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一时错话而已,慧音你别认真啊……”对于上白泽慧音的绝技,藤原妹红表示杀伤力实在太大,不能接受。而且昨天和蓬莱山辉夜闹了一晚,哪有多余的力气啊。
上白泽慧音不管不顾给了藤原妹红一下:“以后话的时候注意,这样很招黑的懂不懂,妹红?”
“招黑?”藤原妹红揉了揉头部。
“最近人间之里的学生有多,《文文新闻》上面写什么他们就信什么,只会跟风无脑黑,实在是让我头疼死了。”
藤原妹红心这个时候该讲什么才好呢,上白泽慧音不是来了解情况的吗?怎么突然就抱怨起人间之里的状况来了?而且什么叫学生多了啊,人间之里有学生这种生物吗?
“慧音……”
“妹红我跟你讲,现在的孩子不省心啊,外来文化影响太大,个个都想着作死。”
“嗯,你。”藤原妹红干脆放弃了,直接听上白泽慧音讲故事也不错,省得她追问的心烦。
“早熟啊早熟,才十岁出头就有花花心思了。”
“花花心思?”
“大概就是那么个意思……”上白泽慧音扼腕叹息:“妹红,你来人间之里的次数变少了,完全不明白现在是怎么一个状况,世道炎凉,人心不存啊。”
“……其实慧音,我和水树还是经常去人间之里的。”藤原妹红囧死,不清楚状况的还以为人间之里发生什么大事了呢,慧音这是在干吗?
“哦?也对。”上白泽慧音拍了拍藤原妹红肩膀,匪夷所思地转移了话题:“好了,安抚你心情的工作差不多到这里就足够了,我们继续正事。”
藤原妹红望着上白泽慧音大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上白泽慧音真是机智啊,果然是个当老师的料。
“切,慧音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管了。”
上白泽慧音问:“好了,该水树去哪里了?”
“水树啊……在守矢神社。”藤原妹红被上白泽慧音这么一打岔,顿时也没了继续抱怨地兴致,丧气地。
“守矢神社?为什么水树会去守矢神社?”
“因为辉夜那个家伙喜欢死缠烂打啊。”提起蓬莱山辉夜,藤原妹红的口气立刻又不好了起来:“辉夜竟然还想干预我们家的决定,她以为她是谁啊?我觉得在解决我和辉夜的事情之前,不能让水树回来,所以就让他去守矢神社了。”
怎么感觉藤原妹红像是中计了呢?上白泽慧音困惑。水树这该不会是变着法的逃难?
“妹红,你有没有想过,水树是故意提出这个要求的呢?”
“不会,水树有这个智商?”
……上白泽慧音满眼复杂地看着藤原妹红,这里面几个人,就数妹红你平时不爱动脑子了啊。竟然水树什么是什么,实在是智商堪忧。
“妹红,万一水树真的和辉夜公主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你还觉得他会乖乖地跟你回来吗?”
“啊……”
“你想想,如果水树不愿意回来,在守矢神社那个地方,你有办法强行把他带回来吗?”上白泽慧音毫无顾忌地揭开水树的老底:“水树现在摆明了是怕你找他算账,他怎么可能那么傻,回来受死呢?”
藤原妹红被上白泽慧音的话给打败了,为什么当时自己就没反应过来水树心里面还有这个意思呢?迟疑了好久,藤原妹红问:“慧音,那你我现在该怎么办?”
“首先还是要像你想得那样,先解决辉夜的问题,至少你和她再某种程度上达成共识。”
藤原妹红脸sè难看地:“什么共识,我和辉夜没有什么好的。”
“诶?妹红你可以要辉夜按照你的意愿达成协议啊,又不一定要妥协。”上白泽慧音惋惜地,看来妹红的智商抢救不回来了。上白泽慧音认真地盯着藤原妹红的眼睛:“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摆平辉夜的,哪怕永琳出面也无所谓!大不了跟她拍桌子叫板!”
“慧音你这么帮我我很开心是啦,不过……”
“不过什么?”上白泽慧音疑问。
藤原妹红皱着眉毛:“我怎么觉得慧音你现在得话,很有水树得中国那种婆媳剧情的即视感啊,慧音你最近是不是又看了什么不大好的东西啊?”
“妹红,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有些话可是不能当着我的面得,你怎么还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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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雾气缭绕妖怪山间,水树站在房门口享受着新鲜的空气。昨晚一夜都没能睡着,威胁在身,能够睡着才比较奇怪。所以水树熬了一整夜,天刚亮就出了门。
犬走椛刚想要下山巡视,看见水树之后,有些不解地走了过来,犹豫了一下问:“水树,你是怎么来妖怪山的?”
……真是奇怪,昨天自己上山的时候好像也没碰到巡逻的妖怪啊,水树不答反问:“昨天晚上就来了啊,怎么你没看见吗?”
“额,那肯定是我漏看了。”犬走椛才不会告诉水树,她昨晚偷偷跑到迷途之家找八云蓝下棋去了,快天亮了才回来。
“是吗?对了,早苗醒了吗?”
犬走椛摇摇头:“没有,今天早苗起得有晚呢。听别人,好像昨天深更半夜的有人去找她了。”
谁特么告诉犬走椛昨天深夜有人找了早苗了啊?明明自己已经那么心了,难道还是难逃shè命丸文的毒手?
“犬走椛大姐姐,究竟是谁告诉你昨晚有人去找早苗了?”
“额……”犬走椛往后退了几步,水树这么称呼自己感觉怪怪的,明明光看体型,怎么也是水树比较那啥?
“水树,其实你只要像其他人一样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细枝末节的事情不用在意,我还是比较想知道谁告诉你昨天晚上有人来的?”
“大家都在呢,好像是昨天姬海棠她半夜出来游荡的时候看见早苗房间亮了灯,然后躲在屋子外面偷听了一会儿,好像还是个男人呢。水树你这么问我,该不会那个人就是你?”
水树沉默好久,在犬走椛都有些不知所措地时候,长叹了一声:“我可以脏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