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咳,慧音老师,还请自重啊。”水树有些尴尬地。
上白泽慧音晃了晃脑袋:“唔……刚刚似乎错话了?抱歉。不过,水树你得对呢,事情可不能马虎办了。那么,你的想法呢?”
“我的想法,当然是热闹些好了。只不过,一时半会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子来,所以才来问问慧音老师你嘛。”
“为什么我会产生,水树你和妹红想要结婚这件事情,如果不是没有什么好子的话,就会一直瞒到一切都布置好了,才告诉我这种疑惑呢?”上白泽慧音敏锐地把握到了重。
水树干笑两声,这都被你发现了啊慧音老师。不过不是不想让你知道,而是要是让你知道的话,肯定要到处个没完没了,那以后的rì子还要不要消停了。要不是没什么好主意,水树还真想暂时瞒住。
“哼,以后这种事情你们一定要跟我好好商量。作为一个过来人,你们怎么能不吸取我的意见呢?”绿衣长角的上白泽慧音,见水树果然是那个意思,心中非常不满,很生气地。
藤原妹红奇怪地问:“对了慧音,上次我就想问了,你怎么就是过来人了啊?我怎么不知道你以前有谈过恋爱结过婚?”
“……这个不重要。”上白泽慧音被噎了一下,有些羞恼地,总不能自己是看看来的。
藤原妹红往后退了退,这种状态下的上白泽慧音很容易生气,头槌用起来也比平常频繁,还是不能太过接近。
“妹红算了,我们还是听听看慧音老师的建议。”
上白泽慧音哼哼了两声:“我看啊,让水树把所有的大妖怪都请来,一定非常热闹。”
“慧音,你没事。”藤原妹红有些头疼,上白泽慧音这个提议太不靠谱了。要是大家认识的妖怪,请也是理所应当的。不过来不来,那也得看人家愿不愿意,给不给这个面子。至于不认识的,甚至和水树还有仇的,比如风见幽香,上白泽慧音不是扯淡吗?再了,自己和水树结婚肯定是在人间之里,突然来了那么多妖怪,算是什么事?
“我很正常啊,只是非常开心而已。”
慧音老师你不是非常开心,而是开心过头了啊。想到被一堆掉节cāo的大妈调戏,水树嘴角抽动两下:“慧音老师,这个提议否决,你还是其他的。”
“唔……那么要不下次祭典的时候,在人间之里所有人的目光下给你们把婚事办了?”
唉……这个热闹是够热闹了,可是恐怕到时候人们最多记得的是特殊的祭典,而不是特殊的婚礼,那也没什么意义呢。指望上白泽慧音看来是不行了,水树只好对她:“算了,慧音老师,这事不用你cāo心了。”
“水树你是看不起我吗?”上白泽慧音凑到水树近前,抓住他的肩膀,狠狠了上去。
水树这下是感受到上白泽慧音今rì不同往rì的头槌水平了,撞得人额头疼死了不,两只角还刚好夹住了头部,……不对啊,怎么上白泽慧音往后退,自己也跟了上去呢?
“妹红……快来帮忙,水树的头被角夹住了。”
藤原妹红拍了下额头,还好没用角上去,否则麻烦就大了。
—————————————————————————————————————————————————
上白泽慧音出得都是什么馊主意,水树完全不想用啊,那么也只好问问其他人了。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水树揉了揉还有些生痛的额头,便找了还在河边钓鱼的太公望老爷爷,想要看看他有什么看法。
“唉,你怎么过来问我这样的问题。”太公望没想到水树打搅自己钓鱼的兴致,只是为了问这个,真想一巴掌拍死水树这个家伙,无奈地:“不就是成亲嘛,该怎么办怎么办!入洞房,滚床单,抱孩子,想要几个有几个,不就这么一回事,还需要人教?”
太公望前辈,请别这么粗俗,形象都崩坏了呐。水树额头几滴冷汗落下:“结婚之后的事情就不劳前辈你cāo心了。”
太公望把手中的鱼竿放下,想了一会:“好,你你想把婚礼办得隆重一?”
“嗯。”
“首先烟花爆竹肯定少不了对不对?”
“虽然话是那么,不过似乎有俗气啊。”水树对太公望的品味不敢苟同。
太公望拍了水树头一下:“有能力的人放的烟花,和普通人放的能一样吗?年轻人,目光要放开阔!”
“对哦!难道要将烟花和法术结合起来?”水树算是明白了太公望的意思。
太公望颔首:“你要是那么想也可以,刚好你学法术那么久,也该试一试自己付诸实践当中了。”
“嗯,这个我会试一试的,到时候一定要做出与众不同的烟花出来。”水树算是接受了这个意见,果然相较于上白泽慧音,还是问太公望比较靠谱。不过,结个婚光放烟花也不行啊,水树觉得得多压榨一太公望的脑细胞。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都了一个了,你也该去找其他人了?”
“找谁?前辈你能者多劳,继续啊。”
太公望叹了口气,今天不把他给打发了,想要安稳钓鱼看来是不行了。太公望心思微动,正脸对着水树:“要不你闹事出来,不过把握分寸。”
“闹事出来……前辈你想让我干嘛?”这种作死的节奏是怎么回事?水树觉得自己的设定里面应该没有反派这一项,而且闹事和婚礼有什么直接地联系吗?
“幻想乡是有龙神的,把它给逼出来参加你们的婚礼,水树你觉得是不是一定会倍有面子,这个提议不错。”太公望笑着。
太公望前辈你逗我?龙神那种玩意儿出来之前,恐怕自己就要被红白城管和城管身后那位给人道毁灭了。
“我还不想死那么早……”
“唉……我又没让你用什么激进的手段去做。”太公望眨了眨眼睛:“不是你要问的吗,有我帮忙,你还不满意?”
水树有些意外地看着太公望问:“前辈的意思是?”
“虽然是有些麻烦,不过我突然也有兴趣,老头子就凑个热闹。”
水树没答话,起身离开了这条河流,往不是回寺子屋的方向走去。
“子你要去哪?”太公望有些奇怪地问,他还没给自己答复啊。
“我去三途河,找那个没见过面的野塚町,看看能不能留个后路。”
不就是作回死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一辈子也就这么一次!水树心一狠,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