚到街口,就被几个漂亮的女孩拦住,拼命地对他大抛媚眼,大展风情之态,拉他去她们店里做客。
贾铭世轻轻的闪开了,他今晚的心情不好,不想去很热闹的地方,一看到里面疯狂的音乐和疯狂的人群,他就有些不想进去了。
贾铭世找了一个比较气派,比较幽静,比较有艺术气质的酒吧走了进去,要了一瓶酒。
酒吧里的人很多,都是一些痴男怨女,以年轻人居多,也有几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和几个外国人。
zhōng yāng有一个超级的大型舞台,今晚却是空着的,DJ在放着音乐,依然是摇滚,酒吧好像和摇滚密不可分,或者说酒吧离不开摇滚。
在酒吧的另一边是一个迪厅,里面远远看去也有一个小圆台,上面正有一只不知名的乐队正在嘶吼着,用歌声来表达他们的愤怒。
乐队中有一个女孩子挺漂亮的,是里面的贝司手,贾铭世禁不住歪着头多看了几眼,美女啊,他在孤独中喝了一怀又一怀。
不一会儿,贾铭世的面前已经摆满了十几个空酒瓶,对于能喝这么多的酒,他也感到很奇怪,忽然,我的心中想到了戴眉,在这孤独的夜晚里,她正在干什么呢?
贾铭世想到戴眉清纯的样子,往rì的欢笑,心中不由一痛,大大的吞咽着那些碧绿的发着怪味的苦涩的液体,希望可以麻醉自己,忘掉一切,包括戴眉。
酒,不是可以叫醉生梦死吗?
喝了十几瓶酒之后,贾铭世有些内急。他起身去卫生间的时候,突然一阵头晕,酒劲涌上来,他的头开始嗡嗡作响,眼前的东西都开始摇晃着,变形重影,扭曲得不成样子。
从卫生间出来,他醉得更加厉害,那些酒的后劲大的厉害,贾铭世有了一种想吐的冲动,但是他终于还是忍住了。
这时候,贾铭世竟然意外地发现了“戴眉”,他又惊又喜,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他摇摇晃晃的来到女孩的身边,伸手抓住她的手,眼泪流了下来,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贾铭世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说了很多的前尘往事。
他一开始说就没有停下来,长这么大,还从没有说过这么多,这么畅快的话。
女孩始终静静地听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给贾铭世安慰的是,女孩的手始终被他握在手里。
女孩被贾铭世冷不防的抓住的时候,先是一愣,有些惊讶的张大了嘴,但是没有叫出声来。
贾铭世向服务员高喊:“在那两瓶酒来。”回头对女孩说:“戴眉,我请你喝酒,只要你和我说话,我只要你静静地陪着我喝酒,你不说话也没关系,戴眉,你看起来真美。”
当女孩想不让他再喝的时候,贾铭世又一瓶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