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没工夫发表意见。”
把憋在喉咙仅剩的半空药汤咽下,水树就差满地打滚了。怎么能这样被算计,这特娘不科学啊。
看着水树捂着喉咙,蓬莱山辉夜戳了戳水树肩膀问:“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要死了,这个你要问我?你不是第一个吃得吗?”
“妾身只是很奇怪你怎么没难受的死去活来的。”蓬莱山辉夜说出令水树心惊胆颤的话。
“……会这样吗?”
“当然,这种能够深入灵魂的改造药物,你该不会以为还会像那什么一样爽翻天吧?”
“卧槽,你连这个都要算计我?!”
被蓬莱山辉夜这么一说,水树顿时感觉全身都有些不自在。哦,似乎不用感觉,确确实实全身都开始疼了起来。水树连忙问道:“有没有解疼的药啊,我可没有辉夜你和妹红的经验。”
“死不了,以后就会习惯的。”
“谁要习惯这个啊!!!”
“不习惯怎么行,那妾身和妹红要是闹了矛盾,你都不出来劝解吗?”
不是大家都已经和好了吗?为什么还会闹出生与死的矛盾呐。水树头疼地撞墙,胃疼地说:“辉夜,我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当然,在幻想乡这么多强者里面,你算很小了。”蓬莱山辉夜点点头,然后指着另外一粒药说:“唉,妾身真是个好人,这个是缓解不适感的药,水树你要吗?”
“这个能不要嘛?快点给我,我已经头晕的看不准方向了。”水树晃了晃脑袋,有种失去意识的错觉,可偏偏身旁的一切还能听的非常清楚。
蓬莱山辉夜在水树面前晃了晃手,见他昏昏沉沉的没有反应,就直接把这粒药丸硬塞进了水树嘴里。
“现在感觉怎么样?”
“为什么……我感觉更加难受了?”
“很正常,这第二颗还是蓬莱药啊,一颗怎么够用。第一颗只能让你以后免收灾病,想要长生不死还需要多吃一点呀。”
“……你暗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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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么样?”
“为什么师傅你也这么问我?你们不是实验了很多年了吗?!”虽然感觉身体有点不一样了,好像涨了好几层楼一样,但是水树就是不爽啊。
八意永琳面无表情地看了水树一眼,平静地说:“样本不一样,结果也不一样。自己自觉趟下来,让我解剖一下。”
“我是不是听错几个字了?”
“没有,反正你又死不掉,身上掉几个零件算什么。”八意永琳像是说着非常平常的事情一样说道,随后拿着一堆专业用具走了过来,“不要让我重复太多次,否则就没有麻醉药给你用。”
“……”
水树满脸怨念地望着旁边漫不经心看戏的蓬莱山辉夜,都是她的错,自己才会这么倒霉啊。
“水树你这么看妾身也没用哦,永琳没有拿自己和妾身试过。妹红嘛,你懂的,所以只有用你来了哦。”
“我能反悔吗?”
蓬莱山辉夜和八意永琳同时摇头:“不行,在蓬莱药有解药之前,你就只能保持这个状态了。”
“那我也没必要待在这里被玩吧?我要找家长!”不行,怎么能在这里等着被解剖,水树擦了把冷汗说:“师傅,这事我认为问一问慧音和太公望前辈之后,我们再商量行不行?”
“水树你太罗嗦了,过程并不疼,不过少几块内脏而已。我给你多下点药,等你醒了之后,一点感觉都不会有。”八意永琳微微皱了皱眉毛,然后不顾水树同不同意,拿起一根大针管就要扎人。
水树吓得往后急退,撞在了门上说:“师傅,你要不要这么凶残啊!”
“凶残?我只是在做再也普通不过的事情。”八意永琳摇头,向水树招招手说:“过来,我可不想重复第三次。”
“……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蓬莱山辉夜笑着说:“水树,永琳想做什么你就让她做吧,你就别勉强挣扎了。越挣扎越痛苦,还不如闭着眼睛顺其自然算了。”
“我怎么听这话不是滋味呢?”这又不是强那啥,辉夜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水树捂着额头说:“师傅,真的不疼吗?”
“想听实话?”
“难道还有假话?!”水树大汗。
“嗯,目前我的研究肯定不疼,但是到灵魂程度的时候,或许会非常疼吧。”
“……灵魂什么的能不能不研究?我觉得山田大魔王她会生气的。”
“你的灵活没机会去三途河了,她管不了。”
就是说没得谈喽?水树严肃地说:“我觉得我尝试一下能不能反抗。”
“反抗的结果会很惨,我很认真的跟你讲。”八意永琳说完,有些不耐烦地指了指解剖台说:“快点躺上去,别逼我动手。”
“其实我会穿墙。”
沉默了一点点工夫,水树突然从靠着的房门上穿了过去。青蛾娘娘你虽然人品不咋地,交给别人的法术还是挺有用的嘛。水树森森觉得自己真是机智,现在这个时候只要跑出去找到妹红,就不用担心被玩坏了呢。
想到做到,水树连忙往永远亭之外走去,谁料还没跑多久,就碰到了悠闲挡路的蓬莱山辉夜。
对着食指吹了口气,蓬莱山辉夜摊手说:“水树,妾身觉得你跑路实在不是一个好做法。”
“辉夜你应该跟我在一边对不对?”
“是呀,妾身确实跟你在一边,你想要妾身帮你逃出去吗?可是这有点困难呢。”蓬莱山辉夜歪头,有些遗憾地说。
“哪里困难了,这可是永远亭啊……”说到这里,水树内心咯噔一下。
蓬莱山辉夜看清水树神色,点点头说:“看来你也想明白了,妾身平时是不管事的,所以永远亭的防御什么的,可都是永琳在操心啊。”
“不怕,你的能力不是很好用吗?我们跑路妥妥地可以啊!”
“可能来不及了,永琳现在离你跟近一些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