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姜子牙学习了余家的“真元运行法”以后,他平rì的真元运转基本还是按照这本“真元运行法”的路子展开的,其中虽然加入了很多他自己的领悟与体验,但总体的套路还是原来三清教的那个套路。
昨晚通过两次帮人疗伤,他直观地了解到了南宫夏与空明子两人不同的真元运行方法,虽然未能尽窥全豹,却也有了个大致直观的了解。
南宫夏的真元运行很注重细节,在每次通过一些的经络时会有很多不同的运转流程,与三清教的方法比起来在巧细微之处做得更为细腻jīng确。
如果能将他的功法融入三清教的法门中,对姜子牙提高真元的控制能力以及攻击时的jīng准度都会有很大的好处。
而空明子的真元修炼方法则更接近于摄魂**,只是一个是练真元力的,一个是练jīng神力的,两者虽然修炼的是两种不同属xìng的力量,但在方法上却有异曲同工之妙。
估计创立“摄魂**”的那位魔教前辈也是从他们这种修炼真元的方法中获得过灵感,并将其成功地运用在jīng神力的修炼上的。
姜子牙将自身的真元依照南宫夏与空明子的方法分别试演了一遍,虽然有些生涩,但基本还是能够正常运转起来,在反复练习后,慢慢体会到了两人不同的真元修炼法中的jīng妙之处。
随后姜子牙再结合自己原先的套路加以变化和改进,几个大周天运转下来,感觉自己对真元的控制力确实有所加强,而平时一些很少用到的细的经络在经过反复的真元流转后,渐渐被拓宽开来,这样就为今后进一步储存积聚真元提供了很好的空间。
原本姜子牙体内的真元都积聚存储在膻中穴及附近的几条大经脉中,慢慢已到了饱和状态,要想再进一步壮大提升真元,往往找不到足够的空间,但南宫夏的方法给了他启示。
如果能将很多平时很少用到的那些微的经络渐渐拓宽,那么他存储积聚真元的空间就会大大增加,由此他的整体的真元实力就会得到很大的增强。
同样的,参照空明子的修炼方法,姜子牙把原先只能提聚在脑中的jīng神力也试着如真元一般放到各大经脉中温养积聚,虽然有些困难,但经过反复试演后也取得了一效果。
姜子牙大是兴奋,如此一来,他等于同时拓宽了真元与jīng神力的储存聚集空间,原先一度觉得已没有太大发展余地的真元与jīng神力一下子都有了很大的拓展余地。
姜子牙兴奋之余,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自己体内的魔力上。
这份魔力来自于“死恶夜门”的神奇令牌,自从在他体内留存下来后,一直发展缓慢,关键是因为并没有找到一种合适的修炼魔力的方法,只是凭借着它与真元力及jīng神力的紧密联系,伴随着其它两大力量的运转而缓慢壮大。
姜子牙忽然想到,既然“摄魂**”的秘籍中没有关于魔力修炼的方法,自己何不试着自己摸索出一套来呢?
从空明子的真元修炼之法可以看出,当年创造“摄魂**”’的那位魔教前辈一定也是在借鉴了“暗黑之道”的真元修炼方法后加以创新和发展,最后才有了现在这套神奇的“摄魂**”的。
既然魔教的先辈可以做到,自己为何就不能自创一套修炼魔力的**呢?
另外,以前他头痛发作时握住“死恶夜令牌”就能多少缓解一些头痛,但自从魔力进入了姜子牙的身体后,这种缓解头痛的功效就消失了。
姜子牙一直猜想自己应该还没有完全掌握住这份魔力的特xìng,以至于不能把魔力的作用发挥到最好。
姜子牙暗想自己有深厚的真元做基础,jīng神力也rì趋强大,无论是三清教的“真元运行法”还是死恶夜门的“摄魂**”都已有了一定的火候,现在又学到了南宫夏与空明子两人修炼运转真元之法,如果能加以融会贯通,未必不能摸索出一条适合自己体内魔力的修炼之路。
其实魔力再怎样神奇,到底也是一种力量,就好像真元力或jīng神力一样是一种力量的存在。既然同样是力量,那么也许适合jīng神力修炼或者真元力修炼的方法多少也会对魔力的修炼有所帮助的。
姜子牙对探究武道的奥秘有一种异乎寻常的痴迷,在有了初步想法后,立刻便全身心沉浸到了那个奇妙的世界中,开始构思起修炼魔力的方法来了。
当姜子牙从自己那个奇妙的武道世界中醒来时,他心里已有了初步的修炼魔力之法,这是他从自身的实力出发,集合了“真元运行法”、“摄魂**”以及南宫夏与空明子的真元运转方法后,自创的一种修炼法门。
虽然这套法门是专为修炼魔力所创,但也能用在jīng神力或真元力的开拓培育上,是兼顾了他体内三种不同属xìng的力量特xìng所独创的。
姜子牙很想为自己的这套功法起一个名字,可是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一个合适的名字,似乎为这套功法起个名字比创立这套功法还要艰难。
最后索xìng决定在真元力、魔力和jīng神力这三种力量中各取一字,加起来就是“元魔神术”。
姜子牙在心中默念了几遍“元魔神术”的名字,觉得还马马虎虎,反正他也没有打算开宗立派,自己知道自己这门功法是怎么回事就行了。
在想明白了初步的“元魔神术”后,姜子牙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心情愉快地打开房门,准备去吃东西填填肚子,然后再到军营中去报到。
一开门,却见到余威坐在自己的门口,正垂着眼皮在打瞌睡。
姜子牙看了看门外的天sè,已是艳阳高照,便轻轻拍了拍余威的肩膀,问道:“喂,老兄,天气这么好,你怎么坐在我门口打起瞌睡来了?”
余威揉了揉眼睛,站起身来,看了看姜子牙道:“还不是因为你,你要是早出来,我用得着守在你门口吗?”
姜子牙感到莫名其妙,问道:“好好的干嘛要守在我门口,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余威有些不满地道:“家里没出事,是你在搞事啊!好好的你又闭什么关嘛,你的实力已经这么强了,还老是一闭关就是好几天的,也不事先通知一声。还是余姐和蕙姑娘来看你,察觉到你在闭关,所以才让我守在你门外为你护法的。”
“这几天马钰公子也来找过你,苏大人也派人来找过你,但是因为你在闭关,大家都不敢打搅你。所以叫我在你门口守着,等你一醒来就去通知大家喽。”
姜子牙吃了一惊,道:“你我闭关了好几天?不会吧,我怎么觉得只是一夜没睡而已呢。我jīng神很好啊,只是肚子稍稍有饿了,所以想出来找吃的。”
余威鄙视地道:“你是个怪物啊!五天五夜不睡觉自己还一不觉得吗?还好你还会肚子饿,要不然我看你闭关到明年都有可能的!”
姜子牙半信半疑地道:“我闭关了五天五夜?我可是真没觉出来,你子不会是开玩笑吧?”
在确定了余威没有跟自己开玩笑后,姜子牙不禁挠了挠头,没想到自己创出了一个初步的“元魔神术”,竟然用了整整五天五夜之久。
姜子牙拉起余威道:“我们一起去吃东西吧,我可是真有饿了,马上我就去城守府看看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你见到玉兰姐和蕙,就让她们不要为我担心,我一切都好,等我忙完了外面的事,马上就会回来的……”
姜子牙吃完饭后直奔城守府府衙,虽然余威对他这几天松湖城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但姜子牙心中总是有些忐忑。
毕竟刚刚发生了刺杀南宫夏这样的大事,自己这个新上任不久的副将就这么一声不吭地在家里闭关练起功了,还一练就是五天,于情于理,怎么都有不过去的。
等到了城守府府衙,苏柏仁见姜子牙来了倒并没有丝毫不悦,反而关切地问他:“子牙,你这几天调养的怎么样了?马钰你前几天与刺客交手时受了内伤,这几天正在家中闭关修养,不知可恢复了吗?”
姜子牙松了口气,暗想还是马钰想得周到,预先替自己扯了个谎打好了招呼,总算使自己不至于太过失礼。
他连忙道:“多谢苏大人关心,我已经完全恢复了。我听前几天我闭关时苏大人曾派人找过我,所以我今天一出关就赶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那个刺客抓到了吗?”
苏柏仁有些无奈地道:“松湖城这么大,要找一个身份不明的刺客谈何容易。不过南宫夏那个刺客受的内伤可能比他还重,如果没有你这样级别的高手为他疗伤的话,应该是凶多吉少的。所以虽然这几天还是没有刺客的下落,我倒也没有那么着急。”
姜子牙颇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偏偏就是那个为刺客疗伤的人,可是却不能如实告诉别人。只好问道:“那么是有别的事发生喽?”
苏柏仁道:“其实是因为南方传来了消息,是李逍遥与南宫博订下战约,约在八月十五在衡山的回雁峰决斗。”
“李逍遥是通天教主李元的儿子,他突然千里迢迢跑到南方的衡山去挑战南宫夏的儿子南宫博不知是为了何事?而南宫博现在是南方第一大城水仙城的城守,他又为何会答应李逍遥的挑战呢?”
姜子牙有些不明白,道:“他们打他们的,与我们反正关系也不大。”
苏柏仁道:“子牙,你不明白,南宫博是南宫夏的长子,也是南宫夏众多子女中最有天赋才华的一个,他对这个长子向来最是看重。现在南宫博要与李逍遥决斗的消息一传来,南宫夏便急着想要回去。”
“要知道南宫博虽然与李逍遥、夏侯飞扬以及唐逸飞等人并称‘世家四大公子’,但通常大家都是认为南宫博的实力要略逊于李逍遥与夏侯飞扬的。”
“南宫夏护子心切,虽然重伤未愈,却还是急着赶回去为他儿子掠阵。”
姜子牙道:“原来苏大人是担心南宫夏重伤未愈,在回去的路上遭遇到危险?”
苏柏仁道:“正是,南宫夏的伤至少要一两个月才能痊愈,如果现在就回去的话,万一再碰上刺客遭遇不幸,我们与他们订下的盟约只怕就全泡汤了。”
“而且南宫夏一旦在我们东部境内发生意外,南宫世家势必会迁怒于我们东部,到时西北强敌还没有打过来,我们东南两地倒可能先自相残杀起来了。”
姜子牙道:“那依苏大人的意思该如何呢?”
苏柏仁看了看姜子牙道:“我们东部与南方的联盟关乎两地百姓的安危福祉,一定不能让南宫家主有意外发生,至少也要确保他安全回到南方。所以我打算派一队人马护送南宫夏回去。”
“子牙,你是我们守城军中的第一高手,这个重任非你莫属。你觉得怎样?”
姜子牙想想以南宫夏现在的身体状况,一旦遇到强敌确实难以招架。虽然上次主谋刺杀南宫夏的黄庭派高手已经死了,但南宫夏树大招风,他是南方大世家的家主,想要对付他的仇家肯定不会少。一旦传出他重伤在身的消息,只怕确实会有人来落井下石的。
更何况姜子牙知道南宫夏还身怀着一份“九元通关”的图解,这个东西所牵涉到的都是名门大派的高手,难保不会有人为了这份图解而来对付南宫夏,所以他回去的路确实不会平安。
姜子牙对苏柏仁道:“为了东部和南方百姓的安危福祉,姜子牙愿意带人马护送南宫夏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