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蒙蒙的亮光一点点驱散着黑夜,银钩一样的月亮早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可太阳竟也见不到。天地之间被一层浓浓的大雾包裹着,分不清是夜色未退,还是晨光不至。
车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凌子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脸色蓦地变得通红。舒毅成也微微低下了头,可目光所及之处正是凌子娇嫩白皙且因为害羞而有些微微粉红的皮肤。
凌子感觉到舒毅成的双手已经从自己身上移开,轻轻地摆放在身体的两边,一直贴着自己的灼热也温柔地低下了头。还好她的双臂仍旧搂抱着男人的头部,这样两人的目光没有接触,自然还没有看到对方如火焰蒸腾过一样羞红的脸膛。
凌子轻轻咬着下唇,瞥了一眼就在自己眼前的男人的大耳朵,已经像裹了红布一样。不知为什么突然想笑,接着就真的噗嗤笑出声来。
她一笑,舒毅成的耳朵好像更红了。他一动不动在那里,好像僵住了一样。既不敢伸手扶住凌子**的背部,又不敢转动脑袋,只是微微低着头,眼睛却正好对着凌子挺拔的双峰。
凌子心里微微一荡,她能感知到男人并没有老实地闭上眼睛。她的脸更红了。两个人都没有动,好像也不敢动,这样的亲昵接触好像怎么移动都不太合适。
“你感觉怎么样,脑袋有没有清醒一些,你还流了好多血呢!”凌子本来的想法是大喊一声大叔快点放我下来吧,可不知道为什么出口却变成了这句话,而且自己下意识地就把和小艾的联系再次中断了下来。
小艾在抗议,表示她体内的那些药物的作用还有一点没有清除干净,可凌子却坚决地切断了联系。然后她又有点懊恼,好像男人并没有禁锢自己的身体,那为什么自己不主动脱离呢?
“谢谢你,我已经好了”男人的声音仍旧嘶哑,而且好像每个字都挺费力的“那酒应该有问题,还好撑过去了。”
那本来就不是酒,而是强力的迷药。凌子的脸更红了,因为她感觉本来已经乖乖低伏了下去的,那男人粗大火热的挺拔突然又挺立着靠近了自己的臀部。
她身体轻轻后移,把依然和男人脸庞接近的身体拉开了一点距离。然后就轻轻地弯起腿,准备离开男人的身体。
她的动作很慢,即像怕接触男人的身体引起他的误会,又像在期待着什么,到底是什么她真的也不知道。
突然,凌子的身体静止在那里。与此同时,两个人的呼吸都粗重了起来。她能感觉到男人的一只手掌轻轻托住了她的臀部,好像要帮她起来,又像要挽留住她现在的位置。
时间过得慢了许多。终于,那手掌用力了,小心翼翼,却是轻轻地向下按压,好像这只手在恳求凌子的身体再坐回原来的位置。但是,那力量是那么的轻缓而温柔,只要凌子稍微的向相反方向用一点力气,就可以顺利地离开男人的腿部。
凌子感觉自己的超凡脱俗的大脑和无穷无尽的能量这时却一点也帮不上忙。她甚至有些后悔切断了和小艾的联系,或许,有小艾在,能给自己多一点离开的力量吧!
她温柔而乖巧地顺着男人手掌的方向,轻轻地坐了下去。当肌肤再次紧密接触的时候,感觉是那么的炙热和亲密。感知好像也无限的放大,那种紧密的压迫和男人腿上的汗毛微微地刺痒感都那么清晰。
凌子听到自己心中响起了一声深深的叹息。
而这时男人已经伸出了另一只手,轻柔地再次搂住了凌子光滑的脊背,好像并没有用力地往怀里一带,女人的身体就柔柔地靠了过去。
舒毅成的吻是那么的温柔和甜蜜。原来他那狂野粗暴的舌头也可以这么灵巧和细腻。
舌尖在凌子娇嫩的肌肤上如拨弄琴弦一样轻快地弹动。乐曲时而激昂如大江东去;时而轻柔如和风细雨;当曲声渐渐悠扬减低,就要弱不可闻的时候,他突然又重重地奏响了激烈的乐章。
凌子双手环绕着男人的脖子,身体后仰,也如弓起的琴弦,又突然颤抖着好像不能忍受一样抱紧了男人的身体。
舒毅成的大手粗糙而有力,他的吻却沉迷而眷恋。凌子感觉自己就像风浪中的小舟,而他就是最有经验的渔夫,把她抛上风头浪尖,又稳稳地接住带回了岸边。
是还没有消失的药物,还是来自感官强烈的刺激。凌子感觉到意乱情迷。直到男人的吻再次轻轻落在她光滑的小腿上,她才发现自己已经仰卧着被男人平放在后座的软垫之上。
如果和志承的爱抚属于那种青春的碰撞,激情洋溢的缠绵。那舒毅成就像一位成熟的导师,用他温柔的动作不断让凌子体内的热火慢慢燃烧至沸腾。
当男人的胡茬再次轻轻扫动着凌子光滑的脚心时,凌子缩起腿,咯咯地笑出声来。她害羞地看着男人,想说什么,又羞于开口,眼睛柔媚地要滴出水来。
舒毅成深深地吸了口气,看着白玉雕像一般轻轻蜷缩在那里笑盈盈的凌子。她的粉嫩的小脚趾因为受不了痒还在调皮的缩着。双腿的曲线弧度完美,侧卧的姿态更显得并不丰腴的臀部弹性十足。
凌子看着他欣赏的目光,脸色更红了。她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到了这个时候目光还能只有深深的喜爱和赞叹,竟没有以前那些男人包括志承的那种贪婪和**。
但这种目光更让凌子觉得皮肤火烫,好像他的眼光看到哪里,哪里的皮肤就有一种火辣辣的刺痛还伴随着一丝渴望。她在心里甚至有点抱怨,男人的粗暴和狂野是不是被药物已经消耗殆尽?可现在这种温柔和缓慢更让她心中沉醉不安。
柔荑轻轻地覆住自己身体的隐秘,可总觉得男人的目光透过自己细长的手指也能投射到身体的内部。她有些娇嗔地看着男人,微微撅起了粉红的嘴唇。
可男人依旧不为所动,他的吻像探索一样开始在凌子身体的各个部位或重或轻地盖着章。凌子呼吸粗重,轻声娇啼,好像无奈,又好像有些痛苦。
当男人火热的烙印终于慢慢爬到凌子唇边的时候,两人的吻让凌子全身轻轻颤抖起来。
突然,两人又安静了下来。凌子感觉到了,她轻轻地睁开眼睛,像害羞又像好奇地看着舒毅成。男人的眼光充满着爱恋和疼惜。
“可以吗?”男人轻声温柔的问道。
凌子的脸红的不行,眼睛也不敢眨,心里暗暗埋怨着男人明知故问的恶意调皮。
男人却不急躁,虽然那火热如铁已经要叩门而入,但他仍旧柔声地问道:“可以吗?我的小妖精?”
凌子咬着嘴唇,含羞带笑哼出声来:“不可以的。”
可还没有说完,嘴巴就惊讶而略显痛苦地张大,轻轻皱起了眉头,后面的话都被悠长的呻吟代替。
舒毅成伪装的温柔和忍耐也到了极限。他本性的狂野和强力再也不允许他温文尔雅。
凌子再次回到了大海,那波浪起伏颠簸,有时就要触到那巨型的礁石,可小船飞快地借着风浪冲起到高空,当重重的落下,激起周围的浪花如细碎的雪片。
凌子不能呼吸,被舒毅成紧紧的抱在怀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就在自己的耳边,不停地无意识地吹动着脸侧细细的绒毛。凌子颤抖着只能紧紧搂紧男人宽厚的脊背,任由着被带向另一个风浪的高空。
女人终于不再忍受男人的欺负而像个布娃娃一样被揉来揉去。她甜甜地笑着,媚眼如丝,秀发飘扬,酥腰轻摆,用自己的方式开始了还击。婉转的娇啼,粗粗的嘶吼,连车旁的枯草也羞红了脸蛋,轻轻倒伏向了另一侧。
大雾一直没有褪去,车外白茫茫,灰蒙蒙,稍微远一点的树木都只露出顶端的枝叶,好像在仙境之中。
那只觅食的野鼠带着一夜的忙碌也在匆匆赶回家里。黑沉沉的夜色和浓密的雾气让它对这次搜寻的效果很不满意。长长的胡须轻轻地摆动,尖细的小嘴也咕咕噜噜,好像在诅咒着这鬼天气。突然,它好像被什么吸引住了,停下身子,好奇的抬头张望着。
车窗上,影影绰绰,看不分明。偶尔有凌子的小脚蹬在那里,突然颤巍巍地抖动着掉落。当野鼠还在好奇那白嫩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的时候,凌子的上身高耸着贴到车窗边缘。那双白皙秀美的手掌,好像无力支撑,又好像在用力推着窗户。起伏伴随着奇异的节律,突然就猛烈了许多。凌子才绵软的滑落下去,又返身被男人抱在了怀里。
野鼠圆溜溜的小眼睛又盯着车窗看了一会儿,再没有什么新的影像出现。它这次胡须的颤动忽然剧烈了许多。好像终于明白了什么似的。它突然很想念家里胖胖的鼠老婆,小嘴悉悉索索地一阵抖动,哧溜一下,飞快地向自己温暖的小窝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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