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原在渔港把捞上来的海蚌装车,并随车一起送到周福市,亲自一家一家地给那些关系户送上门去。
从“海福号”和“海源号”两艘大型渔船五月份开始出海捕鱼,现在不足半年的时间,扣除渔具损耗、柴油等费用及给船员的工资、分红后,高天原取得的收益也超过了六百万元。
再加上山上的那处田黄矿终于开始大规模地出矿,除了少量极品矿石被高天原自己收藏起来,已经卖了五百多万了,这个田黄矿的价值比高天原当初自己预估的还要大。
再加上金店的收入,总共得有上千万了。
不过,赚得多花的也多,不仅家里建新厝、办生态综合牧场、建港口花了大量的钱,而且在八月份的时候,高天原看到即使没有枪乌贼分身帮着作弊,远海捕鱼的前景也非常好,同时也是应渔业公司员工们的请求,进行了增资扩股,于是又给渔业公司增资购进了三条一千两百吨的远洋捕捞船。
接着,又成立了一家运输公司,购买了十辆砂土车和二十辆大型货车。从海边港口转运走私货物的时候,就可以用自己的货车进行,避免用其它人的车产生泄密,同时也解决了陈卫东他们新来投靠的战友们的工作。
出租车牌照开放以后,高天原也想再办一个出租车公司,没想到这回不知道是那个关节被卡住了,办了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头绪,只再次到处跑关系。
以前曾听曹福明过,做事之前先要学会做人,只有关系做通了做生意才能顺利,现在想想还真是这回事——当然,要是让高天原知道了是哪个孙子在卡他,肯定是直接用黑布套上头装到油筒里灌上水泥上船出海沉到海底去。
晚上回到翠屏湖畔的别墅的时候,洗完澡出来,孙昔告诉高天原,他的母亲白云芳在傍晚的时候曾打电话上来,是家里有人找他。
高天原一边用干毛巾擦着头发,一边提起床边的电话机,拨起家里的电话。
听筒里“嘟~嘟~嘟~”地响了一会儿后,“吧嗒”一声被提了起来。
“喂,你好,请问找谁?”是妹妹清脆的声音,电话是迁进新厝后才接通了,高良瑾对于电话还充满了新鲜感,一听到电话铃声响起,就要抢着去接。
“喂,瑾,是哥哥啊,阿妈在吗,让阿妈听电话!”
“啊!是哥哥啊,好的。阿妈!阿妈!是哥哥的电话!”
过了一会儿,话筒里传来母亲的声音:“喂,天吗,是我!”
“喔,阿妈,是我!晚上的时候有人找我?”
“嗯,有两个当兵的开了一辆车过来,然后是要找一个救人的少年,在海边救了两个人!是你救的人么,怎么都没听你提起过啊?你没受伤吧?”
“喔,阿妈,是中午的时候看到有人落到礁丛里,我就是顺手把人给捞出来罢了。我的水xìng你还不知道,就是三个手指捏螺蛳——稳稳的。我下午上了岸后就直接上车到市里来了,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呢。”
“唉,没事就好。天,你一个人在外面跑,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嗯嗯!阿妈你放心吧!我会心的!”
“对了,天,当时高斯伟(村支书)陪着那两个当兵的一起来,后来他们见你不在家,就问你在周福市的住址,我推家里没记,要等问过你之后才给!”
“没事,要是他们再来的话就告诉他们吧,反正我做的是好事,虽然我们不图人家的回报,但也没必要硬推掉人家的一片感恩之心啊!”
“那好,我记下了,对了,那个女的是……算了!天,你也早休息吧!”
“嗯,晚安!阿妈!”高天原正要放下话筒,听到电话那头忽然传来妹妹高良瑾急促的声音:“阿妈阿妈,等一下,不要挂掉啊,我要和哥哥讲电话啊!”
高天原无奈地继续提着话筒,和还对电话保持着高度新鲜感的弟弟、妹妹煲了好长一会儿电话粥,直到母亲催促高良平、高良瑾去睡觉了,他们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和高天原再见。
高天原放下电话,不由得想起母亲了半句的话,估计是想问为什么孙昔会接她的电话,因为高天原房间里的电话号码和外面客厅的电话是分开的,大概白云芳直接把电话打到高天原的房间然后被孙昔接到,开始心存疑惑吧。
“哎!天,你救了两个人啊?”刚才电话里并没有什么秘密的事,所以高天原也没有避开孙昔。
“嗯,下午去捞蚌的时候正好碰到有孩子贪玩被海水卷到礁石区里,就顺手救了出来,不过是三个人,其中有一个女孩晚就抢救不过来了呢。”其实要不是高天原天赋禀异,再加上有灵气可用,那个女孩根本就救不过来,就是那两个男孩也有玄,不过高天原没,免得语多必失,让人察觉到他太多与普通人不同。
“嗯,好人一定有好报的,嘻嘻!”孙昔坐在床上,双手交叉叠在一起伸过头,笑嘻嘻地伸了个懒腰,原本只是普通大的胸部把睡衣高高起,高天原甚至看清胸前两颗鲜嫩的红豆。
看着孙昔胸口的那一抹雪白,高天原不由得觉得下腹一阵火热,少年人原本就jīng力旺盛,再加上初尝禁果,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当下一个恶虎扑食跳上床,孙昔躲避不及,让高天原抱了个正着。
高天原把孙昔搂在身下,乘孙昔的身体翻转躲避的时候,搂住她的后背,按在床上,嘴唇在她的耳后、肩颈、胸口激烈地亲吻着,不一会儿孙昔便气喘吁吁地停下挣扎。
高天原看着身下的玉人娇喘,用双手撑着身体,嘴唇如蜻蜓水般一下一下地亲着她的红唇,待她喘息稍微平息后,紧紧地吸住她的嘴唇亲吻起来。
不一会儿,孙昔就觉得似乎气都喘不过来的时候,高天原终于离开她的嘴唇,从脖子、胸脯,再隔着薄薄的睡裙一路吻到她的腹。
“啊~~”孙昔娇吟一声,下腹一凉,睡裙被高天原一把翻起,紧贴着身上的棉裤一撸到底,接着一团火热充实了她的身心。
**一刻值千金,几度风雨几度晴。
星期一,高天原带着筹办中出租车公司的黄旭、刘成、李久宁等人继续到交通、公安等部门去跑了一天,仍然没有头绪。
晚上回到翠屏湖边的别墅,几个人才吃过晚饭,听到一楼客厅响起院子大门的门铃。
铁成钢在大门一看,转身就回来:“老板,是几个军人,是来找你的!”
咦,还真快!这么快就找上门了。
高天原打开大门,看到外面停了三辆běi jīng吉普,车门打开,下来两对中年夫妇和五个士兵,其中两个中年男子身穿的是不带肩章的军便装。
“我就是高天原,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么?”高天原先自我介绍道。
“你好你好!兄弟,我是赵伟章,这是我妻子唐悦,多谢你救了我们的两个孩子。”着,这个身材高大的中年大叔和他依然年轻漂亮的妻子一起朝高天原鞠了个躬。
“兄弟,我是丁向城,这是我妻子刘湘玉,我和孩子他妈一起过来也是为了感谢你救了我们的孩子的!”这对夫妻也同时鞠了个躬。
“哎哎!不用这样,不用这样,扶危救人是每个人都应该做的善举。”高天原不等他们鞠完了躬就伸手去扶。
“兄弟,昨天下午我们急着把孩子送到医务室,结果回头就找不到你了,幸好当时现场有一个士兵认识你,然后我们找到后勤部的商处长长打听到你的情况,但是到你家的时候,才知道你正好又到市里来了,结果现在才来感谢你!”
“噢,赵……”高天原一开口,才发觉直接叫名字肯定不妥。
这时赵伟章的妻子唐悦马上接下高天原的话:“兄弟,就叫他赵叔吧,你叫我唐阿姨好了!”
“喔喔!赵叔、唐阿姨、丁叔、刘阿姨,你们先进来吧,站着门口话也不方便!”高天原把几人都领了进去。
铁成钢连忙先跑进去,和孙昔、黄旭几个一起赶快把楼下大厅整理好。
“赵叔、唐阿姨、丁叔、刘阿姨,你们请坐!”高天原把两对夫妇请到客厅的木质沙发上坐下,又招呼孙昔去泡茶。
“兄弟,不用麻烦了,我们今天过来就是想表达一下谢意的,还有就是我们两家明天晚上在海天大酒店摆一桌酒,感谢一下你对几个孩子的救命之恩的。”
“啊?这个,唐阿姨,不用这么麻烦的,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高天原连忙推辞着。
“兄弟,对你来是举手之劳,但对三个孩子,甚至对我们两个家庭来,几乎可以是再造之恩了。而且我们也知道,当时那种情况下去救人是要冒着极大危险的,要是没有想,是什么后果我们想都不敢想。”刘湘玉心有余悸地道,想想当时的情况仍感到后怕不已。
“兄弟,明天晚上一定要来啊,灵儿的爷爷nǎinǎi也很想见一见你的,昨天灵儿她们就是陪老人家去散散心的,要真是出了意外,恐怕最过意不去的就是他们了。”唐悦道。
“唐阿姨,这……”高天原真的不怎么想和陌生人一起吃饭,尤其是人家是抱着谢恩的心理下,会让他觉得很别扭。
“男子汉大丈夫的,别婆婆妈妈的,就这么定了,明天晚上六,海天大酒店,一定要来啊,到时候赵叔请你喝酒。真是的,一声不吭地就溜了,让我们好找。”赵伟章豪气地在自己的腿上拍了一下,把事情定了下来。
“行,那好吧!赵叔、唐阿姨、丁叔、刘阿姨,你们叫我高就好了。来,请喝茶!”想到他们同来的几个士兵还在门外,转头对送上茶的孙昔道:“昔姐,天气这么热,给外面几位兵大哥也送凉茶吧!”
“对了,唐阿姨,那几个孩子都没事了吧?”高天原顺口问道。
“嗯,都没什么大事了,就是……唉,就是灵儿还有问题,似乎连我和她父亲都记不起来了,而且变得胆异常,有一风吹草动的都害怕得不得了,现在已经转到周福市第一医院观察治疗。”唐悦担忧地答道。
“啊?”
“嗯,医生认为可能是落水窒息的时候太长了,可能伤到了脑部,唉!还有市一院的张医生听到当时的情况,都落水这么长时间还能救回来,简直是生命的奇迹了。当时疗养院的胡医生都灵儿已经……总之,要不是兄弟,灵儿肯定没有了,虽然现在这样有失忆,但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赵叔叔、唐阿姨,妹妹吉人自有天相的,肯定会没事的。”
“承你吉言!那,兄弟,我们也不打扰你了,明天我让马来接你吧!”赵成章和丁向城对视一眼,一起再起来告辞。
高天原也站起来送客:“那好,明天晚上六,海天大酒店,我到时准时到。赵叔、丁叔、唐阿姨、刘阿姨,我送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