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翼天的脸一下子变的铁青,没想到她会用以牙还牙这招,看她一脸冷漠,倔强的仰着头,眼睛里尽是湿冷的雾气,那个样子叫板劲儿十足。
左翼天一看就笑了,想着还真是个小孩子脾气,以为这样就能要挟到我,或者可以让我难堪,或者就可以看见我的窘态。宝宝啊,宝宝,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可爱!
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的面前,他就没有防御能力,看见她跟展毅出入酒店的照片,看见她和李默共处一室的场景,想着这个女人真是水性杨花,再也不要理她了,再也不理了。可生气暴怒之后,冷静下来,她那张精致纯白的小脸就会时时浮现在他的眼前。
或许已经习惯了在办公室里看她窝在沙发里的憨态,习惯了她端着咖啡,一脸愤怒的说:“我是你的保镖,不是你的奴隶!”时的样子,这种习惯让他中了毒。
心里明明很生她的气,可还是控制不住想见她的冲动。一听说她随展毅去了S市,赶忙让人定最近的机票,可飞机的航班已经排到了明天。怎么办?情急之下,吩咐阿文,出动在A市的私人飞机,赶快,马上!
在他的私人飞机上,他想了很多。他也知道她不会和展毅又什么,可心里就是生气,他容不得她在别的男人身边展颜微笑的样子。
她总是那么美好,让他欲罢不能!
“还不走吗?难道想让我抱着你走?”左翼天眼底滑过一丝戏谑,想着看见她的感觉真好。
蒋沿溪使劲瞪了他一眼,拿着手里的支票,走到展毅的身边,说:“毅哥哥,这是你拍卖画的钱,你拿好,你先回A市,到时我再跟你联系!”
“小不点,你去哪?”展毅慌忙拉住她,说。
蒋沿溪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左翼天,轻轻的拨开展毅的手,轻柔的说:“我和他有点事情要说清楚,你先回去,不用担心我!”
左翼天有点不耐烦了,拉起蒋沿溪就要往外走,展毅一下子跳到他面前,手臂亘在他身前,说:“她欠你的一百万,已经还清,你没有权利再带她走,她是自由的,谁也不能勉强她。”
展毅说话说得很急,胸脯不停地上下起伏,眼睛对上左翼天的目光,没有一点闪躲。他想,我要保护好小不点,她是我的,谁也不能伤害她!
左翼天眼睛倾斜,漫不经心的瞟了他一眼,淡淡的说:“你还真是自不量力!她从来不欠我一百万,也不用还,因为,她整个人就是我的!”
展毅胳膊上的青筋暴起,想要挥手打这个自私霸道的人,手刚刚抡起,就被旁边的保镖给制止住,一把把他甩在地上,做出防御的姿势,那架势像是要跟展毅来个八百回合,可展毅别看一副高大威武的样子,运动方面很弱,也没有受过什么武打训练,面对保镖这样重量级的专业打手,真是束手无力,一旦反击的能力也没有。
蒋沿溪唯恐展毅再反抗,下场会更惨。赶忙跳到左翼天的面前,冷冷的说:“放过他,我跟你走!”
左翼天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展毅,嘲笑的说:“就你这样,也配跟我争女人,我的东西,谁也不能碰!”
“你一直这样,有意思吗?”蒋沿溪瞪着他说。
“有意思啊,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多个男人为你争风吃醋,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左翼天想起来她和男人称兄道弟,追逐打闹,喝酒划拳就来气,说话也充满了讥讽之意。
“你,你,不要胡说!”蒋沿溪被气的够呛,平时也算伶牙俐齿,现在却连话也说不利索了。
“我胡说,我都亲眼看见了,我还胡说?”左翼天一遇见蒋沿溪的事,就乱了分寸,刚才还是一副不可一世的大男人样子,转眼就成了爱吃醋的普通小男人!
“你,你,。。。。。”蒋沿溪纵使有千般解释,此时也气的说不出话来。
“不许你侮辱小不点,有本事尽管冲我来,为难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展毅果断的站起来,大义凛然的说。
左翼天冷眉一挑,冷哼了一声,说:“你还真会怜香惜玉呢,我为难谁了,我跟我的女人说话,碍着你什么事了?”
“不许你再侮辱小不点,她不属于任何人,她是自由的,钱已经还给你了,还想怎样?”展毅握紧了拳头,如果他有那个能力,恨不得把左翼天粉身碎骨。自己一直珍爱的女人竟让你这样败坏,叫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不属于我?难道属于你?”左翼天好像也有点生气了,冷声冷气的说。他看了一眼蒋沿溪,走上前,强拉住她的手,说:“我的女人从来只属于我一个人,何况,我们马上要结婚了!”
此言一出,震惊了所以的人。会场又开始窃窃私语,抱着看戏心里的让人,都有点明白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了。
蒋沿溪看周围的人指指点点,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抓的更紧。她说:“谁要跟你结婚?不要胡言乱语。”
“你都怀了我的孩子了,不跟我结婚,跟谁结婚?”左翼天重瞳内敛,戏谑的笑划弯了嘴角。
展毅不敢相信的看着蒋沿溪,蒋沿溪一阵羞臊,另一只手捶打着左翼天,气急败坏的说:“你个疯子,毁我清白,去死,去死!”
左翼天一把捉住她的手,轻佻的说:“是我的女人就那么丢人吗?”
“谁是你的女人,不要再胡说,那一百万毅哥哥已经帮我还了,你还想怎样?”蒋沿溪倔强的仰着小脸,不屈服的说。
左翼天像是给人刺激了神经,再次捏住她的下巴,满脸的寒气,带着威慑人的语气说:“你再叫一个毅哥哥试一试?宁愿欠他也不愿意欠我,他在你的心里真的就那么重要,你这个笨女人,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休想逃离我的手掌心!”
蒋沿溪被捏的很疼,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哆嗦着嘴唇说:“混蛋,你就是一混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