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野蛮地挣在每一寸滑嫩的肌肤上,胸口起伏的**从小腹处蔓延,他挺了挺腰际的凶猛,毫无怜惜地硬生生挺入。
他不顾身下女人因为疼痛而瞬间紧绷的身子,更不顾忌那紧致的密幽深处再次溢出的殷红,他一味的纵横驰骋,扫清一切障碍,长舌狠刮着她生涩颤抖的娇躯。
他捏紧她的腰际,使身子更加的契合她的柔软,低吼着,嘶咬着她晶莹小巧的耳垂,任她在自己强悍的占有里失声吟哦。
他笑着,听着她疼痛且欢喻的声音加紧了身体的律动,珏儿半眯着盈润的双瞳,看到的是男人布着薄汗的男性躯体,男人闭着双眸,嘴角是邪肆不羁的笑。
她伸手想要触摸他英俊的面庞,那样一张让她怜惜的脸,就算他现在是如此疯狂的占有她,她也忍不住想要拥抱这个受过伤害的身躯。
“别碰我!”一只大手蓦然打掉她的小手,男人眸光一闪,看清女人的面孔时,笑容立刻消散。
男人冷漠的伸出手钳制住情潮未退的珏儿:“记住不要爱上我!”
冷漠的眼神洞穿了珏儿滚烫的心,她茫然地望住身上忽变残忍的男人,眼底涌动的悲凉却丝毫不能撼动男人漠然的心。
她一直都知道,爱上这个男人是她的劫,但既然爱了,她就会义无反顾。
她可以一直这样默默地爱着他,在他需要自己的任何时候,只要他肯,她都会陪伴在他的身边。
即便他那样残忍地提醒她“不要爱上他”。
“我知道,一直都知道!”所以“我一直会在这里等你!”,珏儿微笑着,尽管心里痛得快要无法呼吸,可是她知道,她不会后悔,从看到他的第一眼便知道,爱上他是一种必然,就是死也不会放弃。
项允承闭上眼睛,不去再看她温柔恬雅的脸,那晶莹如白雾的双瞳里浮现着太多让他不想触及的忧伤。
他讨厌这样的自己,他不需要同情和怜悯,得不到的和失去的,他会用自己的方式一个个追讨回来。
嘴角,浮现出一抹邪魅的笑,延伸出让人心寒的弧度。
……
若晴醒来之时,室内已经空无一人。
她下床走到窗边,按下开关,秋日的阳光,透过垂坠的薄纱窗帘的开启缓缓地照进室内。
这个房间是箫穆宇的房间,她记得第一次来这里之时还是那个饭局之后,还有那个故装成熟小男人的箫天齐。
一阵轻咳从身后响起,若晴从玻璃窗上看到一个宝石蓝色的小身影。
“怎么不进来?”若晴转过头,看着门口站定的箫天齐。他一脸的清冷,故作深沉睨了眼头发凌乱的女人。
“睡相极差的女人!”某小男人扭头,不想再打量窗口邋遢的若晴,想想洁癖的爸爸竟然能忍受这种不顾及自己形象的女人,真的是很让人费解。
若晴就知道从这个小破孩儿嘴里说不出什么有营养的东西,而且发烧了一个晚上,她也没有特别多的力气去跟他绊嘴。
“你是让我感激某个愿意欣赏别人睡相的人吗?”
若晴转身朝洗手间走去,她需要冲个热水澡,身上黏湿的汗液让她很不舒服。
“你不怕我再设计你?”箫天齐别过脸,在若晴小手刚覆到门把手时轻淡的提醒。
“我知道有些恶作剧的小孩子,其实心地是善良的,只是不希望被人夺走身边最重要的东西!”
“自以为是!”箫天齐冷哼了一声,没有再看若晴一眼,只是小脸儿在扭过去的同时,稍微愣了一下,而后又往反方向走开。
箫穆宇神态娴雅,手中拿着一杯温热的牛奶,看着漠然离开的箫天齐,微顿了一下,才继续往房间走去。
其实,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听在心里,他不是不知道箫天齐为什么会站在这里,早在他清晨离开之时,便发现他躲在门口。
嘴角扬起一抹欣慰的笑容,推开房门的瞬间,他温柔地朝着某个方向说道:“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下去吃饭吧!”
房间,充斥着淡淡的女人的幽香,箫穆宇放缓了脚步,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流水声,嘴角的笑容变得温柔静雅。
不多时间,若晴便洗漱完毕,围着一条浴巾出来。
箫穆宇出现在房间里,她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当他站在自己眼前之时,小脸儿还是不由的潮红:“我没带衣服!”
箫穆宇伸出手揉了下她潮湿凌乱的长发,然后奇迹般的从床上拿出一个手提袋:“换上之后,喝杯热牛奶!”
若晴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指尖里勾住的绳锁,试想着他准备自己衣服时的模样,小脸儿又羞红了几分。
点点头,若晴接过衣服准备再次跑进浴室,却被他一把扯进自己的怀里,头顶便抵上坚毅的下颔:“不要再躲开我的视线了,我会担心的!”
若晴身子一颤,箫穆宇动情的话响在耳畔,犹如带着魔力,整颗心都忍不住朝他靠近。
他的指尖轻柔地解开她身上的浴巾,倏然滑下之时,露出柔嫩且妖娆的雪色肌肤,箫穆宇浮光流影的瞳眸专注在她柔滑的身子上,那点点被蹂躏的淤痕暴露之时,他的瞳孔也随之收紧。
若晴感觉到了他眼神的异常,慌忙想遮掩,她知道箫穆宇是在乎的,那骨节清明却明显突起的青筋就充分的印证了这一点。
只是他的嘴角却依然是如沐的笑容,发觉到她盈亮瞳仁里的紧张便轻轻吻了下她的眉心。
他从袋子里取出衣服,一件件认真细心地为她穿戴起来,几次若晴都想自己来,都被他阻止。
“董事长……”
“嗯?”箫穆宇停下手中的动作,蹙眉抬眼看她。
若晴立刻明白他眼中的深意,立刻改口:“穆宇,我没事了!”
箫穆宇复又笑了,十指熟稔地系好她腰间的水带,然后将她按坐在床边。
越是这样,若晴越无法安心,箫穆宇纵然再优雅,也不会如此地看淡一件侮辱他身边人的事情,犹其对方还是项允承。
但她也不得不怀疑,箫穆宇带她参加那个宴会究竟所谓何意。
他不是一个不经过深思熟虑便付诸行动的男人,如果非要一个解释,就是他在试探自己。
可她宁可相信这次意外是出于他的掌控,也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箫穆宇突然俯身,深望进她的眼底:“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当我看到我的未婚妻被别人侮辱时,我产生的唯一一个念头吗?”
若晴茫然地回望着他,眼前的男人眼中忽闪而过的阴鸷跟坚定是她从未见过的,箫穆宇一直在她眼前优雅地像个绅士,他不喜形于色,更不会强加自己的意志给她,可是她就是从心里知道,这个男人并不像表面表现的那么简单。
一只温暖的大手勾勒在她娇美的下颔处:“我想……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