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彩萍晕晕乎乎地被凌霄抱到了屋后靠西墙的单人床上,头跌在了叠得方方正正的被子上,双腿耷拉在床边,凌霄跟着俯下身半趴着在她身旁,继续与她咬嘴咂舌贪婪地亲吻。
未与凌霄亲吻前,因想着很快就要与他成婚,彩萍已然动情,此时被吻得更是热情似火,勾着他的脖子忘情地回应他的热吻,刚撩到床上的一双粉腿听任一只大手上下轻柔地抚摸。
凌霄稍稍直起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等缺氧的胸脯呼吸顺畅后,低头嗅着彩萍白嫩的颈项悄语:“萍,你真香,真好闻。”
彩萍眼光温柔多情,喘息着娇语:“人家下午在城里洗了澡呀。”
他抬头看着这动人的俏脸,苦着脸叹道:“唉,我还准备一会要给你洗脚呢。”
“嘻嘻,为这个干吗要叹气,以后天天会让你给人家洗,还怕你洗得烦了呢。”彩萍心里乐滋滋地撒娇。
“不烦不烦,洗一辈子都不烦!”凌霄乐呵呵地罢,又吻上她红润的香唇,在她腿上的手也游移到内裤上。可彩萍的内裤除了大不,里面仍旧是多穿了一条,像前天晚上一样,他先伸进外面那条稍宽松的内裤里,然后想通过爱抚迫使彩萍将紧夹的腿根松开些。
不知是彩萍躺着的姿势,还是因为今天两人大致确定了婚期,她的腿没有前天夹得紧,凌霄很轻易地将手伸到了目的地。最私密最宝贵的地方被他的大手侵入,彩萍没有像前天那样连连软语央求他别这样,也没有那么紧张和害羞了,但同样是被摸上去后,身子马上就有了不清是啥滋味的酥麻感,也一样地闭住眼睛不敢看他了。
这虽是第二次了,凌霄的大手的感觉依然十分地奇妙,不知是心理作怪还是的确如此,觉得比摸秦水仙的感觉更好,也就急yù一看,而且有内裤的妨碍也让手无法尽兴。但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太心急把彩萍虾跑就完蛋了,何况,彩萍此时胸部比刚才起伏得更急剧,胸上的两座山丘好似飘在海中的大浪里,摇摆起伏的令人怜爱,极yù去保护去怜爱。
他在亲遍眼前已涌上红cháo的俏脸后,声坏笑道:“萍,把裙子脱了吧,心压皱了,你不心疼?”
压皱心爱的裙子彩萍当然心疼,可知道凌霄也不是真关心这个,她睁起了水汪汪已现出迷情的美眸,真想:“坏蛋!你真坏,想让人家脱裙子不明,却怕把裙子压皱,滑头!”但话到嘴边却不由地改成,“那你放人家起来吧,我也该走了。”
凌霄目光**地盯着她,口气不容可否道:“不行,今天不让你走,我连一会儿都不想让你离开,莫非你想离开我?”
彩萍眼里透出情意绵绵又楚楚动人的神sè,忙道:“我、我也不想,可、可你万一……万一你想要咋办?”
“不是万一,是一万!现在我有一万个心想留你在,虽然你答应了暑假前咱们就办,可我连一天也不想多等,就想现在让你完完全全属于我,这样我才能安心工作。你知道吗?我现在脑子里成天就是在想你,工作也工作的不在心,老是走神。刚刚接任管理员,像这样根本给人家干不好工作,你愿意我因为工作没干好被领导骂?万一让领导把我换了,这都是你的错!”凌霄一边郑重其事地着,还一边观察彩萍的神sè。
彩萍的脸sè果然变得可怜楚楚,呢喃道:“不、不是的,只是人家很害怕。”
有门,凌霄压下心中的欣喜,和颜悦sè笑道:“别怕,应该很好的,不然咱们咋能生出来?天下的男人和女人都这样,都得经历,别怕好不好?”
已是满面羞红的彩萍对于这些都知道,可真正要面临人生这一重要时刻时,她一时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走,能忍心走吗?他那么想要,想的连工作都干得没心思。不给他,若真的因此被领导撤换,她的罪过的确大了,再迟早是他的,为啥现在不能给他?这便使得彩萍好像没得选择,非得答应不可,更何况凌霄已是她灵魂的主宰,早已决定今生的一切全为他着想,别是要自己的处女之身,就是为他付出xìng命又有何犹豫的?
但彩萍感到害怕也是真的。因为对xìng的了解,她只是从生理卫生课还有言情中,了解领悟了那么一常识。可自从看到了凌霄那雄伟,她心里老是在想,真的能容纳下吗?当然,她也知道应该可以的,孩子不就是从那里生出来的吗?可一定会很疼的。会疼的心里准备她也有,言情中这类情节不少,她不会没有那些女子勇敢的,女人嘛,没有忍受疼的思想还敢嫁人,还敢生孩子?何况那事除了疼不死人,还能苦尽甘来,而且她已经粗浅地尝到了那甘美的滋味,害怕的同时,更多地是期盼。
剩下还有一种害怕正是这期盼中产生的,彩萍羞答答地看着凌霄,怯怯地蚊语:“霄,万一怀孕了呢?你不是过咱们现在暂时不要孩子吗?”这是因为她曾愧疚地对凌霄过,她爸爸把她的工资全要走,两个人的rì子还好,增了人rì子就过不来了。凌霄当时就可以晚几年要孩子,俩人都很年轻,要的早不好,所以才有这个担心。
彩萍出这话就表明是愿意留下来,面对这含羞的娇容,凌霄激动地:“放心吧,不会有的,我有办法。”
看着凌霄猴急的样子,彩萍不由地乐了,心情稍稍放松后调皮地他:“嘻嘻,你好像懂得很多啊?是不是以前有经验呀?”
凌霄虽早有准备,可还是差惊得变了脸sè,马上控制住内心稍稍的慌乱,笑了笑出准备好的辞:“你知道的呀,乡里的人们没事干啥都讲,听也听出经验了。萍,你咋能乱怀疑我?”
“嘻嘻,人家跟你开个玩笑嘛!”
“哎呀,你原来也这样坏?不行!我要报复,咬得你遍体鳞伤才消气。”凌霄假装生气的样子一边“骂”她,一边开始动手脱她的裙子。
“坏蛋,不让你脱,就不让你脱,嘻嘻……”彩萍无力地挣扎着,俏皮地声笑着,俩人在床上为了裙子征战起来。
可在这过程中,彩萍除了怕弄坏裙子主动欠身配合外,随着裙子逐渐离开身体,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这对恋人同时进入了一种特别奇妙的状态。等裙子完全离开了她的躯体,她羞得眼神慌乱不知该看哪里,因紧张身子紧绷变得僵硬。可她很快就感激起凌霄,没有一下把她脱光,rǔ罩、内裤还留着,而且开始一寸一寸地亲吻起她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僵硬的身子开始变软和。
不是凌霄不急,他很xìng急了,可牢记着秦水仙的教导,对于彩萍这种初经人事的女孩一定要温柔,别吓着了她,还要做足前戏,让她达到情不自禁的地步。这只是一方面的原因,还因为彩萍这玲珑凹凸的绝美娇躯想多看看,想先到处摸摸亲亲。
凌霄现在是到了床上跪骑在彩萍的腿上方,俯身从彩萍白嫩的颈项上开始亲起,双手隔着rǔ罩抚摸一对饱满的圆球,忍着冲动缓慢向下移……。到了彩萍的脚下,看着一双害羞yù躲的秀美脚,凌霄捉住先把玩了片刻,然后把丝袜脱掉,捧住这双纤巧美足拿到脸上轻轻蹭着,眼睛还盯着彩萍的面容。
她已羞得捂住了双眼在娇喘,凌霄趁她不看自己,把手中的美足放下,直起身几下把自己脱得jīng光,然后又跪在两条白嫩**的上方,从她的背后探进手解rǔ罩扣。功夫不大,诱人的胸上一对活sè生香去掉束缚蹦到凌霄眼前时,急不可耐地低头含住。
“哦-”,彩萍从嗓子深处发出一声娇哼,胸上最敏感的地方被吸吮后,那种美妙的麻痒感觉迅速向外扩散,双腿间也时不时地被碰撞,这上下带来的强烈刺激,彩萍此时身子除了半不再僵硬,已然骨软如酥。
凌霄这样一个高大的男人,匍匐在一具玲珑纤巧的娇躯上,一对美丽的圆润被他连摸带啃变成了四不像,这样子很滑稽。可两个当事人没这感觉,从发出的粗重鼻息声和帜热迷茫的表情看,两人都进入了忘我的爱yù之中。可凌霄没像往常含住就不松口,因为还有比这对嫩胸更吸引他的,嘴和手都开始向下转移,到了最吸引人的地方时却没做停留,沿着两条光洁白嫩的大腿缓缓而下,直至亲吻罢十根灵秀脚趾后坐到了彩萍两腿中间。这时,他的眼光便直勾勾落在彩萍的腹下,伸出双手同时拽住两条内裤的裤口,慢慢地往下拉。
彩萍的呼吸更加地急促,捂在自己眼上的双手分开露出缝隙还没多久,又赶忙捂得紧紧的,身子紧张的再次开始变得僵硬,还微微发抖。
凌霄终于看到了诱人的全貌,可嫌离得远,觉得还不够真切,挪挪屁股靠近去,同时把彩萍两条腿分别抱在自己的臂弯中,双手还插到彩萍的臀下端起来看,一直端到离眼不到半尺的距离。秦水仙的不假,彩萍比她就是漂亮,而且漂亮的太多,在他看来简直就是jīng美的艺术品,越端详越觉得鲜嫩无比且秀气可爱。他兴奋激动地端详了一会,忽然感觉是有生命有灵xìng的,好似是一只游离于彩萍身体之外的可爱jīng灵,见到他盯着看,比彩萍还羞羞答答。可又像是有话yù跟他倾诉,真是极奇妙的一种感觉,这让他不由地想上去与之亲热,冲动之下,先吻上旁边腿根滑嫩的肌肤,然后一一地移过去……
大腿内侧原来比胸脯还敏感,被他一吻上去,彩萍的身子抖得更厉害,整个人也更加地紧张,身子绷得要弓起来。等到无比娇嫩的地方被亲时,彩萍如遭电击,随着一声细声尖叫,身子猛然弓起,双手向凌霄抓去。
凌霄头上的一寸短发被彩萍抓住,可他正埋首如醉如痴地与可爱jīng灵热吻,毫不在意彩萍的举动,继续与jīng灵交换甘蜜。但,有个地方早已热血沸腾,恨他喧宾夺主,不断地提出抗议!
彩萍玉齿咬着红唇的表情已严重走样,声声腻人的娇吟从嘴缝中挤出,浑身都开始不住地抖颤扭动,到绷不住时松开手如团软泥似的倒在床上。可这种强刺激的亲吻,令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仍然在乱扭,双手如同发疯抓狂般地在床单上乱抓,到稍后,残留的一思维竟感到世界的末rì要来临,身体要化羽飞去……
是时候了,凌霄恋恋不舍抬起头改坐为跪,早有预谋从被子下拉出一块崭新洁白的毛巾垫到彩萍臀下,瞅着刚刚亲热罢的地方,还瞄着彩萍诱惑动人的表情,心中默念一遍秦水仙教给的方法,抱紧彩萍的双腿向那最后一着跨进。
彩萍感到下体像是要被撕裂,身心从舒爽到极致的快感中猛然清醒过来,身子用力扭动想逃脱,疼痛之下羞怯之心早已不在,睁开双眼露出痛苦和恐惧的神sè看着凌霄,真想喝止推开他,可考虑到也许忍一下就过去了,便咬牙竭力忍受这裂肌之痛。片刻后,他还继续更深入地往里磨挤,不过比刚开始时容易忍受了,但只是可以忍受,依旧要紧攥着粉拳哼哼吱吱地呻吟以减轻疼痛。好景不长,猛然一下的剧痛让彩萍“啊-”地发出尖叫,双手同时死命推他,并尖呼出:“好疼啊!妈呀-!疼-”
凌霄慌忙稳住身子不敢再动,看一颗颗豆大的泪滴从彩萍的眼角往下滚落,心疼得赶忙俯身吻上她微微颤抖的嘴唇。良久,凌霄离开她的柔唇,抬头看着这梨花带雨的楚楚娇容,爱怜地问道:“疼得厉害?”见彩萍皱眉头,又问,“这会儿呢?”
“还很疼,那一下最疼,人家好像那里撕开了。”彩萍害怕地,话语中还带出因为忍受疼痛的吸溜声。
凌霄一听便慌了,急忙起身离开彩萍。只听彩萍又“啊-”地尖叫一声,他心里在忐忑中轻柔地扳开彩萍的双腿,见洁白的毛巾上印上了梅花,吓得趴倒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