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言带着楚蝶舞施展轻功,直接把她送进了事先吩咐打扫干净的一个偏院,风华轩。这个偏院在王府里也算气派,院子很大,里面上下厢房都很宽敞漂亮。院子里小小的假山流水园林小景很是齐备。
虽然一直闲置,但也一直有人打理。
凌言直接把楚蝶舞送进了上房,然后喊了四个丫鬟过来吩咐以后就在这里伺候着,又吩咐了人把自己的房间打扫干净,才自己找了房间去沐浴。
待凌言沐浴回来,神清气爽。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何生刚和晴翠回来,凌言吩咐晴翠去休息,何生则是去了凌言的房间配药。
凌言皱了下眉头,却不得不回到了风华轩的上房,去看楚蝶舞。
凌言走进了房间,直接解了楚蝶舞的穴,可能是换了房间的关系,楚蝶舞马上醒了过来。
睁眼看到凌言站在自己的面前,一低头却见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楚蝶舞的大脑轰的一下,抓起床上的枕头就向凌言砸去。
眼中珠泪滚滚,口中骂道:“畜生,昨夜你竟然给我下药,占有了我!”
凌言听了皱紧眉头,眼中冷光一盛道:“你不要弄错了,昨夜是有人给你下药,不过那不是我,而是你的爹爹——楚相。至于说谁占有了谁,这个可不好说,明明是本王好心为你找个床铺休息,不想你直接扒了本王的衣服,上下强取,本王也是怕你伤了身体不得已而为之。”
楚蝶舞听了哭的更凶,道:“我不信,我不信。”
凌言没有理她,而是把被子扔在了楚蝶舞的身上,道:“把自己包好。”
然后放下了帐子,高声道:“来人!”
门外应声跑进了凌言的随从。
凌言道:“把昨晚楚小姐自己带来的随从头领带过来。带他一人便可。”
随从去了,不多时便真的把昨晚给楚蝶舞吃药的那个人带了进来。
凌言则是背对着门口,手里早握了一把剑,楚蝶舞不知道凌言要做什么,又因为自己什么也没穿,只能无声无息的躲在帐子里,听着外面的动静。
那个楚蝶舞的随从进了房间,一下子跪在地面道:“拜见王爷?王爷有什么吩咐?”
凌言一言不发,猛的转过身,拔出宝剑,剑尖抵在那人脖颈间道:“说,昨晚你家小姐失态,强上了本王,是不是因为你昨晚给她吃的是*?”
那人听了一愣,脸上有悲有喜,但是还是假装镇定道:“王爷,药是相爷给的,奴才不知道。”
凌言冷哼道:“好,很好,你可以不知道那是什么药,但是,你今天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你为什么而死。本王说到做到。”
说着,凌言手里一动,剑尖动了动,那人的心跟着猛跳了一下。
的确,如今的凌言杀谁,莫说是一个随从,就是真的杀了哪个大臣,也没人敢说话。
那随从只是简单思索了一下,便决定说实话,因为他知道,这件事说出来凌言和楚相都不会追究,难过的只有楚蝶舞,但是,他并不惧怕楚蝶舞。
便大了胆子道:“王爷,小的说了,还请王爷不要责罚,这可都是相爷的主意。”
凌言冷冷道:“本王不罚你,你据实说来。”
那人道:“那药两颗,一颗是平常的养身体的药另一颗是烈性*,这可都是老爷为了王爷着想,特意吩咐的。”
凌言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喜悦,收了剑,一脚踢倒那人道:“本王说话算话,不罚你,你滚回相府去吧,以后不得在对小姐无礼。”
那人不知道该欢喜还是该难过,道:“那小姐?”
凌言收了宝剑,转过身去道:“小姐在这里休息一天,晚上送回去。”
那人听了,见凌言没有责罚谁的意思,一下子欢喜起来,他知道,相爷想的事情成了。
忙欢喜的给凌言磕了头,退了出去。
只是,那个人刚刚退出去,凌言面前的帐子里便响起了悲惨的哭声。
凌言回身把宝剑挂好,轻声道:“别哭了,本王一个月后会娶你的,本王做过的事情会负责的。”
说着,便转身走了出去。留下了楚蝶舞一人在帐子里哭的昏天黑地。
凌言走出了上房,吩咐了四个丫鬟进屋子里去伺候楚蝶舞,主要的任务就是看着她别让她寻死。
其次是给她沐浴更衣,伺候着早膳,然后让她休息,待她歇够了她想回去便可回相府了。
又留了一名随从在门口等着吩咐。
才独自脚步匆匆的回了自己的房间更衣上朝。
……
一个月后,摄政王凌言大婚,娶了相爷楚勉的独女楚蝶舞为侧妃,满朝官员齐来朝贺,连皇上都送上了价值不菲的厚礼。
新婚之夜,凌言让何生给楚蝶舞把脉,何生告诉凌言和楚蝶舞,王妃已经有了身孕,不宜同房。
凌言听了邪魅笑道:“很好,王妃就居住在风华轩,享正妃待遇,本王依旧旧居居住。”说罢,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楚蝶舞身着大红喜装,欲哭无泪。
走出了风华轩的凌言面色无波,跟在一边的何生道:“这该是王爷想要的结果吧?”
凌言看着漆黑的夜色唇边漾起苦笑道:“本王并不想真的和她做夫妻,位分给了她,便是对得起她了。只是没想到这个借口竟然这么合适。”
何生听了怅然道:“你还想着云姑娘?”
凌言眸光一暗,道:“本王的心里从来就只有她。”
……
草原大会如期召开,颠簸了三天的娜拉和云悠被安置在一起,那是鄂尔泰特意给两个人搭的小帐篷。
凌空另外有大帐篷和冷海他们住在一起。
草原大会果然如娜拉所说,人山人海,堪称草原的盛会,而且选的地方也好,就选在草原上的圣湖,坎贝胡的湖边上。
这里的秋季风景秀丽, 湖边的树木和野草变换了鲜艳的颜色,十分的惹人喜爱。
初来的娜拉不顾自己的疲惫,拉着云悠各处转悠观看,看着每个角落都有的男女老少的欢歌笑语,云悠由衷的感叹道:“这还真是个相亲的好机会!”
娜拉听了哈哈大笑,道:“不如也给姐姐找个好夫婿吧?”
彼时,二人正站在湖边,看着湖里一对情侣在划着船,远处还有一对青年男女在对歌。
云悠摇头苦笑道:“我这种人还是孤独终老比较好。”
不想,二人的身后不远处却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浑厚响亮道:“不如你嫁给我,我保你一生富贵,让人羡慕。”
娜拉和云悠都吓了一跳,忙回身去看,只见远处,一个男子脸上也裹着头巾,身材魁梧,一身贵族长袍包在身上,骑在马上,正朝二人冲过来。
娜拉和云悠此刻都蒙着脸,娜拉明显不认识这个男人,本能的把云悠朝自己身后拉了拉,想要保护云悠。
那人一人一马,快速冲到了二人的面前,一对眼睛在阳关下炯炯有神。
只见他伸手一拉缰绳,那匹马高高的扬起了前蹄,露出了他身侧的金黄色上面镶着七色宝石的刀鞘。
娜拉脱口惊呼道:“拓跋佐?”
那个男人在马上拉开了头巾,露出了一张草原人的英俊面孔,咧嘴而笑道:“小姑娘,有些见识!”
然后,用马鞭一指躲在娜拉身后的云悠道:“你,我们又见面了,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再离开了。哈哈哈!”
说罢,他调转马头,大笑着跑开了。
徒留娜拉和云悠在那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何事。
娜拉呆呆的问道:“他真是拓跋佐?”
云悠点点头道:“应该是吧,他自己并没有否认。”
娜拉再问:“你怎么认识他的?”
云悠也看着拓跋佐远去的方向道:“我说过他在我们刚进草原的时候突袭过我们。”
娜拉这次没有说话,同云悠望着相同的方向,片刻之后,突然转过来,一对眼睛闪着光芒道:“拓跋佐夸奖我了是不是?”
云悠不明白娜拉为何这般喜悦,只是木讷的点头道:“是啊,他说这个小姑娘还有些见识!”
只见娜拉欢喜的仰头喊道:“拓跋佐夸奖我了!拓跋佐夸奖我了!草原英雄夸奖我了!”
欢喜的喊着,然后一溜烟的向远处跑去,云悠愣了楞,这个拓跋佐真的那么有威望?以至于夸奖了她一句,她这么高兴?
云悠不由得叹息了一声,追着娜拉而去。
要说拓跋佐也和自己说话了,可是自己怎么半点没有娜拉的开心呢?
那个拓跋佐明明是在暗示什么啊!希望,他想表达的不是自己理解的意思。
云悠心情复杂的追了娜拉而去。
娜拉则是出人意料的直接跑去了鄂尔泰的帐篷,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把怎么遇到拓跋佐的,拓跋佐说了什么,原原本本的向鄂尔泰复述了一遍。
鄂尔泰看着娜拉高兴的样子哈哈大笑,笑过之后,眸光复杂的看向凌空道:“你们认识拓跋佐?”
凌空不得已,只好把那天遇袭的事情原本的说了一遍。
鄂尔泰听了沉默不语,众人有的道:“原来我们的凌教习比拓跋佐的刀法更精湛呢。”
有的道:“这个拓跋佐记得凌教习,不好啊,擂台争夺时,他定会针对我们设防的。”
凌空沉默不语。
鄂尔泰沉默过后微笑道:“无妨,早晚要被注意,只是,从现在开始,贵客要小心了,免得他们暗害你。”
凌空听了,认真的点了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