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席宫漫这个丫头好端端的又不知道从美国跑回来做什么!”骆比其的嘴里不满的嘀咕道。每次只要席宫漫一在他的面前出现,总会给他闯出许许多多的祸来,要不然就是给他找些有的没的麻烦。他真是服了她了。
微微的叹了口气,眼角的视线便随着窗外不断的延散开来。但是思绪随即一晃,脑海里又浮现了沐伊葵的模样。
想着她今天难得和自己撒娇的模样,刁蛮的样子。越是这么回忆,骆比其嘴角的笑意越是掩饰不住。
“沐伊葵,要是天天都这么可爱就好了。”骆比其一边想着,一边从抽屉里拿出那天银色的项链。看着聚光在某一点的吊坠,那是沐伊葵送他的项链,如今也是自己的了。
“不对。”他反过头突然一想,“要是天天这么可爱,那就不是沐伊葵了。沐伊葵,果然还是要野蛮点的好。”
说完话,还自我肯定的点点头。伸出手,仔细的把弄着银色的海豚吊坠,却发现在海豚的尾部是可以随意转动的,“咦?”正当他想要仔细去弄一下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连连敲了好几下。
思绪被突然被打断,骆比其有些不爽的走过去开门,看清了来人之后,毫不犹豫的将门再次关上,便走开了。
无缘无故就吃了闭门羹的席宫漫,倒是没有因此生气。反倒习以为常一般,自己动手开门,探着脑袋就进来了。“呐呐。”她故意的问了一句,“你不是在睡觉哦?”
骆比其无聊的瞥了她一眼,直接翘着腿倒在了白色的大床上。
席宫漫看着骆比其那懒洋洋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骆比其这样的态度她又不是没少看过。自从小时候的‘鱼’事件之后,骆比其的态度就一直是这样了。虽说那只猫确实是她故意放去捉弄他的,可是,也不至于记恨到现在吧。哎,男生都是小家子气的,她也只能这样感慨了。
“阿其,你真的是一点都没变呐!”说着这话的时候,席宫漫的眼睛一直在房间的上上下下扫视着。所以没变的究竟是房间的摆式,还是骆比其的脾气,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骆比其的眼睛依旧没有因为席宫漫的话而多转几下。呆在床上,眼睛只顾着手中的项链。
银色的项链挂在手上,悬挂在空中,慢慢的绽放着银色的光辉。
席宫漫的眼睛一下子就瞄到了骆比其手中的东西,“那是什么?看得那么入神?借我看看。”说着,伸过手就要去拿。
沐伊葵的东西,哪有让席宫漫想拿就拿的道理。骆比其快她一步,把项链收回。放进口袋里。坐起身,跟席宫漫说了第一句话,“我的东西,你别随便拿。”
“切。”席宫漫朝着他扔过去一记白眼,“神秘兮兮的,这么宝贝,碰都不让碰一下啊?”
“多看一眼都不行。”
“这个,该不会是早上的那个女生送你的吧?”席宫漫上前一步走进他,疑惑的问道。
骆比其得意洋洋的一笑,“是又怎么样?”
听到骆比其的回答,席宫漫微微摸着下巴,半眯着眼睛,“她,该不会是你的女朋友吧?”
骆比其也不怕告诉她,答案几乎是脱口而出的,“没错,她确实我骆比其的女人。”
如此斩钉截铁的语气,不带一丝犹豫的表情,却让席宫漫的心跟着颤了一下。
虽说骆比其向她洋洋得意的介绍他的女朋友是常有的事情,可是从没有如此肯定的说过。而且,那不仅仅是‘他的女朋友’,而是‘他的女人’。
愣了一会,她笑着走过去,“介绍下?”
骆比其又是一头栽在了床上,“跟你说也没用,反正你又比不上她。”
“喂喂。”席宫漫拿起枕头向他砸了过去,“阿其,好歹我也是女生好不好?这么说,可是很伤自尊心的诶。”
“你是女的么?”骆比其十分惊讶的问。
席宫漫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喂,骆比其,小心我去告状哦,让阿姨冻结了你的卡。”
“去告吧,去告吧。”
“我说阿其啊,你总不能因为我第二次跑到美国去找你,你就这么记恨着我吧?”席宫漫满脸的无奈。
“不过,你真的不打算在考虑考虑吗?为了那件事,我可是煞费苦心的跑了两趟美国诶,你居然就这么偷偷溜回来,太不够意思了吧。”
骆比其哼了一声,要是他没有溜回来,早就被她烦死了。“不可能,那件事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你也趁早死心吧。”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答应的。”席宫漫倒是满满的自信,说完话又暗暗的撇下脸,嘀咕道,“至少也不能让我白跑两趟美国啊。”
说着话,把手别在背后,慢慢地往后退,左右看着房间的周围,“嗯嗯,阿其,你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啊!满屋子的赛车模型。”
在柜台上的一辆红色赛车模型在灯光下格外显眼,她的手慢慢的伸过去。
“别碰。”那一瞬间,骆比其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出声遏制到。
突然被这么一喊,席宫漫被吓退了好几步。她凶狠的转过头,“喂,不让碰就不让碰嘛,叫那么大声干什么?吓死人啊!小气鬼。”
“我的赛车岂是你这种根本不懂欣赏还一窍不通的人随随便便碰的啊!”骆比其幽幽的扔过一记白眼。
“我对赛车一窍不通?那我们来比比看啊。”席宫漫鼓着腮帮子不服气的说,“这个,敢比吗?”她指着骆比其房间里的赛车游戏设施。
竟然敢找他挑衅,骆比其倒起了兴趣,“是你敢比吗?”
“笑话,我席宫漫有什么不敢的。”席宫漫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神装载的满是骄傲与自信,竟让骆比其从她的身上找到了沐伊葵的影子。他的嘴角邪气的笑了,“好啊,输了可别哭鼻子。不过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不需要。”
骆比其跳下床,看着正跟他撅着气的席宫漫,笑了。“好,这可是你说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