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也只有岳群和乔俊杰知道那何尚是被他们两个人间接害死的。他们将何尚推上黑龙帮帮主的位置,却没有告诉他什么人可以招惹,什么人绝对不可以招惹,最后让何尚死在了绝对不可招惹的王诚身上。
这招就叫借刀杀人!
王诚听到黑龙帮又有一位新老大上台之后,心里是另外一番想法,那黑龙帮现在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他总不能对方新上台一个老大,自己单枪匹马就去再干掉对方的老大吧,他和黑龙帮的新老大乔俊杰可没有多少的仇恨。
既然对方暂时没有招惹到自己,他也不想去整死对方,现在可是和谐社会,一切要和谐。
.......
“我看你最近挺忙的。”在别墅里,谭依依突然问道。
王诚笑着道:“最近周怡的酒店出了不少事情,我得去她那里帮一下忙。”
“那次遇到的那个人是来对付你的吧?”谭依依想起了上一次遇到的童大震。
“小脚色,我一脚就将那个人干翻了,你不要担心。”王诚可不想这些事给谭依依的心理留下任何阴影。
“周怡的天上人间那里漂亮的妞一定很多吧?”谭依依问道。
“那是,人家那里好歹就是做这一行的。那个地方我很少去的,都是周怡在管理。”王诚赶紧撇清和那里姑娘的关系。
谭依依笑道:“我的意思准确的表达给你,那些什么花魁啊什么头牌啊,你千万不能搞,听到没有?如果她们打算对你投怀相送,那你也要给我做到坐怀不乱,你滴明白?”
“明白,一定遵命!”王诚爽快答应道。
“如果你真要找女人,在找之前必须给我说一下,你们这些男人的心思我明白,无非就是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你说你在外面有没有女人?”谭依依的一句话如尖刀一样狠狠刺进了王诚的内心,此刻,王诚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于是,他说了一句很丧尽天良的话:“老婆,我在外面没有别的女人。”
“真的?”
“真的!”王诚相信如果谭依依再继续问下去,他就真的要崩溃了。
还好,谭依依点到为止。
她一张笑脸挂着一丝得意,在她心里王诚应该不会欺骗她。她却不知道她的男人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在外面真的有了一个女人。
“如果你真的想找女人,跟我说一下就可以了,我可以帮你看一看的。那些一心只是想贪图钱财的千万不能要,她们会谋财害命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也绝对不能要,她们会让你在**的时候戴了套套也会感染艾滋的。”谭依依说了一通很是给力的话。
王诚顿觉无语。
饱暖思淫欲,这话一点没错。今天正好是星期六,此刻,他们两个人正如胶似漆的搂抱在一起。
王诚的审美观点是波大腰细臀翘,他对大胸部的女人有特殊的欲望,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AV看多了。谭依依的胸部虽然只是C罩,但把玩起来却也能让他感到异常舒服。
女人这生物,一旦动了情在性上就会达到无师自通。
王诚很是享受他将谭依依放倒在身下,然后他下半身在她身上运动时的感觉。
就在此时此刻,他无耻的将谭依依和马玲玲做了一个对比。相比之下,他更喜欢谭依依。原因就是谭依依显得非常清纯,而马玲玲则属于熟女,一点就燃。这世上女人有不同类型,但一般可以划为两大类,一是萝莉,二是御姐。从类型上,王诚直接将谭依依划为萝莉型美女,而马玲玲、周怡等人列为御姐。
大白天的两个人就在房间内宣淫。这一场鏖战坚持了一个小时,王诚心满意足的从谭依依身上爬了下来,套上一条黑色的短裤,然后喝了一口水。谭依依则无法动弹,洁白的身躯躺在豪华床上,有说不出的慵懒。
王诚很满意的看着在床上慵懒睡着的谭依依,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虽然他脑海中偶尔也闪过搂抱两个女人一起睡觉的热血场景,但他想想就过了,从来不会想着自己真的要这么做。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他接过了吴媚的电话,在电话上,吴媚显得非常紧张:“王诚,快来金色年华酒吧,我和张仙儿就要被人逼着吹箫了。”
“吹箫?什么吹箫?”王诚虽然也知道吹箫有另外一层含义,但他无法肯定吴媚此时打的电话说得吹箫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啊,你知道的,用口帮男人舔男人那个脏东西啊!”吴媚的话很是给力。
王诚吞了吞口水,道了声:“金色年华酒吧是吧,我现在立马就过去。”
王诚和谭依依说了一声自己要出去之后,就开着宝马车冲了过去。
金色年华是距离招商办不远的一个酒吧,这个酒吧属于黑鸟帮的,不过今晚逼迫吴媚和张仙儿一起吹箫的不是黑鸟帮的人。来到现场,王诚看到了张仙儿和吴媚,以及三个年轻的女孩,在那群年轻女孩的附近有六个年轻人,他们个个怒视瞪着前面的一批人,那批人三男两女。其中最引人瞩目的就是其中一个穿着蓝色旗袍的年轻女孩。那女孩容貌姣好,气质异常高贵。
王诚进入之后就来到了张仙儿身边,他得搞清楚情况再说。
张仙儿看到王诚之后一脸欢喜道:“王诚,你终于来了!”
王诚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张仙儿于是就将发生的情况一五一十的给王诚做了一个汇报,并没有任何隐瞒。原来今晚她受了吴媚的邀请到金色年华酒吧喝酒,不料吴媚叫过的朋友大都属于花花大少或者二世祖,一顿热酒过后竟然有人去调戏那个穿蓝色旗袍的少女,结果被人打了回来。那个被打的人心中不忿,加上喝醉了酒的缘故,就叫上其他二世祖一起打架,结果全部被对方一个人干翻了。干翻他们的是一个年约二十七八的年轻人,那年轻人态度相当嚣张,还让他们去叫人,如果那些叫过的人还打他不过,他就要在场的女人全部给他吹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