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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多次的签约不成,终于在各位达瓦里希和康姆莱特的支持下申请签约通过····咱家这厢有礼了。有了签约就算是点娘的体制内,福利神马的大概可以放松些发出来了吧····大概是这样子的。至于上架什么的,咱家是想都没想过。这本书本来就是献给所有支持镰锤邪教的教友的,收钱干什么?何况咱家也自知更新远不算良心。
考研日益临近,参加了一个didu的集训班····每天都在连轴转,更速神马的只能希望大家多包涵了,以后会改变字数够了就更新的传统,尽量保持每一章都是内容完整的章节。读者少无所谓,正好大家耳根清净,省得小丑跳出来说三道四。正如圣卡尔所云:我们的事业并非显赫一时,但将长久存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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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光荣的土地不是用犁来翻耕……我们的土地用马蹄来翻耕,光荣的土地上种的是哥萨克的头颅,静静的顿河到处装点着年轻的寡妇,我们的父亲,静静的顿河上到处是孤儿,静静的顿河的滚滚波涛是爹娘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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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战士沙波什尼科夫抱着akm自动枪,深深后悔自己的莽撞:他在进攻的时候过于紧张,把三个弹夹打光了两个,现在手里面只剩下最后一个弹夹了——而且弹夹里面还剩多少发子弹他也心里没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带着金手指,不仅能凭空换枪还带显示余弹数量的。
这下可怎么办呢?敌人有那么多匹独角兽,那么多马刀和长矛,远远超过步兵营的兵力。虽然坚不可摧的月牙坦克是红军步兵的好朋友,可是他们现在都停在远远的地方,根本没法掩护自己····
“小鬼!”一个稍微成熟些的战士倚老卖老地教谕着,“敌人就要冲上来了,要是怕得厉害就把头缩进战壕里去,这样骑兵就砍不到你了,记得要贴着战壕前面的壁面——在战场上怕死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
沙波什尼科夫半懂不懂地点了点头,可是却突然灵机一动了起来。他催动自己那点可怜的念力,附着在弹夹的弹簧上,顿时就感觉到了那个东西正压缩在弹夹的最下面一点——看来弹药还有不少,这样他就比较放心了。
崔科娃给自己的akms短自动枪装上一个45发的轻机枪弹夹——现在这种增强火力的简单做法在步骑兵的指挥员里面很是流行。因为指战员们接触自动枪的时间还不长,难免一紧张就口住扳机打连射,所以适当地增强弹容还是很有必要的····
“乌拉!!!”
一阵粗野而豪壮的怒吼,哥萨克骑兵开始了全速冲刺,而崔科娃也带头喊出一阵毫不示弱的战吼,所有轻重火力一齐开火。在众多自动火器的火网中,白军哥萨克的冲击队形就像是逼近沙滩的海浪一样翻滚起来,可是即便如此,残余的浪潮依然有足够的力量冲上了步兵营的堤防!
一根带着血的枪尖高高地挑起——精神太过集中的红军机枪手,没有察觉到从左侧伸来的致命威胁,被一根长矛刺穿了左边的肩膀,蛮悍的哥萨克像是用套马杆挑起一支羔羊一样把机枪手并不高大的身体举得老高,粗野的胡子最里面发出狂野的笑声——敌人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让他感到非常的快意,而机枪的弹药手根本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好像是被吓呆了···
可是机枪手却狠狠地咬了咬牙,硬逼住了自己的眼泪,右手掏出一个小小的黑色金属——
一支纳干左轮!
砰的一枪,却没打中要害——哥萨克的肩膀部位也爆出一团小小的血雾。纳干左轮是单动击锤,光扣板机转不动弹仓,所以机枪手再怎么使劲扣扳机也打不出下一发子弹,两个人连同长矛一起滚落进泥坑里面。
沙波什尼科夫瞪大眼睛直视着一个骑着黑色独角兽的彪形大汉冲着自己嚎叫着冲过来,手里的枪早就没有子弹了,可是他不知是愤怒还是被吓得傻了,还是在用愤怒的目光射向敌人。老兵想要把他拉进战壕里面,但是他却骄傲地昂着头石像一样一动不动,亲眼见着西恰克马刀高高举起····
然后就是那匹黑色独角兽从他头上高高的跃过去了。
白军是发现了更加值得较量的对手:坦克旅的骑兵营冲上来了。虽然数量远为不如,可是后者的队形却更加严密,兵力也更集中,因此在战术态势上占了些优势。如果硬碰硬地进行交锋,哥萨克未必能占到优势···
硬碰硬的较量!马刀和长矛的交错相格!哥萨克的脑袋里面立即就蹦出了这些血脉喷张的念头来。
可是骑兵营却并不让他如愿:无产者骑手们举起的并不是马刀,而是akms短自动枪——而且清一色的45发长弹夹,骑兵营并没有跟哥萨克交锋的意思,轻轻调转马头躲开锋芒,然后举枪就是一阵弹雨射将过来。这种“鞑靼式”的战术在哥萨克看来未免有点太过卑鄙了。然而已经被叶卡捷琳娜和巴拉莱卡烙进了每一个骑兵的骨髓里面,他们本来就是比步兵们远为优秀的战士,装备了新武器之后更是难于匹敌。
可是哥萨克们并没有就此被挫败——不管对手用了什么新奇武器,弹药这东西总得是有限的,只要红脑壳弦绝矢尽,肯定还是要用短兵相接来决定胜负——可是他们错了。只见快要打光子弹的红军奇兵左手掏出新弹匣,直接用新弹匣往枪械上的卡榫一顶,空弹夹随即松动掉下来,这时新弹匣向前一挤,稳稳卡在枪机上面——而在换弹夹的过程中枪声甚至没有一点停止1。
哥萨克的冲锋到此为止算是彻底被粉碎了:他们进攻装甲部队当然是飞蛾扑火,可是步兵的杀伤也微乎其微,对上骑兵营,被“鞑靼战术”打得不得要领,兵力和士气都遭到了严重的损耗,而坦克营却毫没有伤筋动骨。骑兵的战斗是很快就见分晓的,强x不成就会反被cāo,白军哥萨克不管再怎么天生神勇,被打到这样也是队形散乱,气力不加了。他们见势不妙,便纷纷拍马转身奔逃起来。叶卡捷琳娜从潜望镜看见战况这样的有利,简直乐得合不拢嘴了。她抓起电台就喊道:
“我是叶卡!所有单位立即出动,追歼残敌!所有单位立即出动,追歼残敌!”
“进攻!”每一个坦克车长都这样大声吼道。
“进攻!”每一个步兵班长都这样大声吩咐道。
“进攻,消灭他们!”骑兵们高举枪支,战马也大声地嘶鸣。
这一下攻守逆转,战士们纷纷跳出战壕,痛打落水狗。沙波什尼科夫虽然子弹都打光了,也跟在老兵后面装模作样地据枪做射击之势。白军已经知道战壕正后面是一片泥沼,独角兽冲进去跑不快,便纷纷从两侧开始逃窜,而坦克营和骑兵营正好两翼齐出,撵着白军的屁股一通追打。车长们一开始还好好地相互联络进行汇报,后来干脆就变成了各种兴奋的呼喊:“我撂倒了一个!”“射他!用炮射他!”“他跑不了啦!直接碾过去!·····”
叶卡捷琳娜美滋滋地闭上了眼睛,开始享受胜利者的优越感——车长们的兴奋情绪即使混杂在杂音里面也是清晰可辨,这就导致信息汇聚的“赫尔辛福斯共青团员”号里面充满了教人飘飘然的空气——可是声音却越来越低,似乎有点有气无力了。原来是电台的电池耗光了。叶卡捷琳娜开口吩咐:
“谢明诺娃(驾驶员)!把发动机打着,电台要充电了!”
谢明诺娃正把脑袋伸出舱盖呼吸新鲜空气——就算发动机没有启动,坦克里面还是免不了一股柴油味。叶卡捷琳娜叫她,她却没反应,这让旅长有点生气了——就算打了胜仗,也不能不理旅长的命令啊!于是她抬起马靴,狠狠对准她的屁股踹了过去——
“发什么呆呢!?”
一踹不要紧,哐当一声,谢明诺娃的身体软绵绵地瘫了下来,无线电员几乎当场就惊叫出声——原来驾驶员的额头上被子弹打出了一个窟窿,满脸的血刚刚有点凝固,看来明显是已经死了,仅仅是因为胳膊架住了舱口才没有登时就掉下来。
被人打了冷枪?白匪军里面还是有不少厉害的射手么····
“咚咚咚!”是金属敲击坦克炮塔的声音,然后就是一个饱含敌意的叫嚷:
“里面的人听着!赶快乖乖地滚出来,不然我就往里面扔手榴弹了!”
科穆宁上尉躲在“赫尔辛福斯共青团员”号被陷住的履带旁边,这正好是坦克观察的死角,他手里根本就没什么手榴弹,用来敲打坦克炮塔的是从哥萨克的尸体脚上扒下来的铁马镫。他的持重最终等到了机会:趴在战壕的角暗里,别人都在打死打活,谁都没注意他,眼看红军都冲出去追击哥萨克骑兵,他便打起了这个坦克的主意,粗心大意的谢明诺娃因此送了性命·····
叶卡捷琳娜张嘴就想骂娘,可是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首先想骂的谢明诺娃,可是她已经死了。她其次想骂的该死的电池,偏偏这个时候没了电,不过电池听不见她说话,骂了也是徒劳。于是她便想骂吃饭不干活的艇座——他这个侦察员是怎么搞的,居然一点也没有精告过她!····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呼叫援兵是别想了,坦克里只有自己和电报员,对付外面的白军有些没底——还是要借助卡莫夫的能力才行,于是叶卡捷琳娜强压怒火,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
“卡莫夫同志,请你出去看一下,帮忙解决掉外面的白军,如果他们真扔手榴弹就不好了····”
可是艇座并没有像之前那样从空气中现身,叶卡捷琳娜仅存的耐心在燃烧:
“如果您想提出什么要求的话,可以尽管开口,现在实在是紧要关头,女仆装载且不论,就算是别的衣服也····”
可是艇座仍然不作回答,叶卡捷琳娜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脸上顿时发生了剧烈的化学反应:
“xx!怎么在这个时候没影了!·····”
“旅,旅长同志····”无线电员怯生生地问道,“那个···‘女仆装’是怎么回事····”
“给我忘了!!”叶卡捷琳娜破口大骂。
这种“单手换弹夹”的技巧想要达到最快速的效果,必须要在原弹夹的子弹还没打光的时候就插入新弹夹,因为ak系列没有空仓挂机功能,必须依靠射弹的火药燃气才能驱动复进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