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这群拉赞助的家伙,幺鸡终于迎来了期盼依旧的三位家属。
“亲爱的……”当二条看见幺鸡后,一股久违的暖流就从心口涌向全身,就在她打算走上前去和幺鸡“亲热”一下的时候,忽然发现一个身材丝毫不输于自己的佳人陪伴在幺鸡左右。
“难道这是他的新欢?”这个念头自然而然地从二条的脑海里冒了出来,虽男人有钱就变坏,可在他们欧洲才这么几天,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幺鸡就有了“本质变化”,这还是她从“玩”到大的幺鸡吗?
二条靠近之后,认出这个靓丽的身影正是瑞银的陈洁。不过她现在的婀娜身形也太那个了,简直是超级S型啊,都把自己引以为傲的三围给比下去了。
“还是心行事微妙。”二条和三条、四条相互递了个眼sè,她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几乎已经做到了心有灵犀,默契程度绝对超过刚认识的拉拉。
面对二条那似笑非笑的娇容,做了“亏心事”的幺鸡还真有心虚,不过作为未来的一家之主,这时候不拿出魄力哪还能震得住场子,于是幺鸡在让旁人退下后就一五一十的把和陈洁那可歌可泣的爱情事故(不是故事,的确是事故,因为先流血的是幺鸡)从头到尾将了一遍。
自己预订好的菜被别人先下了筷子,这不禁让作风“勇猛果敢”的二条凤眉倒竖,红嘟嘟的嘴也敲了起来,看样子已经要蓄势待发了,要不是身旁的三条和四条一手一个紧攥着二条的手不放,不定这房间里已经上演了原配(二条自己这么认为)与五之间的全武行(三条是三、四条是四)。
“三位姐姐,我知道我这样做很不错当,有意无意地伤害了你们和他的感情,因此产生的隔阂误会也很内疚。夜深人静的时候,静下心来想想,我也会天真地认为也许我们不曾认识,也许事情就不会发生,像这样不尽人意的状况能够避免。但现在这些都来不及了,我想也没什么用了,我也不奢望能够和他白头到老,姐姐们如果反对,我也绝不再强求这份本不该到来的缘分。如果三位姐姐能够接受我,加入这个大家庭,我今后愿意听从三位姐姐的吩咐,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陈洁路上的时候向幺鸡教导了一番,幺鸡把自己的三个准老婆的梗概给陈洁了一下
所以陈洁现在像被婆婆斥责的媳妇一样,温柔婉约表示着自己的想法又惹人怜爱的同时摆出一副任凭三人随意处置的模样。
准情敌这样的顺从倒让二条这位幺鸡理念上的第一老婆颇感为难,对方要是个脾气火爆的愣头青就好办了,二条有的是办法来对付。
可现在对方已经率先示弱,哪怕只是口头上的,也让吃软不吃硬的二条有些卡壳,她倒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惩治对方才好。
四条在一旁见二条几乎被陈洁这套招数给吃死,知道是自己该出手了,于是接过话把盯着陈洁的眼睛面沉似水地道:“陈姐,你刚才如果我们三人不同意就不再和他来往了是吧?”
她和陈洁因为买股票的事情共事过一段时间,两个人私底下聊得还很投机。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居然背着自己先搞了自己的老公。
这种事可不是避而不谈就能揭过的,谁都不会有这种容人的肚量。
“姐姐的没错。”陈洁看不出四条葫芦里卖地是什么药,这位不像中间那位喜形于sè,看上去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角sè,心里暗自提醒自己千万心。
“可据我所知,幺鸡的钱大部分都存在你所工作的银行里,依你所言,就算现在你在这当场保证今后不会再犯,和他一刀两断,可在正常在业务上来往也不是我们几个所能阻止得了的。到时候,幺鸡开设在你们银行的账户却会变成他最大的弱,而你却退一步海阔天空,到时候你可以名正言顺地以洽谈业务的名义和他来往,而我们却不能横加干涉,这让我们姐仨如何不担心呢?”四条直接挑明陈洁和幺鸡的双层关系,四条不怕单一的关系,而是怕这种纠缠在一起很难拆开的双保险。
出于同是从事金融行业的敏感,对方还是个美女,四条自从在瑞银把客户经理换成陈洁之后就“关心”上这位姐了,虽然瑞银是个值得信赖的品牌,可这并不能保证这个百年老店没有蛀虫老鼠之类的东西,在神州这片神乎其神的大陆上,什么事都是有可能发生的。这个女人四条了解得不多,哪怕只是出于保护“思想纯洁”的幺鸡,四条也要尽职尽责。
其实陈洁已经给自己留了很多条后路,如果她们不同意自己和幺鸡以男女关系来往,到时候陈洁还能回到银行,打着瑞银的旗号明目张胆地和幺鸡“接洽”,可这条路现在已经被四条发现了。
不过,以陈洁现在的身价,哪怕同时离开幺鸡和瑞银,她也能舒服地过一辈子,只是被先进门的情敌(陈洁可不认为二条她们已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要大家也是平起平坐才对,更何况她先人一步与幺鸡有了夫妻之实)赶出来的滋味有些反胃罢了。
若是真要鱼死网破的话,陈洁相信自己对幺鸡在金融上的价值更大,以幺鸡的眼光不会看不到这,只不过在陈洁看来,幺鸡是个神秘人物,陈洁有时甚至怀疑自己在他身上的好奇心多过自己对他的爱。
只要对方不强烈反对,陈洁就打算委曲求全留下来做这个家里辈份最的那个成员,就算只是幺鸡接受自己也行,哪怕只是为了揭开幺鸡身上那层神秘的面纱。看到堆积如山的美钻发散出来的耀眼光芒,陈洁的内心早已被幺鸡的惊人手段所征服。
陈洁曾在双方交易时特意观察过幺鸡,可她没有察觉到幺鸡见到钻石或者美元时旁人所爆发出来的兴奋与赞叹,那怕是他那群平时面无表情的壮硕保镖们都会在钻石放shè光芒的一刹那双眼放出异样的神采。
可在他脸上礼节xìng的笑容要远远多过见到这笔巨额财富时的欣喜,或许他见过太多这样的场面,早就让他习以为常。或许这些钱本就不属于他,所以不该他多想。陈洁的推测有很多,可每种推测都无法得到核实,这种想法一旦产生就像洪水一样无法抑制,四处泛滥,这让她倍感苦恼,思想上的求知yù与身体上的空虚感在同时煎熬着她,在她看来,只有继续接近幺鸡才能够同时填补她一直渴求的这两种空白。
“如果三位姐姐不放心的话,我现在就可以从这个房间走出去,辞去瑞银的职务,保证从大家的眼前消失,永远不会再回来。”陈洁咬着后槽牙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万一真的在这里行不通,也只好另谋高就或者退隐江湖。
可到时候幺鸡真的会放他走吗?她已经知道了那么多世人不知道的秘密,虽然这只是事关金融方面的,不过幺鸡所拥有的财富实在太多了,任谁看了都会眼热,为了保密这家伙会不会把自己灭口,自己现在和他的实力显然不成正比,要是对方真动了这个念头可就糟了。
想到这陈洁心里一寒,现在想起来,失去爱人倒算是件事了,不但自己的人留不住,连自己的命都得留下,陈洁脑海里忽然想起了电影里那断断续续悲惨凄凉的画面,某个可怜的女人被富翁的保镖勒死在墙角或浸死在洗手间里面。
该来的拦也拦不住,陈洁心里暗自祈祷着这种“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千万不要发生在她身上,要真是走到那一步的话,是让人动手,还是自行了断,这是个更让她崩溃的问题。
陈洁原本条理清晰的脑袋被这么一搅和直接有变成浆糊的趋势。
她开始焦虑不安地心忖:希望他看在一rì夫妻百rì恩的份上放过自己吧,反正自己也没做过什么卖主求荣的事情,自己赚的钱都是合法所得,既没收回扣,又没拿红包,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再自己的身体也一直忠诚着对方,没有丁红杏出墙之举。
这“三堂会审”还没得出最后结果呢,陈洁就开始自己吓唬自己,脑门上渐渐冒出了滴滴汗珠,一旁的幺鸡在扫描过陈洁的大脑后觉得这女人实在太逗乐了,脑瓜里面居然能蹦出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换成是自己就没有这么丰富的想象力。
一想到这么有着“可爱”想法的陈洁,幺鸡禁不住乐了出来,不过幺鸡的“笑相”不怎么好看,嘿嘿的yīn笑中略显轻蔑的意思。
这个表情直接被陈洁看在眼里,直接被这丫头认为是自己最终审判的前奏序曲,心里更加忐忑惶恐起来,甚至开始为自己倒计时。
要是他能放自己一条生路的话,那真是谢天谢地了,能够绝处逢生的话,自己一定上教堂、寺庙、道观里好好拜拜。
“我们三个需要商量一下。”这时四条开口向幺鸡示意
陈洁像被即刻执行的死刑被判了死缓一样长舒了一口气,这意味着她还能多活一会,现在每一秒钟对她来都像是一条已经脱水的鱼被放在火炉里烧烤一样,没等自己反应过来也许就已经外焦里嫩了。
趁着三人起身去隔壁房间的空当,幺鸡若无其事地笑问陈洁:“你刚才那么紧张干嘛?又不是死刑犯被审完了要被压送到刑场。”
陈洁见这家伙竟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直接白了他一眼,心:还不是你害得,要不然老娘何以沦落到如此境地,陈洁慨叹自己时运不济的同时又祈祷能好聚好散,最好的结果她现在已经不再奢望了。
“你呢?”陈洁没好气地回应,现在换了谁心里都不会舒服,因为她是这个家里的“候补委员”,而且还是孤军奋战,更重要的是三个“常委”还拧成一股绳。
在她看来,房间里的气氛异常压抑,四条咄咄逼人的样子就像套在她纤细脖颈上的渐渐收紧的枷锁,让她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
陈洁不知道现在她面临的情况该如何应对,唯一所能做的就是尽量平复心情默默地等待对方商量的结果。
在陈洁努力压制内心不安的时候,隔壁的房门忽然打开,二条双手交叉在胸前靠在门框前,之前对陈洁怒火中烧的躁动表情已经消退,淡然地轻声对陈洁道:“陈洁姐,我想我们现在需要认真谈谈。”
幺鸡也想过去凑听听几个女人能聊些什么,可刚一起身,就看到了二条眉头一皱,佯装嗔怪般指幺鸡,厉声喝道:“你给我老实呆着,现在没你的事,女人之间的事情,你来凑什么热闹,哪凉快上哪呆着去。”
着就拽着陈洁的胳膊把她拉进屋里,接着“嘭!”地一声关上房门。
呃~,搞出这么大动静,大概她是用脚关上门的吧,反正她在家的时候就经常这么干,幺鸡无所事事般推测着二条关门时的动作。
反正现在他也插不上嘴,就让她们四个自己去商量好了,这次就让她们一次抱个够好了,要不然冤冤相报何时了,幺鸡最烦女人那些鸡毛蒜皮又没完没了的破事。
至于二条她们怎么对待陈洁,幺鸡就不去cāo那个心了,大家都是文明人,就算心里再有什么不满,多威逼利诱,外加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总不能把人家扒光了扔出去吧,不过幺鸡还是不能理解女人的心思,她们是一个特殊的种群,有她们独特的思维方式和道德标准,不是像幺鸡这样头脑简单的家伙所能理解的。
这次“私聊”只用了半个多时就结束了,比幺鸡的预期大大提前了,幺鸡还以为她们要一直商量到午饭时间呢,看来新时代的女xìng还是有不少优的嘛。
几个女人从房间里鱼贯而出,不知道还以为这个房间提供“特殊服务”呢,幺鸡从她们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结果,四女看上去都很淡定,不知道是装出来的,还是大家都坦然接受现实了。
幺鸡正想开口询问一下这次峰会的结果,二条甚是潇洒地打了个响指一扬脖子十分简约地道:“吃饭。”
吃饭?什么意思?难道是散伙饭?她们仨和自己散伙?这个理论上应该不可能。
那就是陈洁最后的晚餐,不过陈洁之前的焦虑不安已经烟消云散了,现在的表情虽然不是和颜悦sè,但也还得过去。
幺鸡懒得继续猜下去了,甩了甩手腕看了眼时间,道:“现在还不到11,这么早去,下去不饿吗?”
四条闻言立刻有不满地回道:“现在正好没人,去晚了又得预订排队什么的,在国内吃饭得等空位,在国外吃饭还要等啊?下午饿了正好去喝下午茶。”
幺鸡对这样的安排也有无奈却不能反驳,谁让少数服从多数呢。尽管他们4个在一起谈论最多的就是吃饭,但是吃什么,什么时候吃,都不是他了算,哪怕他是4人中唯一会做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