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国人,喜欢看热闹,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一窝蜂围过去观看。
这个陋习,很多年了,依然没有改过来,还是那样。
叶楚天看到刘福旺那样子的时候,周围还有林帆和李棠他们在看着的时候,只能找一个可以投车的地方,将车停下来,往人群中走过去。
刘福旺还是在抓住杨志高脖领,杨志高还是双手合十那样子,不喜不悲,和一位高僧,极其相似。
“你清醒一下吧?”
“我们是你的兄弟,难道你真的忘记了?”
刘福旺大声质问。
但是,站在那里的杨志高的眼神和脸色,还是那样,似乎没有听到刘福旺的话。
“我靠!”
“这一高一矮,一肥一瘦两人,真的是兄弟吗?”
围着看热闹的市民议论道。
“有可能他们是同父异母也不定。”
“那个和尚,我知道是谁?那晚在白马寺我见过他,他是弘信大师的亲传弟子大空,他怎么可能是那个胖子的兄弟呢?”
另外一名市民继续道。
在其他市民还在议论着的时候,林帆看着刘福旺的样子,知道那样做,杨志刚也不会出来,只能道。
“胖福,先放开志高吧!”
“施主,你们真的认错人,贫僧是大空!”
“什么大空?白痴一个!”
“胖福,先放开,叶老大来了。”
胖福越听越生气,只是他们看得出叶楚天,已经向他们走过来,拉着杨志高往叶楚天的方向走去。
“胖福,你先放手吧!”
“大家是兄弟,有什么不可以解决的!”
看到刘福旺拉着杨志高的脖领,脖子上都被勒得通红的时候,急忙劝他放开。
“既然叶老大来了,让他解决!”
刘福旺拉着杨志高往叶楚天的方向走去。
来到叶楚天面前的时候,杨志高还是道。
“贫僧大空,并不认识你们的叶老大。”
听到杨志高那句话,刘福旺和林帆他们,真的有种打他的想法。
明明知道,偏偏假装不知道。
但是,叶楚天看着他们道。
“胖福,你放开手!”
胖福退到后面,叶楚天看向大空问道。
“大空大师,不知道你是否认识一位叫杨志高的人?”
大空大师站在那里,双手合十,沉默不语。
“大空大师,我有些话不明白,想请教你,不知道你能否为我解答?”
叶楚天想了想又问道。
“不知道叶施主,有何问题?”
“借一步。”
看到周围都是看向看热闹的市民,叶楚天往前面一间咖啡馆走去。
其他看热闹的市民,看到没有热闹看了,只能一哄而散。
林帆和李棠那些兄弟,看到叶楚天单是凭借两句话,杨志高跟着他们离开,觉得叶楚天真的不简单。
有时候,面对不同的人,面对不同的身份,只能用不同的交流方式。
刘福旺那种拉拉扯扯的粗鲁方法,肯定是难以解决。
叶楚天五人和杨志高,进入到咖啡馆里,是引起一些客人的注意。
但是,大千世界,何其不有。
叶楚天要了一个安静舒适的单独包房里,除了可以隔开其他客人,其他客人听不到他们在里面的谈话,坐在里面,能够透过玻璃看到外面来来往往的市民。
“大空大师,不知道你要一杯饮料吗?”
“可以给我一杯白开水,阿尼陀佛!”
叶楚天只能叹一口气,觉得他真的融到和尚那个身份里。
很快,让咖啡馆的服务员,送来了五杯热咖啡和一杯白开水,将里面的房门关注,里面热咖啡淡淡的白雾撩起,浓浓的咖啡香味在包房里相传。
叶楚天慢慢搅动那杯热咖啡的时候,道。
“无论你是曾经的杨志高也好,还是现在的大空大师也好,只要有缘,以后我们还是可以经常相见的。”
“多谢叶施主理解,阿尼陀佛!”
“大空大师,现在我有些不明白的话,是否可以出来?”
“叶施主,请讲。”
“是这样的。”
“我们以前有一个兄弟,名叫做杨志高,我们和他在作坊,一起生活了差不多十年左右,虽不是亲兄弟,但是情同手足。在我们这些兄弟立志要做一个国内最大的新作坊,打造更多的刀具,生产改造更多车辆的时候,那位叫杨志高的兄弟,却是南下学做生意,后来消失一年多时间,至今没有他的消息,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呢?”
叶楚天平静地道。
刘福旺觉得叶楚天的话,问得真傻,杨志高不是在眼前吗?
杨志高就是大空,大空就是杨志高。
但是,林帆和朱照高他们,不得不佩服叶楚天,委婉问出来,他们相信大空大师,会出来的。
大空大师沉吟了一下道。
“叶施主,你的那位杨施主,我不认识,也没有见过。不过,我可以给你讲一个故事,是关于另外一位杨施主的事。
“那请大空大师出来。”
叶楚天知道,大空大师借那个故事,该的应该可以出来了。
“十多年前,那位杨施主生活在洪门大家族里,丰衣足食,没有什么烦恼,无忧无虑,他的家里爷爷和父亲那一辈,都是洪门的高层。”
“那个时候,那位杨施主的父亲,身为洪门高层,可以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意气风发。但是,对眼前那些,还没有满足。”
大空大师平淡地着那一切。
那个时候,叶楚天似乎明白了一些。
但是,没有问话。
大空大师继续道。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人天生贪婪,却是不懂得满足和节制,这就是人的悲哀!”
“叶施主,我多了,阿尼陀佛。”
大空大师了那句话,叶楚天不知道他是不是提醒什么?
不过,那些话,叶楚天还是能够明白的。
但是,接下来,大空大师继续着那些话的时候,原来那张平淡的脸色,居然变得有些恐惧而愤怒。
“那位杨施主的父亲,在洪门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并不满足。但是,他没有将他不满足表现出来,直到有一天,在他最意气风发的时候,杨家别墅来了一位神秘的道士。”
“那位道士很神秘,甚至不能看清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