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京城度过第三个欢娱的夜晚和激情的早晨后,这天该是汤蓉陪凌霄了。车是汤蓉的公爵王由他开着,汤蓉坐在旁边给他指道路,与昨天一样,也是没让汤蓉陪着玩要到汤蓉的公司看看去。
昨天后来从诗琦的口中,更详细地了解到汤蓉和那个廖雨桦的情况。这二位不仅家世显赫,本人也出类拔萃,那个廖雨桦是留法的留学生并已经取得法国国籍,汤蓉则是国内一所最负盛名大学的硕士研究生。
对一个人的观感,几乎是任何人,不仅是从外表以貌取人,身份、地位、学历等外在的东西也左右着人们的观感。凌霄最先对吉敏君、汤蓉和诗琦三人的粗浅观感,受了她们行为和个xìng的印象,觉得她们只不过是豪门家里的浪荡败家女,仰仗家里的权势和金钱在游戏人生。
当得知人家都是高高在上的董事长之后,在他眼里不仅是颇为迷人极为xìng感的娇贵美女,还多了一份受人荣崇的尊贵;等得知人家都是高学历的知识女xìng之后,她们在他眼里的观感再起变化,多了一份高傲雅致的知xìng。
也就是,他现在看着这三位豪门贵女,已不存半轻视之念,反而觉得能与她们成为平等的情人而分外自豪。
他会开车的事情经由诗琦的快嘴,在昨晚一见面的时候吉敏君和汤蓉就得知了,今天上车没等他提,汤蓉便也让他来开车,要享受一下无敌猛男当司机的服务。
车开动后,他便问起盘旋在脑里的疑问:“蓉姐。你是政治系的研究生,正是适合仕途的专业呀,你怎么不去从政?”
汤蓉先没有回答,笑嘻嘻问他:“诗琦那臭丫头。把我们地底都翻腾给你了吧?还了我什么?”
“呵呵,也没什么。是起她自己在rì本留学的事情,我就问君姐和蓉姐你是不是也是留学生,她就把你们的一些基本情况告诉我了。蓉姐,你的背景那么好,本人地条件也相当好,如果从政一定非常有前途的。怎么没有走那条路?”
“嗯。好多人都因这个为惋惜,我自己曾经也是要往这个方向奋斗。唉,可人的一生真是变幻莫测,我自己当初也想不到走现在这步。不过,现在我半不后悔当初的选择,还特别庆幸自己想开了呢,现在看到官场中那些殚心竭虑为了往上爬的人,觉得他们可怜呢。”
撬开了汤蓉的话匣子,凌霄就不用开口再问了,只是扭头给了汤蓉一个疑问的眼神。
“我这巨大地思想变化。还是在那大动荡地**年。那年正是我研究生要毕业的时候。我生长在一个高级干部家庭里,家里和学校的教育都是要坚定地信仰马列主义,要坚信社会主义是现阶段人类最好的社会制度,要坚信人类最终一定能实现**的大同社会。正是为了这个崇高的目标,我念大学地选择了政治系,觉得只有学政治搞国家治理才能实现自己的理想信念。凌子,你那会也是这样想的吧?”
“呵呵。我那会是想着只要能考中一个学校能当干部坐办公吃皇粮就行。哪敢按着理想和信念来呀?”
“哦,你们的确是比我们想的现实。可我到了大学后。随着对社会问题能dú lì思考和分析,特别是读了研究生之后,更深入地探求和研究社会问题时,觉得社会现实与书本中地差距太大,曾经根深蒂固地认识变得模糊不清了。对怎样才是真正的社会主义,最终能否现实**这一直坚信不疑的问题迷茫起来。**离我们太遥远,到底能不能实现暂且不提,可社会主义我们每天就是生活在当中,作为一个研究政治的,怎么能任其似是而非地留在头脑里?就想把她搞清楚搞透彻,而平爷爷那一套初级阶段理论虽然基本上让我能信服,但因为讲得不系统不能完全为我解惑。而与我同样迷茫的同学很多,我们在大学时就组织起马列研究会进行钻研辩论,还到社会中搞调查活动。我回家只要父亲在家有闲空时,还跟父亲探讨辩论。”
“呵呵,最后找到真理了没有?”
汤蓉叹息道:“这该怎么呢?我们深研下去之后,觉得离真理不远了,把根源找在了社会政治制度不完善上,那就是社会主义mín zhǔ制度极不完善。而且认为不仅不完善,许多的东西与当初的宗旨在背道而驰。什么是mín zhǔ?白了就是人们当家作主,国家是人民地国家,政权是人民地政权,人民在社会和国家的管理上有话语权和监督权。当官地不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了,也得对人民尽职为人民负责。可现实呢?几十年的社会主义了,人民群众当家作主了吗?凌子,你处在下层,我不讲你也清楚,这社会哪有人民的地位啊?!就是因为mín zhǔ制度的极不完善,政权机构里的人上上下下都在搞dú cái专权,文革时期这问题达到登峰造极的程度,把本来就不健全的mín zhǔ制度破坏殆尽,人民的地位一落千丈。而平爷爷上台后的拨乱反正,更多是为一些被打到的人平了反,把抓阶级斗争扭转到抓经济建设上,对于健全和完善mín zhǔ制度,很多的人却不怎么热心。因为这搞起来最棘手,会让他们的权力受到限制,会让他们享受的特权变为少享受或不能享受,他们便懒得搞,更是不愿搞。哦,不跟你再讲这些了,讲起来很复杂的。”
凌霄笑道:“其实我也清楚一些,那我给蓉姐讲一讲吧,你听我讲的在理不?”
等汤蓉笑嘻嘻头也饶有兴致地听他能讲出什么来,他侃侃道来:“其实,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在世界范围内,打开始就走上了一条歧途。正如蓉姐刚才讲的。把应该是人民当家作主的宗旨在建设中没有真正地树立起来,反而是继承甚而是发扬了封建社会地**思想和制度。而同一时间里,作为我们批判的资本主义腐朽制度,却进行了深层次的改革。该是我们奉行的人权、公民参与国家和社会地治理权、监督权等等。人家资本主义国家都搞起来,我们却倒退地搞起封建**那一套。其结果是,该是我们的制度比他们更优越,反而是人家比我们优越多了,可我们却觉得那些本属于我们要搞的成了资本主义的专利,不敢也不愿去追赶人家。所以一人权之类的mín zhǔ东西,就好像是盗窃了资本主义的东西。没胆量去突破。当然。更主要的是蓉姐刚地,他们为了自身地既得利益也懒得突破不愿突破,继续在愚弄和鱼肉百姓。”
汤蓉惊奇了,没想到凌霄能讲出这一套,她赞道:“凌子呀,这下蓉姐该对你刮目相看了,你讲得很深刻也很在理啊!是呀,就是人家资本主义在制度上也走在了我们的前面,人家国家的人民才比我们生活的好,而我们的优越xìng在事实面前变得尴尬无比。凌子。那你造成这种情况的具体根源在哪里?”
“呵呵。老马当时研究分析的是,社会主义必然取代资本主义,也就是社会主义是在资本主义的废墟上建立的,要经过资本主义的mín zhǔ阶段之后,社会主义地mín zhǔ才能正确顺利地建立。可事与愿违,社会主义制度却是在封建思想浓厚地落后国家里纷纷建立了。这就存在一个先天不足的问题,把新制度建立起的人。脑子里还残存着严重的农思想。他们在封建帝王将相思想的左右下,把党塑造成皇帝的形象。他们借助皇帝的威望,拉大旗作虎皮当起了有专权享特权地封建将相。现在他们享受了几十年专权和特权地好处,怎么能舍得丢弃呢?”
汤蓉兴奋激动地击掌赞道:“凌子呀,你的太对了!比我们研究地透彻明了多了,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
看汤蓉这样称赞自己,凌霄更决定了要贪功,呵呵笑道:“蓉姐,是因为咱们的出身不同。你打出生在上层阶层里,而我是出生在穷苦的百姓家,自然咱们思考问题的立场和角度不同了。不是我比你看得透彻,是我们感受得深刻,才能想到这道理。”
“不是的,我们那帮搞研究的,很多的也是跟你的出身差不多,但他们都没有分析出这么一套。还是你的头脑灵活看问题深刻,你才该是研究政治的料。”
“哈哈,蓉姐都放弃了,我怎么能搞那个呢?再,我正是看透了这一,所以我才把jīng力投在发财上,对官场不怎么热衷。我现在与蓉姐的想法差不多,不愿削尖脑袋跟他们往一块钻。”
“是呀,我们当时虽然研究的没有你刚才的言论深刻,可也基本找到了问题的结症所在。所以,**年那场事儿,我当时跟我们研究院的同学都参加了,希望国家更加mín zhǔ,让人民该的得到的权力得到更多。可参加了没几天我就被父亲派人弄回家了,我当时很不服气,不是父亲安排人看的紧,我就偷跑出去了。”
“蓉姐,那你对那场事儿怎么评价?”
“唉,其实后来总结的基本上是没错,我们广大学生的初衷是好的,可真是被那帮王八蛋利用了,他们的确是别有用心利用了我们的热情,不然怎么能比兔子还跑得快呢?看人家戊戌变法的四君子,能跑也不跑,就是要用生命来换取人民的觉醒,那才是真心为国家强盛而奋斗的。他们呢?根本就是鼓动起学生的热情达到他们掌权的目的,失败后当天就有人接应跑到了外使馆,现在个个都在国外滋润着呢。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怕啊,如果让他们的狼子野心得逞了,那咱们国家就跟现在的苏联一样了,肯定也是根本不管人民的死活,都在拼命地瓜分胜利果实,中国会经历一场灾难深重的大浩劫啊!”
“是呀,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他们没有成功的确是挽回了一场浩劫。可结果是连带反腐的热cháo也消失了,官员们更加肆无忌惮地搞**。呵呵,不过我却是受益者,让我的发财大业更快地发展起来了。”
“不错,虽然让国家避免了一场毁灭xìng的大浩劫,但也让我们这些特权阶层的地位更加牢固,更加没有顾忌。凌子,这就是我思想转变的根源。那场事情过后,我本来还不服气。一次,一位与父亲关系很好的叔叔到家坐,父亲不在与我谈论起来,他这样对我。蓉儿,如果都是咱们的这些孩子闹起来,那是儿子造老子的反,我们或许还能接受,你们上台我们大不了颐养天年去。可事实呢,他们那些人算什么?是相当于过去我们这些泥腿子造地主的反,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他们上来就没我们的活头。别看你是支持他们的,到时照样也没你的活头,你我们能让他们得逞吗?听完了叔叔这些话,我才真正醒悟了,这才是父亲他们老一辈的心里话呀,他们老一辈的果然就咱们刚才的,享受了几十年的专权和特权,已经变质不是当初闹革命时候的想法了,想要他们变革几乎是不可能的。”
“呵呵,我知道了,正是蓉姐看透了这一切,才改变了初衷。”
“也不完全是,后来的社会风气对我的影响也很大。那场风波过去后带来了一个后遗症,就是在高压政策的压迫下,认为地设定了许多的敏感的话题,不许人们乱谈论,人们便开始对政治淡漠了,不再热心关心国家的前途命运了,随波逐流混起rì子来。而我们那些曾经热血澎湃的学生们,理想信念也好似一下倒塌了,在迷茫郁闷了一段时间后,转而开始向钱看了,当然是金钱的钱。你看看,现在所有的人什么也不谈,就是谈怎么能发财,个个成了拜金主义。现在不是流行一句话吗?社会主义的墙角大家挖,不挖白不挖。你当官的明火执仗挖大块,我不当官能偷则偷能抢则抢挖块,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在各施神通挖社会主义这个大墙角。我也一样,信念跟着大家一起沦丧,从政之心就没有了,迷茫过后就决定下海经商,并且得到家人的大力支持。现在看来,这步棋是走对了,短短的两三年挖下一块大蛋糕,而且我的人生哲学也转变了,除了向钱看还崇拜了享乐至上主义。”
“哈哈,转变的好啊,不然蓉姐怎么能成为我的情人呢?”
“嘻嘻,就是嘛,不然我怎么能认识你这无敌猛男大帅哥呢?”
两人yín荡地对视一笑后,凌霄问道:“蓉姐,快到了吗?到了蓉姐的公司,我跟蓉姐有事情商量,咱们趁着这么好的机会,多挖几块社会主义的墙角,让咱们的生活更美好!”
“嗯,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