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羽的惨叫声异常凄惨,他与兄弟之间的联系被冰冷截断,下半身剧烈的疼痛传来,连思考和后悔的时间都没有给他就直接昏迷了过去。
他的身体靠到墙上软了下来,连带着洪绣颜额头往墙上撞去。
奕忻见机快,将洪绣颜抄到怀中,可是红袖颜将陈继羽箍得紧紧的,一时竟还拉不出来。
“还不过来帮忙?”奕忻对在后面看戏的娥纶翻了白眼。
娥纶过来在洪绣颜背上的穴位了三下,她的手脚就送了开来,奕忻才将她与陈继羽分开。
娥纶冲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陈继羽吐了口口水,往外踏了一步,就听到滋的一声,抬起脚一看,下面有一根三四寸长短的事物,在它的一端还往外喷着血水。
她呆了片刻,突然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急忙往旁边跳看,可是左边裤子上已经沾上了从那东西里面喷出的血。
“好恶心啊……”娥纶干呕了一声,看着那迅速缩的玩意,狠狠瞪了奕忻一眼。
你割哪不好,偏偏要割这个玩意?
“接下去怎么办?”娥纶强忍住恶心,问奕忻道。
“你背着她,我将陈继羽拖着回琼花会馆去,这事情还是让黄师父处理吧。”奕忻想了想,将怀中的洪绣颜递给娥纶。
可是刚伸出手去,怀中的洪绣颜就猛然抱住了奕忻,就像刚才抱住陈继羽一样,双唇准确地找到了奕忻的嘴,猛地堵了上去。
奕忻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唇间的柔软传来,随即灵巧的秀舌就钻入了他口中,撬开了他的牙门,找到他的舌头,死命地纠缠起来。
“啊,呜呜呜呜呜……”
奕忻顿时被亲的喘不过气来,我被强吻了???
娥纶也看得目瞪口呆,未来的老公被女人强吻了?!
“呜呜呜呜,咳咳咳,”奕忻好不容易推开了洪绣颜的脸,连连咳嗽,对着发呆的娥纶道:“你还不快把她弄开,你想我**啊?”
“啊,哦!”娥纶上来照原来的样子比划了几下,但是却没有收到任何效果。
“怎么还没好啊?”
“我也不知道啊,”娥纶记得汗都流出来了,连着试了几次,还是没有反应。
“姑奶奶,你专业一啊,不然你老公就被人捷足先登了!”奕忻叫道,他可不是危言耸听。
怀中的洪绣颜近乎半裸,特别刚才在陈继雨那磨了一阵之后,胸前双峰已经全部跳出了一个,与还有个呼之欲出的,在他胸前一阵厮磨,软乎乎的触感极大地刺激了奕忻男性的本能。
这场面,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不,铅笔已经蠢蠢欲动,从铅笔头长大成了一整支铅笔。
娥纶都快哭出来了,她已经尽力了,可是庆叔教她的打穴之法在洪绣颜身上根本没有作用:“为什么没有用啊?明明刚才还有效果的!”
她忘了本该能让一个普通人半天不能用手脚的洪绣颜才十几息就恢复如初,而且毫发无损。
一来是洪绣颜本身就有内功,不是普通之人,二来就是这春药能极大地激发人的血气,因而除非娥纶往死里打穴,否则就别想制住她了。
但是一旦如此,洪绣颜就要变成残废了。
“怎么办啊!!”娥纶跺着脚道。
“你问我我问谁啊?……啊~~~”奕忻呻吟了一声,铅笔被人用手抓住了,除了洪绣颜还会是谁?
“不要哇~~哦~~~”
上下套*弄间,奕忻浑身一阵酥软。
推着洪绣颜肩膀的双手一松,有被她亲到了脸上。
“唔唔……”幽幽的体香往他鼻孔里钻来,让他脑袋中一片混乱。
而娥纶已经急死了,奕忻可是她心中定下的夫婿,被其他女人当着她面那啥,什么她都接受不了。可是眼前她也手足无措。
“对了!”她猛地一拍手掌,“你坚持住,我现在就会会馆找人。要是在我回来之前你要是坚持不住了,当心我也将你变得和那姓陈的混蛋一样。”
完转身就跑了出去。“不要啊!”奕忻无力地朝娥纶远去的背影伸出手。
这一来一去可是没两刻钟回不来啊,万一路上再出状况,半个时辰,自己怎么坚持得住?
而此时,春药的效力终于到了极致。
洪绣颜化身成了发情的野猫,已经不满足于用去套*弄了。她沿着奕忻的脸颊一路亲了下去,一直亲到奕忻的腰际。
奕忻想掰开洪绣颜的双手,但他现在哪里提得起力气?
“嘶!”
洪绣颜抬起头,口中叼着正是奕忻裤子上的碎片。
“这样也行?”奕忻嘴角抽动,心中只能祈祷她可别咬到自己的兄弟,不然不用等娥纶回来,自己就要变成和陈继羽一样了。
“嘶!”
又一声布帛裂开的声音,奕忻感受到了铅笔与夜间带有凉意的空气的亲民接触了。
但是这冰凉很快就被一阵温暖代替。
“轰!”奕忻脑袋中一声巨响,只剩下一片空白了。
既然不能反抗,那么就……
城中,弄堂里,一切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等到娥纶带着黄华宝和李文茂两人到这里时,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和奕忻料想的差不多,娥纶这个路痴迷路了,转了好几圈才到了这里。
三人到时,眼前的景象十分地诡异。
奕忻靠在弄堂边上的墙上半躺着,而洪绣颜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容,发出匀称的呼吸声;奕忻的裤子裆部破了个大洞,被他用手挡住了关键部位,但是破口周边还有未干的水渍。
“你们,你们终于来了?”奕忻形容有些槁悴,精神有些萎靡,见到三人,连声音都有些飘飘的感觉。
被洪绣颜折腾了近半个时辰,连续来了三次,他也有些扛不住了。
黄华宝与李文茂见到这样子的状况已经了然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此时也不知道什么好,尴尬地与奕忻大眼瞪眼。
“你们快把绣颜抱回会馆吧……”奕忻偏头示意道。
黄华宝过来将洪绣颜抱起,看着怀中熟睡的徒弟,重重叹了口气:“孽缘啊,孽缘啊……”
路上娥纶已经将事情的细末与他们讲了,虽然他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但是木已成舟,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
“放心,我会负责任的。”奕忻低沉的声音传来,黄华宝回首看了这个少年,默不作声。
过了好一会他才轻声道:“须要问她父母。”
“这是自然……”
李文茂到了陈继羽身边,蹲下去探了探呼吸,对这黄华宝摇摇头。
被人宫了半个时辰,又没及时止血,哪里还有活的道理?
黄华宝冷下脸:“带上他,去找陈典垣,他必须给我个法,也必须给我徒儿一个法!”
李文茂头:“洪圣武馆那边我去通知,这尸体……”
“跟官府吧,让官府来敛了尸体。”奕忻插话道,“放心,我父亲和广东一些官员都有些交情,我只要报出我父亲的名字,官府不会为难的。”
李文茂想想现在抗着尸首在街上行走也是不便,便头应允了,起身便去找人去官府那报案。
又过了半个时辰,官府的衙役就到了现场,还是佛山县太爷亲自带队来的。
这时,奕忻已经将章威的裤子穿上了,总算不用让兄弟忍受寒冷之苦了。他在弄堂口背手而立,娥纶提着灯笼站在一旁,黄华宝则将洪绣颜带回了琼花会馆。
“吴大人,在这边,心。”李文茂的声音传来,然后就是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李文茂,你可别诳本官,若真是出了人命官司,本官可保不了你。你要知道如今的总督曾大人对下官们可是极严格,本官也不敢有丝毫私心。”
李文茂领着身着七品戴的官员到了近前,笑着道:“我怎么敢骗您?您看,前面还有位公子和姑娘可以为我作证,的确是那陈继羽作奸犯科。”他完附到吴县令耳边轻声道:“那位公子还和总督大人有些交情,从京城那边来的呢。”
“哦?那就让他和本官吧。”吴县令闻言挑眉道。
“林兄弟,”李文茂朝奕忻招招手,“吴大人要问你话呢!”
奕忻笑笑,示意娥纶跟上,等到了吴县令跟前,他拱手道:“吴大人好。在下林,逸鑫!”他在特意林字后面顿了一顿。
林逸鑫?吴县令皱起眉头,逸鑫……奕忻!!??
他忙道:“你上前来让本官仔细看看!”奕忻上前一步,边上的衙役将灯笼抬来,照到了他脸上。
吴县令猛吸了口气,失声道:“王……”
“唉,我不是我姓林么?大人怎么还我姓王?家父和总督大人交情颇深,要是被总督大人知道改了我祖宗,他会不高兴的。”奕忻对他使了警告的颜色。
吴县令是个机灵人,忙改口道:“是是是,本官口误了。林公子可有话和我?”佛山与广州近,他时不时的就要到广州汇报工作,与奕忻见面的次数很多,因而一眼就认出了奕忻。
奕忻将刚才的事情前后了一遍,吴县令听完就立即道:“好一个奸*淫*女子的淫贼,林公子放心,本官立刻就将此人的尸体带回去,改日里鞭尸游街,以儆效尤!”
“带回去就好,鞭尸游街就算了,毕竟人都死了,你只需发个布告就成。”奕忻被这个殷勤的县令吓到了,忙劝止道。
“林公子果然是宅心仁厚,好,本官就依你所言。”吴县令马屁送上,再吩咐左右道:“你们去将淫贼的尸身拿回衙门!”
不一会,现场就被衙役清理得干干净净,连血迹都被冲刷了干净。
吴县令见到奕忻满意地头,才带着一干衙役回去了。
“李管事,麻烦你了,回去休息吧。”奕忻对李文茂道。
李文茂刚才完全没有插上话,事情就被搞定了,以至于他准备好的一些词都没有了用处。
“林兄弟,果然是神童广大……吴大人可是出了名的严谨,你一番话就……”李文茂一句,顿一句,显然脑子被这状况弄得不太够用了。
“呵呵,家父交游广阔而已,我只是占了他的光。”
李文茂笑了几声,先告辞回去了。
奕忻与娥纶两人慢慢地并肩而走,因为之前的劳累,奕忻走得很慢,吸了口迎面的晚风,他都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没想到人生第一次就这么交出去了,捏了三十多年的初夜啊!
想到洪绣颜之前的疯狂,奕忻心中有不出的滋味,被女人强暴这算是怎么回事??我擦!
一路上娥纶也沉默不语,而奕忻只管想着自己的心事,也没大在意。
走了一程之后,庙会的热闹声越来越近,娥纶突然停住脚步问道:“你准备娶她么?”
“什么?”奕忻也停住了看着娥纶。
“你准备娶洪绣颜么?”
“这……”奕忻迟疑了会,“我也不知道……但人家是黄花闺女,总不能……”
“你要娶她,对不对?”
娥纶突然提高音量问道,跳到了奕忻身前,死死地盯住奕忻。
“可,可能吧……”
娥纶的嘴巴越嘟越高,眼中已经有了水雾。
“唉,唉,别哭啊,我只是可能啊,没一定,而且,而且,满汉不通婚,皇阿玛那边还没过呢……别哭好不?我给你买冰糖葫芦吃好不?”奕忻最见不得娥纶哭了,连忙解释道。
“哼!谁稀罕!”娥纶别过头,沉默了一会,接着道:“你娶她,也没事。你若不娶她,绣颜姐姐怎么做人?”
“啊?”奕忻惊讶地长大嘴巴,这话是娥纶出来的吗?
“但是!”娥纶转过脸,恶狠狠对他道:“你娶谁我都是你的正妻,绣颜姐姐进门了也只能排第二!”
奕忻哑然失笑,这妞彪悍是彪悍了,但心思却是善良不过。
“好,我答应你。”
“拉钩!”
奕忻伸出了拇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就是狗猪!”
“狗猪是什么?”
“就是又像狗又像猪的怪物!谁看了都恶心的那种怪物!”
“额,好,好,狗猪就狗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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