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二主任带着胡媚娘悄悄回到城中那部落风情楼。
他从老胖子那里高价批发回来的人参果,果然有神效。胡媚娘虽不至于凭空增加了一甲子的功力,但内伤已然痊愈,jīng气神更上比受伤之前还要更上一层楼,唯独就是体温升高了不少,玉躯略烫,或许是药力还没有完全挥发的缘故。之前在西山密林中,她确实是吃了不少这种死贵死贵的一品大补药。
胡媚娘回到自己的闺房,洗去个澡,之后便在胡思思的唠叨叮嘱之下,睡觉去了。
再一次仔细检查过风情楼的禁制布防之后,胡思思便紧绷着俏脸,嘴角挂着冷笑,优雅地踢出一脚,把赖在走廊打死也不进某人刑房的冬二主任,给踢进了门。冬二主任规规矩矩地缩在房中某角落,脸刷白,神sè仓惶。胡思思优雅地从胸沟沟中拎出一大串玄铁铁链,头也不回,就把房门给锁死。
她很快就母仪天下地侧躺在临窗矮榻上,长长的睫毛轻轻扑闪,玉指间夹着一根白sè羽毛懒懒地玩,神sè很圣洁。冬二主任双手抱膝,紧紧地背靠着角落,双目凄凉,娇躯发颤,对即将到来的史诗般悲剧,似乎已有了不祥预感。胡思思缓缓勾起俏丽的唇角,双眸玩味,吐气如兰,“你本不该来。”
乍闻圣音垂临,冬二主任如触电般地陡然一颤,仿佛犯人听到了冷血刑具响。他凄凄惨惨戚戚地抬起下巴,唯唯诺诺地答,“但我已来。”胡思思猛然拍榻,“来了就要有必死的觉悟。”冬二主任双目噙泪,“我已有觉悟。”胡思思顿时长长地哦了一声,舌尖轻舔唇角,“那还不快把裤子脱掉。”
冬二主任脖子一软,绝望地把俏脸埋在膝盖上,但双脚却不自觉地站了起来,双手也不自觉又手法娴熟地松腰带。胡思思千娇百媚地悠悠欣赏着,未几,又玉洁冰清地道,“哀家只是让你脱裤子,没叫你连裤衩也脱。”冬二主任脸一红,快手快脚地就把不该脱的玩意给穿上,顺手还打了个死结。
胡思思的玉手,马上就出现了一把吹毛断发的匕首,足以无视天下任何死结。
眼睁睁看着一抹寒光在那匕首上,如水流淌,冬二主任心灰意冷,无比后悔,早知道之前就不吃那么多的一品人参果,这把内伤治好,便再无理由抗旨了。胡思思哪里知道他有这么多的内心独白,直接就是下了玉旨,“有病没,没病就给哀家先来段钢管舞助助兴。”冬二主任只好自觉走向某房柱。
胡思思于是喜上眉梢,津津有味,娇躯始烫。但就在冬二主任无尾熊一样抱住柱子的时候,她又突然改变心思,“且慢,刚才听姐姐,你居然敢擅自窝藏……糖果果。”冬二主任当头棒喝,一溜烟就从柱子上爬下来,太监一般就爬着把那巨大糖罐呈了上前,谄媚着,“管饱,不够再去批发。”
胡思思略表欣慰,伸出两根白玉青葱般的手指,便从那糖罐罐中捏出一个糖果果,然后轻启朱唇,暧昧挑逗地看着某人,猛然咬下。冬二主任刹时间娇躯一抖,裤裆冷风吹。胡思思优雅地口口咀嚼,很快便舒服地闭上了双眼,享受的很。冬二主任温柔体贴,心灵手巧,主动为皇太后捏起脚来。
惬意磕完一半人参果,胡思思悠悠睁开双眸,轻轻吮着沾有琼浆的玉指,眼波迷离地看着冬二主任,放松着修长雪白的**,语中带喘,“爪子移上一些,再上一些,呜,再上一……”冬二主任双颊抹红,很是为难,“这都到根了,还上?”胡思思懒懒声,“那用力一些,哀家就痒在……脚趾根。”
冬二主任于是卖力为皇太后捏脚趾根,手法娴熟的很。胡思思双颊cháo红,眸荡chūn水,娇躯滚烫,舒服得一塌糊涂,“冬子,最近技艺进步了哦……又对了,刚才听姐姐,那妖尼很是美貌?”冬二主任斩钉截铁,“那妖尼再美,也美不过您的脚趾。”胡思思略表欣慰,“又听她身材很撩人?”
冬二主任一口咬定,“她再撩人,也没您的脚趾甲这般撩人。”胡思思再表欣慰,“但我还听,她胸脯很是壮观。”冬二主任对天发誓,“她再壮观,也壮观不过您的大脚趾。”胡思思马上瞪了他一眼,“可不许这样埋汰别人,想来贫胸也不是她的错。”冬二主任义愤填膺,“那压根是她的报应。”
胡思思非常欣慰,但还是有话,“可是我又又听,她的光头很可爱?”冬二主任气得发颤,“她那光头连您的脚趾头都比不上。”胡思思满意极了,跟着野火渐旺,蠢蠢yù动,“今夜良辰美景难以辜负,不如……”冬二主任大惊失sè,心翼翼,“回禀太后,那个,本王得赶回通天客栈开个会。”
胡思思玉指一勾,直接勾中他的下巴,那把他勾到眼前,鼻尖碰鼻尖,语中带嗲,“哀家知道你要回去开会,所以才想把事儿给赶紧办了。”冬二主任战战兢兢,“实不相瞒,那个会很高级很重要,事关三界大事,所以本王务必以最饱满的jīng气神去参加。”胡思思顿时黯然,“这样啊,那就……”
冬二主任刹时间飘了到门口,大气挥手,“那就目送吧。”胡思思柳眉倒竖,拍案而起,“跪下。”冬二主任马上跪下,还主动用双手揪住耳朵,对圣意洞彻的很。胡思思金刀大马地走来,伸出手指就要揪,却发现敌人抢先占了阵地,于是只好瞅他鼻子,然后恨铁不成钢,“哀家本想减免次数,谁知……”
冬二主任哈巴狗这般喘气,心挣扎,“但本王真要赶回去开会,教头们都在啊。”胡思思一把将他推倒在地,利索骑在他腰下,双腿夹烈马一样把他夹紧,圆瞪双眸,“老娘信你才怪,本想着把你之前欠的次数给免了,谁知你不知好歹,看老娘今晚怎么收拾你……哎呦喂,别以为哭老娘就会心软。”
冬二主任梨花带雨,苦苦哀求,“大王饶命啊。”胡思思野火烧身,那里管他哀鸿遍野,直接两爪子伸出,一边泼妇般撕扯着他的衣裳,一边狠狠叫嚣,“你倒是赶紧挣扎啊,别以为像条咸鱼就会放过你,老娘最近嘴淡,就好这口……哎哟喂,你这浪蹄子还真挣扎了,有种就狂野奔放一些啊呸。”
冬二主任一边家碧玉地挣扎,一边眼泪汪汪,“大王您一定要像怜惜娇花一样怜惜哀家啊。”胡思思双目赤红,全身滚烫,如同一只发情的公狮扑倒了一头母狮,哦不,母狮扑倒了公狮,饥渴的很,“放心,本大王肯定会大力地,痛快地,持久地怜惜你的……哎哟我就呸了,你丫居然敢提前呻吟。”
冬二主任一边配合着扮好自己的角sè,恰到好处地挣扎和求饶,一边莫名其妙,心想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提前呻吟。胡思思秀发凌乱,脖颈粗红,饥渴难耐做着多线程任务,一手扒姘头衣裳,一手扒自己衣裳,两腿驯服着臀下的挣扎,还有空叫嚣,“你就是叫破天,老娘也不会放过你。”
冬二主任终于忍不住抓个空隙,弱弱开口问,“哀家怎敢抢了大王的风头,提前呻吟?”
胡思思烈火燎原,吭哧吭哧,喘着粗气,抽空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二大爷的你还狡辩,听听,你仔细听听,你嘴里的呻吟是有多饥渴,多狂野,多奔放,聋子都能听到。”冬二主任一头雾水,一边抽动耳根听,一边自动自觉地把右脸给凑上。果然,胡思思又一巴掌扇来,于是掌印成双成对了。
冬二主任忽然一个鲤鱼打挺,抱着胡思思就站起来,脸sè严峻,对着楼上仔细听。无尾熊一般挂在姘头胸前的胡思思,这时也终于是发现不对了,忍不住抱得更紧,也跟着抬耳对着楼上听。房中此时无人出声,但呻吟依旧。阵阵呻吟声,正是从楼上传来。冬二主任和胡思思诧异对望,夺门而出。
夺门而出,夺门而进。
刚一撞开房门,两人便看到胡媚娘跌到地上,四处翻滚,痛苦呻吟,似乎中毒,又似乎伤势这才爆发。冬二主任当机立断,凌虚连连弹指,封住了她身上的几处大穴,这才缓住了她的痛苦。胡思思早已扑上去,手足无措地抱住胡媚娘,竟发现她周身滚烫如火,于是只能惊慌失措地看着自己的男人。
冬二主任剑眉紧锁,跨步上去,伸指搭住胡媚娘的脉门,细细切脉,发现她的气劲紊乱,经络失序,神府震荡,却又不似中毒,亦不像是伤势发作,心中不由也没了主意。待到他收回手指,胡思思这才敢问,“姐姐怎样了?”冬二主任敛眉沉思,半响才无奈答道,“她的脉象很怪,难以诊断。”
胡思思大惊失sè,“连你也诊断不出,姐姐莫不是……种了那妖尼的妖法?”
冬二主任双手负背,低头在房中来回踱步,双眉越来越沉,自言自语,“按那人参果的药力醇和,不温不火,吃再多也不会有事,应该不是它的问题。弥勒宗功法邪魅,那妖尼心机极深,莫非真是她在你姐体内下了什么古怪禁制……”他最终抬头长叹,“罢了罢了,我还是带去给初九教头诊断吧。”
胡思思忍不住着急,“初九教头能救我姐?”
冬二主任徐徐头,“镇龙教头就属他医术最为jīng湛,事不宜迟,我马上带你姐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