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乎意料,哥你的胆子还是这么?”蓬莱山辉夜没有放手,反而把手拉了过去。
“喂喂喂,辉夜,我要是被妹红看见了,回去之后我可就要倒霉了!”水树连忙把手抽了回来:“那和胆量没关系,我可是个清新正直的人,不能做招惹某个醋坛子不高兴地事。”
蓬莱山辉夜半认真半戏谑地问:“开水晶宫不是每个男人的梦想么?难道哥你就没有这样的想法?妾身可不信。”
“……那也得能活下来才行啊!”有藤原妹红在,水树可不觉得有那个可能,摇摇头:“还有,辉夜你不觉得你这话和你的身份不符合吗?”
“那倒不会,你要知道月夜见在某方面也不是个东西。”蓬莱山辉夜毫不在意对远在月面的某人开了一枪,至于月夜见是冤枉还是不冤枉,那就两了。
“月夜见?”
“嗯?怎么哥不知道月夜见这个人吗”
水树摇头:“只是不清楚而已,你们家的事我怎么会了解?要知道哪怕是神话中的家伙,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就再也不抱有美好的幻想了啊。”
“不清楚也好,你只要记住他也很没节cāo就是了。”蓬莱山辉夜毫无下限地诋毁着某人:“不过哥,你那个认识妾身之后就不再对妾身抱有幻想了是什么意思?”
“不要偷换概念啊!不是对你不再抱有幻想,而是再也不对故事中所描绘的那些美好事物抱有幻想!”水树完全没有察觉刚才出口的话是多么的有歧义,连忙补充道。
蓬莱山辉夜笑了笑:“是吗?那妾身真该高兴才是。”
“高兴什么……”自己刚才得话有问题?水树困惑。
“没什么,一般不经过思考脱口而出的话才更加有价值,哥你要是总经过深思熟虑再回答,那也没什么意思了。”蓬莱山辉夜含糊地圆了过去:“好了,哥我们还是回到刚刚的问题上来。”
“都了觉她住我家一问题都没有。”水树毫不犹豫地拒绝。
蓬莱山辉夜平静地:“其实让觉住你家没有意义哦,如果妾身不乐意的话,只要让恋恋和秦心离开,无论你和古明地觉有什么图谋,就都完成不了了呢。”
“……”
“更甚者,如果恋恋离开的话,觉根本就就不会搭理哥你了?”蓬莱山辉夜再补一刀。
“好,我会告诉觉让她过来得。”
“那就最好了,这样哥你和觉的计划,至少还有实行的机会是不是?”蓬莱山辉夜一都不纯良地:“哥,妾身保证不阻碍你们想干的任何事,这可是妾身少有对待敌人的待遇……”
水树跪了:“敌人……”
“谁让你非要没事瞎折腾,妾身想要做什么,该告诉你的时候肯定会告诉你的,乱来做什么?所以现在你就是敌人!”
水树非常干脆地吐槽:“为什么总觉得等你告诉我发生什么的时候,我离死也不远了呢?”
蓬莱山辉夜顿了一下回答:“你要是那么理解,妾身也没什么好的了。不过……妾身不会让你死彻底就是了。”
“……后面那句话好像很恐怖的样子。”该怎么样才算是死都死不彻底啊?
“错觉。”蓬莱山辉夜偏头。
“别卖萌啊!”
“……萌?”
“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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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被摆了一道的样子啊……”回到住处的水树困扰中。
藤原妹红奇怪地问:“今天去永远亭怎么了么?辉夜为难你了?”
“那倒没有,硬要是得话,感觉条件好的不是一半。”水树心虚地偏过头,不敢直视藤原妹红。
藤原妹红狐疑地盯着水树问:“什么叫条件好?你和辉夜之间有什么交易吗?”
“除了觉她住到永远亭去了以外,其他什么都没有!”虽然古明地觉去了永远亭算是一个条件,但是之前得那些话和最后那一句莫名其妙地对白,如果被妹红知道了的话,自己是想怎么死呢?
藤原妹红:“哦?我倒是忘了问你了,为什么觉要住到永远亭去呢?”
“嗯,妹红你不是也很好奇辉夜她把面具扔到哪去了吗?我只是考虑到觉的能力才让她去了永远亭而已。”水树解释这:“毕竟这样只要我们最近常去套话,一定能把我们想要知道的事情问出来!”
“好像是哦。”藤原妹红了头,这么做的话确实很有可能蓬莱山辉夜的意图会泄露出来,那么暂时就不追究水树话里面不清不楚的地方了:“对了水树,那要是辉夜直接让觉把恋恋带回去,又该怎么办?”
“不可能,辉夜她了绝对不会赶秦心她们走得。”
“嗯?难怪你刚才辉夜开得条件似乎太好了。”藤原妹红皱眉,看来水树没谎,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蓬莱山辉夜不该这么好话啊。
藤原妹红疑惑:“水树,你是不是对辉夜做了什么不正当的事情?”
“妹红,我像那样的人吗?”水树赶紧推脱了责任,要不正当,那也不是自己做得呐。
“你这么急着反驳干嘛?”藤原妹红追问道:“水树你这样会让我更加怀疑的,难道你真的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不可挽回?怎么可能!就在两人要争论起来的时候,砰砰砰地敲门声响了起来。
“这么晚了谁会来我们这?”藤原妹红总算不管水树怎么样了,看向大门问。
水树此时此刻再也不愿意多一句话,非常老实地走了过去开门,门打开之后出现了两个让水树异常头疼地人。
“姐姐住到永远亭去了,水树。”
“嗯……”
“所以我和秦心今晚就住你们家了。”
“好……”
水树让开了位置,拍了拍额头。难怪蓬莱山辉夜那么好话,她只是她不撩拨,可没一定要把恋恋留在永远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