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藤原妹红见状,急匆匆地跑到了蓬莱山辉夜的面前,焦躁地问道:“辉夜,我家有很多房间,你别不拿自己不当外人。”
“妾身本来就不是外人啊,妹红你怎么这么见外?”
“你怎么就不是外人了?”
蓬莱山辉夜理所当然地:“妹红你还装什么傻,我和水树都是那样的关系了,何必故意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呢?”
“你们之间所有的事我都不承认,还有我为什么要让你搬到我家来啊?”
“没办法,为了防止妾身不在的时候,你和水树做出让妾身不开心地事情来,妾身只好勉勉强强搬过来了。”
这简直是个神经病,自己和水树本来就是夫妻,爱怎么样关辉夜你屁事?!
藤原妹红气呼呼地:“别得住到这边好像还很委屈你一样……不对,我为什么要同意你搬过来啊!”
“铃仙,东西都放下了吗?”
“都好了,公主殿下。”
“那你就先回去。”
蓬莱山辉夜和铃仙完话之后,看向藤原妹红回答道:“妾身只是认为躲猫猫的游戏玩腻了,妹红你也不想我和水树总是到处藏你到处找?”
这倒也是……不行,不能这么容易被蓬莱山辉夜忽悠。她可是阶级敌人,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放过她呢?
“辉夜,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睡在我和水树的房间!”
“放心,待会妾身会给你讲个清楚。”
难道蓬莱山辉夜搬过来还有特殊的理由,肯定是个假象,她只是在迷惑自己!
“你还想什么?”
“水树,妾身饿了,能不能麻烦你?”
“我知道了。”
水树转过身,刚想走进厨房,突然感觉哪里不大对头的样子。
“水树,我让你去做饭了吗?”
哦,原来是搞错了这家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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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同居的第一天,水树浑身都不自在。不就是吃个饭吗,妹红你至于连一根菜叶都要和辉夜抢?
“我,要是不够的话,我可以再去做。”
“何必呢水树,这也是一种乐趣啊。”
蓬莱山辉夜摇了摇头笑着回答,随后看向妹红:“妹红你是?”
“哼,水树今天料理0分。”
……妹红你这样不大对头啊,怎么能这样无视自己的劳动成果?
藤原妹红不耐烦地放下筷子,瞪着蓬莱山辉夜:“喂,你现在可以正事了。再不正事,我就要和你翻脸了。”
“你指的是正事是什么?”
“我为什么要让你睡在我们的房间啊。”
“呵,妾身不是过了吗?待会儿和你清楚。”
“已经很久了!”
“所以是待会儿啊。”
靠,蓬莱山辉夜这是在故意逗狗吗?文字游戏有意思嘛!藤原妹红拍桌:“辉夜,别给你脸不要脸。”
“妹红,注意一形象。难怪水树总是在妾身面前抱怨,原来你平时这么暴躁。”
卧槽,自己什么时候再蓬莱山辉夜面前抱怨过这个?老子真是冤枉到姥姥家了啊。虽然这两位和自己都有很亲密地关系……水树还是要感叹一声,女人之间的战争真可怕。
不过,藤原妹红可不认为是自己和辉夜的错,怒视着水树,问:“水树,你也是这样想得吗?”
“我可不敢……”
“我看你心里面就是这么认为的,干脆晚上你和辉夜睡一起好了!”
“妾身没意见。”
不行,自己绝对不能傻到答应下来。水树非常自觉地问:“辉夜,你刚刚究竟有什么要待会儿再,现在还是个清楚。”
蓬莱山辉夜笑了笑,意有所指地:“哟,水树你对妹红可真好,连妾身的要求都要考虑一下。”
谁来告诉自己以后该怎样生活,这还没住一起都开始吃起醋来了,老子没法活了啊!
“辉夜……”
“别这么可怜兮兮地看着妾身,妾身告诉你们好了。”
蓬莱山辉夜看着藤原妹红:“妹红,你认为妾身会在你同意我和水树的事之前,什么都不做看着你和水树秀恩爱吗?”
“我和水树是夫妻,做什么都合情合理!你可不一样,你是第三者!”藤原妹红着重强调了最后三个字,自己才是正统,这绝对不能忽视!
“或许。”
蓬莱山辉夜不置可否地吐出三个字,随后樱口轻启:“今天,你们两个想要背着妾身做会令妾身很不痛快地事情,妾身什么也不能忍。”
藤原妹红哼了一声:“这个不能作为理由,辉夜你这么吃醋,水树肯定不会再要你了。”
“不,我认为辉夜不吃醋才会比较奇怪,可以理解。”
话虽然是这么没错,不过水树也不想夹在两个妹子之间难做人啊。
藤原妹红不乐意地问:“水树,你非要惹我不高兴?”
“我只是认为我不能太过偏向哪一方啊,毕竟……”
“毕竟妾身和妹红是你的翅膀?”
……蓬莱山辉夜你不要讲得这么露骨啊,水树低头掩面。
“唉,我都不好意思水树你做白rì梦了,能不能要脸?”
水树严肃地反驳:“妹红,我们要以发展的眼光看问题。”
“呵呵。”
“辉夜你这个家伙笑什么,看水树不听我的话你就这么高兴吗?”
蓬莱山辉夜:“哎呀,妹红你这是柿子挑软的捏吗?不过妾身认为,我和水树之间,应该还是水树比较好对付?”
“哼,别废话了直接正题。”
“嗯,既然妹红你不愿意听,妾身就认真给你讲。”
藤原妹红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有话快,别拖拖拉拉地,辉夜你这种人真是一都不爽快。”
“妾身之所以让铃仙把东西放到你的房间,当然是为了一起睡啊。”
“做梦!”
“听妾身完之后,妹红你在发表意见行不行?”
“……”
“妾身想的是,妾身和你睡一起,水树睡到其他房间去。”
见鬼了,为什么到了最后反而是自己被排斥了?这个展开不大对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