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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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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个子很高,娇小的辛月要仰起头才能看着他的眼睛。

装傻?如果可以,辛月到宁愿自己真的傻到一无所知,那样也许不会有现在这样多的烦恼了。

辛月的眼泪流下来,她不想被他看到狼狈的模样,想要挣开却被他圈围住,她只好垂眸低声道:"我没有装傻,驭风,我只是自以为是罢了。可是现在...我真的已经没什么可以帮到你,你走吧!"

沈驭风怒气未消,"我本来就没想过要你帮我什么!你以为只有你懂得顾念父母的感受我就不懂得吗?你的确自以为是,自以为是地把我看成自私自利不择手段的男人!我跟周黎的事就算再不为人接受,也绝对不会拉你来趟这潭浑水!

他不过是顺从了自己的心想要待在有她的地方,却被她看作是有心利用,怎么会不生气?

辛月承受过他太多的指责,自然是把这番话也理解成其中一种,可是他们已经离婚了,她为什么还要被迫承受他的怒气?

她现在很伤心很疲倦,想找一个人倾诉甚至大哭,没有怀抱和肩膀向她敞开,一个人静一静总可以吧,他为什么揪着她不放呢?

辛月曲起手臂挡在他的胸口想将他推开,她越是推拒沈驭风越是要靠近,僵持中沈驭风终于失去了耐性,捧住她的脸颊俯身吻住她的唇,才换来了片刻的安静。

因为辛月完全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吻她,整个人都呆住了,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气息跟他的交缠在一处,分不出彼此。

"驭风..."她在他口中喃喃不清地念着他的名字,本意是想说让他放开,他们现在已经不是夫妻,这样的亲密超过了应有的界限,是不该发生的。

可是这样微弱沙哑的低喃听在暂时失去了理智的男人耳中却成了致命的诱/惑,沈驭风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一手已经从她衣服的下摆滑了进去,贴合在她微凹的后腰上轻挲着柔软细腻的皮肤,爱不释手。

她的体温,她的味道,都是他最熟悉也最想念的,此时此刻拥她入怀才觉得这段日子以来所有的空洞和寂寥都被填满。

他想她,原来这是思念一个人才会有的刻骨感受。

辛月拼命地想挣脱,但她无论体型还是力量都敌不过沈驭风,何况他太了解她的身体,他滚烫的手心贴在她的腰线上游走,知道在什么地方略微施力她就会敏感地软下身体,连呼吸都变得节奏不稳。

她只穿了颇为宽松的羊毛针织衫和贴身打底的T恤,挣扎间宽大的一字领口滑落下去,露出白皙的肩头和锁骨。原本吮吻着她唇瓣的沈驭风已经像是在啜饮最可口甜蜜的玫瑰花蜜,但看到这番美景,仍是情不自禁地放开她嫣红的唇,转而在她的颈上靠近锁骨的地方留下暧昧的红痕。

"不,你别这样!驭风,你冷静一点..."

她终于能够说出完整的句子,可是下一刻她已经被他拦腰抱起走进卧室,两人倒向那张大床,白色的平面承载了两个人的体重,凹陷下去,像她此时心中的一角。

他压着她,用少见的强势和霸道钳制住她的手脚,唇像有魔力一样继续在她唇上辗转,制造一波又一波的晕眩。

这时候所有的语言都是多余的,沈驭风完全是跟随最原始的本能动作着,很快就扯开了她的衣裤,解开了她浅蓝色的纯棉内衣,白软的两只小兔跳脱出来的时候,他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起来。

他已经有些控制不了自己,挨着她的身体、听着她的声音、鼻尖全是她诱人的气息,除了贴近她融入她,他实在没有其他的选择。

可他神智其实是很清醒的,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是醉酒后的冲动,而是单纯的爱恋和不舍。

"月儿,放松一些,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只是太想你了!"他第一次对她说这样的情话,竟然已经是在他们分开之后。

辛月觉得心头发苦,他只有在跟她欢爱的时候才会叫她月儿,他们不是夫妻了他还索要她的身体和顺从,难道这就不算是伤害吗?

可是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他,早已湿润滑腻的动了情。付出的感情,真心爱过的人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说抹去就一点痕迹都不留,她不得不承认到现在仍然爱着他,至少身体的感觉不会骗人。

他很快就撑开了她最紧致柔美的花/径,饱/胀的不适带着丝丝微微的疼痛,过电似地顺着血液流遍全身,她弓起身子,轻轻战栗着想往后退缩,却被他紧紧搂抱住,唇咬着她的耳垂,一点点舔,一点点吻,像轻戏着上好的白玉珠子,还发出暧昧的声响。那暖热的气息薰红了她花样姣好的面容,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他发觉她已渐渐适应他的存在,一只手臂撑在她的身侧半撑起身子缓缓而动,一手还不舍地圈抱住她,唇在她最敏感的颈和两团小兔间徘徊。

他动得越快,她就湿润得越彻底,娇美得像花儿一样在他身下盛开,莹白的肤色透着淡粉色,由里到外像被醇酒浸透的水仙花,而最深处的花/蕊正被他采撷,一下一下让她酥/麻得几乎承受不住。

他也舒畅得像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这些日子的孤寂和煎熬被她一点一点从他身体里吸走,取而代之的是拥有她的充实和美满感受。

"月儿,抱着我!"他把头埋在她的肩窝处,半蛊惑半命令地说着,他的温柔和强势总是结合得天衣无缝,很多女人无法抗拒,但实际上他也只对她展现这样的自己。

辛月的手指纤细白嫩,先前因为紧张和抗拒而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平整的白被她揉皱得不像话,随着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撞得她如飘萍一般无助,只得更紧地抓着床单,手臂无力抬起。

沈驭风拉住她的手搭在自己肩背上,将她上身微微拉离床面,迫使她不得不环住他的脖子来保持平衡。两人的支点下移到亲密结合的那一处,他动作更为迅猛,堆积的快慰也越来越强烈,每一下都进到最幽深的所在,辛月的声音压抑却极为悦耳,身体的柔韧张力裹挟着他的强硬,有着不可思议的温柔。

她的胸口贴着他的,近到没有一丝距离,他可以感觉她如春雷一般的心跳和他的心跳合成同样的频率,他一时间恍惚地想不起她的孩子气、想不起曾经忽视过她的平凡,在这一刹那他只能感觉到心里强烈的悸动,像是失而复得、久旱甘霖的感受!

她错了,她还有可以帮到他的事,那就是回到他的身边来,他想让她回来,想跟她厮守一生!

他对她动了心,动了情。

"月儿,月儿,唔..."他喃着她的名字,头一回觉得她的名字都沁着温柔的甜味。不再压抑,他猛力动作之后,抵在她花心深处尽释浓浊。

热烫在身体里翻滚,辛月颤抖着浑身都软了,从云端跌落,她的手被他十指紧扣地压在了脸侧,想要推开却已经来不及了,她眼睛微红,带着鼻音道:"不要,驭风,我没有吃药!"

她跟他分开了,这段时间都没有再口服长效避孕药,现在这样亲密无间,如果有了孩子该怎么办?他们已经不再是夫妻了,她不想跟周黎一样,用肚子里的孩子来挟持他的幸福。

她很想哭,她看不起现在的自己,这样的她跟周黎的所作所为又有什么不同!

沈驭风窝在她肩头享受着最后的余韵和温存,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气息已经稍稍平静了一些,抬起头来捧着她红润的脸颊细细地看着,手指挑开她汗湿的发,爱怜地吻着她秀雅的眉毛和眼睛,眼里有愧疚和不舍。

"月儿,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想过让别的女人给我生孩子!以前我只是觉得我们俩的感情还需要磨合,并不是生儿育女的最好时机,可我既然认定了你是我的妻子,肯定也就只会让你做我孩子的母亲,如果伤了你的心,我跟你说对不起!"

辛月摇头,从他怀里退开,离了他的温暖,身体感觉到冷,她拉起被单盖住自己粘腻的身体。

她早该知道的,他对她是出于责任和习惯,是一种道义上的普遍认知,跟她结婚和生孩子都不是因为爱。

"你走吧,我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你已经有了新的责任,何况她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也不需要有什么遗憾了!我求你,驭风,不要再来找我,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分上,不要让我作小三,我不愿意用这种方式跟你不清不楚,我..."

她说不下去,她还是爱着他的,可是这样不堪的状况亵渎了爱这个神圣的字眼。

她相信时间和空间的力量,等他们分开一段日子,彼此见不到摸不着,就会慢慢淡忘了吧!

沈驭风看着这个柔弱的小女人,对她有了新的认知,也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心意。

他不会弄错,她就是他喜欢的女人,没有别人,他现在眼里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他没有再强迫她,也没有多说什么,进浴室去冲了澡,又放了一缸水让疲倦的辛月进去泡泡,然后穿上浴袍,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在她身侧躺下,将她揽入怀中,就像婚后那些安稳静好的日子一样。

辛月不自在地僵住身子,他凑在她耳边,唇贴着她的耳廓低声道:"放心,我不会再做什么,让我抱着你睡一会儿。

她慢慢放松,身体的曲线跟他仍旧完美贴合,她嵌在他怀里,像是天生就是属于他的。

"明天我要去北京出差,大概要去一周,回来之后我们再去趟律所!我们分开,你不能什么都不要就这样离开,你一个女孩子会过得很辛苦!"

"我不缺钱,驭风你不用这样,今天就当是个意外,我刚好是安全期,也会吃事后药,你不用..."

他怎么可以在索要完她的身体之后就想给她一笔钱来作为补偿,这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待价而沽的妓,而不是爱过他的妻子。

"你误会了!"沈驭风又气又急,她怎么会这么想呢?他把她转过来面朝自己,用唇吻去她的泪,才叹了口气道,"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早就跟你说过这个问题,可你坚持不肯要!钱财你不屑,那你爸爸的公司呢,那是你们辛家的产业,你也不要了吗?"

辛月勉强地勾了勾唇,没有说话。

沈驭风手心都是汗,却还是咬牙向她坦白道:"当初娶你的很大一个原因,是因为你父亲的公司。资产良好,方便分拆重组,用于上市最好不过..."

"我知道!"辛月打断他的话,眸子在微弱的灯光下轻闪着泪光,"其实我们刚结婚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不怪你,爸爸也不会怪你的,你把公司经营得比以前还要好,工人和股东们都感谢你!"

沈驭风愣住了,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一般,"你知道?"

她知道他的别有用心,还愿意全心地付出,在那段婚姻里无条件地对他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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