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哥随你一起去。”玙娆说这话时,很是坚决。
所幸云羽商跟长风的军队驻扎地并不是太远,所以子墨跟玙娆骑着快马,并没要多长时间便到了。子墨骑的依旧是绿耳,玙娆骑的是是他的绝地,此刻远远看来,两人在马上也是英姿勃发,很是般配,不过,细看这玙娆的时候,感觉很是美好,可是再看着子墨,那在马上如坐针毡一般,就知道马术不怎么样啊!
由于云羽商跟长风已经结盟,两人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阻拦,而且,一路上看下来,两人也隐隐感觉到,马上就会有战事发生了,估计就会在这两天。看来这三方,早已是等得不耐烦了,这安都还不知会鹿死谁手,不过这些对玙娆跟子墨来说都没有意义了。
到了云羽商的营帐,子墨就看见李想正在帐外等候他们,子墨还没答话,李想便说道:“主公说让夫人在他的帐内等候,玙娆公子末将已经安排好了住处。”
子墨听李想如此说,只好同意在云羽商的帐中先歇着,无奈自己现在是有求于人啊!
“你还真是大胆,居然自己就敢跑出去,不怕我收拾你?”子墨正坐在床上发呆,就听见一个有点发怒的声音传来。
“现在我也在这里了,你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吧!”子墨冷冷地说道。
“哼,将来有收拾你的时候,看我怎么打下安都再说。”云羽商也铁青着脸。
“我真是不明白,你怎么说动长风让他千里迢迢地跑到安都来帮你忙呢?”子墨不解。
“我答应把罗城送给他们,而且,我让他们送了霄然的弟弟来云界做人质,如果他们帮我打下了安都而我退兵,那霄然的弟弟就别想活着回去了。”
“呵,你想的倒是挺周到的,我要借你身边的楚狂一用。”子墨说话向来直来直去,不喜欢拐弯抹角。
“怎么?你生病了?”云羽商的脸突然便了颜色,都是担忧之色。
“不是我,是我二哥。”子墨不忍心他这样担心,脱口而出。
“原来你也有求我时候,不过我可是有条件的。”云羽商说着,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什么条件?”子墨此刻已是急不可待,只想早点见到楚狂,看看玙娆的蛊毒可有解法。
“那就是,你以后乖乖地做我的王妃,再也不许跑了。”
“不可能!你要是这样要求我,我怎么也不会心甘情愿地跟着你的。”
“你自己看着办吧!如果你不想给你二哥治病的话。”云羽商说着,站起来走。
“你给我站住!”子墨忙叫道。
“怎么,想好了,要不要留下,我还想你看着我攻下月界呢!我看看你这人是不是真的无情无义!”云羽商说着,脸上带着一丝痛苦,又带着期待。
“你!你真是无耻。”子墨心中恼怒不已,不由得连自己说什么话都不管了。
“我就是无耻,不过,只在你面前无耻。”云羽商说着,便想挣脱子墨刚拉着他的衣袖。
“好了!我答应你便是!不过我要亲眼看着楚狂给二哥看好病。”子墨只好如此说道,自己一到这云羽商面前,便连半点办法也没有了。
“这样最好。”
这几日,子墨都被牢牢地“软禁”在云羽商的营帐之中,云羽商说好要让自己看着二哥看病,可是,云羽商见到自己却只字不提此事,自己在他面前说破了嘴,他都无动于衷,待自己说得他烦了,他也只是淡淡地说道:“你再提,我就杀了楚狂。”子墨只好住嘴。
这日,子墨正在云羽商的营帐之中,百无聊赖地看兵书,就见云羽商一脸轻松地走进来,子墨马上问道:“什么事情?”
“你二哥走了。”云羽商淡淡地说道。
“什么?!”子墨大吃一惊。
“你怎么能让他走,你不是说好要看好他的吗?”子墨急不可耐,不由得冲云羽商发起火来。
“楚狂给他看得差不多了,他就自己非要走,我有什么办法。”云羽商对着子墨轻轻松松地说道,好似送走了一个瘟神一般。
“什么叫看得差不多了?”子墨一听不由得更生气了。
“有药物控制着,只要不动情,便不会有事。”
“你以为那蛊毒是那么好解的,除了那下蛊之人,谁都解不了,况且你要是想跟着他,他只会更痛苦!”云羽商接着说道。
“走便走吧!如此我也不必烦恼了!”子墨听云羽商如此一说,不由得心里乱得很,自己对二哥的心意,二哥一定是明白的,可是他却三番两次地拒自己于千里之外,自己此刻是连半点高兴的心思都没有了。
“子墨!”云羽商突然如此叫道。
子墨好似从来没有听到云羽商这么叫过自己,不由得一愣。
“子墨,我告诉你件事情。”云羽商一脸郑重地看着子墨,却把子墨给吓了一跳。
“什么事情?”
“不但你二哥中了蛊毒,你也中了蛊毒。”云羽商说着似乎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好似比他自己中的毒还要痛苦。
“我?!”子墨心中不惊,脑子一片空白。
“是的,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找到下蛊之人,让他为你解毒。”云羽商愤愤地说道。
“罢了,罢了,这蛊毒对于我来说,也没什么用,只要不要了我的命便好了。”子墨明白过来之后,想到长风说过,女子中了*,只有失了贞操才会当场死亡,只要没有别的生命危险便很好了。
这几日,云羽商忙得很,总是很晚才回到自己的营帐里,到了便是倒头便睡,倒是也没有为难子墨,子墨跟云羽商这几日也过的很是融洽。
“你有信心攻下安都吗?”这天子墨看云羽商刚回来,还没来得及睡着,问道。
“这是当然的,那刘白羽还是有点小聪明的,不过论起行军布阵,他是连长风都比不上的,更别说我了。”
这云羽商倒是很自信,甚至是自负了,子墨心里暗自想着。
过了有三天,子墨在营帐内,只听得外边喊杀声阵天地响,心里莫名地心揪起来,这三天,云羽商是连营帐都没有进过,子墨担心不已,出门问那小兵,那小兵也都说没见过云将军的影子,子墨心里矛盾极了,不知道是该担心云羽商,还是担心安都,想到云羽商这几天没日没夜地筹划,要是攻不下安都,他岂不是要受很大的打击了。
这夜,子墨正心情忐忑地看着兵书,这营帐内没有别的书,只有几本兵书,子墨为了打发时间,只好看这个了。
就见李想几个人慌里慌张地跑进来,看到子墨连礼都来不及行,就说道:“王妃你快去看看吧!云将军受了伤。”
这几个人身上都是鲜血淋漓的,子墨的心突然想像被掉进冰窖一般,嘴哆嗦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脚步也踉踉跄跄地。李想见状,忙扶着子墨到了主帐。
刚进帐,就看见正当中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若不是那棱角分明的脸庞是旁人所没有的,子墨真的分辨不出这人就是云羽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