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高手,果然高手在民间!”
“这才是真正的高手,大隐隐于市!!武王无名比泰隆强多了!!”
……
众人纷纷彼此议论着,对于之前发生的一切仿佛还历历在目,向北那强大的实力深深折服了众人。
向北走了,但是比武大会还要继续。
老者凝神望着向北消失的方向,心中隐隐有些担忧。
不过比武大会还需要继续进行下去,所以老者根本无法前去追寻向北,只能站在擂台上凝望着向北的背影消失在尽头。
在向北离去之后,人群当中十几个人也不知不觉悄悄的退去,任何人都没有发现他们的离去,大赛再次恢复到了正轨上。
“好了,刚才发生了一些小小的意外。现在,让我们有请第一位选手……”老者将所有人的思绪从回忆当中拉会了现实,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只不过在人们的心中武王,却早已被牢牢的认定,那就是那位不贪慕虚名,xìng格低调的‘无名’少年。
……
此时,向北独自走在有些空旷的街道上,感觉非常的悠闲,之前的事情对他没有造成任何影响,在他看来那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而已。
“天啊!这个烈阳城的店铺怎么如此之多!居然还全是跟武器有关的!找家客栈怎么这么困难!!真是个破城市!”
向北表情有些烦闷的一路走一路看着周围的店铺,心中非常不满的吐糟着对烈阳城的极大厌恶。
由于比武大会的缘故,此时街道俩边的店铺也已经大部分的关闭,路上的行人也少的可怜,只有那么三三俩俩的老年人,亦或者是年幼的孩童。
“嗖~~”
一阵小风吹过,向北的衣衫随着风朝后飘逸,街道旁的垃圾也朝后翻滚而去。
“恩?”
向北感觉到有些狐疑,身后的俩人已经尾随了他很长的一段路了,这让向北感到非常不解。
察觉到异常的向北,不再继续前行,他站在原地蹲下身,装作毫不经意的样子低下头想要去系鞋带。
但是,当他朝着鞋上看去时,却发现这里的鞋子上根本没有鞋带。
“cāo!鞋上连个鞋带都没有,这是要闹哪样?”向北吐槽了一声,只好从原地站了起来。
他左顾右盼的假装张望着,身体却时刻做好了战斗准备,心里面十分的谨慎。
后方猥琐向北的俩人,距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向北的眼睛不由的微微眯起,不经意的扫视着身后的俩人,时刻注意着俩人身体的丝毫举措。
“小兄弟!你在找什么?”
其中一个人热情的朝着向北询问道,并且朝着向北走了过去。
向北的眉头微皱,冷声说道:“客栈!”
“奥,客栈啊!我们烈阳城的客栈是比较少,前面左拐就有一家,你可以过去看看!”这个人说着,手还在空中比划着,整个人与向北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并没有太过的亲密接触。
向北完全没有在意此人说的什么,眼神谨慎的盯着俩人,时刻防备着。
正当此人与他交谈的时候,另一个人走到了向北的视觉盲区。
向北急忙调转方向,重新让此人回到了视线当中,这才安心的说道:“谢谢!”
说罢,向北便匆忙的朝着前方走去,而这俩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的行为。
“难道是我多疑了?”
向北自顾自的询问道,眉头微微皱起转身朝着已经空空荡荡的身后看去,感到非常的不理解。
“总觉得有些异常!!到底是哪里不对呢?”向北挠了挠头,非常苦恼的说着,心中郁闷之极。
很快,在向北忧愁间不经意的就走到了那人所说的路口,向北疑惑的朝着左侧望去,却正巧看到一间客栈。
“有间客栈?好奇怪的名字!”
向北喃喃自语的说着,也没有再去思索之前的事情,既然可以解决了住宿的问题,这对于向北来说才是最重要的,毕竟天sè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
客栈的外观看起来有些简陋,并没有天凤斋那样的奢侈豪华,在门口有一个破木头做的门槛,此时在屋子里面十几名大汉整在喝酒划拳。
“看来这个客栈的情况有些复杂啊!里面住的看起来都不是什么好惹的家伙!”
向北皱着眉头走入了客栈,心中不断地分析着客栈里面的情况。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经聚集到了向北的身上,他们扭过头看着向北,目光冰冷的盯着向北,看起来样子有些凶恶。
对于这些**裸的威胁,向北表现的非常淡定,他走到柜台的前面,淡淡的说道:“老板,给我来间客房!”
不过在柜台里面,向北却并没有老板的身影,而且在这个客栈当中,向北也没有找到负责接任客人的小厮。
“老板!!”
向北不满的大声的喊着,心情非常的郁闷,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客栈,居然还碰上一个这样的情况,怪不得这间客栈这么破烂,从慵懒的老板就不难发现其原因。
“小子,你叫什么叫!没看见大爷喝酒呢吗?”坐在向北身旁的一个人有些不满的说道。
不过向北却并没有理会此人,他不想惹是生非太多,毕竟明天一早他就会离开此城。
“一晚上一金币!”
正当向北准备继续开口的时候,一道慵懒的声音从柜台的下方传来。
很快一个体型臃肿肥胖的女人出现在了向北的面前,从这个女人的体型来看,足足顶俩个半向北那么大,而且因为赘肉过多的原因,她的五官甚至都被赘肉遮掩,变得非常小。
“咕咚!”
向北吞了口口水,强忍着呕吐的yù望,从储物空间当中拿出来了一个金币。
老板娘拿起金币在嘴里咬了一口,非常兴奋的将金币直接塞在了胸怀当中,看起来非常满足。
“老板,房间在哪里??”向北站在柜台前面,有些无奈的看着咬着金币的老板娘,颇为烦躁的问道。
“二楼,左拐最后一间房!”老板娘有些不耐烦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