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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四章 携“五美“出游(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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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张秀珍与娘家人欢欢乐乐吃过晚饭后已是九多,挎着坤包拎着两袋挑出来的土特产,出来打了出租一直坐到丈夫单位分的家属楼楼下才下了车。她的家在四楼,两个袋子又挺沉,勒得手疼不上到三楼就要拎不动了。

可心里怀着对丈夫的急切思念,硬是坚持上到自家门口才把两个袋子放下,搓搓手没等手疼劲缓过,来就迫不及待从包中拿出房门钥匙心又轻轻地打开防盗门,要给丈夫来个猛然的惊喜。

她的俏容带出狡黠的笑意拎起两个袋子蹑手蹑脚往门里走,怕丈夫听到声音门还不敢全关上,结果走了两步却听到卧室里传出异样的响声,那“咿咿呀呀”的声音绝不寻常,她心惊之下脸sè大变快步进去。

没等完全跨进卧室,果然看到床上有两堆肉团叠摞在一起“哼哧哼哧,咿咿呀呀”在做运动,第一秒是把她惊呆了,第二秒是惊得她歇斯底里尖叫起来,随着尖叫手里的袋子掉落到地上,身子抖颤着看着床上慌乱至极的一对狗男女。

男的自然是她的丈夫,而女的也是她非常熟悉的人,是她的“好大姐”兼媒人,也是丈夫的同事还是同住这栋楼的邻居。这位“好大姐”是她一位闺中好友的姐姐,比她年长三岁,人长得漂亮也温柔可人,没给她当媒人之前就很敬重人家。

等给她介绍了对象双方一见倾心后,她就更是把这位当作敬爱的“好大姐”看待。“花好月圆”住到了一栋家属楼后相处地更好,与这位“好大姐”关系好得长相往来两家如同一家人,可谁想到人家跟自己的丈夫更是好成这个样子?

她的“好大姐”慌张地扯过衣服护住了身子。一脸羞愧靠在床头怯怯地看着她,她地丈夫是急忙地穿裤子。对于这位曾经无比敬重的“好大姐”,她气得别发火上去厮打了,就是连骂都骂不出口,只能浑身颤抖傻愣着。傻愣了几秒之后这场面让她无法面对,又尖叫一声就往外跑。

一口气跑到楼下,接着又跑出家属区来到街上,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一直跑到最近的公车站台。等着一辆公车就上去了。上车后,她的大脑还是一片混乱,越想越气中。想着这对狗男女什么时候勾搭成jiān的,是很早还是她出游期间?但愤恨地想了一会觉得没用,因为不管是什么时候,反正勾搭在一起已是眼见的事实,现在的问题是该如何面对这令人无比气愤的事情?

首先想到地是返回去大骂那对狗男女,可一有这个念头很快就泄气了,刚才还没骂出口,返回去后就能骂出口?何况那个烂女人肯定不在了,剩下那个王八蛋她实在是不想面对,与那王八蛋大吵大闹让邻居听见后她也觉得丢脸。

既然不吵不闹。让她原谅那对狗男女是绝对不可能的!那只有与那个王八蛋离婚,与那个面善心坏的烂女人绝交!

想到离婚,不管她是多么地憎恨那个王八蛋,可一直以来自以为美好地生活从此就彻底被这对狗男女毁掉了,让她感到特别地揪心。泪水到这时才哗哗地流出来。坐到了终站才知这是末班车,下车之后她不知该到哪里去了?心情无比地恶劣又彷徨无助,也仍然在无比地气愤着。

气愤那个平rì里对她甜言蜜语信誓旦旦一辈子只爱她一个的王八蛋对她的背叛,气愤那个一直敬爱得当作亲姐姐的烂女人对她的欺骗,气愤之下觉得不能轻饶他们。可不轻饶能怎么办。把他们的丑事嚷出去?现在她根本就不想会那个家了。跟谁嚷去?

没处嚷嚷,憋在心里的一团火气就撒不出去。让她觉得非常难受,就想着怎么能做解气的事情?

想了没两分钟,脑子里就蹦出一个念头:妈的,你能与别的女人鬼混,老娘一样能与别地男人鬼混!眼馋老娘的男人一抓一大把,先给你王八头上戴绿帽子再与你王八蛋离婚!

有了这个念头,能让她报复丈夫的男人首先就想到了凌霄,因为几天来天天与凌霄在一起,而凌霄也明确表示想让她当情人。男人的心理她还是能揣测个几分,凌霄想让她当情人绝对不只是嘴上,而心里也肯定惦记着,只是没给凌霄留下空子可钻。

在无比气愤之下这念头来的很强烈,而去找凌子也能解决晚上地住处,因为就是万一找不到凌霄也能在那个招待所住一宿,总不能一宿在街上晃荡。

有了主意便打车奔向物资公司,在路上她的情绪一直被这念头控制着,心想如果凌子在,那就出坚决墙报复那王八蛋;如果凌子不在,紧紧地想一晚明rì之后怎么惩治那对狗男女?没有到天随人愿,到了招待所门口正巧碰到了凌霄,喊住凌霄一块上去开了房间后,在怒气的支撑下她大胆决绝地邀请凌霄上床,邀请的时候不知什么心态还问凌霄有胆子吗?若没胆子就滚蛋去吧!

凌子还真有胆量,连她想后悔的机会都不给就把她那个了。等到真地与凌霄连做一体地时候,那不适的微疼让她清醒了,觉得自己实在太荒唐,哪有这种报复方法?这不与那王八蛋和烂女一样地变坏了吗?以后还怎么有脸承认自己是个好女人?

可覆水难收,已经如此就是把凌霄推起来也抹不去身上地污了,只能听任凌霄在她的身上折腾。当凌子想亲她的时候,她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不让亲,要保持着最后一尊严。可到后来,那过程里的感受已不由她控制。在那个王八蛋身上没体验到地那种淋漓酣畅的**,却让凌霄一次接一次地送了上去。

做过一次后,凌霄去浴室后她坐起来。心里居然不怎么为家里那一幕气愤了,而是还回味着那会无比的舒爽感觉,便万分羞愧地埋下头骂自己一样地贱一样地烂,在第一次出墙时居然不顾羞耻在**来临后兴奋地大声**,就是跟那个王八蛋也没有叫得那么忘乎所以呀。

正在考虑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地时候,却被凌霄强横地抱到浴室,等凌子给她温柔地搓洗身子时,她的心境已经发生巨变。与凌霄有了极亲密的行为。而那行为又令她yù死yù仙,再享受这样温柔的关爱,凌霄不仅不再是她报复自家男人的工具了。也不再单单是她的同学,已是深深刻在她生命印记里的一个重要人物了。

到了那步,她也就放下心里的负担,干脆沦陷到凌霄强壮地体魄中算了,便问凌霄还行不行?行就再来!结果凌霄不仅还行,开始的时候还很会**,一会就把她挑逗得进入状态,后来自然也就放开胸怀把一切献给凌霄了。

第二天醒来,早醒的凌霄笑眯眯看着她,把她羞得将头扎到凌霄地怀里。并紧紧搂住这让她已产生了爱意的男人。她心里真怕呀,怕以后会想念与凌霄发生的事情而沉迷下去,便“告诫”凌霄以后仍把她当同学,不能对她再起别的念头。

可等凌霄有重要的事情离去后,她躺在床上却心乱如麻。一想到以后不再与凌霄这样亲热了,也是“铮铮”地揪心。

心里乱哄哄地离开物资公司招待所,坐车出去后茫然地真不知该到哪里去,进入市里李天正第二次问她到哪里时,也没想出该到哪里去。那个曾经欢乐温馨的家是不复存在了。又不愿回娘家添乱。更没心情去单位上班,何况单位的第三把手就是公公。现在凡是那个王八蛋家里的人她都不愿见。

无处可去便胡乱地让李天正把她送到市中心的金泽广场,到金泽广场下车后就让李天正回去了,她往金龙大厦走去,逛逛商场看能不能想到一个能去的地方。

在商场漫无目地地逛着,与在车上一样,脑子里又回放了那令她无比愤恨的一幕丑事,可一想到那情景,除了让她愤恨不已外还令她特别心烦,便再次有意将思绪转到那令她无比激动的事情上,激动中仍然犹豫不决以后要不要跟凌子继续相处。

这问题在心里有两个念头在强烈冲撞着,一个是绝不能再相处下去,那无比的刺激、激动以及令她yù死yù仙的感觉回味无穷,相处下去绝对无法自拔,那她真就沦为别人情妇地烂女人了;一个是就要相处下去,既然已经做出了那事,一次也是做,两次三次还是做,红杏出墙的烂女人已经当了,还能变回那个良家妇女?何况她又不存在愧疚心理,为什么要跟凌子断绝那种关系?

两个想法,一会儿前一个占上风,一会后一个占上风,搞得她心乱如麻,然后就想到了要不要继续跟着凌子出游北面的三个市。肯定是非常想跟着去,去了能散心嘛,但再见到凌子能不能控制住不再发生那种事,自己都觉得半没把握。

想着到时自己会跟胡亚青住在一起,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机会,怅然中猛地想到了一个好去处,为啥不到胡亚青那里呢?真是笨蛋,放着那么好地地方不去在街上逛游什么?

她与胡亚青以前就挺合脾的,几天来的出游中以及同屋相处互相觉得更加合脾,胡亚青对她已是以姐相称,那里又是胡亚青自己地公司,住在那里最方便。

有了要去地地方心里亮堂的同时逛商场也有了目地,转到到rì用品和女xìng内衣柜台那里买了洗漱用具和几件内衣。从商厦出来就快十一了,她怕去迟了胡亚青会下班回家或出去应酬,就打车直奔文化用品公司。

宽敞的总经理办公室门开着,进去见胡亚青坐在宽大气派的办公桌后正打电话,见她进来眼里现出喜sè。灵动漂亮的大眼向她亲热地打招呼,并示意她坐下。

胡亚青是在打感谢地电话,从上午九多就开始打了。出游期间那些关系户送来的业务,回来后当然要一一感谢人家,并隐约地告诉人家会尽快把红包送上。

张秀珍坐下后目光一直在胡亚青身上,胡亚青穿了一件浅蓝sè的半袖衫套裙,穿着这种比较庄重地裙子再坐在大办公桌后,很有女老板的派头。看着胡亚青打电话时眉飞sè舞意气风发的模样,让张秀珍羡慕极了,心里赞叹真是天之骄女啊!像人家这样活着才像个活法。不必看人眼sè,出来进去有高级专车伺候,钱是大把大把地装进兜。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哪个有福人娶了人家还敢胡作非为?

羡慕的时候张秀珍就自怨自艾,怨叹自己没有出身到富贵家庭,如果她与那个王八蛋掉一下出身,吓死那个王八蛋也不敢胡来!

胡亚青打罢电话就急忙起身笑盈盈地问:“秀珍姐,你怎么过来了,找我有事还是给我揽到业务了?哎呀,这一上午忙死我了!”她是真忙,出游回来从物资公司回到这里后,就开始忙着处理这几天需要她处理的事情。忙到晚上八多了才急忙赶回家看父母,大早又从家里赶来忙开了,不过看着那一笔笔大业务忙得很开心。

张秀珍对坐到身边的胡亚青笑道:“我打算在你这里住几天,肯收留我吗?”

这让胡亚青感觉好奇怪,诧异地问:“哎。秀珍姐你怎么了?昨天回家吵架了?”

张秀珍苦笑道:“嗯,吵了一架。”

“真是的,你走了一个星期,按俩人稀罕还稀罕不够,怎么会吵架呢?是不是秀珍姐你回家看到家被折腾的不像样发脾气了?”

“不是。因为其他事。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到底能不能收留我?”

“嘻嘻,哪还不能吗?我还求之不得呢。省得我晚上孤独。就是,对男人就该心狠,秀珍姐住着吧,姐夫什么时候服了软来央求再回去,就得给他们地颜sè瞧瞧。嘻嘻,我还希望秀珍姐多留几天呢,要是能留下来跟我一块干,那我更要高兴疯了。”

“啊!”这让张秀珍猛然心动,很兴奋地,“那我就真来你这里干,我也办个停薪留职,你真的愿意让我来吗?”

胡亚青的俏容上露出不可置信地兴奋,抓住张秀珍的手忙地问:“秀珍姐,你是真的假的呀,别逗我玩呀?”她怕自己刚才无心之语换来的是玩笑话。

张秀珍很认真地:“真的,你真要我就真来!”

胡亚青兴奋地摇着张秀珍的手笑道:“当然真要啦!我正还忙不过想找个人来帮忙,可要找个贴心的人很难啊。秀珍姐真要来,那你就是副总了,底薪每月一千元,每月还有几百元不等的奖金呢,如果是秀珍姐自己拉得业务还有提成,怎么样啊?”

这更让张秀珍兴奋,心里非常高兴嘴上客气道:“呀,给我的待遇太高了,我不要这么高地待遇,每月给个四五百元就行了,我现在才挣三百多元。”

看张秀珍的样子听这话语是真的要来,胡亚青激动兴奋地继续摇着她的手笑道:“不高、不高,下边的人底薪还五百元呢,让秀珍姐当副总怎么也得比他们多一倍。嘻嘻,我不是做梦吧?秀珍姐你来帮我太让人高兴了,咱们姐妹俩齐心合力肯定能把这公司搞好。”罢胡亚青兴奋地把张秀珍拉起,娇笑道,“走,我先带秀珍姐看你地副总办公室,然后咱们出去大吃一顿庆祝一下,把他们也都叫上,他们这几天搞得很有成绩,也让秀珍姐与他们认识一下。”

胡亚青对面是凌霄的房间,凌霄隔壁房间就有一套套间空着,就是打算给副总预留着。这套房一切弄齐备了,外间是一间挺牛气的办公室,里边是带卫生间的寝室,把张秀珍喜欢得不得了,更觉得那会猛然的心动是福至心灵。

中午与员工热热闹闹吃了一顿饭,回来后在办公室先给中午常在单位地父亲打了个电话。不是担心那个王八蛋找不到她会心急,是怕那王八蛋到娘家找她,出她离家出走地事情让家人担心她的安全。在与父亲通话中。她又跟着同学们出去了,要过些天才能回来。

到下午她便进入副总地角sè,让胡亚青地秘书指导着熟悉业务。有了事情干,不论是那桩令她愤懑的烦心事,还是那激动万分的出墙行为,上班时间里再也不能完全占据在她心里,她要兢兢业业给胡亚青当个好副总。当然也就没心情去找那对狗男女的麻烦了,决定先尽早熟悉工作。等过几天凌霄忙完了看能不能跟着出去散心,回来就跟那个王八蛋拉倒开始这让她喜欢的新生活。

一晃就过了两天,这两天里胡亚青都是在外面拜谢大客户和拜访潜在客户。上门来的客户就由张秀珍负责接待。最近的客户里她们的党校同学就占了挺多,每rì都有她们地同学上门,虽然才是几rì不见,但在这里见到格外亲热。

几个上门的同学都赞成她的选择,也越发让她坚定了停薪留职不去单位上班地打算。她是公公给调到劳动厅的,现在自己另有出路,而且自我感觉是非常好的出路,当然就不愿待在就快不是公公的公公手下。

两天里,忙起来或有人跟聊天时心情就很好,特别是招待同学吃饭起她们跟凌霄出游的经过。嘻嘻哈哈地把烦心事更是抛在脑后。不过,只要心里一闲下来,怎么具体地解决那桩烦心事,以后要不要再跟凌霄继续保持那种关系,困扰得她还心神不宁的。

想找机会跟胡亚青谈谈排泄一下烦躁的情绪。可胡亚青忙得跟风火轮似的,白天上午处理罢一些事情就出去了,一连三天的晚上,都是九以后才回来的。回来之后虽然肯定要过来找她聊,但聊得都是公司里地事儿。胡亚青聊起这些事显得特别兴奋。她有不愿讲述自己的烦心事坏了胡亚青的好心情。

第四天是个周末,下午一多胡亚青从外边应酬罢回来了。这天公司正好也没有要招待的客人,胡亚青来到张秀珍的房间,发现张秀珍眼睛红红地,像是刚哭过的样子。

张秀珍不仅是刚哭过,还是趴在床上蒙脸大哭了一场。中午与业务员一起吃罢饭回到寝室,她心有担忧就再次给父亲的单位打了电话,结果父亲很惶急地问她与那王八蛋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到底是出去转了还是待在省城?

在她便知道那王八蛋跟父母讲了她离家出走的事情,便含糊地与那王八蛋没什么,就是拌嘴之后气得离开了家,继续瞒哄父亲在外面,一两天内就回来。

她从父亲那里得知,那王八蛋被她撞破jiān情后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她娘家,去了什么没只是拿了一些她带回的礼品离开了。然后晚上又去了,听她一直没过来脸sè显出很惊吓地样子,然后了与她因为事发生了争吵,她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听到她中午给父亲打电话出门去了就变过了担忧地脸sè,这两天继续每天去,都是问她有没有再打电话回来?

父亲听她一半天就回来后,长松一口气责备她别为了事就离家出走,这毛病很不好,习惯之后会动不动离家出走的。听着父亲地责备,她委屈得电话没挂就想哭,等挂了电话再也忍不住爬到床上就大哭起来,胡亚青进来的时候她已经重新装扮了,不然眼睛还是肿着的。

看到张秀珍双眼红红的,胡亚青就猜测地问:“秀珍姐,是不是姐夫来过了?”

张秀珍想跟胡亚青出实情,就往寝室走,边走边:“没有,他根本不知到我在哪里。”

“那你为啥不告诉他啊,他这两天该多着急啊!”

“哼!他才不会着急呢,他顾着跟那个不要脸女人鬼混,哪会理会我在哪?”张秀珍坐到了床上,脸sè变得不好看。

“啊!”胡亚青大吃一惊,站在张秀珍的对面低头问道,“秀珍姐,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难道……”

“嗯,那晚我从我妈家回去,结果却碰到那王八蛋跟他们单位的一个女人正在我的床上鬼混。”

胡亚青心里一沉,对于张秀珍出现这种不幸的遭遇一时不知该啥好,迟疑了一下关切地问道:“那秀珍姐准备怎么办?”

张秀珍抬头扬眉地气冲冲道:“离婚!我还能跟他过下去吗?”

胡亚青拉过那边的椅子,坐到张秀珍的对面哀叹道:“唉,怎么这样呀?看着姐夫那人不错呀,怎么也是个混账东西!”

“哼!他一直是装了一副假面孔,压根就不是个好东西。”

“就是,男人绝对不能看外表!外表长得人模狗样的,可越是这样的人越靠不住。秀珍姐,你也别为这心烦了,离婚想找再找一个,不想找没有男人咱们照样活得很潇洒,稀罕那些臭男人!”好像触动了胡亚青自己的心思,的很激动。

张秀珍没理会胡亚青的情绪,以为胡亚青是替她气愤,露出笑容:“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刚结婚还没两年就离婚会让人笑话。”

“笑话啥呀?现在刚结婚就离婚的大有人在。幸好你们没孩子,离了之后也没啥牵挂的,不过遇到这种事情肯定气得不行,希望秀珍姐想开,为这种男人生气不值得。”

“哼,我现在一不生气了,我已经报复他了。”

“啊,你怎么报复他的?”

“那天晚上回去发现他们的丑事后,气得我就跑出去了。在街上瞎逛游的时候想到要先找个住的地方,一下想到去凌子那里住。结果去了正好碰到了凌子,看见凌子我想到了报复那个王八蛋的办法。凌子不是我是他下辈子的情人吗?等他送我到了房间,我就问他愿不愿这辈子做情人?然后他就、就……”

到这里张秀珍不好意思了,却把胡亚青惊着了,张口结舌地问:“那、那凌子是怎么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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