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无忧来了,郁晓晓正在吃早饭,司马无忧看着她:“怎么不等我?”
“荣妃怎么样了?”郁晓晓开口道。
司马无忧坐了下来,端起碗,又放了下来:“朕不记得封她为妃了!”
“是呀,你什么时候打算封她们为妃?”郁晓晓不在意地道。
“你说呢?一直都是你在替我操办这些事情……”说着,他抿着嘴,好像带着一点笑意。
郁晓晓叹了口气,难道她疯了不成?替自己的男人找小老婆?那可是贤良淑德的女人才能做得出来,再说,自己现在后悔了,非常后悔,那个时候,她是因为还没有发觉自己爱上了司马无忧,她才会那样做。
对于前天晚上他宿在荣园的事情,现在,她一想,心里就赌得慌,仿佛压着一块大石头,她想问,又怕他笑话,更怕她说自己是个妒妇,其实这些无关紧要,她只是现在……
算了,她不愿意再想,她不愿意承认自己现在有些患得患失,根本失去了原本的洒脱。
一年前,她可以不在乎司马无忧,自己想着逃跑,现在不同了,她不知道,她不知道现在他放自己离开,自己会不会走的那么洒脱无挂碍!
“怎么了?”司马无忧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同往常一样。
郁晓晓看着他:“你还没说荣妃的毒解了没有?”
“解了。”司马无忧简单地道。
“怎么回事?是什么毒?”郁晓晓疑惑地道。
“不谈这个,陪朕吃饭!”司马无忧拍拍她的手。
“好,吃饭。”郁晓晓开口道。
她笑了笑:“那册封之事呢?”
“鹿儿说的道士之事,你可是相信?”司马无忧突然换了一个话题。
“不如找些气象学家……还有,水渠,挖井,先组织百姓自救。”郁晓晓开口道。
“这些,朕已经吩咐下去了,自救这个词用的好!朕怎么没想到?”司马无忧摇头道。
郁晓晓从柳儿的嘴里知道了荣妃确实好了,毒退得很快,她现在可以起来吃饭了。
郁晓晓坐在院子里,爱郁仍让她玩风筝。
晓儿也要去。
今天老师给他们放了一天假。
郁晓晓让那宫人再拿着风筝,和孩子们又到了后院。
那里很僻静,不过,因为这一年他们总喜欢到这里玩,这里所以也收拾得有模有样,大多种了草苹,还有一些小果树,是她的主意,她相比较于花草,她更希望这里是一个瓜果之园。
那些宫人放起了风筝,而两个孩子又跟在风筝的后面跑来跑去,他们的笑声让郁晓晓暂时忘记了一切的烦心事,笑声阵阵,传到了很远的地方。
两个宫人扯着线,跑得不快不慢,两个孩子就跟在后面,爱郁一不小心,摔倒在地,他没有哭,又爬了起来,跟着跑……
郁晓晓坐在一边,她现在觉得自己很老了,心老了,虽然郁晓晓这个身体很年轻,但她的心理年令已经很老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突然生出沮丧的感觉。
心里有些灰败。
突然,两个孩子尖叫起来,郁晓晓转头,却见一个太监躺在地上翻滚,郁晓晓冲了过去,却看见那个太监的手掌高举着,也变成了紫色,而他的掌心正在往下流着血,血也是黑的……
两个孩子被吓得脸色都变了,但好在他们是她的孩子,见过不少世面的,知道什么是危险,哥哥拉着妹妹往后退了几步:“娘亲,血……”
郁晓晓让宫女把他们带走,上前扯下自己裙带的一条,径直上前:“小乔子,帮我按住他,小可子,你别动,我帮你勒上胳膊!”
郁晓晓的声音非常威严,那个受伤的小太监见状也不再翻滚,咬着牙任由郁晓晓包扎……
很快,司马无忧到了凤宫,他看着郁晓晓:“你没有事吧,孩子们有没有事?”
“没有,快瞧瞧,小可子的伤是不是与荣妃的一样?”郁晓晓扯着司马无忧到了小贵子的房间。
司马无忧立刻吩咐人去找无边。
郁晓晓坐在自己的房间,她将那些风筝都戴着手套捡了回来,就堆在院子,无边皱着眉头拿起一只花朵风筝,他上下的打量,伸手拿起了它,放下鼻下闻闻:“这只风筝有毒!”
郁晓晓颓然地坐在了那里,她出了一身的冷汗,那是后怕,如果是自己放风筝还好,若是两个孩子调皮呢,碰到这个风筝,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这是什么毒?”郁晓晓声音有些颤抖。
“是一种植物毒,观音藤,这种毒身上若没有伤痕,通过汗水虽然也可能中毒,但很轻,但只要有伤口,一碰到血,毒性就会加倍……”无边轻声地解释。
显然有他在,小可子没有事,可是这件事情不能这样完。
荣妃的事情司马无忧已经让人开始调查了,只是没有传到前朝,他只是派人秘密调查。
不过,发生了这件事情后,他再也不能沉默了。
司马无忧坐在椅子上,脸色严肃:“来人,把所有碰过那个风筝的人都给朕带上来!”
一共有六个人,两个太监,还有两个孩子,还有郁晓晓和荣妃!
六个人中,两个受害者,两个孩子,剩下的两个人便是郁晓晓和小乔子!
司马无忧看着跪在地上的小乔子,声音低沉:“说吧,谁指使你的?”
“皇上,奴才什么都没做,奴才冤枉,奴才真的什么也没有做……”
“那你的意思,是皇后做的?她想害死自己的孩子吗?”司马无忧冷冷地道,“看来,不用刑,你是不会招的!”
小乔子被拖了下去。
郁晓晓脸色仍旧苍白。
她没有作声,看着阶下跪着的小乔子,她希望从他的脸上能看到一点儿破绽,可是没有。
她受过的训练告诉她,这个家伙,要么是个大咖,要么就是无辜的。
院子里,小乔子的惨叫声声传入凤宫,郁晓晓面无表情,只是心里在想,好在孩子们都被带了出去,柳儿给她和司马无忧备上了糕点,她没有心情吃,但无意识地拿起了一块,司马无忧也一样,他将东西放到了嘴角,眼底仍旧冷冷地:“有没有想过,那下毒之人是何人指使,目的是何?显然这毒是针对你的,而不是荣妃。”
郁晓晓点头:“有谁呢?我得罪谁了?也许我本身坐在这个位置上,就说明了一切!有人不愿意吧!”
司马无忧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眉头皱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