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严小开和完颜玉停止练功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而且亮了很久,已经接近午饭的时间了。
若大的床上,除了他和完颜玉外,并不见别的女人。
她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严小开没有一点儿印像,事实上他也无暇顾及,因为过去的十多个小时里,他一直都专心致志,全情投入的与完颜玉双修合练。
突破了玉女心法第八层的完颜玉到底有多厉害,没有人知道,但严小开却清楚,现在的她已经有足够的资格做他的鼎炉,可以转化他阴阳失衡的内气,将他从日渐变成伪娘的节奏中解救出来。
因此,他格外的珍惜与完颜玉在一起练功的时间,甚至恨不能日以继夜不眠不休的和她腻在一起。
完颜玉张开眼睛的时候,目光落在严小开的脸上,看了那么一眼之后,不由露出惊讶之色,咦,你怎么
看到她突然露出这样的表情,严小开心头疑惑,呃
完颜玉道:大官人,你怎么变得更漂亮了
严小开闻言被吓得好大一跳,脸色刷白的从床上弹坐起来。
如果把双修比喻成行走,从前的双修是穿着人字拖踢姗姗前行,而昨晚的双修却是骑着摩托狂奔,有种飞一般的感觉。
经过完颜玉这个超级鼎炉的十几个小时转化,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内气的变化,变得更精纯,更强大,感觉从来没有这么好。
然而,完颜玉却说他变得更漂亮,这是没有理由的啊
严小开大惊之下,急忙的抢下床,来到巨大的落地梳妆镜前。
一照之下,他才恍然,一颗悬起的心也稍稍放了下来。
完颜玉说得不错,他确实变得更漂亮了,但这个漂亮并不是指女性的漂亮,而是属于男人的。
镜中的他,变得比原来更阳光,更帅气,更男人,脸虽然仍然光洁白皙,但女性的柔美象征已经开始减退,透着男人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傲然的嘴角,无一不在张扬着独属于他的高贵与优雅。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帘的逢隙打在他匀称又结实的欣长身体上,使他的全身仿佛被一团光芒所包围,无比的闪亮耀眼。
一双柔荑从后面伸了过来,将他抱住,温软如玉的娇躯也从背后紧贴住了他,镜多出现了完颜玉完美得挑不出一丝瑕疵的俏脸。
她痴痴的看着镜中的男人,仿佛着了这个男人的魔一般。
他的魔,并不仅在于那张看了令人痴醉的脸,而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神秘阳光气质,那是淡雅的,魅力的,女人无法抵抗与抗拒的。
好一阵,完颜玉才道:大官人,我说了,你会好起来的。
严小开点头,随后又有些挑剔的道:可还是没有好彻底。
这一开口,他才发现不但自己的容貌与气质有所改变,连声音也变了,虽然还有些尖细,但已经不再那么娘,而是偏向中性。
完颜玉轻轻横他一眼,这才一夜功夫,就已经有了如此明显的变化,你还想怎么样
严小开转过身,将她抱起放到梳妆台上,目光温和又深情的注视着她,然后缓缓的分开她的双腿,身体从腿间温柔又不失霸道的侵入
完颜玉并没有抗拒,甚至是很主动的配合着他,不过当感觉他要更深的进入自己的时候,雪白双腿却突地夹紧了他,并伸出一只手挡在下面。
严小开疑惑的问:怎么了
完颜玉指了指床头柜上放的时钟,大官人,该吃饭了呢
严小开摇摇头,可是我只想练功,不想吃饭
完颜玉失笑道:你不是常说,天大的事,不关饭事吗磨刀不误砍柴功,咱们还是先吃饭吧
严小开点头道:好吧,我虽然不饿,可是把你饿着了却不好,咱们穿衣服吃饭吧
说着,他就离开了完颜玉的身体,从床边拿起她脱落的衣裙。
完颜玉要伸手接过的时候,严小开却摇了摇头,然后示意她转身,显然是要替她穿衣服。
这个举动,让完颜玉微愣了一下,因为严小开是一个超级懒的人,不但不愿意伺候别人,甚至连他自己也懒得伺候。如果有谁想跟他比懒得话,那绝对没有人能赢他,因为他懒得跟别人比。
从前练完功的时候,不需要完颜玉伺候着他穿衣洗漱,那就已经算是很勤快了,然而今天,他却一反常态,反过来伺候起完颜玉,这让她多少有些受宠若惊
当他帮完颜玉穿好了衣裙之后,又让她坐到梳妆台前,开始帮她梳起纤长的秀发。
看着镜中温柔又专注的他,完颜玉心里十分的感动,然后忍不住问:大官人,你怎么了
严小开道:没怎么啊
完颜玉道:那你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好
严小开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怕你抛弃我
完颜玉疑惑的问:我为什么要抛弃你
严小开道:因为你现在变得太强大了,强大到让我失去安全感。
完颜玉失笑,转过身来抱着他的双腿,把脸贴到他的腹部,傻瓜,不管我变得多强大,我都是你的女人,永远不会改变的。而且现在,不但你需要我,我也同样离不开你。
严小开有些不解的问:呃
完颜玉解释道:我现在虽然突破了玉女心法第八层,功力比原来精进了一倍有余,可它与无尚心法还没有完完全全的交融在一起。在你把我当作鼎炉转化失衡的内气的同时,我也要借你的功力,将它们完美的融合。
严小开恍然,脸上浮起了会心的笑意。
命运是什么有时它会紧紧他一个人缠住,让人空有满腹雄心,满身气力,却连一点也施展不出来。有时又会忽然飞出来,夺走一个人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有时还会突然把两个毫无关系的人,紧紧的缠在一起,分不开,也甩不脱。
他和完颜玉的命运,除了因为爱情,也因为武功而紧密的交缠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两人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优美已经做好了午餐,正准备上楼去喊两人开饭,而雨女与上官五素则在摆放着碗筷。
坐到餐桌前,严小开看看几女,然后问道:吕妍呢
上官五素想起这个爽约的女人,心里有些不痛快,瓮声瓮气的道:她当然是在她家里
严小开道:我是说她什么时候走的
这话,让上官五素有些莫名其妙,她什么时候来了
严小开道:昨天晚上啊,她不是来了吗
上官五素正要张嘴,脚下却突然被人轻轻踩了一下,抬眼看看,发现完颜玉正冲她悄悄使眼色。刚开始的时候,她有些不解,可仔细想了想便明白过来,严小开昨晚一直都糊里糊涂的,肯定是把何云当成了吕妍。于是就回答严小开道:哦,她一早就走了。
雨女也跟着附合道:是的,天没亮就走了
几女这样应付着严小开,思绪却不由自主的回到昨夜。
霸王硬上弓这种事情,她们在电视上是看过很多的,可是亲眼见证,甚至是轮为帮凶,昨夜却是头一次。
严小开在神智不清,昏昏噩噩的情况下十分粗暴的占有了何云,上官五素便赶紧的拿出解药,给严小开灌了下去。
解药灌下去之后,迷药的效果虽然在他的身体里消失了,可是酒精却还在他的身体里起着作用,仍十分的迷糊,虽然在完颜玉的提醒下,他将何云的无阴全都吸进了体内,可直到完颜玉接替何云,他仍然搞不清楚谁是谁,一厢情愿的把献出贞操的女人当作吕妍。
雨女趁着严小开与完颜玉投入的双修的时候,悄悄的退出房间,同时也将何云带了出去。
下楼给何云弄了一身衣服穿之后,雨女就带着她驱车驶到码头。
下车后走到码头的岸边,雨女就刷地掏出了软剑,刷地横到了她的脖子上。
何云顿时被吓呆了,惊恐万状的道:你,你,你不是说只要我愿意给那个姓严的糟蹋,你就不会杀我吗
雨女摇头,淡淡的道:不,你搞错了,答应你的不是我
何云仔细回忆一下,顿时就愣住了,因为说这话的确实不是她说的,而是另外一个女人。
正当她感觉绝望的时候,雨女却突地又放下了软剑,不过她说的话,也等于是我说的话,所以这一次,我可以饶你不死。
何云大喜过望,我
雨女没容她插话,声音突地一冷道:不过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想你出现在我面前,所以你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如果你仍死不悔改,仍企图报复,我不但会杀了你,还会把你全家上下通通都杀得一干二净。你应该知道,以我的性格,这种事情,我是绝对做得出来的。而且以我的本事,将你家满门抄斩,也只是杀一笼鸡般轻而易举
何云听得头皮阵阵发麻,迭声道:我不会,我不会
雨女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再不看她一眼,驱车独自离开。
直到车的尾灯消失,何云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感觉到了身下撕裂一般疼痛,回想起刚才所承受的屈辱,她一直没有说完的话,也终于说完整了
我不会就此罢休的,我绝不,绝不,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