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静枫举着杯盏仰头一饮而尽,刚好看到自己的母亲那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样,心下纳闷: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武展眉摇摇头,真是个迟钝的傻孩子,看来这辈子她是盼不到倾城来做自己的儿媳妇了。
听风楼吵吵闹闹嘻嘻哈哈地继续杯盏交错着,虽然北帧皇帝高高坐着,但是,都是些江湖豪杰,也不怎么管世俗那一套,再加上北帧皇帝本身也是一个喜欢戎马天下的皇帝,自己也曾经带兵经历过无数的战事,对于江湖,也不陌生,于是,这个高高在上的孤独皇帝,在这里,似乎找到了无数的听众与知音,一时之间,场面并没有因为藤棠陌和倾城的离去显得冷清,反而更加热闹起来了。
藤棠陌抱着倾城,大步迈进城主府中的一间贵宾房,这间贵宾房这些天来一直都是倾城一个人居住着的。
轻轻地把倾城放到床上,傻傻地站在倾城的边上,藤棠陌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噗通噗通的声音仿佛已经到了喉咙口。
此时的倾城,眉眼如画,细腻柔滑的肌肤上染上了一层红晕,殷红的唇仿佛涂上了一层脂膏,丰满而性感,带着罪恶的诱惑,让藤棠陌的心止不住地狂野震荡起来。
藤棠陌咬咬自己的嘴唇,捏紧拳头,僵硬地直直转了一百八十度,转身就要夺门而出。
"水...水..."有时候,当有些人想做君子的时候,老天爷似乎特别不成全。这不,藤棠陌正准备很君子地逃离这个引人犯罪的地方,可谁知道某人却偏偏很不合作,在这个关键时候,阻止了某人做个好市民的强烈隐忍。
藤棠陌连忙从桌子上的茶壶中倒了一杯水,扶起倾城拿起茶杯喂她喝水,可是,倾城连嘴都没张开,那杯子里的水尽数洒到了外面。
藤棠陌一咬牙,大口地喝了一口杯子中的水,低头吻住倾城的菱唇,慢慢地把水灌入倾城的嘴中。
一口水,顺利地进入倾城的口中,藤棠陌强忍住翻滚着的欲念叫嚣,继续大喝了一口水,往倾城的嘴中灌去。
丝丝的水润滑入倾城干涸的喉咙中,倾城感觉一阵舒畅,忍不住轻吟了一声,藤棠陌好不容易强忍住的念望闸门嘭地一下便碎了一地。
猛地吻住自己那渴慕了很久的红唇,藤棠陌彻底化身为狼,在倾城的嘴上吮吸覆压,疯狂地如同脱了缰的野马般,彻底失去了往日的平和。
倾城突然感觉到了一种窒息,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在藤棠陌听来不啻犹如天籁。
渐渐地,他感觉到了这已经无法彻底扑灭心中的熊熊大火,撕地一声,倾城的衣服被生生扯破,露出一条闪闪发光的项链。项链晶莹剔透,莹莹泛着绿色光芒,这便是之前倾城跟他说过的易性项链。
藤棠陌强忍住此刻冲天的邪火,轻柔地为倾城解下项链。心中不停地警告自己,可不能一个不小心把项链给扯断了,这项链,可比护花使者还管用呢!只不过,现在,在他面前,这项链还是不要用更好些。
项链一经解下,藤棠陌震惊地发现,倾城的身躯竟发生了天壤之别,原本直挺的身躯,慢慢地竟显山露水,曲线毕露,玲珑婀娜起来。
藤棠陌黑玉般的星眸一暗,只感觉喉咙一阵干渴,饱满的唇瓣密密地覆上倾城的菱唇,如饥似渴地吮吸捻转,惹得倾城红唇微启,想张口多呼吸一点新鲜空气。谁知道反而引狼入室。
半醉半睡的倾城,感觉到了浑身突然像是被人点了一撮撮的火苗,不适地扭动起娇躯,这让一心沉浸在唇齿交缠中的藤棠陌的理智彻底崩溃,火热滚烫的唇瓣绕上耳垂,轻轻啮咬,满意地感觉到倾城那一瞬间的轻颤,一路往下,密密地滑过锁骨,落在香肩上...
突然之间,两道重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紧接着便是两道重重的敲门声。
藤棠陌从激情中被彻底惊醒,压下心中如海潮一般的邪火,整了整衣裳,顺手为倾城盖上一条锦被。然后起身,开门。
房门一打开,薄临风和迷迭卡迦那两张俊脸便直接闯入藤棠陌的眼帘,只见两人一左一右斜斜地倚在门框边,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两人的脸颊都有点泛红,双眸均灼灼地盯着开门而出的藤棠陌。两人身上那长长的衣袍松松地披在身上,给人一种凌乱慵懒的美。
薄临风和迷迭卡迦因为不放心倾城,想着今晚"他"喝的实在太多了,看需不需要准备些醒酒汤之类的,谁知道一到门口,竟看到如此风情万种的太子殿下。
此时的藤棠陌,一袭紫色锦袍早就松开,露出健硕的肌体,唇瓣饱满红肿,烈红似火,眼眸中盈满通天的火焰,整个肌肤蒙着一层艳红,就算清纯洁白如薄临风和迷迭卡迦,也完全能猜想得到刚才房中正上演着怎么样的戏码。
藤棠陌扬眸看到薄临风和迷迭卡迦眼眸中的震惊,原本就红得能滴出血来的俊脸上又蒙上一层红艳,轻轻说道:"我们迟早会是夫妻,做这些事情很正常,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们先回去吧,我再陪一会倾城。"
薄临风和迷迭卡迦无语地对视了一眼,心中暗自腹诽:太子果然够无耻够腹黑。从头到尾好像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在那说倾城是自己的太子妃,倾城从没承认过什么,只不过一直不忍心拒绝罢了!没想到太子殿下竟嚣张得意到如此境界了。照太子殿下的逻辑,那他们岂不是也可以参与抢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