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离,你……你还真是色坯……我警告你,今天我说了不可以就不可以……我去洗,你要是敢偷偷进来,今儿你就别想睡床!”
若情推开那张笑意盎然的脸,哦,好一张得意好张狂的脸,半羞半恼的凶了一句,心慌慌的跑开!
“好吧好吧,谨遵太太之命……不过你别跑的这么急啊,我又不是大豺狼……都不拿睡衣?喂,睡衣……呃,当然,你要是故意忘了,我倒是很乐意给你送过来的,顺道一起洗哈……”
满是戏黠的调调在背后响起,若情大臊,折回,往抽柜内取叠的整齐的丝质睡裙,急巴巴躲开男人笑着邪恶的视线,关进香气四溢的浴室。
脸颊,滋滋的发烫,心跳的乱如麻。
面对落地镜中那羞韵迭生的自己,若情不觉哧的笑出来,笑容越张越大,越来越亮——放下手上的衣裳,手指抚上脸膀,发现自己紧张的有些过头了!
呵,真是的,又不是第一次与他亲近,怎么就乱成这样?
哦,不对,终究是不一样的,这辈子,他们到底不曾恩爱过,不是真正的夫妻……
唔,她记得啊,那一回,她中了蝶变,被他折腾的可不是一般的惨——就是那些不良的记忆挥之不去,令她不由自主生了畏惧。
……
出来的时候,房里很安静,秦一诺已经在书房那边的浴室洗过澡,身上裹着一件白色的睡袍,开着笔记本,正坐在东窗边上米色布艺沙发上浏览网页,手上呢,执了一杯咖啡,房子里全是满满的咖啡香。
听到她出来的声音,他便将手上的咖啡放到水晶茶几上,又把笔记本搁在沙发上,宽阔的肩膀懒懒的靠在沙发上,含着笑看着这个属于他的女人,拍拍身边的位置说:“过来,我给你弄头发……”
灯光下,若情的脸孔,粉嫩泛着红光,她贴身穿着睡裙,又在外披了一件羊绒睡袍,雪白的,和他身上穿的正好是情侣装,手上抓着一条白底蓝格的浴巾,一边出来,一边在抹着头发,正想去找个电吹风,把头发吹干,听着叫,瞄了一眼,去取来吹风机,坐到了他身边。
“嗯!好香!”
他接过浴巾,一边擦着,一边笑着说,举止甚是亲呢,说真的,这样的幸福一直是他最最渴望的。
“咦,你在干什么?”
若情轻一笑,美美的享受着他的服务,眼神一闪,看到他正在浏览的页面,一行偌大的字,跳进视线,嘴上跟着念道:“T城皇陵,神秘消失!”
她不由得定睛细看,耳边吹风机嗡嗡的作响,男人长长的手指,在她丝一般的发间滑动,紧张的情绪在不知不觉中平静下来,纵观网页,满是惊讶,读罢回头睇他,眯成线的猫眼透着某种思量,问,“怎么回事?整座山体滑坡,整个皇陵不复存在?”
一诺扯扯嘴角,把玩着她的发,那么柔软,透着淡淡的莲香,在手掌上挑拨着他的忍耐底线,有点心痒痒。
“嗯哼,就这样子。‘呯’的一下,地底下炸开了锅,便什么都没了……”
她一楞。
他闻着她的发香,笑,说:“阿珞,你不该问我的,这事,你比我清楚,古皇陵之所以会炸,全是你的功劳。至于,它会失踪,也许是‘秦贽’的杰作……我指的是之前的阿贽,不是现在的!”
头发干了,他把电吹风关了,搁在旁边,一双手拢住她的发,自背后,轻轻吻她光洁的耳垂,睇看她细致耐看的肌肤,那专挚的神色。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
那天在皇陵的地下水道里,她因为缺氧而晕了过去,是玉连子将她带了出来,并且连夜调动专机,带着昏睡不沉的她一起赶回北京城的,也是玉连子亲自救醒了一诺与金贤,反是她,因为在皇陵里吸入了一些毒气,昏了好几天,没能在第一时间庆贺他们的重生。
这几天,她也有留意皇陵那边的动静,网上的报导只说整个挖掘工作出现问题,想不到封闭了数天消息以后,竟传出了皇陵平空消失的怪事。
“别看了,也不必弄明白。这些事都不重要。”
“你觉得不重要?那你怎么老爱出钱挖陵……”
“啧,你说错了,我一点也不爱考古——以前,我找皇陵,全是因为想找丢失的记忆,想找回你……现在,所有的记忆已经回来,你也已经属于我,我的目的已经达到,所以,皇陵存不存在,我是不会深入追究的。那些全是上辈子的事,不是吗?……阿珞,我们现在要做的事,好好珍惜现在所拥着的——嗯,这辈子,不会再有你不喜欢的宫墙征伐,只有简简单单的你我他……你只要在意我就好,其他,全都不重要!”
“啪”,他一把将笔记本合上,笑眯眯扬起眉,站起,不怀好意弯腰,一把将她抱起,长发如瀑般滑下,下一刻,便已将她带上他们的床。
这种火热的眼神呵,害得她心里小鹿顶撞。
“什么……是你我他?”
身子陷入柔软时,他高大的身子已覆到她身上,平静的心又起波澜,嘴里微微结巴起来,眼神乱瞥。
“一个你,一个我,一个由我们生产的优质小娃娃,组成我们的家……阿珞……给我生个娃娃吧……”
凑过头,亲亲她的额头,恣意赏玩着她突然冒出来的红潮,低声取笑说:“呀,又脸红了。不过,我喜欢!喜欢极了!阿珞……你可爱死了……真是惹火的小妖精……”
靠,真肉麻!
若情拼命的瞪她。
他呵呵直笑。
哈,这个可恶的爱折磨他的小妖精,终于能彻彻底底的属于他了——不再冷言淡色,不再躲躲闪闪,不再嫌恶抗拒,就像一只温驯的波斯猫,任由他恣意的怜爱,释放他沉睡千年的念想。
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