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霄把吴书记外面的屋子打扫擦抹的很干净后,听着里屋秦书记娇脆的笑声,犹疑了片刻进去。吴书记和秦书记在办公桌前后面对面坐着,凌霄先冲微笑着与他头的秦书记笑笑,然后看向吴书记笑道:“吴书记,打扫完了,再有没有其它事要我干的?”
“嗯,没啦!你去吧。”吴书记从他进来那一刻就收回了笑容,此刻端着架子连正眼也没瞧他。
“凌,谢谢你了,你就忙你的去吧。”秦书记却站起来甜言笑语亲切地谢他,等凌霄笑笑头转身离开后,她又坐回椅子上,瞪着吴书记,“看你那个瞎眼窝!”
“咋了?”吴书记莫名其妙地重新满脸堆笑。
秦书记白眼视他,骂道:“咋你就当书记了?老天瞎眼了!像凌霄这么有才干的伙子,主动来讨好你,你也不给人家个好言语?看你身边的那些人,都加起来也不上半个凌霄。现在凌霄来讨好你,也不懂得趁机笼络一下,手底下有了凌霄这种干才,对你的好处会有多大,你连这都不明白吗?**再好哄可你也得哄一哄吧?想哄也得有能干的人才能哄吧?屁道理都不懂,就懂拿你***臭架子,你耍什么大尾巴狼?!”
被下属劈头盖脸骂了一气,吴书记半不着恼,反而赔笑道:“你意思是让我把他用起来?”
“当然啦!”
“好、好、好!你用就用嘛,发啥火啊?那你先让他干啥?”
秦书记马上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向他飞着媚眼道:“你不是正想换食堂管理员?让他先干这个吧,干得好觉得称你心后再。”吴书记直勾勾地看着秦书记,想也没多想就头答允了。
凌霄直到吃罢早饭还在郁闷,却没想到他的命运已发生一丝转机,还觉得这首战失利兆头不好,对下一步行动也产生了畏难情绪。办公室没心情去了,回到宿舍闷头想着中午去见了彩萍应该咋开口?
“凌,躲在宿舍干啥?我在办公室没看到你。”上身粉红半袖衫,下身浅灰sè长裤,足蹬综sè高跟凉鞋,秦水仙问话间已俏生生进到他的门口。
秦书记名叫秦水仙,人们背后都称为“水仙花”,年纪二十五、六岁,正是一掐就出水的好年华,是八三年乡镇大招聘时招聘的妇联主任,现在才仅过了五年,提拔为纪检书纪己一年多。秦水仙长得也人如其名,在乡里为数不多女干部中,是最水灵最娇艳的一朵诱人遐想之花。特别是在跟你谈正事时,面孔端庄清雅,真如一朵淡雅清香的水仙花。但她很善变,与人谈笑时,笑容灿烂艳光四shè,又如一朵艳丽的迎chūn花,像此刻笑盈盈看着凌霄话,又如一朵媚而不艳的山茶花。
凌霄已苦思冥想了半天,正在心不所属之际,蓦然见到秦水仙立在门口问他,慌乱得忙站起来挤出笑容道:“哦,没事没事,我正要去办公室。”
看着他神sè慌乱的样子,秦水仙咯咯娇笑道:“陵,你要没啥事到我办公室一趟,我有事要跟你讲。”
“现在?”
“嗯,我等你的哦?”秦水仙笑盈盈罢,转身扭柳腰摆丰臀“噔噔”而去。
凌霄送秦水仙到门口,目光迷惘地瞧着她的背影,那两瓣紧绷圆臀一上一下诱人地扭错,往rì不由人地会胡思乱想,此刻他没有半心情乱想,只想着秦水仙找他要谈啥?
会不会是叫去嘱咐别乱讲话?就是不嘱咐也不敢讲,乱在肚中也不能瞎讲。凌霄心里嘀咕着回过神来,忙锁了宿舍门朝秦水仙离去的方向走去。路上碰到的人,又像早晨在食堂一样笑嘻嘻喊酒仙打趣他,可此刻顾不得与他们闲扯,对谁都是和善一笑,道声有事儿离去。
到了秦水仙的办公室,她笑脸如花从办公桌后站起来迎出来,先让凌霄稍等,她到门口向外望了望,然后关上门还把门锁住,回头笑道:“跟你谈正事,不想让人打搅。来,咱们进里屋谈吧。”
“哦!”凌霄头微笑跟进西面里屋,一股女xìng房间特有的淡淡香味扑进鼻腔。
屋后靠东墙摆了一张双人床,被屋垂掉下的落地布帘遮住一半,整洁的床上铺着素雅的床单,床头叠整齐的被子上遮着一块漂亮花布,旁边摞了一对枕头,枕头上覆着鸳鸯戏水大红枕巾。床头边立着一个木卷拒,床对面靠墙zhōng yāng有一张办公桌,桌上放了两个热水瓶,还摆着一对镜子和几瓶化妆品,办公桌与木卷拒之间的空挡放在洗脸盆架。
秦水仙让他坐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等他坐下后,秦水仙眼扫着玻璃窗把落地布帘拉到西墙,拉严后她回来坐到了床上,与凌霄几乎膝对膝。
阳光明媚的上午,布帘遮不住多少光线,在这窄的半间屋子里,暗不暗,亮也不亮,光线正柔和。凌霄的肤sè在男人中算白皙的了,可他与美艳如花的秦水仙这样独处,脸不由地发烧透出红sè,与秦水仙擦油抹粉的嫩脸一比显得黑多了。
他看人家秦水仙脸上露出淡雅的笑容,丝毫没敢歪想为啥会搞得这么隐秘,只觉得这更是要跟他谈早晨的事,稳定心绪等人家开口。
秦水仙笑眯眯看着脸廓棱角分明阳刚气十足的凌霄,此刻却羞赧地像被老师训话的男孩,觉得特别有意思,便先冲他友善和蔼地一笑,然后问道:“陵,你觉得乡里领导哪个对你最好?”
他迟疑了一下,最先想到的是刘桂平副乡长,可脑瓜一闪笑道:“当然是秦书记对我最好!”
“真心话吗?”秦水仙挑眉笑嘻嘻问道。
凌霄鼓起勇气直视她的目光,脸露真诚道:“哪会不真心?我来后秦水仙处处关心我,尤其是那次跟秦水仙到季堡下乡,我感冒发高烧,秦水仙忙叫车把我送回乡里,在乡医院亲自守在我身旁,像亲姐姐一样照顾我,我一辈子都会记着的。”
他讲着,越讲自己心里也越觉得是真心话。可当时烧得迷糊,对人家的关心反应不灵敏,又是刚工作不久,幼稚地认为是领导对下属正常的爱护,便没太放在心上。刚才脑瓜一闪想到这事,随着讲叙也意识到那是秦水仙对他特别的关爱,因为在后来见到乡里其他人生病时,只要不是吓人的急病和大病,乡领导跟你的关系又不是特别好的,乡领导除非是疯了才守到你的病床前?在他高烧最厉害的时候,又是亲自喂水,又是用湿毛巾在额上冷敷,还让食堂做了病员灶,谁能有秦水仙这样对他好?
“还算你有良心,我还以为你忘了呢!平rì我对你也很好呀?可你咋对我老是那么生分呢?这是为啥?”秦水仙高兴他还能记得那事,看他的眼神特别地柔和。
这问题不好回答,可从秦水仙的话语和神sè中凌霄已知道人家没怪怨自己,不用再担心早晨那是弄巧成拙,既喜又窘地脸一红挠挠自己的平头,只好实话实:“因为秦书记是女的,我不好意思接近嘛。”
看着凌霄的窘态,听着这好笑但实在的回答,秦水仙觉得凌霄现在的模样很可爱,轻轻地咯咯娇笑起来,然后笑眯眯数落他:“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是认为我是像亲姐姐吗?哪还有啥男女之防?你要是早接近我,我肯定更会像亲姐姐似的关照你,何用你今天早上那样去讨好吴书记?”凌霄的脸又变红还耷拉下了眼,秦水仙笑了笑转而道,“不过你今天早晨的事儿做得很好呀,明你开窍了,这社会就得这样,不然你就别想出头。唉,你以后有啥打算,我或许能帮你。”
凌霄抬起眼看着她,心里一番活动:是啊,有她帮忙肯定事半功倍!原以为今天弄巧成拙,看来反而是弄拙反成了巧,多了一个靠山。
“也没啥具体的打算,只是觉得光靠努力工作,可如果不去讨好领导,有了成绩领导也未必能看得见,若不心犯了错,那些努力就白费了。我就是这么想的,可又想不出咋去讨好领导,后觉得自己年轻力壮,就给吴书记打扫房间吧。”他坦然讲出了部分真话,也趁机洗脱了捉jiān的嫌疑,“有秦书记帮我更是求之不得,很多事情我没一经验,真不知该咋做?”
凌霄话露天真,秦水仙更觉得这伙子朴实可爱,伸出双手握住他膝上的那只大手,笑道:“陵,乡里上上下下所有人,我就看你诚实能干,也不知咋地,从你一来这儿就对你很有好感,就想关心你帮助你。你刚才了,看我像你的亲姐姐,那我以后就做你的姐姐吧,你的事儿也就是姐的事儿,好吗?”
凌霄蓦然被握住手时,不由地缩了一下,然后乖乖地被这双纤纤玉手握住。这算是第二次与这温软细绵玉手亲密接触,第一次就是生病那次,曾多次摸过他滚烫的额头。那次不可能生邪念,这次仍然没邪念,因为秦水仙看他的眼神真诚友善,虽感觉被握的挺舒服,但令他生不出邪念。
他来这儿不久后,就先从同屋赵启泰嘴里听到秦水仙的风流艳事,她是乡党委书记的专职情妇,吴书记的前任是她第一任情夫,走前把她提成乡纪检委副书记,吴书记来后不到一年又提成她正书记。可凌霄接触过几次之后,从外表就没看出她会是那种人,私下认为会不会是人们贪人家貌美如花,抱着吃不到葡萄就葡萄酸的心理,往人家头上扣屎盆子?若不是今早的事儿,像这会她脸上的表情,凌霄绝不会认为她是那种人。
尽管知道了她是那种人,被她握住手,凌霄也没往别处想,只是想着该不该答应认她姐姐。他没多想,只是迟疑了一下便笑道:“当然好啦!这是我的荣幸呀,那我以后就叫水仙姐了,正好我还没姐呢,这下有个姐能关心我,我太高兴了!”
看着他欣喜的样子,秦水仙心中十分高兴,右手仍握着他的手,左手轻轻拍着他的手背笑道:“是吗?我也高兴有你这样的弟弟,可咱们只能在私底下称呼,平rì也不必太过接近,省得出一堆闲言碎语,咱虽不怕他们乱嚼,可也不想听。”等他罢头又,“那以后你的事儿就是姐的事,姐先给你一份礼物,然后教一教你rì后咋干,该注意啥。”
认了姐弟,凌霄一下觉得与秦水仙的关系拉得很近,神情自然多了,心里特别高兴早晨的溜须拍马功夫看来是有成效的,起码巴结上了秦水仙,这也就等于间接巴结上了吴书记,而且与她认作了姐弟,也许比直接巴结吴书记更有奇效,心里一乐,面上也毫不掩饰忙乐滋滋地还甜甜地叫道:“姐!是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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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水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