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大度的摇头,举起酒杯示意西平王对饮,饮下杯中物后,端起手里的玉杯道:“你看此物,葡萄美酒夜光杯,岂知杯子最想存在的是何种形态,就像你我都认为该阴阳调和,敢问高大人试过阳阳调和吗?如果没有,你怎么知道合适与否?”
焰国背后的官员不知该赞自家太子脸皮够厚还是嘲弄高铭文自挖坟墓!跟太子讲伦理!?别逗了,太子没学过!往日若有大臣谈这个问题,太子绝对立即翻脸,难为太子今天顾及国之风度,可喜!可喜呀!
尹惑微微有点汗颜,这些话说给自己臣子听,能把焰国臣子气死,但若说给高铭文听,恰到好处啊!
高铭文看着老神在在焰宙天,气的口不择言道:“难道太子就试过女人?女子天生须怜爱,为后院之主,男外女内,皇帝为父,皇后为母!难道太子将来的子女叫一个男人叫母后吗!”
“非也,可以叫父后嘛!女人我若没事过,我怎么会选择后者,尝试完了才有发言权吗?人要懂得变通!岂能生搬硬套,高大人这样可不好,文臣更加不应服从教化,要开创更符合天地的教条,这跟你选择谋反是一样的!你看我,不就是在牺牲自己,为全人类谋求论证男男是否合适吗?”
“你——你——”当这王爷的面屡次三番提他谋反!
陆公公啪的一声打落高铭文的手,扯着尖细的嗓音道:“我家太子说了,不喜欢不美的手指,指着我们太子英俊无双的脸!”
欧阳逆羽汗颜的退到了一边,太子就算说的再对,但错的就是错的!任他花言巧语,可拦不住错误的事实!
高铭文气的脸色涨红:“本官倒要看看太子收集的美男有多美!”
“绝不令你失望!”
“下官和王爷还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
周天敲着桌面提醒:“王爷,下面还没结束呢?”
月历鞍很干脆:“说个‘输’字又如何!我们走!”
“是!王爷!”
“好!不愧是月国西平王!有气魄!”
欧阳逆羽率领众臣送西平王等人离开,回过头再望向高台上的身影时有些不适应的茫然,今天太子的表现超出了他们的预测,尤其是还没散去的血腥味,原来太子还藏有如此精锐的将士,只是不知太子是用于杀场,还是自己关门放狗玩,但谁也不可否认,不管是哪一种这都是一支精锐。
文臣顿时升起一股豪情,认为太子虽然没在正道上,但却是可塑之才,如果教导他正确的关键,引导他走向正途,太子定是焰国的好太子!
很多想当然的文臣们,已经琢磨着从启蒙开始教导太子识文断字了。
此时,茫然无知的周天正在高台上夺子车页雪手里的雕刻:“让我看看,你雕的什么!”
“与你无关!还给我!”
周天信他才有鬼,她本来想离开了,惊鸿一瞥下,险些没把心脏跳出来:“放手!你放不放手!不听话就把你手剁了!”
“你敢!”
周天当然敢,联合贺惆、贺怅、陆公公,三下五除二把子车页雪搁倒在地上,周天抢过他手里的雕塑,气的顿时对子车页雪拳打脚踢:“你活腻歪了是不是!想我死了是不是!”敢雕老娘的女人像!让人看到,她活不活了!
子车页雪赶紧挣开众人撒腿就跑,死女人,下手不留情面!“你等着!改天我雕一马车,大街上发放!”
“你给我站——”不等周天喊完,子车页雪自动撞到铁杆上碰的一声昏了过去。
周天好笑的收回指控,看眼手里的雕刻,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孩子,秉承着女子该有的装扮和身形,长裙乌发,巧笑嫣然,如果站在客观的立场,周天也会赞一声,雕功了得!“陆公公。”
“奴才在。”
“像不像我。”
陆公公见状有些激动的接过来:“像……好看……”就像年少的皇后,雍容华贵……
周天见陆公公神色有异,直接拿过来震碎:“看完就算了,回宫!”
陆公公立即振作:“太子起驾——”
演武苑又恢复了原本的宁静,高台重新筑起、栏杆归位、马匹重新回到赛道,人们该忙碌什么继续忙碌什么。
所有文臣武将顿时松了松了一口,议论最多的人就是太子。
“太子这次出去后懂事了不少,待人接物总算有那么点样子。”
“毕竟是太子,又不是乡野之地生出的弹丸,太子是天家,稍微正经一点也比咱们有胆色。”
“苏老,你这马屁拍的过了,太子什么人你不清楚,我看太子之所以这么听话,是因为欧阳将军答应太子什么条件,希望将军没事才好。”
欧阳逆羽从宫内走出。
众臣一哄而上:“将军,辛苦了,几日不见欧阳家将领又是一番新气象!妙哉!”
“如果不是欧阳将军神兵相助,我焰国这次必将割地啊!将军辛苦,焰国若是没有你,国将不国。”
所有人此起彼伏的称赞让欧阳逆羽受之有愧:“大家误会了,这次与末将没有关系,是太子训兵有方,刚才的兵种都是太子的禁卫,跟末将无关。”
“太子?!”
“怎么可能?”太子今天的表现已经超出他们的意料,若说那些兵种也是太子的,不如说天下都姓焰了。
“不可能,不可能?”太子除了男色就是杀人,唯一跟太子对等的就是今天死了谁跟太子有没有关系,太子怎么可能和正事有关系?