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车下去啊……我……我还不会骑摩托车呢。”看着牛兵推出了一辆摩托车,萧影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低声的问道,她可真不会骑摩托车。
“重案队就两辆车,平时下去,不是坐车,就是骑车,这摩托车可必须学会的,不过这东西也简单,很容易就学会了。”牛兵笑着道。
“哦,哪天有时间你教教我。”萧影立刻的道。
“你会骑自行车吗?”牛兵笑着问道。
“那当然会。”
“那就比较简单了,等会上路,我就可以教你。”牛兵倒是不介意当一下师父,当然,这也是无可奈何的,虽然平时他可以骑车带萧影,可办案中难免有一些跑腿的事情,这萧影乃是新人,不可能单独办案,如果这萧影不会骑车,那怎么去跑腿?
“没有想到,你居然是刑jǐng。”萧影贴着牛兵的后背,和牛兵随意的聊着天,再次和牛兵相遇,倒是完全的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更没有想到,他们居然成了同事,搭档。
“当时我还以为你是学生呢。”牛兵笑着道,萧影比他还小,现在还没有满十八岁,而且皮肤特别好,整个人也显得有几分稚嫩,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一些。
“嘻嘻,当时他们叫你牛哥,我还以为你是一个混子呢,只不过是一个比较有正义感的混子。”萧影笑嘻嘻的,脸微微的有些红,她也是实话实话,当时虽然牛兵救了她,她对于牛兵,却是除了感激之外,还有着一种轻微的畏惧,她一直以为,牛兵只不过因为看上了她的人,才出手救她的,因此,她当时差不多是逃出了小饭店。
“呵呵,是吗?难怪跑的那么快了。”萧影倒是不意外,当时他正好是小鼓镇几个相熟的混子来看他,几人在一起喝酒,叫他也是叫的牛哥,自然容易让人认为他也是混子。
“你练过武吗?”萧影的脸更红了一些。
“随便练过一些。”牛兵道。
“出城了,教我骑车。”两人很快的熟悉了起来,而出了县城,萧影就迫不及待的要求牛兵教她骑车。
“行啊!”牛兵倒是没有推辞,因为是查旧案,也不用那么的着急,案子都已经放了几个月了,也不赶这么一点时间,因此,一路上,牛兵也就教萧影学起了骑车,萧影即会骑自行车,也会开车,学摩托车也并不难,不大工夫,就能够勉强的骑着前行了,等赶到小鼓镇,她也是完全的能够独自cāo作了。
牛兵到小鼓镇的第一站,乃是那个小茶馆,小茶馆牛兵并不陌生,而且可以说很熟悉,小茶馆就在他们机械厂上街的街口,在机械厂的时候,那是上街的必经之地,虽然没有进去过,可看着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仔细的研究了一番之后,牛兵依旧的感觉着,死者金翠莲的丈夫张金树脱不了嫌疑,死者生前发生过xìng行为,xìng行为的对象并不是张金树,这是刑jǐng队当初怀疑张金树的最重要的因素。不过,这些因素,都已经排除了,经过缜密的勘查,当时张金树的确不在现场,不在现场的证据确凿充分,而且,他离开家时和金翠莲还活着的证据也非常的充足。
只是,他怀疑张金树,却正是这些证据太确凿充分了,张金树离开家去打牌,就有着多达八人的证词,因为,他离开家的时候,一路去了三户人家,而且,还是他妻子金翠莲一道的,他们一道到了镇上,到了茶馆,他打牌了金翠莲才回去的,走之前,还和她吵了一架,也正是因为吵这一架,才被许多人注意到了他们的。
当然,也不仅仅是张金树不在现场的证据太充分了,牛兵就去怀疑张金树,张金树和妻子金翠莲离开家的时候,两人的关系显然还是比较密切的,两人还一道在三户人家那里坐了坐,根据左右邻居讲,两人也很少吵架,这吵架本身,就是微微的有些蹊跷的;再有,一般情况下,上一次街,谁无缘无故的跑去别人家去,尤其是,这三家人中,其中的一家人还不在路边上,离着他们上街的小路,也还有着几百米的距离,虽然作为乡下人来说,寂寞百米也真没有多远,可他们既然是上街买东西,那干嘛要走几百米去别人家?张金树自己也没有任何的理由,只说是金翠莲说要过去,过去做什么,张金树自己也说不出来;再有,根据走访调查,张金树并不是一个太喜欢打牌的人,即使打着牌,妻子金翠莲叫他,他也很就立刻的回去了,这一点,也有着几人如此说。
这一系列反常的地方,集中在一起发生,似乎更像是刻意为之,这一切,更像是为了证明张金树不在作案现场。因此,牛兵调查的重点对象,依旧是张金树,虽然张金树不可能亲自作案,却是不能排除张金树的嫌疑。而从茶馆开始查,牛兵倒不是怀疑茶馆里的那些人撒谎,当时茶馆的证人很多,撒谎的可能xìng是很小的,甚至可以说,没有可能,这案子可是牵涉到凶杀案,每个人撒谎,大概也会考虑一下,再说了,那么多人撒谎,也很难说的一致,他去茶馆查,只不过是为了确定一些心中的猜测。
茶馆还是记忆中的模样,看上去没有什么变化,因为不是赶场天,茶馆里也没有多少人,十多张桌子,只有两张桌子有人,茶馆老板,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则是坐在屋檐下的椅子上晒着太阳,嘴里叼着一根大概一尺来长的烟杆,记忆中,好像也是有这么一个老头,不过,不是很清楚了,虽然天天走这里过,也经常看见这老头,可毕竟,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交集。
“两位……喝茶,还是找人?”老头坐在椅子上,并没有起身,显然,牛兵他们这个年纪的人,基本上不太可能是他的客人,这些年轻人来这里,最大的可能是找人。
“大爷,我们是刑jǐng队的,找大爷了解一些情况。”牛兵亮出了自己的证件。
“刑jǐng队的,你们想了了解什么情况?”老头微微的一愣,微微的坐起了一些。
“大爷,是你一直在这里吗?”牛兵问道。
“嗯,十多年了,都是我在这里,不知道你们想要知道什么?”老头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