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绿裳说你做噩梦了?”
周荀儿听到他温柔的声音,顿时整个身子都酥了大半,她娇滴滴地靠在他的胸膛,抬起头来,泪意涟涟道:“夫君,妾身做了好可怕的噩梦,睡不着了。夫君,只要你不在身边,荀儿就睡不安稳,夫君今日就别看书了,留下来陪荀儿好不好?”周荀儿皱着秀气的眉,面上楚楚可怜,但是心里却乐开了花,真是没想到,她只是派人去和他说一句话,他便匆匆赶来看她,原来被人宠着是这般美妙的滋味啊!
秋沫,你个小贱人的好日子到头了,只要我周荀儿得了这宠爱,我就永远再不会把他让出去!
今夜是除夕,而且现在已是凌晨,这么大冷的天,外面大家都在为新年而热闹着,爆竹声声,因为聂情飞不喜热闹,便让所有人都不用守岁,然而他也有了借口独自待在书房,这样可以有机会安排人去找秋沫。
可是这周荀儿一点都不让他省心,总是想尽方法来勾引他,譬如现在。
她软软的身子趴在他的身上,还故作害怕地不住往他身上贴,她胸前的柔软也有意无意地蹭着他。
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对于她的勾引还是有反应的,但是他答应过沫沫,他们的心和身都要为彼此而守,况且,有了真心相爱的女子,他确实对别的女人没有身体的渴望,即使他的下半身早已紧绷,但是他依然不想和周荀儿这样的女子有深层的接触。
但是想着即将成功的计划,聂情飞的大手犹豫了一下,还是落在了周荀儿的背上,轻轻抚着她披垂的柔顺的青丝,语气宠溺地道:“别怕,有我在,任何噩梦都不敢再来打搅你,放心,我就守着你睡,没事的。”
“夫君,这除夕夜你也要处理公事么?荀儿不想你这么累的,如果可以,让……我爹爹帮夫君分担一些可好?”周荀儿试探着说出口,一双妩媚的眸子细细地观察着聂情飞的神色。
只见他疑惑地蹙了蹙眉,似乎在头脑中搜索着什么,满脸茫然的表情。而周荀儿也耐心地等着,同时心中万分紧张,因为她担心他突然想起他和她爹爹以前那些不愉快的过往,而她也很清楚,这次聂情飞受伤,完全是她的爹爹在幕后策划的,为此,她还和他大吵了一架。
因为作为女儿和聂情飞的妻子,她真的希望他们两人能好好相处,如果趁着聂情飞失忆,她可以把他拉到她爹爹的阵营,那简直是太好了!
那么太子便是如虎添翼,很快就能顺利地登上王位,而借此她也可以求太子不计前嫌,饶了聂家,如今她又有了聂情飞的疼爱,那以后就可以好好地生活,完全如了她的意!
这边周荀儿还在做着美梦,那边聂情飞已经拉着她走到了床前,疑惑地问道:“我见过你爹爹么?为何我完全没有印象?对不起荀儿,你作为我的妻子,我却忘记了关于你的一切,真是太不应该了。”说着,聂情飞懊恼万分地皱起了眉。
看着他自责的样子,周荀儿一边窃喜,一边善解人意地道:“没关系的,以前忘了就忘了吧,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不如等到明天,我就带夫君去给爹爹拜年如何?这样你就可以再见见爹爹了。”
“嗯,这样也好,我也可以亲自登门向岳父大人致歉。”
得到了他的回答,周荀儿高兴得心花怒放,一双柔荑不由自主地缠上聂情飞劲瘦的腰身,用着娇嗲的声音柔柔地唤了一声:“夫君,你真好,那今晚……”说着,她的肩膀还蹭了蹭聂情飞的身子,小脸也配合地飞满了红霞。
聂情飞眼中寒光一闪,但是大手却依旧温柔地放在她的背上。
前些日子他借口伤还未好所以没有与她同床,而他伤好了,他以为躲不过去的时候周荀儿偏偏不走运,又来了月信,这一拖又是好几天,而聂情飞也趁此机会找人配置了一点药,幸好,今晚带在了身上。
“夫人的月信过了么?”聂情飞手指缠着周荀儿背上的一缕青丝,玩味地笑着,眼中泛着点点精光。
“嗯,刚过,妾身身子干净了,不敢玷污了夫君的。”周荀儿娇媚的声音婉转着,说着,她还满脸羞红地开始解聂情飞的腰带,而聂情飞也顺从地坐着一动不动,等着她伺候他。
见聂情飞没有拒绝,周荀儿心中激动,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愈发快了,偏偏她又想装作矜持和生涩地费力地解着他的衣衫,所以她的手老是在他的腰间动着,却半天没有解开。聂情飞也被她的动作搞得烦不胜烦,虽然他不想碰周荀儿,但他好歹是个正常的男人,拿能任一个女子这般挑逗,他就是再坚定怕也会忍不住。
心中怒火腾腾,聂情飞干脆握住她欲拒还迎的小手,另一只手一用力,便将身上的衣服扯开,利落地扔到地上。
看着他露出上半身结实而精壮的胸膛,还有那紧致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周荀儿顿觉体温升高,她看着便挪不开眼,还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因为聂情飞的身材真是好得让人喷血!
聂情飞看出了她眼中流露出的渴望,想起在昏迷的时候被她揩油一事,顿觉好笑。他心中冷笑,面上却温柔无比,他握着她的手,猛地将她拉了过来,让她的身子撞在他结识的胸膛上,看着她脸上的震惊,他低下头,将唇凑近她的耳边,轻吐着热气,薄唇还故意若有似无地蹭着她敏感的耳垂,而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挑逗,就让周荀儿忍不住低低地惊呼出声,呼吸变得急促,连洁白的耳根都跟着泛红。
聂情飞眸子危险地眯起,他心中暗想:她这副身子是被哪个男人调?教到如此敏感,听着那难耐地娇喘从她嘴里溢出,他就知道,她不是为他守身如玉的女人!心中厌恶更甚,别人碰过的东西,他聂情飞绝对不会碰,更别说是女人了!
他眸子愈发幽暗了,嘴角却轻扬,只听他用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道:“怎样?喜欢么?”
周荀儿的一双眸子早就雾气腾腾了,听着他的话,她迷蒙地下意识“嗯?”了一声,而随后,便被聂情飞一把推倒在床上,动作粗鲁,丝毫不带怜惜。
可周荀儿却觉得这分外刺激,也将聂情飞的粗鲁看成了他对她身体迫不及待的渴求,所以,她更加娇媚地唤了一声“夫君”,同时身子难耐地摆了摆,将双腿夹得更紧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