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完午餐之后,水树和藤原妹红慢慢飞到了永远亭。八意永琳虽然是对药的效果兴致满满,但看着这两个人的眼神也有些诡异啊,毕竟水树和藤原妹红这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八意永琳面sè古怪地问:“你们……”
“没什么师傅,你还是赶紧看看妹红。”水树连忙打断了八意永琳的追问。如果是在寺子屋,水树还能够很放松地和上白泽慧音开玩笑,可是面对八意永琳那就不行了。
八意永琳对他们怎么样其实不怎么在意,但是水树动作的这个速度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呀。八意永琳微笑着对藤原妹红:“把手伸出来,我看看。”
藤原妹红依言把手伸了出来,八意永琳拿着器材抽了一管血之后,头:“等我研究一下,你们先去和辉夜玩一会好了。”
……藤原妹红对这个提议万分不能接受,蓬莱山辉夜要是知道自己是为了这种药来,岂不是要被她笑死。水树在这上和藤原妹红的观还是一致地,摇头:“不用了,我和妹红在这里等等就好。”
“随你们就是,对了藤原妹红,你蓬莱药的效果被削弱了是?”八意永琳一边动作着,一边问道。
藤原妹红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嗯,至少那种恢复力被压到了最低限度,力量也有所衰弱……有个问题我想问下,如果我现在死了,那就真的死了吗?”
“不会,你要是死了的话,抑制蓬莱药效果的药该如何产生作用?到时候自然而然就会解开,蓬莱药根治于灵魂的药xìng照样产生效力,然后你又会完好无缺的复活,并不会死亡。”
藤原妹红听八意永琳这么,那以后不就是没法和蓬莱山辉夜玩命了吗?否则水树又要……咳咳,还是不提那个事情了。难道水树自己思想变得不纯洁了是真的?八意永琳的药真有那么厉害?
“那我能生孩子吗?”
“唔……”八意永琳心思微动,藤原妹红又提了一个值得研究的项目啊:“我也不清楚,要不我们好好检查一下?”
“别!”藤原妹红连忙把身体往后挪了挪拒绝了,自己也就是问问,八意永琳用得着这么大反应?藤原妹红想了想还是提出了一个要求:“那个,八意永琳,能不能把这个药里面那种奇怪的效果去掉,万一出了事情就不好了。”
八意永琳皱眉问:“怎么,难道效果不好吗?我看你们似乎很有jīng神啊。”
水树也不知道八意永琳怎么将这两者的逻辑关系结合到了一起,不过藤原妹红既然提出来了,水树也就跟着:“师傅,还是别闹了,那种效果真心不用。”
藤原妹红鄙视地看着水树,其实水树心里面很想要的,这个变态!
“那好,要不要加其他的效果进去?比如放大快感之类的?”八意永琳很有节cāo地提出了自认为非常棒的建议。
水树和藤原妹红张了张嘴,这位医生实在是太有良心啦,连这种药都有开发,果然业务异常广泛,深得幻想乡人民信赖。
“怎么不用吗?”
“不用了……”藤原妹红第一次看八意永琳像是见鬼一样,以前看她玩铃仙还不大在意,现在想用到自己身上才发现不是什么好事啊。咦,对了,今天来怎么没碰到铃仙?
“铃仙她人呢?怎么没看见?”
八意永琳毫不在意地:“大概是捉弄因幡帝去了。”
“怎么捉弄?”
“昨天徒弟离开的时候,为了试验某些药物的药xìng,我就把那些药给了铃仙。一些jīng神类药物,吃下去之后会亢奋异常,但又非常听话,想让吃了药的人做什么就会做什么,也不知道铃仙实验的怎么样了。”
……水树心里面一阵恶寒,难道因幡帝要被铃仙百合掉?好可怕啊,八意永琳。
“我想,一定很顺利……”
“也对,藤原妹红。”八意永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药调试好了,这才多大会儿功夫,真是神医啊神医:“给你,根据你现在的体质,这药大概能够维持一个星期左右,力量不会削弱,也没什么特殊的效果了。”
“那就谢谢了。”藤原妹红把药接了过来道了声谢。
八意永琳摆手:“你自己估算着时间来取就是了。”
“嗯。”
“师傅,看来这药研发没那么麻烦啊,那还要做蓬莱药干什么?”
“不定有些隐患呢?我需要更加具体的数据啊,你这样的态度以后怎么做医生。”
水树感觉自己从来没过要改行呀,幻想乡的医生有八意永琳一个妥妥的够了,难道还要多一个绅♂士?水树才不干。既然呆在这里已经没事,水树就准备和藤原妹红回转了。
“师傅,那我和妹红就先回去了。”
八意永琳开始了自己的工作,淡淡地:“知道了。”
……
“刚刚八意永琳了药可能有隐患是。”回寺子屋的路上,藤原妹红不大放心地看着手中的药剂问水树:“比如,那个什么放大快感……”
水树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只能挤了几句话出来:“没关系,我们总有机会试一试的,保守起见,还是晚上再用好了。”
“水树……”藤原妹红听水树这么,一张脸倏地红了起来。
“妹红你不要这样,我会忍不住吃掉你哦。”水树感觉自制力变差了,果然有些事情做了一次之后,就停不下来了啊,那个词怎么来着?食髓知味?
藤原妹红呵呵笑了两声:“我就是逗逗你,看你是不是变得变态了,看来确实不像以前那样单纯了。”
“妹红,请不要污蔑我呀!”单纯,藤原妹红你开什么玩笑,从头开始水树就是只衣冠禽兽!只是昨天晚上才被你发现了而已!
“我觉得我的都是实话……咦,好像是比那名居天子。”藤原妹红刚想反驳,目光却扫到了站在寺子屋门口的比那名居天子。
水树看着比那名居天子旁边的女人,上身穿着一红sè花边的白sè羽衣,下身则是一条黑sè的裙子,带着一扎着红sè带子的黑sè帽子,一头及肩的蓝sè短发。
“哟水树,我把衣玖给你带来了呢,你想干什么就干!”
……那个“干”字是不是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