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九十二章趣乐的家
中午与郭书记一家吃罢饭从酒店出来后,谢县长的司机在市里有私事要办,凌霄则趁这机会到了市服务公司,买了礼物去看望市公司的经理,一是再拉拉关系,二是为贺佩玲拉的会议不能泡汤,反正他不能让这半个下午白白浪费。
市公司这趟还真的去对了,如若不是他去,还不肯定到武兹开会,去后得到了肯定不泡汤的答复,而且就在这个月内,过两天就能具体确定下rì期。
晚上六半凌霄才回到县里,他在预制板厂下了车,到办公室先给谢县长打了电话,就只介绍了今天的情况,因为早晨在吕巨zhèng fǔ宾馆已介绍了昨天见曹县长的情况。谢县长听到他中午还请出郭书记一家人吃了一顿饭,先看来郭书记还是挺满意的,后夸他做得很好做得很成功。
郭书记当然该满意啦,他连送钱带送礼,加上给郭书记老婆、女儿买衣服和请吃饭,七千多元的不菲好处郭书记一天就得了,以后每月还会从他这得到相当于本人月工资十倍有余的许诺。何况他现在也不是什么因为换取大权能捞取巨额利益才巴结的,只不过是为了一个摊子要绿灯就付出了这么多,郭书记若再不满意,只有把他自己砸碎剁烂去喂养了。
挂了电话他骑着自行车到后面库房,让大堂哥打开库房,准备往家里拿一些从壶州带回的东西。
蔡总经理给准备的一直没顾得上看,此时打开第一个箱子,里面还真有好东西。一个大食品袋里的四个食品袋中,分装了四个罗汉肚;另一个大袋子中装的都是香腊肠,分了两个袋,一袋够二三斤;还有的袋子装有五香牛肉和比儿胳膊还粗的火腿肠,最稀罕的是四只用荷叶包得叫花鸡,翻得时候就香味扑鼻。
打开另一个箱子,翻开里面的袋子,他在心中“哇”地叫出好来,这箱装的居然都是海鲜和海产。海产是优质紫菜和海米,海鲜都是很名贵的鱼、虾、蟹,都还带着出锅的汤汁。海鲜中有一袋是对虾,够二三十条啊,有三袋是分装了六条大黄鱼,更让凌霄没想到的是有八只大梭子蟹,每只都在一斤多,一个袋装了一只,汤汁虽都带了冰凌,可那股诱人的海鲜鲜香味还是一下就钻到鼻孔了。
现在他一都不后悔没给三个县领导拿这些,因为他算看透了,这些当官的都是无底洞,填多少都填不满,就是送了这些没钞票也不行。一直以来,不舍得给父母老婆吃却去喂送当官的,到现在人家已不满足光是收礼,送去的食品人家是吃孙子喝孙子不领孙子的情,该是让老婆和亲人们享受的时候了。
不过,虽然有这么多的东西,可给自己的亲人和知交吃也是狼多肉少。自己的家留大份,剩下给父母那儿一份,给岳父母那儿一份,得给张静怡也要留一份,给钱晓东多多少少也得留。过年的时候马君茹拿来的东西,除了给张静怡还给钱晓东分了些,这次还不能拉下这个好朋友,少一也要给,上次给了这次不给,钱晓东嘴里不心里会不好受,好朋友有福要同享。
折腾了半个时,连同高级水果和糕装了两个箱子,里面还装了一瓶XO白兰地。让大堂哥帮着捆到了自行车后架上,还给大堂哥拿了一根火腿肠和一袋海米,还拿了一些水果和糕,让侄子也尝尝好东西。
他回到家中已快八钟,先抱了一个箱子进家,彩萍和彩芬刚刚弄好了饭,炕上放好了饭桌,写字台上二十寸的新rì立彩电正播着电视剧。姐俩看他回来欣喜地迎上前,彩萍先拿下箱子上他的包,彩芬帮着放下箱子。
几天没见面,彩萍的美眸含着分外想念的深情不离他的面孔,等他把箱子放到锅台上,看他抱箱子把崭新的休闲上装弄上了土灰,边温情脉脉地拍打边夸赞衣服好看。
还有个箱子在车上,凌霄顾不得与彩萍亲热,在准备返出去拿那个箱子时,乐呵呵笑道:“快把你们的饭拿走,今晚有好吃的啦!”
姐俩兴奋地跟出来,喳喳地问都是啥东西,哪儿来的?听着答复的同时,怕他再弄脏衣服,穿毛衣毛裤的姐俩抢着把箱子抬进去。
三人打开箱子往出拿东西,这姐俩不断空欢喜地娇呼,打开装水果和糕的箱子,看到了传中黄橙橙的芒果,十分欢喜地拿起看着,恨不得先咬上一口;打开一个装蟹的袋子看到一只大梭子蟹时,姐俩惊喜地同时尖呼起来:
“妈呀!这么大的螃蟹啊!吓死人了!”
“好大哎,那肉也肯定多!”
凌霄乐呵呵地笑道:“这还一般,还有比这更大的,海里的东西嘛!快,今晚就吃海鲜,热一条鱼,热一只蟹,再热几条虾。”
彩芬兴奋地已开始取盘子、取电炒锅蒸笼,彩萍看到了那瓶扁圆带花楞和花纹的XO白兰地很好奇,听是洋酒,喜爱地拿起来端详着:“这瓶子真漂亮哎!霄,是不是一会儿要喝?那你就喝完它,明天我拿它装醋。
把凌霄逗得哈哈大笑,如此珍贵的洋酒,她居然让一顿喝完等着拿瓶子装醋。
把彩萍笑得莫名其妙,问道:“你笑啥,不能装醋?”
凌霄连忙噎住大笑,道:“能、能,哪能不能装呢?装酱油也行,哈哈……”
彩萍不以为意,把酒瓶递给凌霄,收拾着笑道:“霄,咱们吃了这三样,剩下还够分成两份,干脆给你妈他们送一份,给我妈他们送一份,咱们明天一齐去我妈家吃去,好不好啊?”
“不用,这就是咱们和给你妈家的两份,我爸家的留在厂子啦。彩芬,明天早上你去给你妈送去,你们姐俩明天中午都回去,一是教他们怎么吃螃蟹,再是你们也能多吃一次。”
彩芬已把一条最的大黄鱼,连同汤汁一块装鱼盘放进电炒锅的蒸笼开始蒸了,把一只梭子蟹也连汤汁一块倒进一个大圆盘中,正捏着一条大蟹钳拿起来稀罕地观看这红润润的大螃蟹,听了笑道:“对啊!还是姐夫得对,咱们明天回家多吃一顿。姐夫,你明天中午送回你爸家也能多次一顿。”她罢就乐得嘎嘎大笑起来,也把凌霄和彩萍逗乐了。
“呵呵,我这几天都吃腻了,明天让美美到厂里取,晚上彩萍你就过去,教他们咋吃,你就又能多吃一顿。”
姐俩乐乐呵地发出了开心的欢笑,欢笑过后就兴奋地讲起给她们买回的衣服上,一件件地向凌霄细数衣服的好看和合身,直夸沙丽娜的眼光好。凌霄已脱了外套,把那瓶XO白兰地打开后,又脱了外面的裤子坐到了炕上给她们腾地方。
“彩萍,一会吃罢饭就穿那双高筒靴让我看看。”
姐俩一听咯咯笑了,彩芬笑罢低头还在窃笑,彩萍笑道:“你看我能穿那种吗?哪有当老师的穿那么风流的?今天彩芬都穿了一天了,裙子她也穿了。”
“臭芬芬,难怪你偷着乐。不行,你不能穿,那是给你姐姐买的。”
彩芬冲他娇媚地嘻嘻笑道:“姐夫,我和姐姐商量好了,从现在开始我们的衣服就不分谁是谁的了,伙着穿还显得衣服多呢。再了,那身裙子姐姐不敢穿我若再不穿,放在家干啥啊?上了班我穿,回了家我姐穿。”
“哼!你算盘打得真好啊,知道你姐回家也穿不成,纯粹就等于是你的了。那这样吧,就归你了,……”
“好啊-!谢谢姐夫啦!”彩芬一听欢呼起来。
“嗨!我话还没完,归你就得你自己花钱。”
彩芬冲他吐舌娇笑道:“嘻嘻,姐夫,你就好人当到底吧。给我买的那些还不跟我要钱呢,这也别要了,等我开了资钱攒多了,就给姐姐和姐夫买好衣服。好啦,鱼热了,你先吃罢。”美味飘香,彩芬馋的吸溜着嘴,垫着抹布麻利地从笼中把热气腾腾的一盘鱼端到炕桌上。
凌霄真是拿这姨子没辙,中午虽花了五百多元可顾着人家自己没吃好,香喷喷的鱼上桌后勾起了他的馋虫,便不再和她计较,喊她多拿几个碗准备盛酒。
家中没酒杯只好用碗盛酒了,大概全世界用粗碗来盛XO白兰地的独此一家。如此珍贵的美酒给彩萍和彩芬也倒了一,彩萍收拾好上来之后,看到碗里琥珀sè的美酒sè泽诱人,还以为是一种果味sè酒呢,端起就大大地抿了一口。可等酒一入喉咙,她一下就皱起了秀眉咧起了嘴,用手扇着嘴苦脸道:“啊呀好辣!这酒真难喝,外国人的口味就是跟咱们的不一样。”
“哎呀!”彩芬忽然紧盯着酒瓶的标志大叫了一声,然后瞪大眼问凌霄:“姐夫,这不是人头马吗?”
“哦?没想到你倒识货,是呀。”
彩芬兴奋了,扑到炕桌前端起了酒碗笑道:“电视上看到的呀,好贵的呀!我尝尝,看电视里的人们喝得又香又浪漫。”可她抿了一口后,马上露出了和姐姐刚才的一个表情,把凌霄和彩萍逗得哈哈大笑。
“霄,真是人头马?电视上好几百元呢,也是壶州物资局给你的,是不是呀?”看凌霄笑眯眯地头后,彩萍露出惊讶和不解的表情,“他们为啥给你这么好这么多的东西,年前可是刚给了一次啊。”
“呵呵,年前不是就和你了吗?他们这都不是专门给我的,是让我拿着疏通关系的。可关系我早就疏通好了,再送就是浪费,当然就拿回家咱们享受了。快别问了,拿回来你就吃就喝!”
彩萍对他的事情不怎么了解,听后基本释疑了,便喜滋滋地拿起筷子,品尝这还没吃过的大黄鱼,吃了一口脸上就露出甜美的笑容,连夸鲜嫩好吃,等彩芬热出梭子蟹端上来,凌霄忍住烫手给她扳开蟹壳。
好家伙,那两大块鲜肥蟹肉,一个人光吃这个就能吃饱,彩萍喜滋滋地夹起一块香溢满嘴后大赞美味。又闻到彩芬热炒对虾喷出的香味,她看着炒锅里大虾那兴奋的表情,露出一种让凌霄看了既有趣又惹人爱怜的垂涎样子。等她再吃了一口白生生的蟹肉,露出的是陶醉于美味的心满意足样,咽下看着凌霄时露出的又是含情的甜蜜样,幸福快乐写满在她俊俏的脸上。
彩芬在做得时候就馋的不行了,终于热炒完对虾端上桌子后,洗了手正要急着上炕时,返回身却看到了让她更加馋得不行的一幕艳景。
原来,凌霄又是自己不吃一直眼瞅着彩萍,她情意绵绵催让两次后,凌霄腆脸张开了嘴,这是摆出了让她用嘴喂的架势,从搬回城里还没这样过呢。想着以前俩人的甜蜜情形,她心里甜滋滋的鼓起了勇气,趁彩芬转身去洗手时,她快速含了一口蟹肉喂进凌霄的嘴里。可凌霄一下连她嘴里比蟹肉更美味的香舌也一块吸进去了,几rì没见动情之下,忘乎所以地与凌霄香甜地热吻到一块。
“嗨!你们太不像话了!当我是空气吗?!”
彩芬一声娇吼,把一对陶醉在爱河的男女惊开,彩萍羞得低头夹虾,凌霄对彩芬挤挤眼笑道:“你才知道啊?你在我们面前就是空气。臭芬芬,赶紧上来吃吧,心我两口都吃完馋死你!”
“哎呀不行,姐夫你要少吃,你经常能吃到嘛。”彩芬急忙上了炕。
三人吃着人间美味,喝着极品美酒,尽管觉得这洋酒不好喝,可知道了珍贵后皱着眉也要喝,同时不断空地叽叽嘎嘎笑着,欢乐异常。
甜甜美美地吃罢,彩萍把剩下的鱼夹下一大块,把剩下的两只大对虾和一块蟹肉,都夹到一个干净盘中,又用食品袋装了一些水果和糕,给那屋伯父和伯母送去了,彩芬开始收拾饭桌洗碗洗锅。
彩萍返回来,给凌霄弄热水让他洗脚,凌霄习惯地坐到炕边,脱了袜子等着彩萍给洗脚。当然,他让彩萍给洗罢,轮到彩萍要洗时,彩萍就坐到炕上让他给洗,彩芬对他们的亲昵行为熟视无睹,仍然手脚利索地收拾着。
凌霄洗着比马君茹的更有光泽也更纤秀柔嫩的脚丫,心念一动,问彩芬拿回的化妆品都放哪了,并让她都给拿出来。本来彩萍的脚就很干净,他匆匆给洗罢,过去挑出鲜红指甲油和洗面nǎi嘿嘿笑着上了炕。
“你干啥?人家不涂指甲油,涂了像啥啊?”彩萍洞察了凌霄的意图,咯咯娇笑着向炕后躲去。
凌霄像一头狼爬上炕,一把拽住一只白嫩脚丫笑道:“这又不是夏天,穿在鞋里谁能看见?”
彩萍挣扎着撒娇道:“看不见也不涂!洗澡时会让人看见啊,穿丝袜也能看到啊,人家真的不涂,别给我涂好不好,霄?”
“姐姐,涂吧,涂了我姐夫更喜爱。只要学生们看不到就行啦,反正我一会儿是连手带脚都要涂。”
“就是嘛,乖!”凌霄坐到了炕上,不管彩萍瞟着媚眼撒娇央求,把她的脚丫抱在怀中扭开指甲油,心往脚趾甲上涂。
无奈但甜蜜的彩萍,两只脚丫的脚趾甲都被涂得鲜红,衬得脚丫更加白嫩有灵气,看着也更加地秀美可爱,凌霄捧起喜爱地端详半天,然后狠狠地亲了几口。到了这一步,彩萍只有甜甜地承受,可忽然看到凌霄扳开洗面nǎi盖子,把洗面nǎi挤了一大堆到左手心中,双手合在一起稍涂抹匀,正在好奇之时,见他一手捉住自己的一只脚,感觉可惜惊嚷道:“凌霄!你疯啦?把洗面nǎi抹到我的脚上干吗?”
这样的举动,连收拾罢锅碗已坐上炕正洗脚的彩芬也惊住了,不知他这是发啥疯?
凌霄已开始在两只脚上搓揉,笑道:“连这都看不出来?给你养护脚丫子。”
彩萍仍然露出心疼可惜的神sè,嗔怪道:“哎呀!我洗脸还没舍得开始用呢,你咋用它抹脚,太糟蹋啦!”
“呵呵,洗面要用,洗脚也要用,不就十几元一瓶吗?你使劲用吧,用多少我给你买多少。”
“看把你现在有钱烧得,十几元就不是钱啦?我一次花上十几元钱还心疼呢。”彩萍有生气,生气地想往回抽脚。
凌霄yīn沉沉地放下脸,呵道:“别动!再动我就出去把这瓶洗面nǎi扔到厕所里!”
把彩萍和彩芬下了一跳,第一次见凌霄这样威严,吓得彩萍不敢再动。
他的脸仍yīn沉着,口气**地:“谁让你舍不得了?家里缺钱吗?我辛辛苦苦赚钱,就是让你痛痛快快地花钱!你还十几元钱就花得心疼,那我的辛苦还有啥用?十几元的洗面nǎi算个啥?下回给你买几十元的,不用我就扔到厕所里!”
彩萍可怜楚楚地娇语:“你别发火嘛,人家一次也没用过洗面nǎi,结果第一次你就给人家用在臭脚丫上,感觉有那个嘛。别生气了哦,人家用不就成了嘛。”
凌霄也不知自己为啥会真的生气,也不知一下哪来的火气,看着彩萍的娇柔可怜样子,缓下语气:“谁敢你的脚丫是臭脚丫?在我的眼里,它最娇贵了,就是给它花多少钱我都愿意,为的就是要让它永远这么白嫩,永远都让我喜爱!”
彩萍的双眼中闪出了泪花,凌霄为这跟她发火生气,再这样表白,太令她感动。彩芬也被感动的一塌糊涂,这才是女人梦想的男人,几乎从不对老婆发火,有数的几次发火都是怕老婆吃不好穿不好。
凌霄绽出阳光笑脸,笑道:“呵呵,好啦,一会儿给我穿穿那些衣服,我看好不好。”
看到凌霄这标志xìng的笑脸,屋里一下觉得雨过天晴,彩萍抹掉眼泪头,柔情似水地看着他给自己搓揉脚,这时才感觉到了舒服,而且是越来越舒服。
凌霄用洗面nǎi不知给彩萍的双脚搓揉了多少次,看到皮肤的光泽更鲜亮才满意地停手。这时见到彩芬已洗完脚把十根可爱的脚趾指甲涂得鲜红,对她笑道:“彩芬,看我手上还油光油光的,给你抹在脚上吧?”
“嘻嘻,姐夫太偏心,剩下油底子了才给我抹,要抹多抹。”
“臭芬芬,这你也眼红。好,多抹就多抹,想用以后跟你姐一块用,用完我给你们买一整箱,全身都抹。”
这下把姐俩都逗笑了,凌霄手里已又涂抹了一些洗面nǎi,捉住了彩芬的一对与彩萍不分轩轾,几乎一摸一样的可爱秀气脚。第一次握摸姨子的脚,虽然是终于逮住了机会,可他还是在心情很异样中匆匆给彩芬涂抹搓揉了双脚。彩芬的心情就更加特别了,用咯咯嬉笑来掩饰,但掩饰不住俏脸的羞红。
彩萍还陶醉在刚才凌霄对她的深情中,听凌霄的吩咐下地取那些衣服了,要穿上让凌霄欣赏。彩芬则羞意浓浓心里甜蜜蜜的起身铺被褥了,有的衣服要穿着内衣才显得好看。
试衣时,三个人都开心地欢笑连连,彩萍忽然想到那些让人看着脸红的xìng感内衣,笑嘻嘻问凌霄:“那些花花绿绿很难看的rǔ罩裤衩,是你买的还是人家沙沙帮你买的,怎么想到要买那些,谁敢穿啊?”
凌霄也想起来了,兴奋地:“是沙沙硬让我给你买的,城市的年轻女人都流行穿那种。哎,快取来,穿上我看看。”
“不嘛,羞死人了!人家不穿。”
“呵呵,给你两个选择。乖乖地穿,我会送给你两份大礼,非常大哦!不乖乖地穿,我就强迫你穿,大礼一份也没有了,选哪一个?”
“姐夫,你是骗姐姐的吧,还有啥大礼啊?”
“哼!我啥时骗过你姐?那大礼绝对让你姐高兴地睡不着觉。”
彩萍知道凌霄的确还没骗过她,一下兴奋起来,双眸闪闪发光盯着凌霄,可不敢开口问,因为那内衣想着都羞得不行,哪敢穿?
“是吗?那我下去去取。”彩芬兴奋地跳下地。
“连我的包也拿上来。如果一会儿你姐不肯穿,你就帮我对付她,帮完送你一份大礼。”
“好嘞!姐夫按住姐姐,我给姐姐穿。”
“两个坏蛋!我不穿,打死我也不穿!”他们两个当面商量着对付她,她羞急地忙藏到了被子中。
凌霄和彩芬乐得哈哈大笑,彩芬拿上那几件xìng感内衣,趁姐姐躲藏了,一边问凌霄给姐姐穿那件,一边含羞大胆地向凌霄瞟着媚眼。
凌霄选了那件透明黑丝,高声嚷嚷要掀彩萍的被子。
彩萍看在劫难逃,露出头服软道:“拿来,人家自己穿,你的大礼要兑现哦?”
“嗯,肯定兑现!快脱衣穿吧,穿好就兑现。”
彩萍坐起狠狠地瞪了他们两眼,开始脱衣服,脱得剩下凌霄刚给买回的那种可爱淑女型的裤衩背心后,从凌霄手中扯过黑丝,嘻嘻地缩到被中。
“姐夫,那这样还有我的大礼没有?我帮了忙呀?”
“有、有,不过你的没有你姐的礼大,但也不算。”
彩芬含情脉脉冲凌霄撒娇道:“那先给人家看看好不好啊?”
“等等,马上就给你们。”凌霄不敢硬和彩芬的眼睛对视,看向了在被中蠕动的彩萍。
彩萍终于穿好了,披着被子露出了羞红的俏脸,可双手紧拽着被边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凌霄嘿嘿一笑,一把扯开被子,在彩萍惊叫声中看到了变得极xìng感的胸部,可不满足仅看到胸部,一下又把她推倒,彩芬也上手帮忙把彩萍的腿拉直了。
彩萍嬉笑怒骂着捂住了双眼,凌霄和彩芬都看直了眼,好似这jīng美xìng感极具诱惑的躯体是另外一个人,是天上猛然掉下来的xìng感女神,由衷地呼叫漂亮。
彩萍扭动身子嚷道:“行啦,看到了吧?放我起来兑现你的大礼!”
凌霄眼馋地松手,伸手跟彩芬要包,笑道:“嗯,马上就给你。”
裹被坐起的彩萍和凌霄旁边的彩芬,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手和包,看到他从最底层取出一个漂亮的红缎面锦盒,打开后看到了耀眼的金光。
彩芬惊喜地叫道:“哇!金耳环呀!”
彩萍拿到手中,喜欢地问:“是多少的几克的?我连耳眼还没打,怎么戴啊?”
“呵呵,这是给彩芬的大礼。”
“啊?是给我的?”彩芬更加地惊喜,忙地从姐姐手里拿过,又忙地把她耳上用工厂继电器上的银触打成的耳环取下,美滋滋地把金耳环戴上,喜滋滋地摇头晃脑问姐姐和姐夫好看不好看?
彩萍夸赞了两句,就急着问凌霄,她的大礼哪去了?
凌霄笑呵呵取出一个锦盒,递给彩萍笑道:“打开,看是不是大礼?”
彩萍兴奋地接过凌霄手中的锦盒打开,一枚jīng美的金戒指镶嵌在洁白的稠面上,她的美眸顿时发出比眼前金光还闪亮的兴奋sè彩,随即就是姐俩激动地欢呼。凌霄伸手取下戒指,彩萍忙把柔美白皙的左手伸到他面前,绽出满脸幸福的笑意看着他给戴到中指上,等他给捏得合适后,抬起玉手欣喜地端详。
“姐姐,快去亲姐夫呀?收到戒指该亲吻啊!”
凌霄乐呵呵地:“哈哈,臭芬芬的这个提议好!”
彩萍羞红脸扭捏地看着凌霄,然后又把目光落到闪闪发光的戒指上,抬起眼娇羞地瞥了他一眼,神情极是动人可爱。
凌霄看得发痴,彩芬一把把他推到姐姐面前,在他们的嘴紧紧粘到一起时,彩芬欢笑叫好!
当着旁观者的面与凌霄亲吻在一起,彩萍觉得又像回到了贺喜的那一天,但那时是迫不得已在应付客人,此时却是情动不已用心地热吻,吻得天昏地暗,直到快出不上气俩人才分开。可始作俑者,不眨眼地看着这场好戏,竟然也看得情不自禁,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凌霄太兴奋了,从包中取出一个锦袋,对彩萍笑道:“闭住眼,给你第二份大礼。”
彩萍乖乖地闭住了眼,彩芬直勾勾地看到姐夫取出一条金光灿灿的金项链后,惊讶地差叫出声来,捂住嘴看着姐夫抖开项链,捏住两边挂到姐姐的脖子上。
凉凉的项链贴在彩萍的胸上时,她心中一喜睁开了眼,“啊!”地惊呼一声,伸手捉住那个心坠颤声问道:“霄,这真、真是送给我的吗?”
“傻瓜,戴上了还问是谁的。”
“人家不敢相信嘛,想不到你一下给人家买了这么多嘛。”
凌霄已在她的颈后挂好挂钩,车后身欣赏。白嫩的颈胸佩上金光灿灿的项链,真成了巧夺天工的玉镶金,jīng美无比!那颗心坠正好坠在透明rǔ罩挤出深深的诱人rǔ沟之上,漂亮xìng感又尊贵,他欣喜地张臂笑道:“高兴吧?那还不来?”
彩萍这次不再扭捏,一下扑到他的怀中,主动吻上他的嘴。
彩芬这时不是那会那种感受了,是强烈的嫉妒,嫉妒姐姐太有福气了太幸福了,嫉妒得冲昏了头脑,不等他们亲罢,就一把把他们分开,冲着凌霄撒娇道:“姐夫讨厌!姐夫偏心!给姐姐又是戒指又是项链,才给了人家一对耳环。不行,人家也要一条项链!”
凌霄哈哈笑道:“你姐是我的老婆,你是姨子,收到耳环就该满足了。”
彩芬噘嘴继续耍娇使蛮:“不!人家不是你的老婆吗?”
“哈哈……”看到彩芬急了啥话都敢,加上这好笑的神情,凌霄和彩萍同时大笑起来。
彩萍笑罢道:“羞羞羞,为了想要项链,自己主动承认了是老婆。”
彩芬瞥了姐姐一眼,羞红脸道:“承认就承认啦!姐夫给我买项链就行!”
把凌霄乐得高兴道:“好好,下次就给我的老婆买项链,不过别指望跟你姐一样重的。”
彩芬喜滋滋地笑道:“行啊,只要是金项链就行。”
凌霄露出坏笑道:“哈哈,没问题!老婆,我要跟大老婆悄悄话了,快关电视脱衣关灯。”
彩萍和彩芬都俏脸变红,彩萍“啊”地一声钻进被中,彩芬水汪汪地瞪了他一眼,娇嗔道:“知道啦!哼!又不知想干啥坏事,假装悄悄话。”
凌霄开心地大笑,匆忙脱衣,居然没等彩芬把灯关掉就钻进彩萍的被中。彩芬气鼓鼓地蹬了一脚那乱动乱叫的高高被子,“啪”地关了灯。
这晚果如凌霄断言,姐俩都没睡好,彩萍除了别胜新婚之外,主要是沉浸在得到大礼的兴奋中。彩芬则是被姐姐那好长时间像难活得要死,还高高低低断断续续的“难听”哼吱声扰得耳不静心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