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啊,咱是五四红旗下的优秀儿女,怎么能想些不着边际的话呢,所以我在等你喊CUT啊,老哥。
“去你的!”侍卫乙再也控制不住,见过不要脸的,但是也没见过比这丑鬼还不要脸的。所谓人不要脸鬼都害怕。抬高脚就准备往莫小小的脑袋踢过来,反正也是要喂狼,身体好还是不好又有谁管呢。最好是将这个脑袋打爆。
大脚在距离莫小小脑袋还有一公分的时候,莫小小眼睛一瞪,很光荣的昏过去了。
而后一阵大风吹过,侍卫甲乙呆愣在原地,很不幸的,莫小小被这阵怪风席卷而去,唯独留下那一滩黄黄的水迹证明她到此一游。
“嗷!”
好痛,莫小小闷声呼痛,微不可查的抬手摸摸脑袋,是谁这么猪头的将她往墙角仍。微睁开一只眼睛打量起四周。
怎么这么黑啊,看了半天也没见着有门,只有角落里被关的紧闭的窗。她被带到了什么地方,难道说,是密室?呃,话说密室杀人也是犯罪几率很大的啊。
“要不要我刺你两刀才醒呢?”
冷不防的一道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吓的莫小小赶紧闭眼装死。
“看来还真没醒呢,就不知道我这把刚开光的刀能不能将你唤醒。”
凄清的月光打在刀身上在莫小小的眼前晃了晃,再配合着这过于安静的屋子,“咕哝”,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从角落发出。
“呵呵,我醒了,醒了,不用劳烦帅哥费力,呵呵。”
莫小小费劲的往里挪,屁股擦着地板发出哧哧的声音。看着离自己一臂远的帅哥,莫小小再次很没用的狂吞口水。
只是,“呵呵,帅哥,今天开化妆舞会吗?还是说导演就在隔壁,安啦,我是你的铁杆粉丝噢,我一定会挺你的。”
“化妆舞会?那是何物?”桑乾起身,将手中的匕首一抛准确的插入莫小小身旁,距离她仅仅只有一公分的距离。如果,只是如果她再动上那么一下,刚才她不就被刺死了?
她可不是马戏团出身,有自动献身当箭靶的觉悟。
“咕哝”又是一口口水下肚,莫小小觉得这个夏天冷的她开始发抖,难道说全球变暖根本就只是一个口号?
再往旁边挪了挪,直到动作太大一个眼神射过来让她停止不前。僵着双手呆呆的看着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面前俯视她的男人。
“呵呵,真的不是化装舞会吗?呵呵,那为什么帅哥要穿古代的衣服。为什么留着那么长的头发,为什么穿长筒布靴……”
“闭嘴!”桑乾冷喝一声,一晃眼的功夫人就已经到莫小小面前与莫小小平视,眸中没有半点温度,深邃的蓝色眼眸看得莫小小瑟瑟发抖。
这个女人真啰嗦。
“说,是慕容麒让你来的?”
“啊,小琪,你知道她在哪儿?”
“何止知道,我还能把你送回去。”
“真的?帅哥,我就知道你人长得帅,心肠更是好的没话说。呜呜,你是我的偶像,其实我从小就是看你的电影长大的,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话说帅哥叫什么名字来着?”
莫小小激动的眼冒金心,双手自动自发的拉起桑乾的手极尽揩油,这手摸起来还真比看着舒服,只是手掌心上的茧子是不是有点厚了?
“敢问帅哥是不是经常被虐待啊,这手怎么会生这么厚的茧子,不用怕,我一定会为你伸张正义。”
“嘣”,毫无悬念,莫小小再次被甩到了墙角画圈圈,头顶上冒出无数个星星在伴舞。
这可恶的女人居然敢摸他的手!
今天他的制自力爆冷门,从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动怒,而且这个人居然还是个丑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拨他的底线是吧。
那他倒是要看看是她得嘴皮子快,还是他得剑快。
“我现在只说一遍,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不要再说其他乱七八招的东西。”桑乾说道此处故意的停顿了一下,眼睛似有意似无意的看着身侧泛着冷光的长剑,才又慢悠悠的继续说道,“否则,不用等到狼吃了,本王也早已经送你下了地狱。而且,保证比狼啃你的骨头还要痛苦一百倍。”
莫小小睁大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身体里没有一处的器官是在正常运作的。
她从没有发现一个人光是说话就能将她吓成这样,双唇紧闭,竟然当真是一个字都不敢再说出来。
桑乾瞧着莫小小呆愣的模样满意的往后退了一步,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莫小小,右手无名指抚摸着大拇指上得翡翠扳指。
“怎么进来的?”
怎么进来的?这个问题当真还是难倒了莫小小,困难的吞吐了几次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这个问题。
“哦?不想说?呵呵,看来本王对你还是太温柔。”
桑乾好看的唇角慢慢的上扬,蓝绿色的眸子被月光照得亮亮的,说着就要抽出身侧的长剑,吓得莫小小小小的身子无助的往后靠,嘴唇哆哆嗦嗦着才挤出几个字。
“别,别过来,我,我也不知道,我稀里糊涂的就被洪水冲进来的。”
“胡说,我天羽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况且这里每一个地方都有重兵把手,何来水患之说。”
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一个懦弱,一个强势。好吧,你说没有水患就没有水患,小女子能屈能伸,不在乎这个说辞。
只是,“敢问帅哥,这天羽国是啥米东西?你们再玩游戏吗?”
桑乾难得的头顶开始冒黑线,要不是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想来莫小小不止死一次两次了,这是哪儿来的怪胎。这样一个蠢女人真的是太子慕容麒派来的?脑袋没进水吧?
桑乾眼眉上挑,“你真是慕容麒的人?”
一说到慕容琪莫小小就来气,刚才的懦弱一下子全跑光了,大着嗓子说道:“胡说,她是我的人还差不多。整天就知道敲诈我,最最抠门的居然是就连卫生巾都要和她平分,你说这样的一个人还敢说我是她的人么?你一说我还真来气,你看看,她居然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就自己回家了,哪儿有这种发小啊!你评评理……”
一根,两根,三根……一团黑线从桑乾头顶往下滑,冰冷的眼神再次被打破,首次出现了一种名为“烦躁”的情绪,且有不断扩大的趋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