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钱正亮放松了警惕,甄二强话说到一半,突然眼中冒出一股凶光。他一手紧抓钱正亮,一手在裤腿上一摸,抽出那柄短刃,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了钱正亮的下体。
甄二强跪在地上,他当然要刺杀钱正亮的要害之一。但他若是起身刺杀钱正亮的心脏,未免的耽搁了时间。
此次,甄二强下手十分的果决,一边在不停的放烟幕弹,让钱正亮麻痹大意,一边毫不犹豫的出手。
钱正亮怎么会料到甄二强会来这一手,他正在犹豫如何去处置甄二强。等眼前寒光一闪,他再躲闪便晚了一步。
“哎呀,坏了!”不远处的伯邑也是大吃一惊。他因有灵识,对甄二强多少有些警惕。但他也知道这个奴才是钱正亮手下的红人,所以,并未多想。
然而,等到伯邑反应过来,早已中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甄二强关键时候,下了狠手,他一刀正刺中钱正亮的下体,整个刀身直接贯入。刀身向外一拔,鲜血如喷泉一般的涌出来。
钱正亮惨叫一声,双手抱住下体,仰面摔倒在地。
甄二强爬起来还要上前再给钱正亮来一下子,只是这时,伯邑抬手打出一道定身符,将甄二强定在了原地。
钱正亮的手下,慌忙围拢过来,护住钱正亮。那钱正亮哇哇怪叫一阵,身体一抽,昏死了过去。
“快,找大夫,进行抢救!”护卫们可吓坏了,乱七八糟的一通忙活。
“无妨,你们将钱少抬回房间,我为钱少医治即可!”伯邑在最关键的时候发话了。
钱正亮一伤,红楼立刻变得乱糟糟的了,倒把牛二舍弃在一边。
牛二不能动,他却看得清楚。他心里好笑。钱正亮得此恶报。也算是他咎由自取。钱正亮自己养蛇,蛇反咬他,他能怨得了谁啊。
抢救钱正亮的事,一直忙活到清晨。等到日头东起,红楼终于安静了下来。
索性,并未伤及钱正亮的性命,他昏厥过去。主要是吓得。另外,他的小弟弟保不住了。甄二强的出手狠辣之极,一记正中了钱正亮的要害,他不用进宫,直接就变成了太监。
……
钱正亮清醒过来,暴跳如雷。他要亲眼看到甄二强和牛二遭受惩罚。
坐在轮椅上。被人推出来的时候,钱正亮看到被捆在院子当中的柱子上的甄二强和牛二两人,他歇斯底里的大叫,“给我打,狠狠的打!”
冲上去两个大汉,手持一丈多长的皮鞭,对着牛二二人便下了手。
他俩不分青红皂白,劈头盖脸的对牛二二人进行抽打。只见。每一鞭子下去。就会打出一道深深的血印记。
十几鞭子过后,那甄二强已经开始皮开肉绽。
“啪啪啪……”
两个大汉卯足了劲。只打的他俩通身是汗。
被打的二人可就惨了。
先是那甄二强,一开始隐忍住没啃声,可是,后来,他实在忍受不住了,就开始大声惨叫。而他叫的越欢,那皮鞭越是厉害,一直打得他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
甄二强脑袋一歪,疼的昏死过去了。
“给他身上泼盐水!”钱正亮丧心病狂的叫道。
牛二的身子骨结实,他的皮肉并不至于像甄二强那么惨,而他也始终一声不吭。
“朝牛大力狠狠的打,张奇,你是不是舍不得用劲啊,不行换人!”钱正亮咆哮道。
“非也,非也!”伯邑坐在钱正亮身边不远的大椅子上,微笑道:“钱少,你有所不知,这个黑小子还是一位修仙者!他能扛得住皮鞭的抽打,也属正常!”
“修仙者,牛大力是修仙者!”钱正亮被搞糊涂了。
“不错,我怎么会骗你呢,我现在已将他的修为禁锢,等于将他完全封印了。”伯邑道:“他的肢体各种感觉变弱,能忍得住倒数正常!”
“好好好,就将他捆在外面,让人轮番抽打,我倒要看看,他如何坚持下去!”钱正亮道:“那个甄二强绝对不能留,他可把我害苦了,来人,折腾醒他!”
这位甄二强绝对受到了非人的待遇。
他被反复的折腾,一口气用皮鞭抽打的昏死过去,然后再用盐水洗净身体,折腾醒他。
数通折磨,甄二强奄奄一息,气息微弱。
许多人都看不下去了,毕竟,甄二强以前跟他们一样,都在钱府为奴为仆,彼此互有联系。他们顿生兔死狐悲之感。
“怎么了,你们都是怎么了!”钱正亮大叫道:“他这个狗奴才,是怎么对待主人的!好了,好了,你们是不忍下手,是吧。来人!将甄二强给我剥皮揎草,磨骨扬灰!”
钱正亮终于使出了最残忍的方法对付甄二强。
剥皮揎草,磨骨扬灰,这是几乎惨无人道的手段!
首先,此刑罚归于“忤逆”之罪。孩子不孝顺父母,被父母告上官衙,如果查办了,便是忤逆之罪。
这种刑罚,让人恐惧,剥皮就是将犯人的头顶的头皮剥开,灌入水银,于是一张完整的人皮会剥落下来。然后,将人皮内塞满灯草,制作成人样,送到邻县去游街示众。
以此教育民众,千万要孝敬父母。
那剥皮之后的人,一时也死不了,但失去了人皮的保护,微风一吹,便是彻骨的剧痛。
磨骨扬灰就更好解释了,在人死之后,将他的骨头磨成粉,随风四散,使他即使死后,也不能入土为安。
这种刑罚比“凌迟”相差无几了。
甄二强惨遭厄运,甚至连牛二也皱起眉头。
数个时辰之后,被剥皮揎草的甄二强的人皮立在了捆绑牛二的附近。
其状惨不忍睹!
“这就是与我作对的下场!……”钱正亮仍然不解心中的闷气。他要让二人经历风吹日晒,把牛二折磨致死!
三日的时间,牛一直被捆在院子中间。甄二强的皮肉到后来干瘪了,风化的不成样子,便被烧掉了。
钱正亮恢复过来了一些,只是在小便的时候仍然大喊大叫,难受的不得了。
这一日,他坐在轮椅上被人推出来,找牛二交谈。
“牛大力,你因何要来我府上报复我,我们并无深仇大恨啊。”钱正亮轻声问道。
“哼,你我心知肚明,我多说无益!”牛二冷笑道。
“你还真嘴硬,被人打了三天,还没死!你是不是想着有一天,你们牛家人获悉了此事,前来给你求情啊。”
牛二懒得搭理他。
“哈哈……”钱正亮大笑道:“那是不可能的,我的手下,早就传来了消息,你们牛家人正在兴师动众,围着整个朔州城找寻你的下落,他们却是怎么也想不到,你竟然被囚禁在此!你死了这个念头吧,我不会让你活几天的。”
“钱正亮,死了也便是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牛二摇头说道。(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