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齐营地,已是黎明时分,大齐皇帝将轩辕晨曦绑在了一根柱子上,然后命人将萧翎也绑了过来。
“皇上!”萧翎见到奄奄一息的他,颤抖着声音叫了一句。
“萧翎。”轩辕晨曦叫一声,又晕了过去。
大齐皇帝挥挥手,士兵们提来几桶冷水,泼在了轩辕晨曦的头上,轩辕晨曦又醒转过来。
“哈哈哈!一个皇帝,加一员大将,本皇用你们做交换,去换你们轩辕国的塔尔城,如何?”大齐皇帝在马上大笑。
“哼,想得美,我们轩辕国,一寸土地也不会让给你这老贼的!”轩辕晨曦冷笑。
“你还嘴硬!”程璃儿在大齐皇帝的马背上叫道。
萧翎早已看到了她,他原本还以为她也是被俘,却没想到她已经投敌,不禁怒视着她。
程璃儿对萧翎的目光有些害怕,慌忙躲闪开不看他。
“轩辕晨曦,你若是在此与本皇签订协议,将塔尔城让给我们大齐,本皇马上放你们回去,十年之内,绝不犯轩辕,怎样?”大齐皇帝又道。
“你少废话,我轩辕晨曦早就说了,就算是死,轩辕的一寸土地,也绝不会在轩辕晨曦的手里丢失!”轩辕晨曦不屑地啐了他一口。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若是不签订协议,休怪本皇心狠手辣!来人,给他上刑!”大齐皇帝阴冷着脸指着萧翎吼道。
大齐的士兵搬来了一盆烧得滚烫的炭炉,放在萧翎身边,一个士兵用铁钳夹出一块红炭,在萧翎面前晃了晃。
“无耻!”轩辕晨曦大叫。
“怎么样?看着自己的爱将受刑,会不会妥协呀?”大齐皇帝冷冷地问。
“皇上,您不要管臣,您闭上眼睛!”萧翎转头对轩辕晨曦说道,他的眼神坚毅,没有丝毫畏惧之色。
“好样的!萧翎!”轩辕晨曦说完,猛地转头,闭上了眼睛。
大齐士兵将炭块烙在萧翎的胳膊上,一阵青烟升起,烧焦的肉味在空气里弥漫,萧翎紧咬牙关,额头大汗淋漓,却硬是忍着没有出声。
“轩辕晨曦,你卑鄙!你无耻!你自私!你眼睁睁地看着萧大人受刑,你却无动于衷!你是没有疼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灼烧的滋味!”程璃儿从马上跳下来,走到轩辕晨曦面前,从士兵手里夺过铁钳,夹着炭块举起,对着他骂道。
“程璃儿!”萧翎一声怒吼。
“萧大人,我这是为你鸣不平!”程璃儿转头看着萧翎道,“他这么狠心,我恨他这么狠心!”她猛地将炭块烙向轩辕晨曦。
“住手!”一枚石子飞过来,将炭块打落在地,倾城公主如仙子一般降临在他们面前。
“滚开!”她冷冷盯着程璃儿,不屑地对她喝道。
“皇儿休得无礼!从今往后,她是父皇的贵妃,也是你的母妃,你要以晚辈之礼待她,退下!”大齐皇帝喝道。
倾城公主猛地回头瞪着他,冷哼道:“母妃?哼哼!凭这贱人也配做我的母妃?父皇!您别被她的外表迷了心智,您看她的狠辣,不怕她某天这么待您吗?”
大齐皇帝仰天大笑:“哈哈哈,皇儿多虑了,她若是敢这样对父皇,父皇伸出手指便要将她掐死!”
程璃儿听着这话,不禁打了个寒颤,她走到大齐皇帝的马边,一脸的无辜与娇怯,含泪道:“皇上,您对臣妾这么宠爱,臣妾怎么会这样对您,臣妾只愿一生伺候您。”她说完,肩膀耸动,用衣袖擦泪。
“可人儿,朕只是假如,朕知道你不会的,快别哭了。”大齐皇帝将她抱上马,搂着她安慰。
萧翎与轩辕晨曦对望一眼,愤懑无从言说,倾城公主更是气得直摔马鞭。
“父皇,你说了将轩辕晨曦交给儿臣的,儿臣现在可以将他带走了吗?”倾城公主问道。
“现在不行,他不签订协议,本皇便押解他去大齐京都,到时再交给你,你愿意拿他怎样就怎样,除了招他做驸马。”大齐皇帝道。
“这——”倾城公主无语。
“退下!这里的事你不要管!”大齐皇帝喝道。
倾城公主嘟着嘴悻悻退下,走远了还在回头看轩辕晨曦,一脸的郁闷。
“先将他们押下去,好生给朕看着他们!朕累了一晚,先去歇息一会。”大齐皇帝吩咐士兵。
士兵们押着轩辕晨曦和萧翎去营地的一个空帐,大齐皇帝带着程璃儿回帐休息。
倾城公主在外面转悠了一会后,偷偷溜到了关押轩辕晨曦和萧翎的地方,士兵们不敢拦阻她,任她走进了帐篷。
“轩辕晨曦,你为什么不答应我父皇,将塔尔让给他,为你们轩辕求得十年安宁,你也好早日回去,与你那皇后团聚。”倾城公主蹙眉问轩辕晨曦。
轩辕晨曦抬眼看了看她,问道:“你是来替你父亲做说客的吗?”
“不是,我不管他的政事,这是我自己的想法。”倾城公主忙道,其实她只是来试探,她心里才不想要轩辕晨曦回去呢,回去了,她还有什么指望。。
“这是不可能的,轩辕国的土地,绝不能在我轩辕晨曦的手里丢失。”轩辕晨曦道。
“如果这样,我父皇将把你像礼物一样的送给我,把你带回大齐皇宫,做我的男仆,你不觉得耻辱吗?”倾城公主问。
“相对于割让土地的屈服,我宁愿受这样的耻辱。”轩辕晨曦淡淡地回答。
“皇上,臣死也要跟随在您身边。”萧翎往他身边靠了靠。
“唉!你们呀!不过你们在军中,只会受到无穷无尽的酷刑,不如等我父皇起来,我就去求他,将你们带往大齐京都。”倾城公主叹道。
“如今我们,也只能任你们宰割了。”轩辕晨曦冷冷地回答。
倾城公主不知再说什么,转身出了营帐,百无聊赖地转悠,只等她父皇休息好起来。她看着父亲的营帐,想起程璃儿在里面,一肚子的气就不知如何发泄,拿着马鞭对着地上的草木一顿乱抽。
“哼,贱人!等你回宫后,让我母后再来收拾你!”她切齿怒视着营帐,自言自语。吃过早饭,父皇的营帐里还没有动静,她耐着性子好不容易等到中午,才见他迈着方步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