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霄兴奋地讲出自己真正的如意算盘:“呵呵,这下你们知道了吧?家电城跟物资公司都有我的股份,而这里也有我的一半,也就是三家其实可以算是一家,那三家的人脉资源可以共享,那样就能争取到更多的业务,你们对不对?”
张秀珍对做买卖算外行,不解地问:“什么是人脉资源呀?”
胡亚青已经入了门,笑盈盈答道:“就是人际关系呀!凌子的意思是,咱们的关系可以介绍给家电城跟物资公司,家电城与物资公司的关系也可以介绍给咱们,那不就是等于三家的人际关系都扩大了吗?到时候三家的业务也肯定能跟着扩大。”
“哦。”张秀珍明白了,凌霄喜欢的一口吻住胡亚青的香唇,响亮地亲了一口赞道,“呵呵,我的女神真有做买卖的天赋,一就通。不过,不只是介绍,还可以让三家的业务员互相兼做另两家的业务员,每个业务员都是三重身份,一重主身份附带两个副身份,遇到什么业务就做什么,不管做了那家的业务都有提成。就比如你们吧,可以像我一样,兼任那两家的销售经理,把兼职的身份印到名片上,做主业务的时候顺带介绍一下副业务,他们那两家的经理们也可以这样。不管什么业务,能挣钱的咱们都做。”
“哎呀,臭子,难怪你能发大财,子就是多。我虽然不太懂,可听了你们这么一也明白了。真像你这样做下去,你这三家在省城可以无敌了!”
从**到心灵征服了两位大美女,他感觉自己更加强大起来,野心也猛然地膨胀,豪气冲天地笑道:“哈哈,那还不够。能在全省无敌,能在全国无敌。能在全世界无敌,那才是我凌子的理想!”
凌霄放这豪言壮语时,整个人的jīng气神也透出了一种无敌地强大,不仅把两位美女迷得眼花。也感染了她们。她们也跟着激昂起来,对未来的奋斗充满了希望和斗志!
第二天是周rì,文化公司是跟着公家单位的步伐也过礼拜,他们睡得很晚便起的挺迟。
过礼拜的时候,女人们最喜欢就是逛街购物,而她们还急着要重新布置凌霄那个屋子,街是非逛不可了。凌霄在物资公司还有事不能陪她们,通过头天晚上对他深入的了解,理解他是干大事地人。她俩通情达理没有纠缠让他陪同。
不能陪同她们逛街购物,凌霄也有讨好她们的手段,那自然是给钱了,还有比钱更让女人喜欢地东西吗?等凌霄从手包中的几沓崭新的大钞中拿出一沓给她们,她们当然都客气地推拒不要。而且是很坚决地不要。感觉花了他的钱关系就变味了。
这情况凌霄找料到了,也早就有了对策:“呵呵。你们以为这钱是给你们地吧?那你们就大错大错了,这是给我自己地。首先,你们已经都是我心爱的女人,现在你们已经不属于你们自己了,是属于我的,这钱给我无比心爱的女人,等于是给了我自己。林雷其次,给钱让你们买漂亮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也不是为你们自己,你们是在为我打扮,是为了让我看着喜爱看着开心打扮的。所以,你们根本就没有不要的理由,必须得收下,谁不收就等于不是我心爱的女人。怎么样,肯要吗?”
张秀珍和胡亚青听着既甜蜜欢喜也觉得有趣,咯咯笑着齐声回答:“要!当然要了!”张秀珍接着还,“臭子就是送人钱也这么有理,让你不收都不行。那以后不管你给人家多少钱,人家也不客气了,反正给了我们也等于是给了你自己。”
罢张秀珍就开心地笑起来,胡亚青也跟着咯咯娇笑,凌霄看着她们比花还娇艳的艳丽笑容,哈哈笑道:“这就对了嘛,你们以后跟我就不要客气。不是我心爱的女人,我才舍不得给她们呢,我地每分钱都是辛辛苦苦赚来的,不是刮大风逮来得,我自己花起来都很心疼。”
张秀珍抓住他的语病,娇笑道:“凌子呀,你刚才不是我们是你的吗?那你给自己花钱还很心疼,给我们花是不是也很心疼呀?”
“呵呵,那不一样。我看你们比看我自己都贵重,给我自己花钱会心疼,但给你们花我就不心疼了,还非常高兴呢!”
这比他“爱死你们了”还厉害的甜言蜜语,把张秀珍和胡亚青灌得心儿比蜜还甜,胡亚青含情脉脉看着他娇语:“人家承认你地对,反过来你也是我们地,我们看你比看我们自己都重。那我们挣了钱也要给你花,到时你也不能客气哦?”
“好!我绝不客气!”凌霄罢就不客气吻上胡亚青的香唇,然后又吻了主动迎上来地张秀珍,最后道了晚上见才恋恋不舍告别了两位美女。
晚上凌霄再过来时,他那办公室的里屋已经大变样,布置得不仅温馨漂亮,还有着一股浓浓的撩人chūn意,就是独自坐在那松软的特大床上也会遐思万千,而多了两位绝美的大美女,更是chūnsè无边欢乐无尽!
就这两个晚上,张秀珍已经深深沉醉在与凌霄还加一个胡亚青的荒唐爱恋里,丈夫出轨胡来的负面情绪彻底消失,甚至还庆幸丈夫的出轨让她的生活变得更激动人心。
周一的上午,张秀珍就带着几个员工坐公司的豪华中巴,到那曾经以为要过一辈子的家,去收拾她的东西。周一家中无人,除了她骑的那辆坤车,其余属于她的东西席卷一空,连与丈夫的合影照也付之一炬。家中只有她知道也完全由她掌握地两万多元存款,连半个存折没留都装进了坤包。
回到公司。把那些以衣服为主的东西先统统拿到凌霄那屋,暂时不穿的衣服都放到周一新买回来的大衣柜里,这季节要穿的衣服放到旁边凌霄的衣柜里,有地还与周一给凌霄买的几身内衣挂在了一起,俨然把当作了她未来地新家。
晚上凌霄过来告诉她们大后天就要回嵋泽,她俩肯定想跟着去。而且去了以后要见彩萍,还要跟他回武兹看看。看看他曾经吃苦的穷乡,看看他和彩萍曾经住过的破屋,看看他那个发家致富的销售站……
凌霄回去必定要先买些礼物,这么好地逛街机会她俩哪会错过?而凌霄给她们就是想带她们一块去。给她们买一份礼物地同时。也让她们帮着选购。
就在第二天采购礼品的当中,上午接到了许胜明的传呼,通话中想哥几个聚一次,下午就是依依呼了他。
他携五美出游的事情,出游没回来已尽人皆知了。他那五位党校的死党,除李江旅游不在外,其他四人联系到他后大骂他重sè轻友,怪怨不带着他们一块去。等他回来后,郝仁还与周建忠找上门问罪。可去了物资公司两次都没找到他,两次都只好悻悻然离去。
其实,除了每天想着怎么热闹怎么好的郝仁以外,许胜明、温明启和周建忠就是带他们去他们也不肯。他们离开工作岗位近一年了,上班捞的钱也差不多挥霍光了。把那个镀金文凭领到手都急着回单位上班。想让腰包再鼓起来,只是得知凌霄是携五美出游眼红之下才骂他的。
这四位死党。凌霄在物资公司见过温明启一面。那是刚出游回来的第二天中午,温明启给物资公司拉了一笔业务,他当然是拉给自己地情人了,好让情人从中拿业务提成。中午,他的情人以招待客户为名,在招待所的餐厅请了他和带来的关系户,凌霄跟杨总他们参观回来在餐厅碰到他的。
哥俩有一个多星期没见面,温明启又有好多话想问他,可看他带着一大伙人,只好简短地了两句,约定好那天有空聚一聚。
许胜明呼他就是催问什么时候相聚,并再次骂了他重sè轻友。
被骂了多次他也懒得辩解,笑呵呵地:“明子,这样吧,就今儿晚上聚吧,我邀两朵金花过去,怎么样?”
那边地许胜明听了很高兴,没有问出是那两朵之后笑道:“好啊,你如果能邀来两朵金花,那晚上就由我们做东,而且是去蓥华大酒店盛宴招待。可你若连一朵也请不到,那就你做东了哦?”
“好,一言为定!晚上再联系一下。”
到晚上,凌霄不仅把张秀珍和胡亚青带去了。他们都没想到是这两位美女,与他们四个地猜想完全不一样,不过只要是五朵花里的他们都乐意见到,而且张秀珍又是一朵开心地解语花。
见面寒暄的时候,张秀珍主动了自己要停薪留职给胡亚青去当副总,让他们自己或动用关系多给做业务。这样他们才“明白”凌霄为什么把胡亚青和张秀珍请到了,肯定与凌霄在业务上有交道。
到包间落座后到他们出游的事情上,笑了没几句温明启就同张秀珍打趣,也要让张秀珍给当下辈子情人,没想到挨凌霄坐下的张秀珍,咯咯一笑娇嗔:“哼!你做梦去吧,别是下辈子,就是下下辈子也轮不到你!”
被大美女这样不给面子,温明启半不生气,继续打趣道:“张秀珍,你也太瞧人了吧?或许我下下辈子不仅风流倜傥还身家百万,你怎么能一下就把话绝呢?”
张秀珍先极妩媚地瞟了凌霄一眼,然后对温明启笑道:“不是瞧你,因为我的下辈子包括下下辈子的下下辈子,都被凌子约定走了,还怎么能给你呢?”
她看凌霄的那一眼都被他们看到了,再听到这话,深知凌霄手段的死党们心里“咯噔”一下,有人猜想张秀珍会不会已经被凌霄拿下了?
为了试探,许胜明笑道:“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这辈子才是实实际际的。张秀珍你真厉害呀,用子虚乌有的空话把我们凌子糊弄得团团转,带着你们全省到处游。我凌子老弟可怜呀,你这辈子给凌子当情人才够意思!”
张秀珍美目流盼,俏容现出一丝羞涩笑道:“这辈子就这辈子,哪有什么呀?凌子,我这辈子就给你当情人,愿意吗?”跟凌霄话时,她还是情切切意绵绵地看着凌霄。
他们被张秀珍风情万种的动人神态迷得要丢魂,而张秀珍出的话以及看凌霄的眼神,让他们眼红的要死,可随即又出现了让他们瞠目结舌的一幕:
只见凌霄好像很激动的样子转身面对张秀珍,捉住张秀珍的一双玉手,眼里透出欣喜和深情回答道:“真的吗!?那当然愿意了,傻瓜才不愿意啊!可你别骗我呀?你知道我现在高兴的已上了天,如果你反口这是开玩笑,那我一下就从天上掉下摔得粉身碎骨。”
张秀珍咯咯一笑,很有情意地笑道:“嘻嘻,谁骗你呀,你看我像是在骗你吗?”
凌霄好像更加激动,腾出一只手把张秀珍的香肩环住,面对他们笑道:“你们都给我作证,从此张秀珍就是我凌子这辈子的情人了!”
这下更是让他们目瞪口呆,其中郝仁的心理最单纯,一向就崇拜凌霄,见凌霄转眼间就把张秀珍搞成如此亲密的样子,更是崇拜的要五体投地,率先高声喊好!
可其余几位却不会被眼前的一幕蒙蔽,挨着胡亚青坐着的许胜明,悄悄问胡亚青:“哎,他俩是不是在你们出去转的时候就勾搭上了?”
凌霄和张秀珍演的这出戏,几次差让胡亚青笑出声,听许胜明问出了这种话,她按事先商量好的回答道:“我不知道,反正他们两个见天就这样子,到一块就打情骂俏的,真真假假的我也搞不清。”
许胜明口气中带出妒意,悄声道:“哼,我看肯定被凌子勾搭上了。听到你们五个跟着他出去,我就知道你们里面有人要遭殃,没想到会是张秀珍,这个是真没想到。”
胡亚青心里一惊,不由问道:“那你想到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