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林笛乃是后宫之主,他为大,有他在,那些其余人,自然不敢做的太过分。
从前箫天歌明知林笛如此,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形势所逼,情况是有特殊,况且想那林笛也该赚了不少了,也是时候该收手了吧。
回到东宫,箫天歌原本之意是要回去先好好睡上一觉,再起身泡一个澡,而后再饱饱的吃上一顿。
可是刚进屋,就发觉屋中气氛相当不对劲,她那几个夫,除了白泽兰不在此处之外,似乎都聚到了这里,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心下一种不好的预感陡然升起,本欲开口,就听得从里间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抬头之际,那大笑之人,已经掀帘而出。
同样的蓝色长衫,同样的一脸阳光笑意,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数日未见的洛沐羽。
“沐羽,你为何来了?”
洛沐羽拱手向虚虚向箫天歌行了一礼,随即便道:
“近日被琐事缠身,故今日才前来拜访,还望殿下你莫要见怪!”
前阵子她父君离世,她却是悲痛不已,但死者已矣,她亦是无力乏天的,只得重新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因为蓝御国不能在这种关头落入他人之手。
“突然发现咱们两人之间还真是有些默契,我也正要找你!”洛沐羽闻言嘴角上扬,眉毛上挑,掩饰不住一脸的愉悦。
“哦?是么?如此一来,咱们算不算也是心有灵犀了?”
一旁的醋坛子玄逸终于是有些忍不住了,一声冷哼:
“当我们杵在这没出声,就真以为我们是木头啊!什么心有灵犀呢,歌儿她就算心有灵犀是不是也该是和我们这些夫啊,跟你八竿子都打不到边的人有何关系?”
楚云轩只是等着洛沐羽,倒是没有说什么,至于穆枫,仍旧的一脸冷冷淡淡,看不出是喜是忧。
洛沐羽一愣,颇为有些诧异的瞟向一旁的箫天歌,眼神闪了闪,但仍旧还是笑了:“莫非这几位都是你的夫?”
这会换箫天歌有些尴尬了:“呵呵...正是...”
洛沐羽笑得意味深长,然眼底却闪过一些难以言喻的情绪,似开玩笑,又似认真的说道:
“为何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却从未发现我的存在,哎悲哉、痛哉!”
眼见着箫天歌一脸诧异的望向他,他突然噗嗤一笑:
“跟你开个玩笑,吓吓你而已,你不是这么不禁吓吧!”箫天歌恍然大悟,笑得亦是十分的邪恶,走至洛沐羽跟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勾住他的脖子就往下压。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注视下,箫天歌完全不在意的仍旧紧紧的勾住洛沐羽的脖子,恶狠狠道:
“你可知随意跟本宫开玩笑,有时候会人头不保?”说罢,手腕上不由使了一分力道。
洛沐羽那么高大一人,被箫天歌搂住脖子,可见样子是有多窘迫,而且她这一招始料未及,他也是被搂得够呛,咳嗽了几声之后,方缓过气来。
忙作势一脸恐慌的求饶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实乃是小的的失误,还望殿下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小的则个!”
箫天歌一脸笑意的将手松开,一屋子奴才包括她的那几个夫都是一脸的膛目结舌。
哦!原来箫天歌也有这么调皮的时候!原来她也有笑得这么随意灿烂的时候,原来除了那冷冷的眼神之外,她的眼底也可以柔和成这样。
这是众人此刻心底的想法。
“难得沐公子你来一次,走咱们书房好好谈话!”箫天歌将手松开,调笑着望向洛沐羽,洛沐羽此刻满脸通红,伸手摸了摸脖子,深吸了几口气,又呼了几口气,方觉胸腔顺气了不少。
这才道:“走吧!”
在众位夫的目光注视下,箫天歌与洛沐羽二人直接视而不见,堂而皇之,两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书房,然后还将门给从里面反锁了。
落锁声传进屋外众人的耳朵里,众人在心里又免不了一阵的咬牙切齿,痛骂箫天歌是个花心女人。
玄逸:“哼,当日见她英姿飒爽,指挥起将士来可谓是游刃有余,剑亦舞得那般的有力气,好不威风,原来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花心*!”
楚云轩:“还说因为身份需要,故不得不纳三夫四夫,其实也是迫于无奈,说的那般心不甘来,情不愿,如今看来,她倒是挺乐意,挺潇洒的嘛!”
说罢与玄逸对视一眼,似乎今天才发现二人竟然如此对的上眼,也顿觉对方没那么可恶了。
穆枫冷冷的扫了这两位怨男一眼,淡淡的丢出一句让人吐血的话来。
“你们才知道么?”说罢不理二人诧异的眼神,直接转身离开。
穆枫只觉胸口堵得很,似乎气都有些不太顺畅,统统堵在胸腔那里,却是不上不下,十分的难受。
他走至一颗树下,伸手缓缓摸向胸口那里,那颗心噗通噗通跳得十分的快。无奈的勾唇,抬头望向那绿油油的苍天大树。
金黄色的阳光透过大树的缝隙,洒向地上,给地面染上一层斑驳的金黄色,似钻石般耀眼。
他撑开手掌,放在额前,金色的阳光洒向他的脸,忽明忽暗...
进的书房,箫天歌便收敛起了脸上的笑意,行至一旁的椅上坐下,而后一摆手道:“请坐!”
洛沐羽一改方才在外头的笑意,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我最近一段时间都是在将手中的珍宝、财物以及银票换成了真金白银,而后藏在一处地方,只等你一声令下而已!”
箫天歌摆了摆手:“不慌,我们人手不够,我有钱,你想林笛在这后宫之中这么多年,他会没钱么?”
“那依你之意是?”
对于箫天歌的心思,就连洛沐羽这等天才有时候都猜摸不透,故此刻他也颇为疑惑万分。
“等!”箫天歌倒是颇为干脆,只说了一个字。
“等?”洛沐羽呢喃出声,转瞬便了然的微笑。
“果然是歌儿,如今我们有钱不假,但我们有的,想必人家帝后也有,而人家有的,我们却还少了,比如说军队,对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