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勇,你终有一天会超过我的,只要你在卢韵之身边,努力学习他的术数,你会超过他,成为天下第一高手的,我相信你能行。我不能为了你放弃我自己的本领,因为我有我自己的苗蛊一脉要守护,我不能为了自己的爱而辜负了脉主的责任,但是我看中的男人日后一定会比我强的。”谭清大喊道,当她听到白勇也喜欢她的答案的时候,心中欢喜万分,若是因为此事白勇不开心的话,谭清自信有把握疏导白勇心中的结。
只听白勇摇了摇头说道:“我一定会比你强,我要做天下第一勇士,虽然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倍感压力,但是若只是如此我也会承受,你我的差距也会视为我前进的动力。只是,我的脸,我现在不再是那个风华正茂的少年了,我的脸上布满了伤痕,而你生的花容月貌。若我是当世豪杰尚可配的上你,而现在我却连你都打不过,面向还如此丑陋,我怎能和你在一起!我不配,我不配!”白勇声嘶力竭的吼了起来,他的内心也十分难受,压在心头的话终于说了出来。
晁刑摸了摸脸上的伤疤,也是苦恼的很,这种让人害怕的面容着实是令人沮丧,往往初见之时还未说话,就让人感觉心生厌恶,故此晁刑才不已真面目示人,铁剑一脉的斗笠也是一直呆在头上,久久不肯摘下,直到碰见自己的侄儿卢韵之,这才摘去了斗笠,已然年长的他也就不太在乎容颜了。所以晁刑十分理解白勇的感受,也知道随着年龄的渐增,脸上的伤疤有可能会减弱,也有可能如同自己的伤疤一般颜色越来越暗沉。
谭清冷笑了起来,渐渐地笑声越来越大,突然泪水顺着她的双颊流了下来,她指着白勇叫道:“你觉得我在乎吗?我若是在乎这些,怎么还会纠缠你。”白勇一时间也是忍不住流出了眼泪,扯着嗓子吼道:“可是我在乎,我希望你能找到更好地,我配不上你!”白勇哽咽了两声又说道:“只有主公这样的男人才能与你相配,我愿意默默守候在你们身边,因为你们都是我所爱的人。”
卢韵之一时错愕起来,想到往日里自己对谭清的目光,原来白勇误会了。而卢韵之担忧白勇告诉谭清自己与谭清兄妹关系的猜测,便想白勇隐瞒了这个猜想,于是误会就更加深了。卢韵之觉得现在是时候要说明了,否则情况会变得更加复杂,于是轻声说道:“谭清是我的妹妹。”
白勇一愣,没有理解卢韵之的意思,以为卢韵之是为了安慰自己,说他对谭清的感觉是兄妹一般。却听晁刑此时说道:“是真的,你难道没有发现谭清和韵之有些许相像吗?他们很可能就是失散已久的兄妹。”谭清浑身一震,有些不敢置信,退了几步走到周围众人身后,转过身去心中翻江倒海,这时候她才明白为什么在霸州城中的时候,晁刑和卢韵之会对她的身世这么感兴趣,而之后自己和白勇抱回酒来的时候,众人会齐齐看向她,眼中说不出的古怪。同时,她也理解卢韵之为何会纵容她的刁蛮任性,眼中还满是关切之情,一切都明了了,可是谭清一时间难以接受,不知道是真是假,毕竟卢韵之太聪明了。
“此事还无定论,我想等来日,见见你母亲仡俫弄布,然后一探究竟。”卢韵之对谭清说道,然后侧头对白勇讲:“不过不管如何,我都会把谭清当做妹妹,绝对不会有别的想法,白勇你自己选择,不管谭清是不是我妹妹,或者是否她实力强于你,你只要问问自己你爱不爱她就足够了,其余的都不重要。”
谭清背着身子,身体有些颤抖,今天晚上不仅对于卢韵之来说是个令人头疼的夜晚,对于谭清来说也是一样,不论是白勇的话还是卢韵之所说的兄妹疑惑都让她焦躁不安。很快,谭清稳定下心神来,却没有转过头去,口中说道:“卢韵之,不管你是不是我的亲哥哥,我早就把你当哥哥看待了,倒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只因为你是白勇的主公,白勇把你当兄长,我也愿意随他一起,这个我之前就给你说过了。至于你,白勇,你担忧我的能力,我无可奈何,可是容颜我却......”
卢韵之突然大叫一声不好,猛然冲向谭清,虽然他不确定,可他突然感到可能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陆九刚离着谭清较为近一些,听到卢韵之暴喝一声,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伸手抓向谭清。谭清发出一声惨叫,于此同时陆九刚也抓住了谭清的胳膊。
卢韵之已经蹿到了谭清面前,只见谭清一个摇晃,身体好似要倒下一般。卢韵之看向谭清,身体却是轻轻颤抖起来,两眼之间有着些许飘忽,叹了口气说道:“你.....你这又是何苦呢!”
白勇也是快步跑到谭清面前,谭清慢慢的转过头来,白勇睁大了眼睛,两行泪水又一次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然后仰天大叫:“谭清!”众人看向谭清,纷纷发出一声惊呼。
谭清的左脸已经破碎不堪,皮肤如同搓揉过的纸一样,到处都是褶皱看起来恐怖得很,白勇一把把谭清拥入怀中,哭喊道:“你这是为什么?”
“你不用担忧容颜了,我的脸我来做主,至于你喜不喜欢那是你的事情了。”谭清忍住剧烈的疼痛,慢慢的说道。
白勇一字一句的说道:“谭清,我绝不负你。”谭清露出一丝微笑答道:“你看,音容相貌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重要不是。”说着再也难耐脸上的剧痛,昏厥了过去。
卢韵之急促的说道:“都什么时候,还有空缠绵,快跟我走。”白勇横抱起谭清,跟着卢韵之走向了后院的梅林之中,众人也都一同前往,董德和阿荣却拦住众人,让他们先行回去休息,方清泽嘟囔了一声:“这小子又在搞什么名堂。”嘴中虽然抱怨,但是却带头转身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