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扣下了扳机,一颗炮弹飞出,击中了二号的正面装甲。撞击摩擦钢板产生了大量火花和白雾,白雾掩盖了所有人的视线。军官松了口气,没想到此时还会有伊萨贝拉战车部队。毕竟围剿了这么久,对方手上有多少武器军官基本一清二楚。
街道左面,少年抱着自己不断流血的同伴,带着仇恨的目光望着那名军官。眼神中却没有丝毫恐惧的表现,或者他已经忘记了恐惧为何物。
军官抬起军刀,准备将这群余孽处决。少年闭上眼,低下头等待着死亡的到来。“嘭嘭嘭”几颗二十毫米口气炮弹,贯穿了军官的身体,将他的身体打成两截。
剩余的士兵惊慌不已,立刻抬起反战车炮准备反击。二号的机炮可不是盖的,一阵扫射下来,血肉横飞,二十毫米口径的炮弹,可不是枪械子弹,打在身上只有个小洞洞什么的,直接就贯穿对方,撕裂开士兵身上的制服,一块块肉片四散开。
一瞬间屠光了一整队士兵,徐轩除了心中有些不适之外,没有什么罪恶感。刚才满地的妇女儿童尸体,和面前的一堆人渣碎肉相比,反而更加震撼。
打开炮塔舱盖,喀秋莎还未来得及阻止徐轩这一危险举动,就看着徐轩手中拿着医疗包,翻下二号。快步奔向那受伤的两名少年,那名少年警惕的缩了缩身子。
见状,徐轩高高举起双手,指了指自己手中的医疗包。“听得懂我的话吗?我没有什么恶意,你的同伴如果不快点治疗,可能会死。”
少年犹豫了一会,挪开了身子。确认对方已经放松下来,徐轩这会才慢慢的蹲下身,打开那个小急救包,将药粉洒在少年胸口上的伤口。看上去那一刀并未捅中少年的心脏,否则这么久,他早就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撒好药粉,徐轩手忙脚乱的包扎起,但是手法笨拙,没有一点包扎的经验。此时一直不说话的少年,似乎感受到徐轩并没恶意,缓缓开口道。“我来吧。”
知道自己是外行,便毫不犹豫将绷带递给那少年,对方熟练的包扎起自己的同伴,手法很娴熟,没有一丝拖拉,看上去并没少干过这种活。
这个小急救包是徐轩从车库里花了三千银币购买的给养,对于这种关键时候能救命的东西,徐轩并不吝啬,一口气买了五个在身上。给车组四人包括自己每人买了一个,随身带着。
将自己随身带着的急救包给了那位少年,徐轩也是一直没机会用,想试验下这小急救包的效果如何。游戏中这神乎其神,能将战死的成员瞬间起死回生的神药,在现实中必定不可能有此等恐怖功效。不然随便给一个死人用,那徐轩应该改行了,做一名史上最牛哔的亡灵法师!
毕竟是三千块银币的东西,那位原本脸色苍白,嘴唇发黑的少年,慢慢的恢复了血气,眼皮开始跳动。本来少年已经不抱期望,但是看着自己同伴慢慢苏醒过来,少年激动的紧紧抓着受伤少年的手,一脸感激的望着徐轩。
“咳咳咳,哥…哥?我不是…已经…咳咳。”剧烈咳嗽牵扯到伤口,剧烈的疼痛令人皱起眉头,不过没有像普通人一样,痛苦的惨叫,而是死死的忍着。
“够了别说话了,你先休息一会。现在没事了,援军来了。”少年将自己弟弟抱起,放在一块干净的木板上,找来一些还未被火焰烧毁的破棉被,帮他盖上。“睡吧,你看,我们强大的战车在一旁,没事的。”
信以为真的受伤少年,在哥哥的安抚下安然入睡,睡时嘴角微微翘起,完全没了最初的紧绷感。
微笑的看着那名安然入睡的少年,那开始恢复血气的脸,证明了神药果然就是神药,只是没游戏中坑爹的一用,刚才战死的车组成员,又开始活蹦乱跳的驾驶起坦克的恐怖功效。
那名少年虽然对自己还是有点警惕,但是已经没了最初那种时刻想乘机干掉自己的感觉。少年起身,对着徐轩弯下腰。“谢谢,救了我的弟弟。”
“你会罗曼话?太好了,我还担心无法交流。这个村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群士兵好像不是罗曼王国的军队吧。”好奇的翻看起一名尸骨还算完好的士兵尸体,那股臭味让徐轩只能捏着鼻子,不敢太靠近。
突然,自己在观察士兵尸体时,身后的那名少年跪了下来。“救救我们,我知道我这个要求奢侈了,但是还有更多像我这样的无辜平民,正在遭到对方战车的屠杀!我们唯一的战车已经被对方击毁,这位年轻的指挥官,请救救无辜的平民!”
一听到战车,徐轩就两眼放光,现在自己虽然已经点亮了黄鼠狼二号,但是其他配件没有研发的黄大仙,只配备了一门五十毫米口径的炮管。这种见义勇为,又可以收点经验的行为,何乐而不为呢?“对方在那?”
“他们还在村庄的中心,刚才的炮声估计已经将对方招惹过来了!”少年指着远处一栋用巨石作为主体,木制搭建的半木制堡垒。
在少年期待的眼神中,徐轩快速翻上二号坦克炮塔上,拿起望远镜看向远方。只见三辆豆战车不断的骚扰着那半木质堡垒,小炮管虽然不能对那半木质堡垒有什么实质性威胁,却将里面的人死死的压制住,偶尔堡垒中有人拿起反战车炮对三辆豆战车进行反击。
只不过那像乡下小作坊制作的反战车炮,精准度实在不可恭维。
“哟呵呵,虽然不知道这群二货是哪个国家的军队,但是绝对不是罗曼人。战车的模样完全不一样,好像几块钢板拼接而成。”远着连炮塔都没有的怪异战车,再加上上面刻着的雪花标志,徐轩断定这群家伙是私自闯入罗曼王国。
和少年说的不同,那群家伙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依旧跟堡垒中的人打得不亦乐乎,你射我一发,我打你炮,好不快活。
堡垒中,衣着不算光鲜的伊萨贝拉,冷眼看着堡垒外的三辆战车。望着窗外熊熊大火,伊萨贝拉叹了口气。“穷追不舍,七年了,还没有一点放过本王女的念头么。”这七年中东躲**,徘徊在山脉与人类社会的边缘,伊萨贝拉已经厌倦了这种逃亡生涯。
从一名天真可爱的十四岁少女,直到现在二十一岁,这种逃亡生涯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得到。伊萨贝拉扫视一眼在场一直跟随自己的家臣们,暗暗的叹了口气。“投降吧,把我交出去,你们还有活命的希望。”
“怎么行!伊萨贝拉王女大人,你可忘,我们还有重新复兴王国的责任么?”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虽然身上的衣服十分破解,但是梳理的很是整齐,全身上下透着一股贵族气息。
“我早已不是什么王女了,从十四岁那年。”伊萨贝拉悲伤的微笑着,望着窗外的敌军。“我的故事,估计已经被传遍了整个大陆。伊萨贝拉暴君王女,恶之花王女,被无数平民恶毒的诅咒着,一遍又一遍。罢了,投降吧,不要在增加伤亡了。这些冰雪之都最后的贵族们,留下一丝血脉吧。”
“王女大人!”一旁受伤躺着的,扛着武器还在继续反击的人们,不由露出绝望的眼神。
一颗炮弹落在了堡垒正面,击中了已经坚持许久的堡垒大门,整个堡垒前方轰然倒塌,几名没来得及逃离的人,被压在了里面。
“冲锋,活抓那暴君王女!”
堡垒外不少士兵,在三辆豆战车的带领下,开始往堡垒发起冲锋。
堡垒内的人纷纷抽出了刀剑,准备以血肉之躯,和那三辆在他们眼中不可战胜的战车拼搏,哪怕败局已定。绝望的人们拿起刀剑,扛起反战车炮,做好了死亡的觉悟。
突然,一辆怪战车撞开了一栋燃烧着的小木屋,从木屋的废墟上凌空飞起一会,重重的落在了地面上。已经摆好队形,准备突击堡垒的军队,不知所措的望着这辆猛然冒出的战车来。
一名将身子半露在战车炮塔外的年轻军官,年轻军官一声大吼。“开火!把这群只知道**掳掠的作死货,打成碎肉!”
三辆豆战车可爱的菊花,完全暴露在了二号炮管之下。炮弹穿透过紧随其后的士兵**,带着残留在炮弹上冒着热气的血液,贯穿了豆战车的后方装甲。
这倒霉的三辆战车,如果正面对着二号的话,那他们还能利用正面厚重的装甲弹开二号的炮弹,可惜他们那又圆又大的屁屁,为了减轻战车重量而减少了装甲厚度,如同一层纸,一捅就破。
绚丽的烟花加上一地血液,美妙又残忍的画面。
不管是进攻方的军队,还是躲在堡垒内的人,都被突如其来的这一幕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伊萨贝拉捂着嘴唇,那双冰蓝色的双眼,随着那位年轻军官走下战车而移动着。
徐轩这次可是学聪明了,带着一个口罩,并不想在闻道那恶心的味道。拿着经典的毛瑟手枪(盒子炮),指着那些还幸存的士兵。“乖乖♂站好!”
(十二点后冲榜,各位夜猫子,看在战车的面子上,拉脑浆一把,拉脑浆一把啊!十二点过后,用装着推荐票的炮管,向我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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