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盈是一个很独特的女人。
她有着亿万身家,但行事从来不会张扬。她有着夏冰一样的冷漠,但绝不会喜怒无常。她有着倾国倾城的绝世容貌,但从不对男人展露她的风情。
严小开,可以说是唯一一个例外的男人。
从前的时候,她讨厌她,甚至可以说是憎恨,恨不能将他给杀了。可是后来,她发现自己变了,渐渐的不再抗拒他,再到后来,甚至有点依赖与眷恋的感觉。
是的,她觉得自己真的变了,别的不说,就说眼前,从前的时候,她是绝对不会在车上和一个男人做这种荒唐的苟且之事。其实别说做这种事情,就是和男人单独呆在变一个车厢里,她都会感觉全身不自在。
可是现在,她却主动的骑坐到严小开的身上,用她妩媚的风情,撩人的神姿,在他的身上尽情而又放肆的舞蹈。
挽成一个发髻的秀发已经散乱下来了,身上质地昂贵的衣裙也已经被紊乱得不行,松开的几口钮扣,使裙子的领口大开,滑落到香肩下的手臂上,裸露着胸前一片汹涌的春光,充满情意的脸上荡漾着一抹别人不可见的媚态,双眼迷离如雾中景色,份外的令人着迷,香汗从她的脸颊上顺流而下,落到下面严小开的颈脖上,滑下他的胸膛,泌入了心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停下了动作,慵懒无力的喘息道:我累了
严小开怜惜的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一手轻轻拭去她俏脸上的香汗,想要骑在男人身上总是会很累的。
秦盈突地凑下红唇,在严小开的嘴上忘情吮吸起来,仿佛在干渴的沙漠中寻获一股甘泉般。
深深的激情狂吻之后,她在放肆的笑道:可我喜欢这样。
花枝乱颤中,春光尽露,媚态十足,让人一阵阵血脉沸,严小开觉得自己应该有所行动了,于是一翻身将她放倒在座位上,压在了她的身上,秦盈,你该享受一下做女人的滋味了。
唔狠一些,深一下,像我刚才侮辱你的时候一样秦盈媚眼如丝,感受着下面传来的强烈冲击。
严小开如她所愿,激烈又疯狂,只是一阵之后,抬眼看向那道阻隔开前面司机座位的屏障。
秦盈见状就道:如果你想将隔板放下来的话,只要轻轻摁一下按钮就可以
严小开心中一突,我是说这道隔板够不够厚实,你的司机会不会听到我们
秦盈摇头,他听不到
严小开微松一口气。
正在他又要发力之际,秦盈却道:但他看得到,因为前面有着后面车厢的监控画面。
严小开大惊,忙伸手去拉她的领口和裙摆,想将她春光摭掩住。
秦盈见状咯咯的直笑,现在摭还有什么用,他早看到了
严小开心里一阵发凉,瞬间就感觉自己的额头绿了。
看见他颓丧懊恼的模样,秦盈更是乐不可吱,而且更是恶作剧的伸手一摁那个控制隔板屏障的按扭。
刷隔板落下的声音缓缓响起。
啊不要严小开失声叫起来,忙要去阻拦,可这个时候,隔板已经落了下来,前面的驾驶室映入眼帘。
驾驶室里,左右各坐了一人,除了司机,还有一名副驾驶。档位正上方的屏幕上,正显示后面车厢里淫糜的一幕。
隔板一落下,前面的两人就下意识的回头察看,然后又不约而同的急速回过头去,当作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
尽管只是一瞬,但严小开也已经看清楚了两人的面容,脸上的惶急与尴尬也终于有所平复,因为前面坐的两人都是女的,不但年轻,而且漂亮。
秦盈再次咯咯的笑起来,怎样大官人,要不要叫她们一起来
严小开没好气看她一眼,赶紧的将隔板关上,然后伸手在她的额头上轻弹一下,臭婆娘,老纳差点被你吓出心脏病来了
秦盈笑意不绝,心脏病还没关系,就怕你会陽痿
严小开:
得知前面坐的是两个女人,严小开虽然仍然有些害臊,但这点臊意已经算不得什么,为了惩罚秦盈的恶习作剧,加大了冲撞的力度与速度
惩罚,成了变相的奖励,秦盈整个人都魂飞天外了
一个多小时过去后,摇晃的车厢终于恢复了平静,前面驾车的女司机感觉不到后面的震颤,也终于狂松一口气,过去的一个多小时里,她的神经可是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当然,坐在旁边的女副驾也同样的紧张。
無尚心法,果然不是一般的神奇
和秦盈一趟双修下来,严小开已经感觉不到后背与手臂有发麻的感觉了。
得到极大满足的秦盈像头吃饱了小猫一般,乖顺的伏躺在严小开的双腿上,我们在一起,有多久了
严小开估摸着道:有几个星期了吧,我没去数过。
秦盈道:那你留在我身体里的东西,最少也有一两斤了吧
严小开头皮一阵阵发麻发紧,女人有的时候说话真的很可怕的,这个东西可以论斤来算的吗
那个可能吧
秦盈幽幽的道:我觉得也该有这么多了
严小开纳闷的道:为什突然说这个如果你感觉浪费的话,那就去把环给取掉吧
秦盈道:我只是想说,我为什么到现在还看不透你
严小开道:你不是说我就只是一丝吗丝的世界如此平凡,有什么难看透的
秦盈道:一个丝,胆敢招惹我秦家,不但不将我秦家放在眼里,还把秦家大小姐给强上了。一个丝,不但在深城拥有一座大宅,还拥有一个会武功一个会催眠的丫环。一个丝,仿佛天破天惊于面前也面不改色,这还是一个平凡的丝吗
严小开只好道:好吧,我是丝中的战斗机
秦盈摇头,不,严小开,你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严小开犹豫了又犹豫,终于老实的承认道:好吧,我是穿越来的
秦盈的眉头蹙了起来,你把我当成是三岁小孩
严小开连连摇头,不,我没有,天地良心,我绝不敢对三岁小女孩做刚才那种事情的
秦盈:
当两人还在纠缠不休的时候,车子已经停了下来。
严小开抬眼朝外面看看,发现已经到了深城郊外的农村,车头正对着的是一栋老屋。
老屋的年代显然已经很久远了,称作古董也不为过,屋顶上的黑色瓦片早已失去了原来的颜色,外面的白色围墙也已经斑驳落脱,下面一半长满青苔。
严小开看着正忙碌着扎头发,补妆,整理衣裙的秦盈,忍不住问道: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秦盈道:见一个人。
严小开道:见谁
秦盈道:一对对我非常重要,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我的人。
严小开心中一动,突地醒过神来道:你是说那个发现你有经商天赋,然后打本给你做生意的人
可以这么说秦盈说着,垂头检查一下自己,然后问道:你给我看看,衣服,头发什么的,有没有哪里不妥。
严小开仔细看看,有
秦盈道:哪儿
严小开指了指她的脸。
秦盈赶紧拿起镜子照起来,发现自己的脸还带着潮后的余红,怎么抹都抹不掉,不由的狠白严小开一眼,都是你
严小开道:是你自己主动招惹我的好吧
秦盈伸手掐他一下,是我招惹你不错,可是我没让你将我弄得那个呀
严小开冤枉至极,我把你弄那个,我还错了
秦盈蛮横的道:你就是错了
严小开无奈的点头,好吧,我错了
秦盈不依不饶的道:你错哪儿了
严小开道:我不该在你想吃方便面的时候,给你递调料包
秦盈道:
两人从车上下来之后,秦盈就带头走进了这栋老旧阴森的老屋。
进入大门的时候,一个农村妇女打扮的大婶就迎了上来,黝黑的脸庞上露出了和善的笑意,秦小姐,你来了
秦盈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在外面,她总是习惯性的藏起自己真实的面孔,用冰冷示人的。
农村大婶显然不是第一天认识秦盈,而且已经习惯了她的冷漠,所以不再多说什么,转身领着她朝堂内走去。
在厅堂正中的天井前,有一张轮椅摆在阳光照射中的光圈里,一个白花苍苍,年纪垂暮的老人坐在上面,下身盖着一张毛巾被,旁边的桌上摆着一个碗,碗里装着半碗红薯糖水和一个汤匙。
老人的精神状态并不是那么好,脸色苍白无血,眼窝深陷,无力的倚坐在轮椅上,双目无神的凝视着天井的一角。
严小开打量着老人,当目光落到他的被毛巾被所摭盖的双腿上之际,心中突地寒了寒,因为老人是没有双腿的。
秦盈看见老人之后,情绪明显激动起来,凑上前去,蹲在他的身前,拉起他的手轻轻的唤了一声,外公
听见这声外公,严小开的心里震了一下,眼前这个半生不死的老人就是秦盈的外公,秦兰香的父亲,洪门之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副山主
他怎么会在这儿
他怎么还活着
夏冰给自己的洪门资料上不是明明白白的写着他已经在好几年前就身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