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弹不了,只得拿那双眸子死死地瞪他,咬牙切齿地道:“你到底想怎样?你要是放过我,我可以有办法让他放过你,但是你要是敢伤害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还有,如果你想用我来作诱饵,那更是大错特错,因为,在他的心里,国家大义才是第一位,是,他是对我有情,但是他不会为了我儿失去理智,不顾大局的,所以,我敢肯定,你的计划绝不会成功!”
即墨宣饶有趣味地抬起了她的下颌,哧地一声笑出声来,“是吗?是你太看轻了自己还是太高估了他?成功与否,咱们试一下不就知道了么?”话落,还不等秋沫有任何反应,他便低下了头,狠狠地吮上秋沫的脖子,在那里留下一个个青紫的吻痕,甚至直接拉开了她的衣领,在她的锁骨、肩头狠狠地啃咬吮吸,如法炮制地留下了许多痕迹,做完这一切,即墨宣邪笑着,一把将秋沫滑到肩头的衣领给拉上去,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道:“味道不错,难怪他那么喜欢你,哈哈哈哈……”他大笑着站起身,然后朝着门外喊了一身,立刻有两个男人进来,便将这样穿着中衣和亵裤,雪白的脖子上满是吻痕的秋沫给往外拖,待走到门口,即墨宣却突然止住了两人的动作,秋沫还以为他良心发现,要放过她,却没想到即墨宣只是一抬手,便将她尚还完整能蔽体的中衣给撕开了两条口子,现在秋沫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像被*了一般,那两条在半透明亵裤中若隐若现的玉腿更是引人遐想。
即墨宣撑着下巴看了片刻,又动手,将她的亵裤也撕开了一条口子,露出她一片雪白的肌肤,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对着那两人吩咐道:“去,绑到城楼上去,顺便给聂情飞传信,就说让他独自来城楼下接他的夫人!日出之前不来,就把她赏给弟兄们吧。”
闻言,秋沫也顾不得衣不蔽体的羞愧了,她目中含泪,咬牙切齿地大骂:“即墨宣,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必定不得好死……”后面的话随着秋沫被押走隐没在了门外,即墨宣负手而立,抬头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笑容。
身后,他的亲信从黑暗中渐渐显出身形,跪在他的身后,向他禀报:“东方辰月传来消息,他愿意用在西熵所有的钱财换她,但是要求在他来之前一定要保证她不能受一点伤害。”
闻言,即墨宣的眸子愈发深邃了,他点了点头,加深了嘴角那么意味不明的笑意:“真是有趣,两个优秀的男人明天就到齐了,好,我要让他们明天亲眼看到她是怎么受到羞辱,怎么死的,另外,东方辰月的钱财和聂情飞的命……我都要!”
……
春日已到,但是天气还是冷得要命,西熵处于西北方,空气干冷,冷风强劲。秋沫穿着破碎的衣服,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拖到了即墨宣口中所说的京都的城门楼上,被人五花大绑着。城楼上士兵云集,将这座京都围得水泄不通,严密地防守着。
看到这一切,秋沫便明白了,原来这东溟的军队已经快打到京都来了,西熵再无翻身的机会,这次即墨宣是狗急跳墙,所以不惜用这么卑劣的方法只为引聂情飞单独出来。但是他对她说过什么?他说他要以她为饵,在此设下圈套等着聂情飞来钻?
秋沫心中惊慌不已,转眼打量着四周,果然见夜空下一批穿着银色制服的士兵正在悄悄换班,而新增加的便是数不清的弓箭手,他们埋伏在城楼上,等候命令。
不,情飞,绝对不要来,这很明显就是个圈套,以他的聪慧的智谋,他一定不会上当的,再说,她实在没脸让他见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虽然说她没有真的被谁侮辱,但是外表看起来像啊,是个男人,都绝不会忍受自己的女人被人扒掉了衣服,这样难堪地被捆在城门上,供无数的男人观看。
她此刻真的是觉得生不如死,半夜冰冷的风切割着她的皮肤她都不觉冷,不觉疼,因为她的心已经绝望了,就算聂情飞真的来救她,她也没脸再跟着她了,像她这样,会让他被天下人耻笑的……
此刻,她恨不得咬舌自尽,可拿即墨宣仿佛料到了她会来这一招一般,早就命人用布条堵住了她的嘴巴,而她现在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状态。
天在秋沫内心和身体都倍受煎熬中渐渐亮了,等着看好戏的即墨宣此刻已经换上了一身银色的铠甲,精神奕奕地出现在神智已经有些不清醒的秋沫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全身被冻得青紫的她。
此刻的他褪去了昨夜的疯狂暴戾,整个人又被一种狂傲的气息包围着,似乎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中一般。
“呵呵,秋沫,你该感到荣幸,因为你,马上就可以拯救一个国家,也可以灭亡一个国家。你知道么,我已经让人传了信,让聂情飞独自一人带着虎符前来迎接你,我在这里布下了天罗地网,只要他敢来,我保准叫他有去无回,我会用盛大的阵势来迎接他,我要让你亲眼看见他是怎么死的,然后再让你见识见识,我怎样收服那几十万兵马,让我西熵反败为胜!”
闻言,本来奄奄一息的秋沫突然来了精神,她目光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听痴人说梦,然后骄傲地扬起头看着远方,似乎对远方的那个人充满了自信。
她确定,聂情飞不会用一个国家来冒险,所以,就算他不来救她,她真的死在这里,她也不会怪他。她尊重他的选择,国家便是他的生命,她决不允许因为自己而毁掉他一直用生命守护的东西 。
只是……她还是会有些遗憾,在死之前,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到,看来,这辈子注定无缘了。
即墨宣一动不动地立在城楼,狂风带起他的银色披风,让他显得十分威武,但是他脸上的阴鸷却在东方的红霞越来越浓、光芒越来越盛时便得愈发地深,终于,太阳跳上了地平线,黎明的黑暗在一瞬间被撕裂,粉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