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晴嗤笑地看着身旁已经神色俱乱的男人。脸上的笑容越发地寒冷。超过?那的看看他们有没有本事吧?
“你笑什么?”男人发现了凌宇晴唏嘘的笑意,顿时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气愤的大吼道,“你死到临头了还笑?”
“当然要笑,笑的就是你,死到临头还不认输。”现在男人已经慌了,根本就没有仔细看着凌宇晴。凌宇晴趁机将手摸进随身携带的小包里。从里面拿出一块手表,却不是墨璃夜还给她的那一块。
这块手表,是她在赌场接过经理递过来的水杯的时候拿到的。这也是绝色拜托师父替她从新做的武器。
“你,死定了。”凌宇晴不怕死地继续开口。声音也变得冰冷。
因为前面那辆车子的阻挡。不知什么时候,凌宇晴所坐的这辆车渐渐被引向了一条空旷的马路上。而前方那辆车,突然加速向前驶去。
原本空旷的马路上刹那间亮起了车灯,而前方,突然出现的四辆车子并排而立,挡住了所有的去路。
终于,凌宇晴笑了出来,只是这次并不是冷笑。而是带着一股嗜血的味道。
“哐当”的一声,车门被凌宇晴打开。在男人还没有做出反应的时候,她已经一个闪身翻到车顶。同时将表里的银线射了出去,勾住路旁的树枝,身体一跃。
眨眼间凌宇晴已经站在了前方并排停立的车顶上。
接着是几声枪响。男人的车轮立刻被击中。车子颠簸地停了下来。凌宇晴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冷眼一扫。跳下车顶。一直站在车旁的十个黑衣女人立刻单腿跪下,口中发出一致的声音,“少小姐。”
“把他给我收拾了。一江,开车,去酒店。”凌宇晴看也没有看那个男人一眼。转身上车,同时命人带她去酒店。
“你,你,你居然是凌宇晴……”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凌宇晴仿佛还听见了那个男人不甘心的嘶吼。可是这能怪谁呢?只怪他自己没有长眼睛。
如果是在中国,哥哥的势力无法波及到,那是另当别论。可是在欧洲,这无疑相当于是哥哥的总部所在。只要凌宇晴的双脚踏上这篇土地,那么立刻就会有人跟着她保护她。
她不说并不代表她不知道。
至少凌宇晴知道,那个赌场里所有的服务员当中,至少有一半是被人临时换掉了。所有根本不会有人动得了她。
坐在车里,凌宇晴的心情似乎还很难平静下来。她本来就觉得这次来欧洲不简单,现在看来,墨璃夜确实早就计划好了,想要借这个机会除掉自己。
难道他知道那个神秘人的事情?
越想就越觉得奇怪。这些东西根本就像计划好了一样。如果哥哥只是单纯地想保护好自己,那他一定会让人远远地保护自己,不会把手表给自己,像是知道自己会亲自动手似的。
而且她人已经在欧洲了,如果师父也在欧洲,那么凌宇晴肯定会去见他。就算她不去,她师父也回来找她。可是现在却没有来见自己,那么很明显这是哥哥自己去瑞士拿回来的。而且还把它亲手交给自己……
取下手表,凌宇晴仔细地端详这块手表。目光也随之变得阴鸷,没有任何地迟疑。凌宇晴摇下车窗猛地将手表扔向了车外。
“少小姐,”一江见状,一脸焦急的开口。却又迫于凌宇晴那一脸杀气的表情,不敢再开口。
凌宇晴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看着一江的背影,“一江,让人送辆机车到酒店吧。等会儿你自己先回去,另外,给我哥哥带句话,不要用跟踪器监视我的行动。”
“少小姐……”一江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听话地打了一个电话。哪知道电话还没有切断,一江略带颤抖的声音再次响起,“少小姐,那个男人,被人劫走了。”
凌宇晴本来就不爽的心情被一江这句话冲击得更惨,眼底的怒意更盛。虽然凌宇晴没有发作,但是她紧握着的拳头已经表明了她的怒火。
居然敢从她的手上把人救走?看来她才离开欧洲几个月的时间,就已经彻底被人忽视了?凌宇晴嘴角扯出一抹嗜血的冷笑。“一江,立刻去查。找到之后,一个都不准放过。”
“是。”
当车子停在凌宇晴下榻的酒店时,一江突然将车门锁住了。似乎不愿意让凌宇晴下车,整个身体也在微微颤栗,嘴里发出低低地哽咽声。
“少小姐,你回去看看教父吧。”
凌宇晴以为一江会拦住自己,却不曾想她居然开口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心不由一紧,有点疑惑地看着一江的背影。却迟迟没有开口。她想听听一江会说什么。
“教父他,上个星期被人暗杀。本来没事的,可是,就在我们的人赶到的前一刻,教父他的病发作了。被对方打中,当时陈堂主也不在,我想通知你的,可是江堂主不让。他说他会去中国亲自告诉你。”
说到这里,一江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一江是三哥亲自训练出来的人。她的唯一使命就是保护哥哥的安全。所以除了那几位堂主,一江算是唯一能够接近哥哥的人,也是比较清楚哥哥病情的人。
甚至,比自己还清楚。
“一江,你回意大利吧。我在摩纳哥不会有事的。把的哥哥照顾好。”
凌宇晴也想回去的,可是她不能,如果她没有预料错,绝色应该已经查到了光盘的被墨璃夜放在什么地方。所以她必须赶回中国。
拿到光盘了,才可以救他。
至于八哥为什么没有把哥哥受伤的事情告诉自己,她也不想去追究什么。她现在想要的只有光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