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蒋沿溪来到帝都国际的大楼,;想着今天无论如何也要给左翼天来个了结,否则她会一直这样没完没了的痛苦下去。打定主意,就毅然的上了电梯。因为她之前一直在这里给左翼天当死人保镖,公司私下里也有传闻她和总裁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见了她,还是同往常一样的有几分畏忌。
公司里有个叫小周的会计,平时最会溜须拍马,见了领导也最会察言观色,油腔滑调。以她的精明,早就看出来蒋沿溪和总裁的关系不一般,所以,平时见了她,就差没有直接叫她奶奶了。
这日,正好她也要上楼,跟蒋沿溪同乘一班电梯。发现蒋沿溪也在时,像是见了外星人一般,夸张的说:“哎呀,是蒋小姐啊,今天好漂亮啊,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圣诞节过得好吗?我怎么一天没见蒋小姐,就想的要命呢?”说着,就热情的挽上她的胳膊,紧贴着她,以示亲密。
蒋沿溪尴尬的笑笑,小心的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发先他们脸上的表情都是怪怪的,好像是强忍着什么。蒋沿溪轻轻的推开她,词不达意的说:“还好,还好。”
“蒋小姐,圣诞节是不是跟咱们总裁一起过的啊?”小周凑近她的耳边,好像什么都知道的说。
“没有啊!”蒋沿溪实在不想给她说话,可又不想别人误会,虽然她已经压低了声音,可电梯里的空间这么狭小,难保谁会听了去,不想辩解也不行。
“蒋小姐不用害羞了,你那天去参加婚礼,喝醉之后,是被总裁带走的,我有个朋友都看见了!”小周表现出一种发现别人秘密,并揭穿之后的快感。其实她原来的本意是,看,你有把柄在我受伤,以后要多关照我才行。
可她想错了,蒋沿溪向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你对她好言好语吗,事情或许还有的商量,可一旦想法设法的威胁她,或者给她来硬的,她会给你硬碰硬。
蒋沿溪听她这样一说,知道平安夜那晚,左翼天送自己回去被人看见了,也就大大方方承认,说:“是啊,那天参加朋友婚礼,喝多了,刚好总裁也在,就把我送回家了!”
“就这么简单?”小周对她的解释似乎很不满意,问道。
“就这么简单!”蒋沿溪斩钉截铁的说,对这种八卦女实在没什么好感,情绪也就冷了下来!
小周见蒋沿溪出了电梯,也紧跟着出去,仍不死心的说:“不会吧,孤男寡女,很说不清的!”她继续威胁。
“小周大姐,希望你把精力放在工作上,不要总是这样热衷打听别人的私生活!”蒋沿溪有点恼了,严厉地说。
小周觉得自己手里有她的把柄,根本不像平常那样怕她,就壮着胆子说:“别把自己看的太清高,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自己比谁都清楚!”
“小周,你别欺人太甚!”蒋沿溪被激怒了。
“你刚来,没什么经验,凭什么就可以随意出入总裁办公室?你以为我都不知道,凭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整天狐假虎威,装什么啊?”小周看她生气,也不害怕,觉得公司里跟自己一样想法的人大有人在,自己不过说出了大部分人的心声而已。
蒋沿溪被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小周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蒋沿溪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听“啪”的一声,一个耳光打在小周的脸上,动作之迅速,来不及分辨来人是谁。小周也正在气头上,突然被人这样打了一巴掌,;顿时火冒三丈,刚要发作,抬眼看来人,是阿文,他的身后好跟着一个人,那人玉树长身,璀璨星眼,气质逼人。是左翼天。
小周一下没了底气,怯懦的垂了头,退到一边。
“我从不打女人,但,不代表,我不让别人打女人,这只是最轻的惩罚!”左翼天冰冷的声音里带着特有的寒气,让人胆战心惊。
左翼天把蒋沿溪拉到小周面前,加重语气说:“听清楚了,这是我的女人,我都你舍得说一句难听话给她,叫你们这帮长舌妇来欺辱她,你们算什么东西,给我卷铺盖,马上滚蛋!”
小周立刻哭了出来,抹着眼泪说:“总裁对不起,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
左翼天不耐烦的踢开小周的手,拉过蒋沿溪,就往办公室走去,临走对阿文说:“交代下去,以后谁要是跟她似的,后果一样!”
阿文不动声色的说了声“是”,对着小周冷笑一下,心想:你这女人不是往枪口上撞吗?只要是他的东西,见他什么时候让人动过?何况还是个人,活该被炒!
左翼天拉着蒋沿溪来到办公室,冷眼对着他,没有好脾气的说:“终于肯露面了?”
蒋沿溪还在刚才的情绪中,没有刚回过身神来,就为他刚才那句“她是我的女人”。在他的心里,她真的是他的女人吗.?他的女人有多少呢?应该加上之一二字吧?
“怎么不说话?是在内疚吗?你也该内疚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也不给我打电话?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说着,左翼天就要揽她入怀。
蒋沿溪用力一推,就把他推开了。左翼天微微的一愣,笑了笑说:“脾气还真大,我就这么说了你一句,怎么,就不乐意了?”
“我是来辞职的!”蒋沿溪抬头,对上他的脸,坚决的说。
左翼天看了她几秒钟,走到老板椅上,坐下,淡淡的问:“为什么?”
蒋沿溪在家里想过他要问这样的问题,也想过也多的答案,什么不适应环境,不喜欢这份工作,好多理由都想过,可真的面对他这样的体温时,却说:“我不想做你的女人之一!”这才是她心底组真实的答案吧?
左翼天环抱了双臂,好奇的看着她,说:“什么意思?”
蒋沿溪冷笑,觉得他真是可笑,到了这种地步,还有必要必要装下去吗?”
“别那样笑,难看死了!”左翼天有点委屈的说。
蒋沿溪冷眼看了一眼左翼天,严肃的说:“我没有给你开玩笑,这是辞职信,我正式向你提出辞职!”
她说完,把辞职信往办公桌上一摔,就欲要离开。
左翼天赶忙起身,拦住她的去路,有点着急的说:“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
蒋沿溪终于忍不住了,“哗”的一下,把他桌子上一尺多高的文件使劲一推,纸页散了满地,凌乱不堪。
左翼天收起刚才那种轻松的态度,敛了眼眸,撇了一眼满地的的文件,说:“要是能让你消气,这里的东西,你可以使劲摔,不过,在你发泄完了之后,告诉我,为什么?”他说完,就坐在椅子上,做了一个请随便的姿势,就漫不经心的看着蒋沿溪,心说:我看你到底能折腾成什么样!
办公室里的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蒋沿溪刚说了一个你字,眼泪就流了下来,无力的堵蹲在了地上,环抱着双膝,一副受伤的样子。
左翼天看她哭了,心软了下来,绕过老板椅,走到她的面前,蹲下来,扶着她的双肩,柔声说:“宝宝不哭,可以给我说一下为什么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