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听说最近那条通往金乌居所的路,又重现人间了且还引得许多为那神秘地域。而来的人不小心误入其中至今都还了无音讯,有传闻他们也如同数年之前去那里探寻的人一样,化为一堆白骨散落在通往死亡的路旁无人问津。所以近日来碧落古城的外来人少之又少,简直与我们之前所预计的相差悬殊。依我看那些人就像是传闻中所说的那般,误入它路现在恐怕已经成为金乌的盘中肉了。”蓝冰弦听罢也在一旁轻声说道,怪不得这城中是如此的萧条呢!根本就与神秘地域给人们所带来的吸引力,相差甚远照现在来看果真是另有原因的啊!
“这三足金乌不是在那次众强者的合力围攻之后,便从几界中消声灭迹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吗?怎么如今它偏偏又在这个时候重现世间了呢,到底这一切只是单纯的巧合还是另有他意呢?我总觉得在这种种事件的背后隐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还有很多人,都被无故的牵扯进来导致无法脱身。只能傻傻的任由那幕后黑手随意摆布,最后就变为了一颗注定要牺牲的棋子。”尹泊暄望着神色紧张的众人轻声说道,他始终无法相信这一切只是巧合。直觉告诉他这里面一定有着什么惊人的内幕,而这个骇人的内幕也与在场的所有人,都脱不了干系甚至于也包括他自己。
“那只传闻中三足金乌的突然出现会不会,正与羽兄的这只白玉手镯有着什么关联呢?按理说像这种天生就带有不祥之兆的凶兽,是不可能轻易的出现在宝物之上的啊!既然有人肯冒着被邪恶之力波及的危险,也要将三足金乌的虚影注入进玉镯之中,由此可见这金乌真的对他的意义非凡。可到底这只玉镯与那只金乌有着什么关系呢,而这一切又会不会与羽兄的父母有关呢?”冷怀忆也接过话来对着众人低声说道,总感觉这其中有些地方被他们忽略了。可反过来仔细寻找的时候又查不出什么端倪了,到底这件事中的关键之处被藏在了哪里呢?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在这个时候出现,说这些只是单纯的巧合都有些牵强了吧!就算它这次不是冲着羽兄的玉镯而现身,也必定与神秘地域重现世间有些关联。就是不知这只三足金乌与我们是敌是友,若与它处在对立一方的话可就麻烦了。羽兄难道你就对这只凶物没有丝毫的印象吗,既然它出现在了你的玉镯之中就该与你的家族关系匪浅才对啊!既然如此多多少少你也该对其有些印象,可为什么你现在却比任何的人都迷茫呢,说真的你这种神情可真是让我不解啊!”荀靡霜对着那一脸踌躇的羽殇轻轻问道。
这可真奇怪不已啊明明这三足金乌是他家宝物,中所显现出来的按理说他应该最为熟知才对。可为何当羽殇听完虞萧然的描述之后,竟显得如此的疑惑不解好像在这之前,就对此物毫不了解简直犹如陌生之兽似的。接着又在众人紧张而又担忧的心情之下,还能云淡风轻的对着他们几个人说笑,显然羽殇根本就不知道此凶兽的厉害啊!难道他真的就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三足金乌,在这人世间所闯出的大祸与其凶残的性子吗?不管怎么说荀靡霜总觉得这很不对劲,可当她看着羽殇那人畜无害的表情时,又疑惑了只能自己一个人在暗中独自纠结。
“在这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世间上,还有着这么一种凶残成性的恶兽存在。甚至于我曾经多次把玩过那只白玉手镯,也没有见到过这只三足金乌的图案,透着那一缕微弱的关系投射在墙面之上。而我的父母亲也从未对我提起过此物,它在我的脑海中简直就是个空白的存在。我甚至根本无法想象出这只凶兽的样子,更不要说对这只怪物似的金乌有其他的了解了。”羽殇很是不以为然的对着众人轻声说道,似乎对那只听上去是如此残忍邪恶的猛兽,很不在意甚至于觉得这只不过是世间之人,在道听途说后那以讹传讹的夸大虚词罢了。
“不要说是这个臭小子了就连大爷我也没有,听说过这世间何时冒出过这么个怪物来了。难道是因为我在他体内休憩的这几年,导致了我这消息十分的不灵通吗?按理说冥界也算是各路奇闻趣事的集合地了,既然在这人界之内曾经出现过这么大的危机,冥界没有理由会对此事一无所知的啊!除非是有人刻意将这则消息封锁了起来,它最后才没有传入进大爷我的耳中。不过封锁起这则消息对那人来说有什么利益呢,还是他怕这消息走漏后会牵连到自己?”小隐对着众人若有所思般的轻轻说道,他忽然有种直觉也许可以隐瞒消息的人,就是这个臭小子的父母亲也说不定啊!
“你这条小蛇不要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不用想我也知道你现在这脑子里在琢磨着什么!你的这种假设根本就是不成立的啊,我的父母亲没有理由封锁起这则消息,就算他们有这个意图也没有这个本事啊!要知道数年之前冥界可正是那各大势力,蠢蠢欲动之时父母亲根本就没有办法,避过那几方势力的耳目将这则消息隐瞒。你不要单凭这一个小小的金乌图案就将这事,全数推到他们的身上这恐怕不太公平啊!”羽殇望着一旁的小隐很是没好气的说道,这条思维简单小蛇还真是什么都敢想啊!这注意都已经打到那二老的身上了,却也不肯想一想这是否符合实际啊!
“你这个臭小子不仅那脾气见涨,就连这性子也变得很是霸道啊!我只是单纯的想想罢了又不是认定了他们,你现在不是连我的思维也要控制住吧!更何况你又与他们根本就没有相处过多久,怎么就确信他们二人就真的没有这种本事呢!说真的就连大爷我与你父母相处的日子,都比你这个臭小子多出来不知多久了,你又怎么能说我所想的就一定不会是真相呢!更何况只是封闭消息又没说他们与那只乌鸦,同流合污祸害人间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啊!”小隐听罢很是不悦的大声回击道,这个臭小子没事干什么这么凶啊!
“真是连我这个老头子都看不下去了,你们两个小子怎么又吵起来了啊!也不看看现在大家都在做着什么,哪还有这闲情逸致听你们吵闹!如果不想听下去就都赶快离开我这,省了让我们这两个老人家也跟着着急!”大长老见状便对着羽殇和小隐大声呵斥道,明明都已是人中龙凤了可却还这么幼稚,跟个长不大的小孩子似的总是吵个没完。虽然说这是他们二人很是独特的交流方式,即使是一言不合打了起来也绝对伤不了和气。但这却让一旁的人跟着忐忑不安啊,总是担心他们两个会因为这小打小闹,而耽误了正经事那样的话可就麻烦大了!
“明明刚才一唱一和的跟一个人似的,可现在却又像个仇人似的分外眼红,真不知道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条小蛇也算是在这世间活了好几百年了吧,怎么就不懂得照顾一下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呢!还有你羽殇明明看上去是这么的冷静成熟,对待其他的人也稳重的像个兄长一般,怎么遇到了这条小蛇后就转了性子呢!还不快赶紧安静下来继续听他们讲下去,否则没人会再有这耐心管这种破事了!”老院长对那二人使了个眼神后大声说道,好像是在示意他们不要在这个时候还玩玩闹闹的,要知道大长老他好像对此事格外的上心啊!
“大爷我是看气氛过于的凝重才配合,这臭小子调节一下诸位的心情嘛!哪知你们这两个老家伙竟然这么没有幽默感,不是真以为我们两个会因为这事打起来吧!我相信就算是一个不小心错手杀了他,这个臭小子也不会因此怪罪大爷我的啊,更何况现在只是因为几句话引起的讨论。”小隐听罢赶忙向那两个老人家赔笑道,这两个老家伙的性子还真是难以捉摸啊!一会儿看着他们打打闹闹的很是开心,仿佛连自己都年轻了好几个年岁啊!可一会儿又很是厌烦的望着他们,好像早已经厌倦了这没完没了的争论了,总之他们可真跟那贼老天似的阴晴不定啊!
“我和小隐一向是以这斗嘴为乐的,两位前辈真的不需要如此的认真。就像这条小蛇所说的这只是玩乐罢了,并不是真如你们所想的那般争吵啊!当然如果我们的言行令两位前辈感到不适,这便是我们的过失了晚辈在这里向二位前辈赔罪了,保证以后不再会这么孩子气的不识时势了。当然我自己也会收敛一下性子,毕竟我今日实在是太过的失态了。”羽殇听罢很是认真的对着那两个老家伙说道,自己果真是被这一件接着一件的离奇之事。冲昏了头脑怎么就没有看出那个大长老,和老院长对这件事情格外的上心呢!可他却还与小隐不停的嬉笑怒骂着,根本就没有考虑过他们二人的感受。
“怎么这气氛一下子就变了个味道呢,还真是让我有些透不过气来啊!对了,刚才咱们说到哪来着?被你们这一打断我的思路都跑远了,有什么事等聊完了这件正事后再说嘛!免得一不留神错过了什么重要的细节,可就不好了以后若是再刻意的回想,那种感觉与想法也会不同的啊!所以说还是赶快回到正题上的好,你们谁想要兴师问罪就等以后再说吧!”梦幽远见这气氛如此的凝重,于是便连忙转移话题道。真是好久都没有见大长老翻脸了啊,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变了个脸色,要说羽殇和小隐也没有得罪到他啊!
“你这个小丫头的记性还真不是一般的差啊,刚刚才说过的话这么会儿就忘得一干二净了。不过现在这线索竟然会在羽兄这断掉了,还真是让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惊异啊!羽兄你还是仔细的回想一下儿时的情形,难道对这只三足金乌真的没有什么印象吗?我总觉得它应该在你的身边出现过才对,否则的话又怎么会与这玉镯扯上关系呢!”烟雪夙对着羽殇很是认真的询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