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逆羽、孙清沐同时落了一口气,刚才的出手模式是太子独有,混乱刚硬的真气也不假,可为什么太子突然会写字!太子不会写字是事实?
可话说回来,太子会不会谁也没有问过,只是太子从不写他们也当不知道。
此刻有些文臣把太子小时候的启蒙师父围住了,太子会不会写字,成了老太傅不得不回答的问题。
但他哪知道,太子小时候就上了几天学堂,就把他打出来了,让他成为第一个被赶出皇家学堂的夫子,谁还有心情记太子会不会写字,但老夫子还是努力的道:“应该……应该会……”
老夫子还没说完。
文臣一哄而散,他们要的只是这句肯定的话,这下他们的太子没缺点。
宋岩尰立即屡着胡须哈哈大笑:“高小弟!要不要我们太子再多给你写点墨宝,好让你回去收藏,让贵国皇帝临习!”
高铭文偷鸡不成蚀把米,卷上布帛就要退回!
欧阳逆羽突然更快一步的把字卷收走,卷入自己袖中,面对众臣孤傲的而立,威武俊朗:“刚才如果末将没听错,这是我国太子赏赐给在下的诗词,高大人若想要,还要问问末将答不答应!”他不讨厌这首词,虽然出自焰宙天之手,也不影响他欣赏!
高铭文气的脸色涨红!好大的胆子!焰国想造反吗!别忘了他们才是进贡国:“太子,难道你说话不算话!”
周天冷眼看着月历鞍坐下,他若敢动手,她今天豁出去在这里弄死他:“大声点,听不见!”
欧阳逆羽手法一转,诗卷被装进了盒子,送向焰国的文台!
高铭文忍着火气,大声道:“太子!你说过这卷画轴供我月国鉴赏!”
周天颔首,他确实有那层意思:“逆羽,还不把画轴给高大人!又不是值钱的东西,回头本宫多赏赐你几个!”
欧阳逆羽脸色有些微僵,怎么说话,谁稀罕他赏:“是。”
画轴返回,落在欧阳逆羽手里也只是轴而已,字早已被收走:“既然高大人喜欢,我焰国赠你又如何!”
高铭文拍案而起:“焰宙天!你欺人太甚!”
欧阳逆羽瞬间把卷轴扔出打中他的双膝迫使他坐下:“高大人,这里是焰国,你们的西平王还没说什么,更轮不到你对我国太子不敬!”
周天理都不理高铭文,看眼西平王:“歌舞如何?”
月历鞍里子面子全没了:“有何不可!高铭文退下去,这点小事不值得你失了风度!”
“是,王爷!”
周天大手一挥,歌舞继续。
琴声响起,又是一片欢声笑语,月国不抢着行酒令,该为焰国打头,一圈下来互有胜负,谁也没从谁哪里讨了便宜。
女眷不自觉的看了太子两眼,又快速垂下,太子好不好都跟她们没多大关系,可今日有幸见到让月国智首无话可说的太子,还是勾起了人本能的窥探欲。
孙清沐喝着茶,偶然会看眼焰宙天,想想他刚才的哪一手字,当的起大有作为之篇!他原来会写字。
沈飞听着曲子,偶然吃口葡萄,自娱自乐的让太监伺候着心情不错。
苏义看似如常的坐在旁边,但他品酒的举动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太子会写字?他跟了太子多年一次没见过?苏义将疑问压在心底,不吭声也不堙没。
月历鞍不断的盯着焰宙天,想抓他的错处却不好找攻击点,他们对焰国太子的认知完全逆反!这帮探子!谁也别想活!
高铭文坐在下面,滴酒未蘸,他现在哪有心情喝酒,从进了焰国盛都到现在就没一件事顺心!
高铭文瞬间看向欧阳逆羽。
欧阳逆羽当没高铭文此人!他一贯主张动武!如果月国想动手,他随时奉陪!
高铭文瞪着他,冥顽不灵!加上一个太子,若是动手必是一场硬仗,子车家还有人在这里,想啃下焰国恐怕没他们相像中简单,但就让他们这么回去,岂不是面子里子都没了!
高铭文扫了场中一眼,目光陡然落在一位女子身上,她并不出众,淡淡的柳叶眉,神情有些恍惚不知在想什么,眼睛生的非常精致,乌发散落,应该是还没婚配人家,虽然有几分憔悴,但是气质很好,以高铭文阅女无数的眼光,他几乎一眼就看中了她,瞬间对上焰宙天:“太子!”
周天无语,又来!找死吗:“说。”
“下官有个不情之请。”
打不死的蟑螂:“既然是不情之请就别请了。”
焰国文臣顿时发笑,果然是他们的太子,永远别指望他下面那句是别人愿意听的!
高铭文脸色发绿,什么破太子!对外礼节喂狗了,但人在屋檐下想让焰宙天自己往里跳还需要点技巧:“太子,微臣想说,焰月两国乃友好之邦,该永续善果,所以下官有个不情之请。”
若是不答应,就是你焰国太子藐视两国邦交!
周天不痛不痒的旋转着手里的酒杯道:“你不会是想给你家王爷挑个王妃回去吧。”别以为她刚才没看见高铭文那双眼在看嘛!
焰国群臣惊呼!可恶的高铭文!简直活腻歪了!“太子!我焰月两国不联姻,古来有之。”
“太子,此等大事并未在列,怎能说提就提。”却有不禁庆幸,今日带来的都不是直家可心的女儿。
顿时女眷那里人人自危,这种情况下嫁入月国,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高铭文有点下不来台,他好不容易想了一出,这个该死的太子:“哪里,微臣只是听闻焰国女子擅歌擅舞,想一睹风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